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學後,已經和苗曉菊和好的成石愉快地攔了一輛出租車往家裡趕。自己目前的計劃中重要角色苗曉菊已經確認,這是一個好兆頭,看來自己的計劃會順利的。
當成石歡喜地打開家門時,卻看見田甜正在家中亂七八糟地整理著什麽,七八個大箱子和一件件散亂的衣物將客廳弄得很亂。乍一看,還以為家裡是被小偷光顧了。
“田甜?你這是幹什麽?搬家?”成石困惑地問道,他跳過地板上散亂的雜物,又從大貝嘴中搶下一件衣服,終於來到了田甜身旁。
田甜放下手中幾十件各色裙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笑道:“表哥,我在整理行李啊,我也要和表哥一起去道:“表哥……不要田甜了嗎?”
田甜此刻臉上那副天使的模樣,實在太有殺傷力了,成石再也找不出什麽理由拒絕了。想了想,成石覺得帶上田甜也未嘗不可。頂多到時候自己辦事的時候避開田甜就是了,而且田甜也需要出去散散心了,她憋得太久了。
想到此,成石也對田甜表現出來的熱情有所理解,如果換成自己在家裡關了這麽多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出去散散心的機會,自然不會放棄了。
反正旅遊事件有三天兩夜,總能找到機會做掉范煌的,而且帶上田甜,也許也是一種掩護自己的手段吧。
“好吧,我們學校安排的旅館在道,聽她那種甜膩膩的聲音總能讓人心裡暖洋洋。如果說這個世界是黑暗的地獄,那麽田甜就是降落在地獄中的天使,純潔美麗,也許將來也會墮落,但是人們依舊會被她如今的聖潔所感染,想要呵護她不受邪惡的感染。
成石有時候真想好好地摟住田甜親上兩口,但是他還有點理智,更多的是成石害怕嚇著田甜。女生強吻男生也許可以說成勇氣,但是男生強吻女生那就是流氓了。縱然田甜平日很熱情,但是成石依舊克制著自己,正如田甜曾經所說,成石把田甜當成自己最心愛的洋娃娃,生怕自己的粗手粗腳弄傷弄髒她。
“表哥,為了慶祝我們第一次一起去旅遊,我們下館子吧?”田甜笑眯眯地看著成石,又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人家忙了一早上,來不及做飯了。”
這小丫頭,為什麽總是讓人生不起氣來?成石苦笑了兩聲,又刮了刮田甜的小瑤鼻,拉著她柔軟芳香的小手笑道:“走,下館子去~”
在附近一間小飯館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飯,成石又陪著田甜收拾行李忙了很久,其實,成石只不過是不斷剔除田甜那七八個行李箱中的東西,在把田甜的行李壓縮到一個行李箱後,兩人都有些累壞了。
當晚,兩人繼續出去下館子,他們兩人的“奢侈”已經惹得不少閑嘴的人發明了許多新話題。
吃完一頓“輿論氛圍”不是很好的晚飯,成石又陪著田甜在小區內的小園地裡散步。其實飯後散布是田甜很久以前就有的習慣,只是自從父母出事後,田甜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好興致過。
“表哥,你嫌不嫌我當你的跟屁蟲啊?”略有寒意的秋夜晚風吹得成石有點冷,而就在此時,一旁的田甜又幽幽地冒出這麽一句。
夜晚路燈下的田甜出落的更加美麗,而且更增加了一份墮落美的春情蕩漾。一束束遙遠的燈光在田甜的眼中閃爍,照耀得成石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美麗。
“田甜。”成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只是輕輕地摟住田甜的香肩,一邊享受著田甜身上那股曼妙的微香。又柔聲哄道:“田甜跟著表哥,表哥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討厭?”
成石這句話半真半假,而田甜也濕潤著眼睛埋頭抵在了成石的胸前,久久不願離去。
當夜,成石擁抱田甜睡得很香,他似乎習慣了田甜的身體,又或許,是田甜的純潔實在讓他無法起歪念。
早上五點半左右,一陣激烈的鬧鈴聲把成石吵醒,成石一掌拍倒鬧鍾,又拍了拍一邊慵懶地朦朧著眼的田甜。
“起床了,湯楠大哥的車應該快到了。”
田甜和成石都用盡量快的速度洗漱完,當兩人正在往嘴裡塞麵包和牛奶時,湯楠的車也到了。
幾聲響亮的車鳴聲吸引了成石的注意力,成石拎起自己和田甜的行李,和牽著大貝的田甜一起走出了家門,就在成石下樓的時候,分明看見隔壁那家的大嬸用一種狐疑的眼光在門縫裡看著自己和田甜,就像看一對潛逃私奔的奸夫淫婦。
“兄弟~今天又要忙什麽?”湯楠對於成石的召喚一向熱心,在他的心中,幫助成石就是幫助“鐵狼”,幫助“鐵狼”就是和貪官汙吏作對,和貪官汙吏作對就是拯救社會拯救國家。看慣了白癡拯救世界式好萊塢大片的憤青司機湯楠,今天接到成石的電話後,還是像往日那樣熱情地趕來了。而湯楠甚至成石都不知道,湯楠這種熱情已經讓他成為警方確認的“神秘人組織成員之一”。
“沒什麽大事,這次是私事,麻煩你把田甜和大貝送到老實話,戀愛的苗曉菊比以往更加漂亮了,而且如今的她又沒有了以往的囂張跋扈,讓不少曾經在段飛事件中恥笑苗曉菊的男生都開始後悔, 後悔自己怎麽沒有像成石那樣“有洞就鑽”。而往日一直如同封建衛道士般顧忌“男女大妨”的班主任今天也閉了嘴,也不是她不想管,實在是這次旅遊暴露了班上甚至跨班的許多對“羅密歐與朱麗葉”,人數太多管不過來。不過在班主任的心中,已經默默記下了所有過分親密的男女生名字,打算教育評估調查結束聯合所有班主任進行一次“秋後算帳”。
“成石,謝謝你幫我。”苗曉菊拆了一包薯片,遞給成石,卻被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范煌伸手拿了一把。
“當初說好了,我們四個人一起玩哦~”今天的范煌絲毫已經停止了那個“引蛇出洞”的愚蠢計劃,主要諷刺自己的朋友他實在做不來,一次兩次行,老這樣他自己就受不了了。
成石看了范煌一眼,知道范煌說得是當初他開玩笑的“成石——苗曉菊,范煌——雷雨”四人行,心裡不覺又多了幾分怒火。不過他還是拿出笑容,和范煌打起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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