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贖”的“真實與虛幻之間”中呆了千年,自我的審判,解開了心結,現實與虛幻的連場大戰將我原本不怎麽強韌的神經鍛煉得無比粗大,也差點將我的精神給摧毀!
所以,幾乎在我的腦袋一貼上熟悉的枕頭的時候我立刻昏睡了過去,嗯,大概就該豬睡的姿勢差不多,即便是在第二天,婧婧變得溫柔的“**”方式將我從床上拖下來的時候我的人仍處在昏昏沉沉的地步,甚至連早餐都是由已經認命了的小美人魚喂我的,在我所不知道的時候,婧婧一臉坦然的笑意盈盈,倒是裴姒梵看得手中的筷子都快捏斷了。
在恍恍惚惚之間我完成了從起床洗臉刷牙吃飯然後到學校的過程,一路上我幾乎是靠在婧婧的肩頭被兩位女神攙扶著帶進學校的,雖然我和兩女之間的正當關系讓人無法反駁我們的親密,但是那些男生們在看到我如此的“囂張”之後,除了再掀起一場崇拜之風之外背後燒掉的我的草人也不知道有多少。
不過身為當事人的我在當時基本上是雙眼緊閉頭腦迷糊根本不知道周圍發生些什麽,婧婧是坦然得不能再坦然了,在心理上她是我的女人在外人眼中看來她是我的妹妹,無論是任何一個身份她這麽做都無可厚非。
而裴姒梵卻是氣得銀牙都快崩斷了,雖然名義上是我的未婚妻,但是她可從來都沒有成為我未婚妻的打算,更何況,她還是聲名赫赫的冥後殿下,但是現在卻不得不含著笑臉做著這些連冥王都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她的“溫柔”,天知道,裴姒梵的心中早已快氣炸了,特別是當她聽到有人忍不住說到“他們實在是好恩愛啊。”“看到了沒,你要多像我們的裴大小姐學習學習。”“看,這才是真正癡情不已的大家閨秀”啊之類的評論,她真是氣炸了肺卻又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在婧婧的堅持下,其實是對裴姒梵的不放心,畢竟她看著我的臉色實在是好不到哪裡去,特別是昨夜見到我將那小美人魚抱回家去之後,幾乎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她就會瞪我兩眼。當然表面上,婧婧是說,如果只有裴姒梵扶著我的話怕影響不好,裴姒梵當然清楚婧婧心中在想些什麽,不過卻又無法反駁,因為她的確是想在婧婧離開之後將我重重地扔到一邊去,好趁機整治整治我這隻“花心大色狼”。
不過既然被看破了,裴姒梵也不好繼續下去了,怎麽說現在也是在人家家裡白吃白喝,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對吧?所以,她也只是冷冷一哼,卻沒有再說些什麽,算是默許了。
於是,在婧婧的努力護航之下,我終於是平安的到達了教室,而婧婧更千叮嚀萬囑咐我昨晚很累要讓我好好休息下,不過當婧婧那由於扶了我一路被我靠了一路而微微有些不穩的身形隨著這句話同時落入我那幾個損友的時候,他們的腦袋幾乎是立刻就朝著某些比較兒童不宜的地方想過去了。
麵包第一反應就是一連串的“恭喜恭喜,恭喜恭喜···”看他滿臉的紅光就好像今天是他生日一樣,天知道他心中正在大放鞭炮,終於解放了!婧婧終於被阿冥搞定了!天啊!以後終於有人治住這母老虎了!
