文說過,秦湘語的丈夫白啟長年累月的不在家,一年能在一起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個月,秦湘語這樣的大美女,卻常年獨守空閨,心中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而且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正是虎狼之年的秦湘語卻得不到精心灌溉,身體早就有問題了,這算是古風發現的早,要是再拖個幾年,秦湘語怎麽也會短命十年,這就是陰陽不調的危險性,很多年輕男女都說愛比性重要,但要是沒有性,根本就不可能有愛,不然那只是畸形的愛,愛的基礎就是性生活協調,很多離婚夫婦總是借口性格不和,實際上那是性生活不協調罷了,可見,沒有良好的性生活,愛情和婚姻只不過是一紙空談,不過秦湘語能堅持到現在還不離婚,照古風的看法,應該是犧牲了自己,成全了家庭,真是萬難一見的好女人。
聽到古風說自己性生活不協調,秦湘語的臉不禁紅若玫瑰,但她是過來人,倒不會像小姑娘那麽不好意思,微微羞澀片刻,就抬起頭,道:“小風,你學壞了。”
古風聳聳肩,道:“秦阿姨,我可是說真的,我想您跟叔叔一定不長在一起吧!夫妻之間,講究的就是陰陽協調,現在您的身體除了疲勞,更多的還是因為陰陽失調,如果再不改善……,不是我危言聳聽,恐怕您活不過七十歲。”
“沒那麽嚴重吧!”秦湘語眼皮一跳,望著古風,見他並沒有絲毫戲謔之色,身子一軟。靠在沙發上,片刻,秦湘語稍微恢復過來,有些淒涼的笑了笑,道:“小風。謝謝你的忠告,我會注意的。”
古風搖搖頭。道:“秦阿姨,您就甭騙我了,叔叔是個軍人,那平時肯定很忙,除非到他退休,不然您是別想有所改善。您別否認,實話跟您說吧!我也沒說只有這一個方法可以改善您地性生活啊!還有別的辦法嘛!”
秦湘語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但表面上還是很平靜,道:“小風,你有什麽辦法?”
“最簡單的……”古風頓了頓,道:“現在成人用品商店很多,可以買一些聊以自慰嘛!”
秦湘語臉一紅。瞪了古風一眼,道:“我是軍人家屬,怎麽能去那種地方。不行。”
“這樣啊!”古風摸摸下巴,道:“其實您也不用親自去的,可以讓人幫您買,或者在網上的成人用品商店訂購,現在很方便……”
“不要說了,我不會買地。”秦湘語見古風越說越露骨,立即製止了他。
古風悻悻的摸摸鼻子,道:“這您要是不願意,那您就只能用手自己解決了,您可是軍屬,要是讓您找個小白臉偷情什麽地,您肯定也不願意,不過用手過多,是會……”
“別……別說了。”秦湘語的臉能跟猴屁股有一比,古風混不在意,道:“秦阿姨,您不用害臊,咱們都是過來人,說說也沒什麽,再說您是病人,我是醫生,就當是醫生和患者之間的探討和交流嘛!我只是給您提個建議,怎麽做最後還要看您自己。”
“我……我知道。”秦湘語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趕忙道:“小風,我的身體在調理階段,要不要吃點藥?”
