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容琛離去時孤寂的背影,承煥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和慕容碧之間恐怕永遠都沒有那種可能,不是他不願意而是兩個人的性格和隔閡是無法消除的,相信慕容碧那邊也一樣是這種感覺吧!承煥卻不會看見慕容琛是面帶笑容離去的。
慕容琛剛走就又有人進來,承煥還以為又是他剛想張嘴才發現是玉天香和袁媛聯袂而來。玉天香坐到承煥身邊,道:“還生氣呢?你別往心裡去,大家表面上不得不這樣,不然慕容碧豈不是更難堪嗎!她已經夠可憐的了你還忍心踩她一腳嗎?”
承煥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就是轉不過這個彎來。袁媛坐到承煥的右邊握著他的手,道:“慕容琛來幹什麽啊?我看他的神情似乎不大對。”
承煥也沒隱瞞就把剛才慕容琛的話複述了一遍,末了道:“他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事情要是像他想象的那麽容易還能弄到今天如此地步嗎!”
袁媛手指輕撓著承煥的手掌,道:“承煥,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要如實回答我,如果慕容碧真的嫁人的話,你會怎麽想?一點芥蒂也不會有嗎?一個和你有了孩子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體之下婉轉承歡,你做何感想?”
承煥聞聽笑道:“她?她要是能嫁人我都可以倒著走路,媛媛問的這個假設根本不會存在,慕容碧也不是那樣的人,她……。”
袁媛打斷他,道:“我沒讓你想那麽遠,你回答我這個問題就行了,老老實實地說出你的心裡話。”
承煥見媛媛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不知道她搞什麽,略一思索,道:“其實,也會有那麽一點不得勁啦!畢竟我們那樣過,她如果再嫁人我的心裡不舒服是很正常的。”
袁媛知道這是男人所特有的獨佔欲,在沒問他之前袁媛就已經知道了答案,相信要是慕容碧真的另嫁他人,承煥也會難過很久吧!這不關乎感情,純粹是一種思想上的慣性,自己擁有的又怎麽可能讓給別人呢!即使是曾經擁有也在此列啊!
袁媛似乎是有什麽話要跟承煥說,她將玉天香支走了,道:“承煥,我看你還是答應了慕容琛吧!就算是你給慕容碧的補償,反正你又不用真的和她在一起,將來你也終歸要離開的,慕容世家也是江湖豪門,真要是慕容碧這個事被江湖上的人知道也是笑柄一塊啊!再說慕容琛要是真的給她找了個人家遮醜,就算是名義上的,她不在乎倒是行了,你呢?”
被袁媛這麽一嘮叨,承煥心中很是煩亂,正如袁媛所說,如果慕容碧嫁與他人自己心裡終歸是有疙瘩的,想著兒子要管別的男人叫爹心中更是別扭,雖然袁媛這種假設出現的幾率小之又小,可難保不出現啊!
承煥正在想著這個問題,臉色有些難看的墨鳳和漣漪齊步進來,漣漪一扯承煥的袖子,道:“阿呆,你對慕容幹什麽了?有什麽事都可以擺到台面上嘛!你為什麽下陰手呢?”
漣漪的責問讓承煥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什麽都沒乾啊!慕容碧氣的七竅生煙那是她自己的事情,這個帽子扣的太大了吧!
墨鳳舔了舔嘴唇,道:“你是不是用鬧陽花氣對付她了?她現在可被你整慘啦!離焚陰而死只有一步之遙,你呀你!我說你什麽好呢!”
承煥見她說的嚴重,搖手道:“我就用了一點點在她身上,至於嗎?根本就不會有什麽大事的,你不用嚇唬我。”
漣漪拽著承煥的胳膊,道:“不會有事?那你跟我去看看究竟有沒有事。”說罷不由分說拉起承煥就走。袁媛和墨鳳緊隨其後。
等來到慕容碧的閨房承煥就有點發傻,此時的慕容碧面色如火燒,身體不時痛苦蠕動,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抓的不成樣子,一看就知道是中了媚藥,可承煥發誓不是他乾的,自己度給她的那點媚氣根本就不會達到如此效果,是哪個王八蛋跟自己過不去啊!竟然玩這手。
袁媛手搭慕容碧的手腕,良久後看看墨鳳,一朝詩柔努嘴,道:“是不是和她一樣啊?”