而在婧婧和裴姒梵同時微微一怔的同時,陳董已經趁機將兩人上上下下地掃了掃,然後很不厚道地說了一聲:“裴大小姐,你的臉色也不要這麽不好,你看我們阿冥也不容易,剛擺平一個婧婧就已經這樣了···”
陳董的話注定沒有機會說完,隻對我一人溫柔的婧婧當場小暴走,一套華麗的連續技直接從龍虎大亂舞打到了阿修羅霸王拳,將兩個說言調侃女神的家夥直接打殘。
而這時永哥義正言辭地批評了陳董和麵包的淺薄和粗俗,大罵“你們怎麽能這麽冒犯兩位女士呢?”之後,永哥這才對著婧婧和裴姒梵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們還年輕,日子還久著呢···”之類的雲雲。
之後羞不可抑的婧婧在永哥那堪稱唐僧的念經似攻擊下撐不到兩秒立刻很不講義氣地拋下了裴姒梵美其名曰“上課要遲到了”仿佛絲毫也不知道現在早讀課才剛剛開始逃也似的跑了。
留下的裴姒梵一人苦笑一聲,隨手從書包中拿出一本書來繼續看起來了。
而其他三人見沒得玩了,就沒有再說些什麽,對著已經比較熟悉的婧婧還好,他們在對著裴姒梵的時候卻總是一陣莫名其妙的敬畏,他們隱約感覺得出,那是常年身處高位的上位者身上自然而帶上的氣勢。
裴姒梵靜靜地看著書,沒有再理會他們,當然也同樣懶得理會睡得像頭死豬的名義上她未婚夫的我,直到聽到我毫無顧忌地將昨晚所發生的事情說出來的時候,裴姒梵才驚覺事情的不妙,不過很快,她又發現自己多心了,正因為說出的事實是這般的曲折離奇,所以雖然坦誠的說出了事實,反而成了掩蓋的最好掩飾。
裴姒梵並不是那些某個部位發達所以腦袋就特別笨的女人,所以在短暫的思考和看見永哥他們的反應之後她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但是明白了這般關鍵的裴姒梵心中不由有些莫名的泄氣和不服,心中不由想到:難道他連睡夢之中的自然反應都能做到這般果斷而睿智嗎?
女孩在昨天親眼見到了我異變之後大展雄風和對婧婧發誓時那般自然隨意卻無處不充滿了深情的真誠模樣給震撼了,心中自然地對我的印象做出了改觀和調整,而因此,今天的裴姒梵在看見我這般反應之後才會作出這般猜測。要不然的話,要是換了以前,我敢肯定,裴姒梵絕對是想也不想地就直接作出了判斷,其實我就是睡糊塗了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在問什麽和自己在答什麽,呃,不過,這才是事實。
對男人的好奇心,往往是一個女人對男人動心的開始。
裴姒梵並不是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她卻是無法克制自己的好奇。自己的宿敵月之女神阿耳忒彌斯,那被譽為純潔之神的女神為什麽會愛上這般平凡的人類男子?為什麽會為了他不惜這樣百般地委屈自己卻仍能那般自然的溫柔微笑?而為什麽這卑微的人類男子竟然能從那無數神人皆懼的兩種極刑之下兩次安全歸來?“天誅”的話還可以說是她的癡情但是如果不是他同樣可以為了她付出所有而沒有半絲猶豫血神祭又怎麽能夠成功?而“救贖”,他竟然憑著自己的實力自己的毅力從“救贖”中活著走出來了?!那個除了“她”之外從來沒有其他的神人例外的“救贖”竟然讓他走出來了?!!
裴姒梵的心中充滿了莫名的念頭,她恨不能把這個男人解剖開來看看他的內裡到底是什麽結構構成的,卻又不敢靠近,她害怕自己的心陷落,因為,這同樣是她這幾千年來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心生好奇,即便是冥王那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也沒有得到過的例外。
對於裴姒梵心中起伏不定的遐思我根本就一無所知,在隨口回答了麵包的問題之後我幾乎是立刻又陷入了沉睡,不用說裴姒梵的遐思了,便是永哥那明顯大異常態的興奮我也不知曉,一直到——
“什麽?!”我嚇得跳了起來,如果不是我心中更清楚明白的是,永哥絕對不可能知道昨晚發生的真相,要不然我一定是驚得立刻四處尋找豆腐然後···敲死他!