見秦湘語不願在這個話題上討論,古風可惜的歎了口氣,剛才他可是說的很興奮,這秦湘語地風情可不比他大嫂武媚差,而且兩人年齡都差不多,相比起來,秦湘語更溫柔穩重,武媚更加嫵媚性感,不過古風可沒打過武媚和秦湘語的主意,他還沒開放到找個可以當自己媽地女人收入后宮,古風是蘿莉控、禦姐控,但卻不是人妻控。
“也可以不吃藥,但是吃點藥可以更好的恢復,這樣吧!我給您開個方子,您照方抓藥,然後自己煎藥喝就行。”古風從羽絨服的衣兜裡拿出一支鋼筆和一張吃麥當勞時索要的發票(凡是國外貨,古風都會索要發票,免得外國佬偷稅漏稅),在發票上寫起了藥方。
古風在寫藥方的時候,秦湘語一直在胡思亂想,別看秦湘語見多識廣,但她骨子裡是個保守地不能再保守的傳統女人,今天和一個男人說什麽性生活,她真是羞死了,不過在羞窘之余,心裡卻產生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快感,似乎這就是傳說中地瘋狂。
湘語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古風將藥方寫好,道:“秦照著這個方子去藥店拿藥就成,都是一些常見的能調理身體機能的中草藥,不貴的。”
“啊!好的,小風,謝謝你了。”秦湘語匆忙接過寫好藥方的發票,為了掩飾,低頭看起了藥方,不過藥方寫的什麽,她是一個字沒記住。
古風笑了笑,端起茶杯,把剩下的半杯茶一飲而盡,站起來,穿上羽絨服,道:“秦阿姨,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
“啊!再坐會兒吧!咱們不是還沒商量好嗎!”秦湘語也站了起來。
古風把拉鏈拉上,笑道:“我看今天是商量不出什麽來了,您在考慮考慮吧!要是您放心把女兒交給我,就給我打電話,要是舍不得,那就當沒這事,就這樣吧!我走了。”
“我送送你。”秦湘語也知道自己確實沒考慮好,畢竟她把白天驕拉扯大,從沒舍得打過她,要是真把女兒交給古風教育挨了打,她心裡還真有點不能接受。
把古風送到門外樓道口(秦湘語家是一樓),秦湘語道:“小風,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古風笑著擺擺手,道:“不用了,打車也花不了多少錢,再說我還想溜達溜達,您就別送了。”頓了頓,古風又道:“不過,秦阿姨,說真的,您的身體真的該好好調理了,要是再這麽下去,身體非出毛病不可。”
秦湘語點點頭,道:“謝謝你小風,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呵呵,那以後還給我不就得了。”古風笑了笑,對秦湘語擺擺手,邁步離開了。
目送古風離開後,秦湘語回到屋裡,走進了白天驕的臥室,這時候白天驕正坐在書桌前,手裡拿著根圓珠筆,刷刷刷的寫著什麽。
秦湘語在白天驕身邊坐下,看著女兒正在寫一道代數題,秦湘語只有高中學歷,而且當年的高中沒法跟現在相比,所以白天驕這高二的代數題,秦湘語根本就看不懂,她也只能默默地坐在一邊看著,只要白天驕不走神就行。
“媽,他走了?”白天驕做完一道代數題,邊看著下一題,開口問道。
“嗯。”秦湘語望著女兒絕美的面龐,道:“天驕,今天媽媽有點累了,你自己做題吧!媽媽去休息一下。”
白天驕扭頭看了秦湘語一眼,見她面色有些蒼白,心中一酸,點點頭,道:“媽,你去休息吧!我不會偷懶的。”
“嗯。”秦湘語淡淡一笑,起身離開,在她起身的時候,揣在她兜裡的那張寫著藥方的發票掉了出來。
秦湘語離開後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白天驕做完今天的最後一題,收拾好課本,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正要在床上躺躺,低頭的時候,看到了落在地上的那張發票。
白天驕矮身撿起來,見發票的背面寫著有字,看到這些字,白天驕竟有些自慚形穢,因為這些字寫的非常漂亮,正規的硬筆楷書,寫的蒼勁有力,很是帥氣,雖然白天驕對自己的字也很自信,但和這些字比起來……,而且看樣子,很像是男孩子寫的,這讓白天驕有些不舒服,因為她最討厭的就是輸給男孩子,不管在任何一方面。
白天驕不舒服的看著上面字的內容,秀眉漸漸皺了起來,雖然她對醫藥不是很了解,但現在電視和電腦的傳媒這麽發達,有些中草藥的名稱她還是能曉得的,不過對於藥性,她就不是很清楚了,就是因為不清楚,所以她心裡有些擔憂,她記得自己進屋的時候,地上並沒有東西,現在出現這張寫著藥方的發票,唯一可能帶進來的,就只有自己的母親,母親隨身攜帶這一張藥方,這讓白天驕的心裡產生了不好的感覺。
白天驕想到此前秦湘語說她累了,再結合著這張藥方,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正要去問問母親究竟怎麽了?轉念一想,萬一母親不說怎麽辦?思來想去,白天驕重新穿上羽絨服,揣上發票,帶著一些零錢,快步走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