墨鳳剛才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想,此時又被袁媛證實,點頭道:“我也是這麽認為的,估計詩柔也和她差不多,只是沒有外界的撩撥才安然無事。”
詩柔看見慕容碧這樣都有些急糊塗了,見袁媛和墨鳳一個勁地打啞謎,手擦淚滴,道:“究竟怎麽回事啊?為什麽會這樣你們倒是說呀!”
袁媛頗有深意地看看詩柔,道:“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其對立面,正所謂凡事有陰陽,陰陽互相扶持才會煥發生機,這個世界才會存在,孤陰則不長,孤陽則頓亡,你和慕容同為女人行那陰陽之事,與自然規律是相悖的,你們同性娛樂偶爾為之尚可,但過於頻繁對身體有莫大的傷害啊!氣血長時間地凝聚而的不到宣泄,陰毒一點點的積累最後爆發之時就是體亡之刻啊!”
詩柔聽罷臉色緋紅,她確實經常和慕容碧做那假鳳虛凰的勾當,剛開始確實覺得非常快樂,可現在所用的時間越來越長但快感卻逐漸在降低,事後每每還有空虛之感,現在被袁媛道出其中的原委,能不讓她羞愧和難過嗎!
墨鳳接著道:“像慕容碧和你這種情況只要稍稍被外界的**所撩撥就會把心底的陰火勾動起來,得不到宣泄自然就會焚陰而死,而承煥的鬧陽花真氣又是非常霸道的催情聖物,結果就是慕容現在的樣子啦!”
詩柔抽泣著道:“那你們快救救他啊!我不要他死,他死了我怎麽辦?你不是大夫嗎?快想想辦法啊!”
承煥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苦著臉道:“我把她身上的媚物吸出來……!”
墨鳳和袁媛齊道:“晚啦!”袁媛把慕容碧額頭上的濕毛巾拿掉,道:“一開始興許會有效,現在她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再想補救不會有幫助的,要是不想我去找別的男人來,你就看著辦吧!”說著挽住詩柔,道:“我們都走吧!留下來某人會難為情地。”
房間裡的人除了承煥頓時走的一個不剩,承煥在屋裡發著傻,外面卻已經有人樂的肚皮都痛了。
漣漪房內。慕容琛滿面笑容道:“賢侄女,你說我怎麽感謝你好呢?哎呀!我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啦!這後面的事還希望侄女再使點勁啊!”
漣漪握著手敲著椅子,道:“你可別把這個事說出去呀!能不能成這個事情還不好說呢!慕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先不說她,就是承煥知道了是你我在背後這麽乾,他也會生氣的,你最好把慕容安排明白嘍!我盡力就是了!”
當慕容琛求到漣漪頭上的時候,漣漪猶豫了很長時間,最後權衡利弊她才答應幫著撮合慕容和承煥的好事,不管怎麽說慕容和自己是有血緣關系的,況且慕容還帶著個兒子,自己要是和她擰成一股繩那在這個家就不再形單影隻了,看看現在家裡的情況,人家玉天香是娘倆和侄女倆;靜思和袁音袁媛人家也是一家子;溫戩兒和藍夢司走的那麽近,簡月和紅袖她們也不和自己交心,怎麽看都是自己耍單幫,這樣如何能栓住承煥的心啊!吹起枕邊風來都沒有人家力氣大,想想都沒有安全感,可要是有了慕容碧就不同了,她和詩柔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加上兒子小瑞和自己,總該能和她們打個平手吧!不知道漣漪是怎麽想的,也許她真的感到孤獨吧!
