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離王家集不是很遠,但借給漣漪兩個膽也不敢大白天回去,遇到自己人還好,萬一碰上紅毛怪物,哪還有命。
想要運功療傷又力有不逮,便和承煥閑聊。
漣漪古靈精怪,不一會就對承煥有了全方位的了解:根本是呆子一個嘛!吃飯不知饑飽,睡覺不知晝夜,唯一比傻子強的就是能聽懂人話,偶而還能說出一兩句讓她引以深思的言語,讓她驚詫莫名。
天色漸暗,漣漪把承煥那頭扎眼的頭髮用汗巾包好,讓他背著向王家集行去,看矮她近兩頭的承煥走的輕松,她也放下心來。
雲來客棧門庭冷落,掌櫃的正趴在櫃台上打瞌睡。
承煥依漣漪吩咐一手拍在櫃上,嚇的掌櫃的一激靈。
“啊!”面前二人說夫妻不象夫妻,說姐弟不似姐弟,神態怪異之極,掌櫃的眼尖,一眼就認出漣漪,那可是財神奶奶啊,點頭哈腰,不敢怠慢,“姑娘是吃飯還是住店?”
“昨天那些人來過嗎?”漣漪問。
“沒有啊,姑娘是頭一位。”
漣漪在懷裡拿出兩片金葉子,“開兩間上房,飯菜開到屋裡來,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沒見過我們知道嗎!”
錢能通神,掌櫃的早以把漣漪奉若神明,一口應諾,絕無問題。
豐盛的晚餐讓他們大快朵頤,承煥險些把舌頭都吞了,這比饅頭好吃上百倍,暗忖自己這張飯票找的對極。
飯菜已畢,漣漪就覺渾身是那麽不舒服,便指使承煥叫來內掌櫃,想痛痛快快洗個澡。
老板娘早就被當家的耳提面命一番,她原是風塵女子,一頓“港式”“泰式”胡亂來,倒也把漣漪弄的舒服之極,大呼過癮。
但身上毒火經熱水一引,複又回轉,頓時想起承煥的好處。
古禮有雲,男女七歲不同席,出身武林世家的漣漪當然也知道這點,但她凡事任性而為,又覺得新收的跟班根本還是小孩子,所以不以為然。
這也是她的疏忽,才讓承煥有機可稱,令她自己追悔莫及。
承煥今年剛好一十九歲,比漣漪還整整大上兩歲,除了外貌長的騙死人不償命外,基本可算是個“異形”男子漢。
漣漪要的兩間上房,本想一人一間,此時已成空話。
男女畢竟有別,漣漪也不敢越矩太甚,隻是握著承煥的手讓他坐在床邊。
也許命該如此,異獸雪裡紅給承煥的那朵鬧陽花他雖吃下去了,卻被寒氣排擠在外,根本吸收不了。
鬧陽花本是強陽壯身之物,自然具有催情引欲的作用,承煥雖不覺怎麽樣,漣漪哪受的了,握著承煥的燙手把鬧陽花香烘托的升華上來。
看著承煥那身糟的不象樣子的衣服,漣漪母愛光輝大作,“阿呆,明天我給你買新衣服,你穿上定然比招財童子還漂亮。”
“姐姐真好!”承煥自然地握了握漣漪滾燙又柔若無骨的手掌。
漣漪此時的心境與平常有個極大的反差,從前她總是有意無意的依賴別人,上至父母,下自家仆,無一不對她溺愛有加,唯命是從。說穿了是拿她當孩子哄著,現在突然有人要依賴她,讓她頓感自己有了價值,倍覺高興。
火毒夾著一絲絲鬧陽花的芳香讓漣漪香汗淋淋。
“姐姐熱的很嗎?我給你擦擦!”說著他扯下頭上的汗巾替漣漪拭去面上的汗珠。
漣漪倍感受用,撫著他的頭,懇聲道:“阿呆真聰明!”
