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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劍天下》鴛鴦勝仙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深閨夢裡人。

 李子儀徘徊在群芳之間,隻羨鴛鴦不勝仙,如今也嘗到其中的酸處。當下拿出男人的氣概,朗聲道:“我數三下,若再不開門,為夫可要真的生氣嘍!一二...”

 “吱呀”頓時房門開啟,露出韓雪衣天香國色的容顏,肌膚勝雪,白膩如脂,此時蹙著秀眉,嘟起可愛的小嘴,嗔道:“幹嘛數的那麽快啊?人家開玩笑也不成麽?隻懂欺負人...”

 李子儀一手抄起韓雪衣的小蠻腰,一手摟著蘇蓉兒,笑道:“小乖乖,你不欺負我,為夫便燒高香了,哪還敢惹少夫人哩?”李紫嫣等聞言“嗤”地一陣嬌笑。

 李子儀左右環抱佳人走到馨悅的床沿前,轉首向著身旁蘇蓉兒道:“來,蓉兒!給你介紹幾位,這是馨悅姊姊、紫嫣姊姊、雪衣姊姊,曉月妹妹,以後要相親相愛、和平共處,知道麽?”

 蘇蓉兒環顧相視,心下卻想:“我一向以自己的容貌為驕傲,但不曾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麽多美麗的女子,這四位個個傾國傾城,天下之大卻同來與自己共享一個情郎,真是豈有此理!更可氣的是靜雲庵的師馨悅與自己先後交手三次未分出勝負,那也必了,可如今卻也要向她喚聲‘姊姊’,如何叫的出口?”遂側身向情郎委屈相詢道:“這是因何排的順序,怎地這麽多姊姊?”

 李子儀微微一笑,道:“蓉兒適才不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麽?為夫先前也是這樣相稱的,難不成你要隨我現今一起換她們小乖乖?”

 蘇蓉兒啐了一口,曬道:“叫得像你那麽肉麻,我可受不了!”

 李子儀奇道:“那我喚你小乖乖的時候,看蓉兒蠻開心的樣子?”

 蘇蓉兒嬌憨道:“那怎麽同哩?蓉兒跟儀郎又不是跟她們在床上...”話猶未盡,頓覺不妥,當著眾女的面談到自己羞人的事情,不禁羞紅了臉頰,橫了他一眼,低頭不再言語,看得周圍四女格格一團嬌笑。

 李子儀看著受窘的蓉兒,又不敢笑出來,唯有道貌岸然地說道:“蓉兒向來溫順善良,又屢次舍身相救,子儀才可逢凶化吉,大難不死,如今她在世上就只有我一個親人,雪衣和才女素日定要代為夫多加照顧好麽?”

 蘇蓉兒聽見自己被形容得這麽好,不禁暈紅雙頰,心道:“總算他還有良心,沒有始亂終棄,又在諸女面前稱讚自己,地位也會相應地變化,日後就不會被她們欺負了!”接著轉念一想:“只要能跟自己喜歡的情郎在一起就心滿意足,還在乎什麽地位啊?何況蓉兒向來只有欺負別人還會怕人欺負的麽?”

 李紫嫣蘭心慧質,溫柔婉若,得知她曾數次相救夫郎甚為感激,主動上前拉住蘇蓉兒嫩滑的玉手,柔聲道:“蓉兒妹妹,日後就放心和我們一起生活吧!大家會很熱鬧開心的!”

 韓雪衣沒想到她也同自己一樣,自小是個孤兒,不禁生出憐惜之情,牽起對方的纖手,欣然道:“紫嫣姊姊說得是,我們一起生活定會很熱鬧的!”

 李子儀聞言懸在半空的心總算放下了一半,看來這個嬌妻順利過門了,不知將來把青霞和晴雯,以及碧雲也接來時,會否同樣平安無事呢?

 蘇蓉兒被紫嫣和雪衣的熱情溫馨所打動,秀眸紅潤,感到終於有了自己的家,回頭向情郎吐出可愛的香舌,嫣然一笑道:“日後再有入李家的媳婦,蓉兒也要做姊姊!”

 李紫嫣與韓雪衣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道:“還有呢?”

 蘇蓉兒俏臉旋開兩個小酒窩,甜甜地瞄了他一眼,美眸泛起笑意,似道:“以後有你受的,看你怎麽辦?”

 李子儀無助地向仙子送出求救的眼神,師馨悅微微一笑,道:“我悶在床上渾身軟乏,想出去走走松口氣,你們和蓉妹...蓉姑娘好好暢敘一番。”

 李子儀望著羞紅的仙子道:“我陪馨悅出散步,正好商討一下該如何治療她的傷勢,你們留下來陪蓉兒!”不等眾佳人反對,已隨著仙子之後,在四女懷疑的目光下,僥幸逃脫!

 師馨悅與李子儀不徐不急地通往小鎮附近山丘的小徑漫步而走,意態自若,悠然寧恬。遠處挺拔蔥翠的絕岩蒼松,潔白瓊花掛滿遍山的枝條,宛如犁花盛開。

 二人並肩悠然而立在山丘之頂,放眼只見白茫茫一片,野外人蹤絕跡,隻覺天地間銀光素裹,份外嬌嬈。

 李子儀輕呼一口白氣,往身旁的仙子望去,只見她長發披肩,全身素衣,白雪一映。更是燦爛生光,一身裝束,淡雅如仙,飄逸若神。此時秀眸微閉,容相莊嚴,俏臉閃動著聖潔的光輝,看到她時,絕不會感覺到人間有任何鬥爭或醜惡。

 他心境亦隨之澄明,真氣頓時形成一層護牆罩在周圍,吸收自然精元轉化為內息,隻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充滿體內,正因洗髓真經的緣故,將自身先前的魔功唳氣洗滌精純,合而為一,功力更勝從前。

 李子儀靈光閃爍,仰首望天,心中默默道:“爹爹!我終於不負所托,已悟出九龍神劍最後一重,您放心,子儀定會牢記祖訓,力保皇室,造福百姓!”