承煥從來都沒有想過還會有和慕容碧纏綿的機會,實事求是地講,他和慕容碧之間除了那次意外就沒有了身體上的任何交集,不管是貪圖新鮮也好還是別的什麽原因,此時的承煥竟然有些微微的緊張。
而慕容碧體內的烈火像是集中了力量在燒著她的雙頰,以致她的臉色緋紅像是有血要滲出來似的。承煥見她如此痛苦身上的寒靈之氣慢慢由手掌透入她的身上。
冰涼的氣息讓慕容碧好過許多,燒的有些糊塗的腦筋恢復清明,心裡清楚的她看著承煥,緊咬銀牙,道:“你別碰我,我不要你碰我,你給我個痛快吧!”
寒靈的氣息很清涼,當然無法吹熄慕容碧身上的火,承煥一抹她臉上的汗珠,道:“給你個痛快當然可以啊!我這不是正在做嗎!”抓著慕容碧的語病承煥開著玩笑。
慕容碧一聽頭脹欲昏,其實她是有些害怕的,害怕和男人去做那種事情,不管對象是誰都令她有著難以抑製的恐懼,承煥的手讓她覺得有些惡心,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慕容碧眼蘊淚水很是痛苦。
承煥的動作很輕柔,既然他逃脫不掉這香豔的差事那就用心去享受吧!當慕容碧胸前豐滿堅挺的**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承煥的呼吸為之一窒,慕容碧雖然沒有哺乳但奶汁仍在,雙峰也脹的異乎尋常,估計比任何一女都要大吧!那純粹是感官上的一大享受,況且隨著她的羞憤,**上冒出的白漿更是讓承煥目眩神迷。
隨著承煥的愛撫,慕容碧緊閉雙目淚水隨之湧出,迎接她的並不是想象中的恐懼而是異樣的感覺,和詩柔的愛撫不一樣但更加能激起她的**,慕容碧為自己會這樣而感到羞恥,壓抑著快感令她處身在冰與火的交融中,痛苦卻又有著歡樂。
承煥將慕容碧剝開露出她那完美的嬌軀,撫摩著如軟玉般嫩滑的肌膚,當看著她那小腹間仿佛如花紋的妊娠紋時,承煥有些激動,低頭在上面吻著舔著。
慕容碧深沉地低鳴一聲,身體如波浪般抖顫著,承煥帶給她的刺激遠遠超過她的預想,不管她承不承認,身體卻背叛了她,她恨自己更加恨承煥,為什麽會這樣呢?
承煥脫起自己的衣服飛快無比,低吟一聲的他張開雙臂將慕容碧擁抱入懷,兩個人的身體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阻隔,幾乎每一寸肌膚都緊密相貼,承煥感覺著自己的身體在融化,和慕容碧的身體融合在一起,慕容碧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慕容碧緊如處子的身軀在承煥溫柔的進攻下仍感不適,“粗暴”的進入讓慕容碧秀眉微蹙,可一切的一切進行起來卻又是那麽的美好。
慕容碧嘗到了她和詩柔在一起所無法得到的快樂,**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將她湮滅,身體逐漸地酥解又仿佛從千萬塊碎片中拚湊起來,什麽叫欲仙欲死她到此時方才明了。
一切歸於平靜後,兩個人的身體像是油浸過一樣,床單已經濕漉漉的,酥軟如泥的慕容碧伸手想將被子拽過來蓋著**的身軀,她不想讓承煥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可伸了幾次手都沒能夠到。
承煥在慕容碧處一樣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和肉欲上的快樂,見她如此便將被子扯過來把自己和她蓋著,心中盤算著說辭,本來想一走了之可又不是那麽回事,那樣一來兩個人的關系豈不是變味了嗎!
