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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劍天下》第10章 巧遇佳人
盤恆三日後,李子儀領著六女由北而返,直往長安而行,路經叛軍掠城之地,城內城外成千上萬房屋兀**燒,遍地都是屍骸,雪滿平野,浸染赤紅,皇上為保江山連年征戰,安祿山為己野心,起兵謀反,可是千萬將士百姓卻又犯了什麽罪孽,落得這般肝腦塗地,骨棄荒野。

 李子儀一路向西,所見戰禍之烈,心中惻然有感,心道:“曾記得《道德經》中有言,‘兵者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而美之者,是樂殺人。樂殺人者,則不可以得志天下矣’可句雖堪為聖賢之語,但對安祿山這廝又怎麽會放在心上,對付這渾人只有以武止武,調兵譴將,集合重兵盡早將之平定,那便是百姓之福了。”

 一個月後,李子儀等人已來到東都洛陽城外。洛陽,古稱豫州,因地處洛河之陽而得名。自李淵建唐,定都長安,唐太宗李世民時,下令修葺洛陽城,號稱洛陽宮。他曾三次來洛陽處理政務及外事,在洛陽宮居住二年之久。唐貞觀二十三年,高宗李治即位。永徽六年一同來到洛陽,在此處理國家大事,以洛陽為東都。實際上唐朝的都城已從長安徙至洛陽了。

 安祿山於洛陽稱帝月載有余,此時正值雙方交戰之際,城門戒嚴,重兵防禦。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李子儀欲潛入城內打探叛軍虛實,硬闖實屬不智之舉,何況會打草驚蛇,人多行事又怕引人耳目,黃昏時分,換上夜行衣與女扮男裝的韓、蘇混入城內,而李紫嫣四女則在城外山廟處相候。

 夜幕降臨,***闌珊,李子儀、韓雪衣、蘇蓉兒三人施展輕功,待二更過後,避過崗哨,來到安祿山的行宮。

 李子儀三人伏在一處宮殿房頂,觀望正前一間大殿內***通明,鶯歌燕舞,一位身材魁梧、刀削瘦臉、滿面胡須,鷹眉深鎖的中年男子高高正坐左擁右抱姬妾,飲酒作樂,此人正是安祿山。

 李子儀見狀心中憤然,聖言常道:“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想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唯有德者居之,而安祿山竟為了一己私欲,狼子野心,興兵作亂,殘民之逞,致使白骨為墟,血流成河,陷百姓於疾苦之中,有多少黎民家破人亡,喪命叛軍賊子的刀箭之下。”

 正在此時,驀地聽見安祿山高聲道:“何方鼠輩藏頭遮尾,現身罷!”這幾句話以丹田之氣喊將出來,殿內雖歌舞喧嘩,但傳出房外依然聚而不散,清晰明亮,可知其內功精湛,高深莫測。

 李子儀三人兀自驚駭,沒想到他內功如此雄厚,隔著這般遠處竟能聽到我等在此,正要現身,刹那間由正殿房簷頂處,破瓦飛下一個黑衣人,凌空轉身,手持利劍,身法矯捷,直刺安祿山眉心而去。

 安祿山正襟高坐,左手拍向龍椅的把手,立時由龍頭口中飛射出三枝冷箭,射向凌空的黑衣人。

 黑衣人凝然不懼,半空中吞吐自如,揮劍撥開三枝鐵箭,力道又增,直刺而去。安祿山側頭避過寒鋒,揮手磕在對方的持劍的手婉脈門,另一隻手翻掌拍向刺客的心口,快似電閃,威猛剛鑄。

 黑衣人嬌呼一聲,一招“燕子回翔”翻身落回殿中央,擺開架式準備再行出手,此時歌姬早已嚇得慌忙四散,一批禦前侍衛和大內高手劍拔弩張,已將黑衣人重重圍住。

 安祿山問道:“你究竟是何人?膽敢行刺朕?”

 黑衣人“呸”的啐了一口,狠狠道:“本姑娘是來為我死去的爹娘報仇的!”一言甫畢,縱身而起,挺劍疾刺,劍光閃閃,凌厲無比,正躍至半空中,忽然一股勁氣從身側襲來,暗藏陰柔,直取腰間“風池穴”。

 黑衣人陡然變招,伸劍在胸前挽個平花,封鎖攔擋,“啷”兵器接連交擊數下,內力交鋒,乍合即分,護駕之人正是安祿山靡下第一高手‘辣手判官’宇文通,手中所持的判官筆,落地後身影閃動,出手奇快無比。

 而黑衣人內功較弱,踉蹌落地倒退了三四步,下盤方穩,見有高手迎來,人未至,風先到,先聲奪人。悚然動容,手上卻絲毫不緩,劍走輕靈,斜刺左肩,招數甚是嚴密。

 宇文通所用的判官筆只有七寸長,一寸短一寸險,故此每招都是欺身近搏,凶險萬分。二人相拆十余招間,判官筆忽然暴長,威脅驟增,徑指對方肋下‘淵液穴’。

 這一下變起倉促,黑衣人難以避讓,隻得舉劍硬架,攔格鋒芒,一時間僵持不決,驀然間宇文通內力徒增,左手化掌拍向對方前胸,黑衣人身子微偏,卻未料及此掌既快且柔,措手不及登時肩頭中掌,嬌哼一聲,倒退三步,身法凌亂,已然不敵。

 李子儀瞧得身影頓覺熟悉,心想即使不相識亦屬我輩中人,眼看她處於下風,落敗已在數招之間,忙叮囑身旁佳人切莫輕舉妄動以及如何接應後,仗起蓮逸劍,從天而降,劍鋒輕顫,青光閃閃,疾若流星,劍氣縱橫,順著劍勢湧起千層光浪,狂風般往宇文通卷去。