 師馨悅修長的睫毛一陣抖動,然後睜開美眸,射出精湛彩芒,嬌軀微偏往前,伸出膩白不染塵凡的玉手,觸摸子儀的臉頰,心中滿溢著無限深情,輕聲道:“在想什麽呢?”聲音柔美寧逸,猶如天籟。

 李子儀看似隨意自然地轉首露出最瀟灑的笑容,眼神有股靈性般清澈如水,道:“霸氣傲中原,王者揚烽煙;力拔山河天,寵威征凱旋。該是子儀出手的時候了!”

 師馨悅定力非同凡人,卻也忍不住看呆了神,含羞微點螓首,道:“由子儀主持大局,相信師傅她也會放心了,看來馨悅此次師門重任總算有了個交代,今後江湖以及天下之事就此托付子儀,呵呵,人家終於可松口氣哩!你...打算何時動身長安之行?”

 李子儀明白她言下之意,仙子師門重任一了,定會有了返回靜雲庵之念。當下雙手輕按她的香肩,深情地道:“我怎也要替馨悅醫好傷後才會動身,否則子儀豈能安心?只是療傷之時,功力運轉會散出大量的熱氣,須得全身衣服暢開,使熱氣立時發散,無片刻阻滯,如不然則轉而鬱積體內,不但無法洗髓,而且會有喪命之險,可你我終究男女有別,子儀隻想問馨悅一句真心話?”

 師馨悅迥異流俗,當然明白其中的乾坤,芳軀輕顫,釋然道:“人家的身體又不是沒被你這無賴看過,只要...”

 李子儀搖了搖頭歎道:“當我首次去靜雲庵之時,就曾感應到那個念詩的女子與子儀有種前世之緣,後來在飛鴻山莊第一次遇見你,我知道那時自己就已經喜歡上你了,經過江湖這麽多風波和塵世磨礪,不知馨悅是否看透道境?雖然我一直想讓你留在身邊,但也不願勉強,隻想相問馨悅一句‘你願意放棄仙道,委身下嫁,永遠陪著我一生麽?’”

 師馨悅感受著對方咄咄迫人的氣勢,道心大亂,心如鹿撞,意亂情迷,秀眸泛紅,幽幽道:“我...我...”

 李子儀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仍是手心兒冒出冷汗,虎軀震顫道:“難道你根本不喜歡我,從未想過要和我在一起,是麽?”

 師馨悅驚惶搖頭,歎道:“如果人家不喜歡子儀,此刻也不會任你溫存了,其實每當與你相處時,馨悅就會情不自禁,自從第一次見你便是如此,即使不知‘李思羽’就是李子儀,但我清楚自己喜歡上了兩個人,卻都是同一個你!馨悅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包括我的生命在內。但師傅將我自幼收養長大,參禪悟道,身心順理,為道是從,修善施德,普度眾生,馨悅又豈能留戀紅塵,違背師命而棄離道法呢?”

 李子儀聽到她親口承認喜歡自己,懸在半空的心稍微放下一半,但見她拘泥空門,急道:“鍾前輩乃一代宗師,參禪悟道,教誨弟子那也是理所應當,可是馨悅你也有選擇的權利,無須為了師命和報恩便去悟道,這樣心存障礙只會事倍功半,難成正果,何況修善施德未必定入庵寺,天下蒼生更非修行之人所左右,否則何需我李子儀主持大局?俗塵之事終歸俗塵之人所解,遁入空門,避禍修行,只不過是逃避現實的借口而已!

 聖賢曾雲‘師法自然’!天下之事莫過一個緣字,違心修道,即使你師傅知道後亦不會同意的,你又何苦為難自己, 馨悅,子儀隻想聽你真心之詞!”

 師馨悅緩緩道:“在靜雲庵時,馨悅心裡只有仙道;入世後,心裡則只有師命;而如今...心裡只有你。倘若再回到庵中,我的心中是否還會只有仙道呢?因環境不同,心境自然不同,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只有擦去**,便可心境澄明。”

 李子儀釋道:“心境隨環境所改,不過是外在形式,本質在於人會因不同的環境而產生不同的感情,情隨事遷,故此心境自然變化,但心中的情是擦不去的。六祖禪師曾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刻意去修心已非正果,平常心才是禪心,馨悅不要再欺騙自己,和我一起在塵世中不是同樣可以悟道麽?”

 師馨悅聞言兀念大為動搖,不斷咀嚼話中深意,喃喃自語六祖的禪機,沉吟半晌,隨後美目閃出懾人心魂的異彩,螓首後仰,枕在他的寬肩上,羞喜道:“小女子悟道十幾年,自詡天資甚高,竟還不及儀郎一朝領悟,看來小女子並非與禪道有緣之人,隻好萬念俱恢,死心嫁與儀郎為妻,托付終身,一生一世再不與儀郎分開。”

 李子儀聞聲腦海“嗡”的一片空白,大喜之下失聲叫道:“你...你喚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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