慕容碧的眼神是空洞的,因為極度的壓抑她的嘴唇已經被咬破滲出血絲,她現在什麽都乾不了也思想不了,整個人都處於空白狀態。
承煥更是不敢隨便說話免得引爆這座威力頗大的火山,當他悄悄離去後慕容碧扯被蓋頭失聲痛哭,她曉得自己淪陷了,並不是從現在開始的, 她不是那種被人睡了一次就死心塌地的女人更不是肉欲至上的水性揚花的女人,今天的這件事不過是個導火索,正所謂愛有多深便是恨有多深,這兩個極端是極其容易互相轉化的,慕容碧甚至懷疑自己以前那麽對承煥是不是一種變相的思戀,因為如果自己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大可離他遠遠的啊!為什麽總是想方設法去接近他呢!難道那只是自己的一個借口嗎?難道在心底的潛意識裡自己不想與他斷絕關系形同陌路?這一切的反思讓慕容碧的情感大廈瞬間崩塌,她有些不敢接受這個假設,她害怕極了!
漣漪的心情是矛盾的,她既害怕承煥知道是自己在慕容碧身上動了手腳又害怕慕容碧態度無常傷害承煥,更讓她揪心的是她在懷疑自己這麽做的對錯,不會是自己又惹了個天大的麻煩吧?
跟漣漪同樣心慌的還有詩柔,當她進來看見慕容碧的時候,心疼的抱著她直哭,慕容碧像是個沒有了靈魂的軀殼,她的心在那裡?又將會是去向那裡呢?
九月初一,也就是承煥和慕容碧這件事發生半個月後,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將承煥再次掀翻在地,從漣漪口中得知慕容碧的那個沒有來,也就是說慕容碧極有可能又有了,承煥不明白為什麽在她身上的時候槍法都是那麽準呢!連漣漪都有些嫉妒慕容碧了,自己想著盼著的事情人家一次就能成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離婚禮還有九天,承煥醉了,跟他一樣的還有慕容碧,確切地說慕容碧這些時日幾乎是泡在酒裡的,她知道自己是個不會去愛的女人,因為一開始她就錯了,錯的有些離譜,翻然悔悟幸福已經離她遠去,她已經失去了追求幸福的權利,她在借助酒精來麻醉自己的神經,她不敢清醒,那會讓她失去面對他人的勇氣,尤其是詩柔,她愛她,所以她不想傷害她!不知道一個女人同時想著一男一女那是什麽狀態,反正很難過就是了。
兩個醉鬼遇到一起什麽都有可能發生,因此不管發生什麽人們都不必太驚訝,第二天早上,當承煥和慕容碧發現彼此赤身****摟抱著對方的時候都是無言的,誰也沒有刻意去解釋,也不用解釋什麽,從此,慕容碧再也沒有醉過,而她和承煥的關系也變的有些模糊,她知道自己的心,但她不會去愛,不懂得怎麽去愛;承煥則是不敢愛,因為他身上的負擔已經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又怎麽能扛得起這份分外沉重的感情負擔呢!他時常和慕容碧發生**關系,可兩個人都極力去避免面對彼此的心,都在小心地冷藏著它,能維系彼此現在的關系他們很覺得不容易,誰也不敢再貪圖更多以免失去的更多。
九月初九重陽節,在婚禮的前天風塵仆仆的孫伯彥和連玨趕到落月山莊,他們是轉道京城才來到南京的,哥們重逢讓這喜慶之氣更增顏色。
當孫伯彥看見承煥手中的同心鎖,虎目之中淚水連連,顫聲道:“她人在哪?我想看看她!”
承煥一看就知道自己料想不錯,領著孫伯彥來到關著靜玄的房間,道:“孫大哥,你的婚宴是和我一起辦的,不會讓你生氣吧?”
孫伯彥拍著承煥的肩膀,沉聲道:“兄弟的這份情義大哥永世不忘,我已經找她八年啦!卻沒想到她會出家,這次我一定不會再錯過她了,我再也沒有另一個八年來尋找她了,謝謝你,好兄弟!”一向剛毅的孫伯彥今天的眼淚特別多,估計見著靜玄會流的更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