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鼠獸,你是說那個長了一個人身鼠臉的家夥,就是飛鼠獸,不是你說,我真的會以為是個會飛的人呢?”天行聽得目瞪口呆,這麽一個魔獸光是看著就覺得稀奇,再讓多利卡這麽一介紹,不免更加的驚訝。
不提天行心中的驚奇,隻說那飛鼠獸才剛剛接近過來,早已經等待在那裡的獨角血牛,又是吼了一聲,腦袋上面的獨角閃出一道紅光,奔著剛剛飛到,落回到擂台上的飛鼠獸便掃了過去,瞧著紅光閃閃的意思,居然是一記強大的殺招。
只是獨角血牛速度快,那飛鼠獸速度也不慢,作為和主人心靈相通的魔寵,這家夥不慌不忙的重新跳了起來,肉翼拍了一下,就那樣的又浮在了空中,這血光雖然來得突然,卻仍然被其躲避掉。
“砰”的一聲炸響,血光在空中散開,一團血雨出現在了擂台的上空,以風系魔獸的能力,弄出一個近似於水系魔法的效果,可見獨角血牛的魔法操縱能力是何其的厲害,只可惜最終被飛鼠獸躲過,否則就憑著這麽一招,便有可能讓飛鼠獸吃個大虧。
這是因為,那些血雨在滴落到擂台上面後,便激起一圈圈的白霧,發出“茲茲”的聲音,別人可能還沒有看得太清楚,但天行的神識是何等的厲害,早掃得明明白白,這血雨竟然是直接腐蝕了木板,含有極強的酸性成分。
“酸液攻擊,向來是獨角血牛的常用攻擊手段,只可惜噴吐出來的速度慢了一些,對付飛鼠獸這樣的玩意,並不佔什麽優勢!”不等天行把心裡的疑問詢問出來,多利卡又介紹了獨角血牛的本領。
就像多利卡所說的,獨角血牛雖然擁有這種獨特的噴吐酸液的能力,那速度還是不快,否則的話,飛鼠獸極有可能已經躺倒在擂台上面。
而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故意的誘使了獨角血牛吐出存量不多的酸液後,飛鼠獸不再那樣的小心翼翼,而是肉翼連連拍動,利用居高臨下的優勢,把一雙粗壯的腳爪,往著獨角血牛的眼睛抓了過來。
這一抓要是抓實了,估計獨角血牛的眼睛怎麽也是保不住的,搞不好還會弄個腦漿迸裂,當場讓飛鼠獸那強大得有些過分的爪子當場抓死,獨角血牛在這個緊急關頭,怒吼了一聲,兩條風刃,分別從左右兩個方向往著飛鼠獸爪子上面切到。
飛鼠獸狠是不錯,這個獨解血牛絕對不遜於對手的狠辣,爪子被切掉的飛鼠獸,是不可能能夠再存活下來,眼看著風刃以常人來以想像的速度逼了過來,飛鼠獸再如何的狂妄,也只有拍動一雙肉翼,暫時閃避。
“啪啪”兩聲,互相交擊在一塊的風刃消失不見,飛鼠獸那裡再次的重振旗鼓,往著獨角血牛這裡飛了過來,只是這一次,飛鼠獸不再是想著憑借**的力量殺死殺傷獨角血牛,而是用那和人族沒有太多區別的,一雙大手似的上肢爪子,在空中舞動不停,很有點在刻畫什麽東西的意思。
隨著這家夥的所謂大手,在空中舞動不停,青色的光芒很快覆蓋了其整個身體,形成了一個圓圓的風盾,就這樣的擋在身體的前方,而這顯然還不是飛鼠獸的攻擊手段,在完成了風盾作為身體的防護後,飛鼠獸繼續進行著雙手的舞動。
這下子,不止是其余眾人看得傻傻的,就是天行,也是全然不明白,怎麽一個魔獸還會進行只有高級魔法師才有可能進行的刻畫魔法陣呢,雖然不知道這家夥在刻畫的什麽魔法陣,但和伏娜學習了一陣子魔法後,再聯系到曾經見識的大夏帝國皇宮裡面的眾多魔法陣,天行卻是能夠完全的肯定,飛鼠獸即將展示出來,絕對是一個威力不小的魔法陣。
魔獸能夠瞬發各種各樣的魔法,已然是讓天行感覺到了新奇,而現在這隻飛鼠獸,竟然還能夠進行魔法陣的刻畫,就未免是太誇張了一點,不止是天行聞所未聞,就是在場的其余眾野蠻人,也是從來都不知道,飛鼠獸還有這樣厲害的本領。
一時之間,大家都有些確定,獨角血牛是厲害不錯,但面對這樣變態的飛鼠獸,除了眾所失敗一途,不可能還有別的結局,雷氏家庭的野蠻人當然是高興不已,而多利卡他們這些多氏家族的族人,卻是變得難過起來。
果然,就如同眾人所料想的一樣,無論獨角血牛怎麽的努力,把自己所能夠使用出來的風系魔法,從二級魔法到五級魔法都使用了一個遍,還是不能夠摧毀掉飛鼠獸跟前的護身風盾,而這個時候,飛鼠獸準備了半天的魔法陣,也差不多圓滿完成。
“夠了,這一場爭鬥我們認輸!”眼看著獨角血牛即將慘死在飛鼠獸這一個強大的魔法陣攻擊之下,多斯忽然排眾而出,朝著擂台上面喊了一句,為了保護在爭鬥中的人的性命,作為被爭鬥雙方的最高掌權力,多斯這個族長是擁有替族人認輸的權利。
當然,如果是野蠻人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認輸退下來的,除了死戰之外沒有別的選擇,而族長能夠擁有這樣的權利,也是出於這個原因的考慮,多斯站出來這麽喊了一聲,那即將發出的魔法陣,立即就調轉了方向,朝著擂台的另一邊釋放出來。
“轟”的一聲巨響,這一個完整的魔法陣攻擊,全部都體現在了擂台旁邊的空地上,幸虧所有人離著這裡還有些距離,而且又是那操縱飛鼠獸的野蠻人刻意控制了方向,一個三米多深,十來米方圓的大坑就這樣的出現在大夥的眼前。
不用說了,這樣強大的力量,如果是攻擊在獨角血牛,乃至多氏一族的野蠻人跟前,連人帶魔獸,基本上也沒有了保存的希望,多斯的這麽一喊,絕對是及時而正確的,盡管這第一場爭鬥,多氏家族畢竟還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