 宇文通兀自心驚,暗忖:來者不知何方高手,劍氣怎麽如此霸道,當下遲疑不得,倍增內力,架起判官筆封擋,“碰”一道劍氣正中判官筆上,宇文通連人帶筆被震退數步,氣血翻騰,右臂麻酥顫抖。

 李子儀劍似遊龍,飛旋急轉,形成一輪劍網,護在黑衣人的周圍,以防其再受傷害,隨後踏步流星,劍氣暴漲,寒光過處氣勁摧肝遂脈,湧上來的禦前侍衛登時鮮血橫飛,非死即傷。

 劍氣收斂,森寒勁氣隨著劍影的斂盡而消失,李子儀抓住黑衣人的肩膀,叫道:“快走!”黑衣女子置之不理,持劍指向高坐在上的安祿山喊道:“我要殺了他!”

 安祿山迥若寒星的虎目射出森冷眼光,喝道:“統統給朕拿下!”

 大內高手和禦前侍衛將大殿圍得水泄不通,布滿天羅地網,當真插翅難飛。宇文通提升內勁,氣勢蓄滿,旋轉判官筆,頓時周圍盡是寒光,虛虛幻幻,委實難測,出手風雷電掣般擊向李子儀心口要害處。

 李子儀收斂心神,摧動劍氣,在胸前挽起一朵平花,蓮逸劍以迅雷逐電的速度,化作一道長虹,毫無花巧地擊在判官筆上。接著手中寶劍驀地加速,閃電移動所引起的嘯聲,劍氣嗤嗤,化被動為主動,削向對方的核心,無數細小但威風無比的氣旋,從四周不住撞擊。

 宇文通全身劇震,立即運足真氣,抵擋由兵器交擊而傳入體內的森寒劍氣,隨後低喝一聲,側身急轉,避過對方衝破護體罡氣的劍鋒,心道:“近十年來久居關外,竟不知中原有如此神乎其技的劍法,即使我再苦練二十年,恐怕也敵不他不過三百余招間。”想歸於此,手上卻絲毫不敢怠慢,憑著敏捷的身法和詭異的判官筆,纏其脫身。

 黑衣人一心報仇,其他原也顧不得許多,強忍肩痛,踏地躍起,挺劍疾刺,凌空直取安祿山心口而去。

 禦前侍衛正圍住二人,未想到她竟膽敢以身犯險,一時兀自驚呆未定,只見利劍青光閃閃,宛如一弘秋水,疾刺而去。安祿山眼中閃過精芒,面容冷峻,摧動勁氣,左手化爪,攝住刺來的劍身,用力一捏,登時折斷白刃,跟著運足真勁,就是一爪,往黑衣女子天靈蓋上插落。此功正是安祿山身懷絕學之一‘長白伏鷹手’摧筋破骨,狠辣無比,這一下要是給抓上,頭顱勢必震裂。

 黑衣女子嬌呼一聲,兀自驚呆,怎也不會料及安祿山懷有如此神功,勢如雷霆,剛猛無鑄,一時間腦海一片空白,竟不知該如何招架才好。

 李子儀與她相距尚有數丈遠,眼見勢危,救擋不及,揮起劍氣迫倒圍兵,接著左手施出“九龍劍典”中內功‘擒龍訣’,掌風相吸,就在情勢危急、千鈞一發之際,黑衣女子身體向後傾斜,徒然被吸起,像風箏般往後飄去。

 李子儀縱身而起,攬住她柔軟的腰肢,一股女兒家的幽幽體香撲鼻而入,感覺如此熟悉,頓時已知她是何許人也。

 黑衣女子隻道難脫魔掌,生死的瞬間念起遠方的意中人,不禁含淚閉目待斃,忽然間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吸入一個夢面男子的懷抱,既驚且羞,用力欲掙脫懷抱,驀地聞得男子低喚道:“雲兒別動,是我啊!”久違熟悉的粗曠男子氣息包住了自己的周圍,如在夢境,恍如隔世。

 安祿山“咦”了一聲, 甚為驚訝,當下點桌躍起,神氣內斂,勢勁力疾,手化鷹爪,力比金剛,疾爪李子儀的檀中和心口,殺氣罩身,鋒芒難擋。

 李子儀安然恬靜,一聲低嘯猶如龍吟,劍芒暴漲,光雨激射,先天劍氣化作一團強大氣旋,呼嘯作響,蓮逸劍氣的核心以流光之速,疾射而出。

 安祿山心下一凜,如此劍法當真匪夷所思,亦不敢掉以輕心,陡然雙手緊扣在蓮逸劍身,自己雄厚的真勁,頓時猶如石沉大海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禁暗呼厲害。

 李子儀摧動劍氣,震脫對方緊攝運力的雙爪,順勢飛腿踢出,正中安祿山的前胸,,跟著借力破頂而出,彈上半空,仗劍貼在胸前,揮出漫天劍雨,阻擋羽箭近身。

 安祿山雙臂被劍氣震得酥麻,一時未及收回變招,對方飛腿已臨,高手較技,進退趨避之間,相差往往不逾分毫。安祿山內力精湛,胸肌借勢消勢,順著腿勢向後一縮,和他當胸一擊配合得若合符節,快慢尺寸,實無厘毫之差。順勢落回龍椅前,望著破頂而逃的刺客,心頭一震,暗忖:“難道是他?”當下長嘯一聲道:“全城戒嚴,追拿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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