“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永哥的眼神中滿是笑意,看了看身旁的麵包一眼。
早已經配合默契的麵包在永哥開口的時候便已經明白過來他想要乾些什麽,麵包邪邪的一笑,咧開了雪白的牙齒,說道:“阿冥,你小子就老實交待吧。昨晚你到底做了什麽?要知道你早上迷糊的時候可是已經說漏嘴了哦。”
“呃···”後腦杓冷汗直流,我完全相信這件事情的可能性,而且隱隱約約地我記得自己似乎確實說過跟九頭蛇打架還有綁架了美人魚之類的話語,但是,總不會這幾個家夥這次突然變精明了?真的相信了這種聽起來就像是鬼話的事實吧?
“我有說過什麽嗎?我怎麽不知道?”我開始裝傻。
“‘昨天晚上我跟一條幾十米高的九頭蛇幹了一架還綁架了一個小美人魚回家,差點被婧婧和裴姒梵打死了’,嘿嘿,不知道這話某人還有沒有印象啊?”不待永哥發話,麵包已經笑眯眯地重複著一聽就是某人的言語,我額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呵、呵呵···”我一陣乾笑,“睡迷糊了,絕對是睡迷糊了···”
“廢話!”陳董配合地開始扮黑臉,“我們當然知道你是睡迷糊了,就這種不用聽都知道是鬼話的鬼話,你以為我們幾個高三(一)班的精英會相信嗎?”
隨著陳董的怒喝,我一顆高高提起得差點就衝出了喉嚨的心倒是放了回去,心中大定,卻又有幾分因為陳董他們對我明明說的是事實卻偏偏不信的哭笑不得,卻又不得不陪起笑臉說道:“是是是,你們幾位‘精英’又怎麽可能相信我這種毫無科學依據的夢話呢?”天知道我心中都快笑得脫力了。
陳董毫無愧色地點著頭,搖頭晃腦:“那是那是。”
永哥輕輕地咳嗽一聲,陳董立刻從回味中反應過來,怒道:“好你個阿冥!竟然對我玩這一手轉移話題!說!快點說!你昨天晚上到底把我們婧婧妹妹怎麽了?”
“啥?”
“就是就是,你知不知道啊,今天早上我們婧婧妹妹走路的姿勢都不對了。”麵包接下去道。
“啥?!”
“是啊,連站都站不穩了···”
“啥?!!”
“阿冥啊···日子還長啊,悠著點啊···”
“啥?!!!”
“是啊,我們也就不要細節了,你直接說吧,你昨天擺了多少個姿勢,早上才累得跟狗一樣,而婧婧也跟你一副差不多的模樣···”
“啥?!!!!”
“坦白從寬,說吧,你到底把婧婧給怎麽了!”
“啥?!!!!!”天知道我聽到陳董這麽“義正詞嚴”地質問我昨天晚上我把婧婧怎麽了的時候我的心中那種複雜的感受真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有如黃河入海一波又一波,但是!
“我把婧婧怎麽了?···我把婧婧怎麽了!···你TMD竟然問我把婧婧怎麽了?!你TMD難道我不知道我實在是很想把婧婧怎麽了?!在曦莉婭和羅莉小丫頭兩隻大小絕世尤物先後挑逗之後欲火狂燃的我TMD就想把婧婧給怎麽了!!而在昨天晚上的心情劇變之後我更是想把婧婧給怎麽了!!!但是難道你的眼睛是瞎的?裴姒梵在我的身旁更陪在婧婧的身旁我能把婧婧怎麽了?我倒是想把婧婧給怎麽了但是裴姒梵在旁邊看著難道你認為她會任由我把婧婧給怎麽了嗎?!!你們TMD竟然還敢問我想把婧婧給怎麽了我現在就想把她給怎麽了但是就算是我這麽的想把婧婧給怎麽了裴姒梵在旁邊我又能把她給怎麽了!!!”
