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伯,你回來了。”清脆而驚喜的聲音傳來。
“嗯。”梁山伯這才從兩張美的女臉蛋中走出來,“下課了?”
聽著英台妹妹自然的喊著山伯,梁山伯很得意,自己被關了半夜小黑房子,也不是一無所得,最起碼英台妹妹對自己的關愛就顯現無疑了!看來以後很有必要多找些這樣表現的機會,好促進和英台妹妹的全方位發展。
“是啊,你出來了真好。咦,你還抱著軟墊呢。”祝英台邊說,邊瞄著梁山伯。
看見梁山伯這麽喜歡自己送的軟墊,祝英台還是很開心,自己的一片心意,他是在乎的。想到一片心意,忍不住小臉發燒了。
饒是梁山伯臉皮厚,也經不起美女這麽肆無忌憚的參觀睡相吧?
再說你個大男人,寬闊如大海般**的胸膛中,抱著個小小的粉紅色的軟墊,那感覺實在有點……有點太女性了吧,簡直是——娘娘腔。
梁山伯對娘娘腔是深惡痛絕的,但又舍不得軟墊上面的香味,一時間有點尷尬。
不過自己喜歡軟墊上面的香味,這可是絕密**!梁山伯忙不迭將軟墊放在一邊,順手擦乾淨嘴角的口水。
“我以為你還在那裡呢,讓我很擔心。”祝英台紅著臉小聲說著,語氣之中無限的擔心。說到擔心,聲音已經輕不可聞,要不是梁山伯有兔子一樣靈敏的耳朵,保管是聽不見的。
祝英台破天荒第一次坐到梁山伯的書桌旁,大膽面對著梁山伯,一時間激動的未發覺梁大少爺還**著上身。
“沒事。你不要擔心。昨晚,你睡得,……好嗎?”梁山伯瞥見她的眼睛通紅,心中一疼,柔聲道。
“還……好吧。”祝英台小臉紅的象煮熟的螃蟹。
不過看他遲疑的神色,梁山伯知道她肯定是一夜未眠。
近距離的盯著祝英台,靈動的秀目之中,帶著一絲血色,卻不能掩飾其中蘊含著聖潔如蓮花的氣質;雪玉般的臉蛋精致如瓷娃娃,嘴唇不點而紅,頭髮烏黑亮麗。
如果換上女兒裝,嘖嘖,國色天香、百花失色、傾國傾城、沉魚落雁、羞花閉月……
梁山伯的腦子裡亂糟糟的,鼻子裡有一股**之氣在上湧,貌似鼻血有決堤的危險。梁山伯收回目光,果斷的仰起頭,鼻孔朝天,默念佛家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咪、吽。
幸虧自己當機立斷,才阻止了鼻血決堤之禍,梁山伯抹了把冷汗,對自己的剛毅果斷佩服不已。
慶幸之際,寢室門‘嘩啦’一聲撞開了,梁山伯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有這麽粗獷豪放的出場方式,不外是四九或花木蘭,內心很不滿這兩個魯莽家夥的粗魯。
室內的溫馨、曖昧氣氛,被‘嘩啦’聲嚇的不翼而飛,直讓梁山伯大呼可惜,誰叫自己遇人不淑。
“老大,你這麽快就釋放回來了。”隨著四九的驚呼聲傳來,花木蘭和他也同時衝進了寢室。
這話聽著怎麽不是個味,‘釋放’?!梁山伯無奈的翻著白眼。
“咦,老大你在看什麽呢?”四九一陣風似的衝到梁山伯面前,看到他的奇怪姿態問道。
“看神仙!”梁山伯沒好氣的說道。
“這世界有神仙嗎?我怎麽沒見過,在哪呢?”四九也仰頭望房頂。神仙沒見著,一隻蜘蛛正好掉下來,跑進了四九的大嘴裡,氣的四九跳腳直罵娘。
花木蘭和祝英台在一邊看的“吃吃”直笑。
“我說,你們兩位以後進門,可不可以不要那麽粗魯,稍微表現的溫柔一點點?我怕這寢室門早晚被你們撞飛了。”梁山伯婆口苦心的不知勸說了多少遍,也沒見效果。
四九撓了下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忘記敲門了,不過本少爺也沒敲門習慣。”
花木蘭卻是不以為然的看著梁山伯,就當沒聽見。
“老大,老夫子怎麽大發善心,這麽快就把你釋放了,你不會打洞偷跑出來的吧?”四九孜孜不倦的追問著,一臉好奇樣。眼神中有了敬意,老大還真不是蓋的,自己打洞越獄,牛比啊!
梁山伯那個鬱悶啊!你個死胖子,一口一個釋放,還說自己打洞偷跑,難道我真象那越獄犯,要不是對這梁山伯的相貌有信心,梁山伯肯定忍不住去照鏡子了。
聽著四九的問話,花木蘭也支起耳朵,一臉疑問的看著梁山伯。
梁山伯歎口氣,賴的去指正這豬頭語氣中的不敬,硬邦邦的說道:“我這樣有才有貌的有為青年,難道老夫子真舍得那麽懲罰我。”
四九一臉不信任,懷疑道:“就這麽簡單?真不是打洞偷跑的?”
梁山伯不耐煩了,愛信不信,隨便你。和你這豬頭說話掉價。
看見梁山伯沒回答,四九一個人奇怪的自言自語起來:“這個老夫子怎麽這麽偏心,要說梁山伯有才,是有那麽點,有貌,馬馬虎虎還過得去,可也不至於讓他這麽輕松的放你一馬?不對不對,這裡面有問題?”
四九陷入了沉思, 一副誓要把原因找出來的堅決。
深呼吸,再深呼吸,勸慰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和這豬生氣犯不著。
即將暴走的梁山伯,恢復了平靜,不看四九那可憎的嘴臉,轉頭問花木蘭道:“你們來有什麽事,不會是來專門研究我怎麽樣打洞的吧?”
有點氣急的梁山伯,也不管這話問的是不是有點曖昧。
“徹,有你說的那麽不堪,至於嗎?我們還不是關心你,才這麽急急趕過來了。”花木蘭對梁山伯的話很不滿,這都是什麽人,自己這麽關心他,卻對自己說這種傷人的話。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花木蘭哆噥了一句,不理睬梁山伯,仰頭觀察起房頂美麗景色。
丫的,半天不見,本事見長哪,這歇後語都會了。
也不知怎麽搞的,這花同學一見自己,就沒什麽好臉色。招她惹她了?梁山伯有些頭疼,自打學生時代開始,見著牙尖嘴厲的女生就犯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