這一句話不要緊,挑動承煥心底的靈光。
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拭汗的手也變成撫摩漣漪的臉頰。
涼冰冰的手掌讓漣漪舒服的呻吟一聲,承煥像是受到鼓勵似的,順著她的香頸一路下滑。
漣漪巨震嬌吟,酥胸終於失守,恰盈一握的纖巧酥乳被承煥一手掌握。
漣漪雖然任性但卻是端莊守禮之人,連與她有婚約的表哥東方賀對她都非常守禮,不敢越矩,至多握握玉手,摟摟纖腰。而承煥的一陣愛撫實乃是她生平第一遭,先前雖也讓承煥佔了便宜,但她以為那是小孩子對母性的孺慕之情,情有可原。也沒引起她的之心。
這時卻不同了,鬧陽花香已經把她熏的意亂情迷,忘乎所以。
承煥把手由她的衣內抽出,摸上她那修長的大腿,漣漪猛的一驚,駭然地按著他的手。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況且漣漪還殺過幾個淫賊,當然知道承煥想幹嘛!但少女禁地怎麽能隨便讓人入侵。
“小鬼頭,還不住手,難道還想……”漣漪羞的說不下去。
承煥此時已是箭在弦上,那理會她說什麽,隻是依著本能摸著她的,逐漸上侵,嘴唇又往漣漪的小嘴湊去。
熟練的舌頭無處不到的挑逗著漣漪的小嘴,她本能地伸手推拒,試圖把兩唇分開。
漣漪的掙扎更增承煥的欲火,開始是他隻是靈光乍現依憶而為,現在卻是欲火熊熊燃燒,欲罷不能了。
一邊和漣漪嘴舌糾纏,一邊摟緊她那柔軟的腰身,撫上她吹彈的破的臉頰,耳珠,和粉嫩的玉頸。
漣漪劇烈顫抖和急喘著,一對秀目合了起來。
反抗的意識被持久的長吻逐分逐寸地瓦解,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兩手放棄了,無力下垂,抓緊承煥的腰。
承煥一邊吻她,一邊為她寬衣解帶,片刻,兩人已清潔溜溜,坦城相對。
突然一陣撕裂的疼痛猶如一排巨浪向漣漪砸來,一下子把她淹沒了,喘不過氣來,想說又說不出聲,拚命掙扎,隨後身體卻逐漸下沉,再也掙扎不動了。
漣漪完全陷身在欲海中,感覺優美無比,美妙無窮,好象飄蕩在雲間,無著無落,玄在那裡;又好象順著一條河往下漂,河水溫涼,覺得懶洋洋的只希望這條河無邊無際好永遠這樣漂下去。
※※※
陽光由窗戶透進來。
漣漪醒來,伸了個懶腰,舒坦之極,但她那雙手卻遲遲放不下來了。
滑落至胸肌下的被子把布滿淤痕的酥乳露了出來,讓她想起昨夜的點點滴滴,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好半天,忍不住輕輕掀高被子。
自己粉嫩的和渾圓的美股下,隱見片片落紅,承煥一張水晶似的臉緊貼在平滑的小腹上,睡的正香,原本花白的頭髮也變的黑亮。
漣漪嚇了一跳,放下被子,心裡就一翻個,汗也刷地下來了。
現在用六神無主來形容漣漪的心情一點都不為過,那心都糾在一起了。
頭腦一熱,忍著下體的疼痛,漣漪抄起枕邊的匕首,就想結果了承煥的性命。
匕首按在承煥的脖子上,滲出一道血絲,她一使勁,承煥這條小命就完了,但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漣漪面對這個“男人”心裡的別扭勁就甭提了,如果說她是在沒有知覺的情況下的,一定毫不猶豫殺了他,偏偏她清醒的很,知道自己並沒有太反抗,反而樂在其中,真是矛盾到了極點。
“姐姐,我冷!”睡夢中承煥一手攀上漣漪的,表情壯似痛苦。
漣漪嬌軀一震,哪還下的了手,撫摩著承煥白玉無暇的臉,眉目如畫的五官,暗叫:“你真害死我了,小冤家,我該怎麽辦才好!”
旋又想起他原本滿頭白發,怎麽一夜之間竟變成黝黑了呢?納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