在一長串的仿如發泄的華麗的廢話連擊之後,永哥等人已經被我擊成了白癡狀態,麵包和陳董更是嘴巴大得都可以吞下整隻許德拉了,而我在一旁一邊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邊心中苦笑,遭了,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本來說出來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我的眼角余光瞥到,在那一瞬間,發現了裴姒梵正怯生生地出現在門口,她看著我的眼神在那一瞬間冷得讓我以為自己已經被裝在了冷凍集裝箱裡面,背對著門口的永哥他們沒有看見,我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我臉上的苦笑霍地僵住,這次可真的是“歹志大條”了。
我倒不是怕裴姒梵聽到後產生什麽不好的影響,畢竟她雖然是個大美女但咱愣是有骨氣對她沒些其他想法也就不怎麽在意她的看法,但是我怕的是剛才這一段半真半假其實還是真的居多的“真心話”如果傳到婧婧耳中的話,聽知道她會產生什麽不好的想法呢!
會不會以為我其實是隻急色的大色狼?雖然原本就沒什麽形象了,但是對於我在婧婧心中那麽一點的形象我到底還是挺在意的,而且,那也是我僅僅所有的那麽一點點形象了。
裴姒梵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快得跟沒有出現過一樣,然後,她回頭,往門外走去。
完了!我心中哀嚎,她要去找婧婧告狀去了!我幾乎是在心中立刻得出了這個結論,悲憤地站起,“啪!”立刻被那幾個家夥把我給直接壓下。
陳董攬著我的肩,看著天空的樣子帥得比香帥還香帥,頹廢得比周董還周董,語氣中包含著實在是太多、太多的感慨只聽他輕輕地歎息道:“阿冥,我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你竟然一直忍受著這般痛苦的煎熬,我們真是···”
男子漢流血不流淚,一向標榜這句廢話得不能再廢話的廢話的麵包一臉的熱淚盈眶,握著我的手,誠懇地說道:“阿冥,我們錯了,是我們不該逼你,我們可以理解,有著裴姒梵這種極品大美女在你的面前整天晃來晃去仿佛可以任你采摘其實連小手都碰不到的痛苦,我們理解,所以,我們決定···”
陳董和麵包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怒吼道:“痛扁你一頓!!!!”
猝不及防的我要躲,呃,現在的我要躲當然躲得掉,不過我還沒有做好給人當動物園的猴子看的準備,所以我很自覺地挨了兩人的這頓胖揍,還要一邊聽著連欲求不滿的條件都沒有的兩個單身花花公子的嘮叨。
“我靠你丫的讓你小子再TMD不知道選哪個才好!”
“我靠你丫的讓你小子再TMD囂張!”
“我靠你丫的讓你小子再TMD還想著一箭雙雕!”
“我靠你丫的!想一箭雙雕也就算了你TMD竟然還敢想‘一皇二後’?!”
“我TMD現在終於明白婧婧會這麽累了?”
“活該你被婧婧榨得乾乾的!”
···
我狂汗!不是吧?原來你們是這麽理解的?真是I服了U2。
心裡面定見已深的兩位、哦不,三位達人在聯手將我海扁一頓之後正式歡迎我這個四大賤客中最後的一個純情少年擺脫處男的身份,對於他們這個根本就是誤會中的誤會,我已經辯解得口水都幹了,一片無力,實在再也懶得去理他們了。而且處男這個名頭也的確不是什麽值得我特別去留念的頭銜,所以我再辯解無力之後終於放棄了“抵抗”,雙拳難敵四手啊,更何況單口怎麽可能敵得過三張嘴呢?
於是乎,在某人實際上就某種意義上來說絕對還是處男的時候就已經擺脫了處男的名號,而事實上,某人甚至連結束自己處男生活的那一位到底應該是哪一位都還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