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各地分部的會長與手下會員們紛紛上到頂樓,檢查衛星通訊用天線是否正常。衛星通訊網路的系統骨乾網路不同於被病毒肆虐的網際網路,而且使用的通訊方式也完全不同,所以沒有頻寬堵塞的問題,很容易的便能建立視訊連線。
待各地連上線後,江唯啟動視訊螢幕說:‘各位好,我就是代理司馬,江唯。大司馬大人已經將職權暫交由我處理,相信各位已經知道了。根據情報與我的觀察,這次天守的虛夢病毒之中潛伏著的病毒是闇影.Z的測試版。’
‘闇影.Z?’‘又是闇影七君?’‘不會吧又要再來一次!?’各地對於“闇影”這兩個字似乎很感冒,一聽到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江唯又說:‘我知道各位都是崇尚自由與分享,重視資訊安全,追求知識與技術極限的駭客,每個人一定都有滿腔熱血想要解決這次的病毒問題,卻苦無對策對吧?老實說我也是,我也沒有辦法處理這次的事。’
宇成憤恨道:‘天守闇影七君可惡!他們交換技術,原來不只是虛夢病毒而已,原來他們自己的病毒也參了進去!’
江唯看著螢幕上憤恨的宇成說:‘不對喔,宇成,事情並不是這麽簡單的。事實上根據我們的了解,虛夢病毒用了闇影七君的技術,但也潛伏了闇影.Z病毒在裡面,不過並不是完成版的,而天守也一樣。或許該這麽說,他們的技術交換才是騙人的,真正在做的事情是兩個團體聯手製造了一個可怕的病毒,而且還只是兩邊部分技術的測試而已。’
邱虎聽了嚇道:‘不會吧!只是測試而已?’
江唯點頭說:‘沒有錯!這次的病毒,雙方都還沒有用上自己最強大的技術,否則威力恐怕還要更大!根據台北極光不久前提供的情報,天守帶走了劉明昂並且得到了被視為禁忌的技術,沒有錯吧?’
任逍遙在鏡頭前點頭說:‘沒有錯,的確是如此。’
上海極光的韓磊跳出來問:‘這是真的嗎?明昂他他到天守去了?’
宇成轉頭不語,而簡德昌則走上前答曰:‘我們盡力了,還是無法讓他回頭。’
宇成聽見這一句話,突然憤怒的轉頭拉著簡德昌的衣領說:‘你說什麽?你敢說已經盡力了?我們明明就可以帶回明昂的,不是嗎?最後都已經在機場看見他了,但你卻阻止我衝進管制區裡去’
“啪!”一個巴掌,響亮的自宇成的左臉頰上發出,簡德昌打完後說:‘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宇成!他不告而別,我們也不能犯法衝進去,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不是嗎?’
江唯則說:‘關於劉明昂的事,我會等這次病毒事件告一段落後再處理。本來這應該是台北極光的職權所在,不過任逍遙會長既然已經上報到我這裡了,那麽我就必需按照極光的條例處理。’
宇成急問道:‘江唯大哥,你要怎麽處理?明昂他不是背叛者啊!’
任逍遙把宇成拉到後面去並說:‘宇成,不要這樣,明昂他的事以後會再處理,現在還先討論病毒的事比較重要,不要讓各地的衛星通訊浪費時間在這上。’
宇成質問道:‘會長,你為什麽要把明昂的事上報到大司馬大人那裡呢?’
任逍遙沉默了一會兒深呼吸一口氣後說:‘宇成,等這次病毒的事結束之後,我會讓你和雲飛參與明昂事情的討論,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螢幕上的江唯繼續說道:‘天守從劉明昂那裡取得技術後,一定會將它應用在入侵與破壞之上,我們無從得知他們下次會變得多強!至於闇影七君他們的闇影.Z開發程度雖然不明確,但我相信他們絕對不會隻甘心於這種程度,我相信和他們接觸過的人一定很清楚他們有多恐怖。’
宇成、雲飛、邱虎一些親眼見過闇影七君的人,完完全全的記著當時那種無比的恐懼,好像自己的電腦被掌握在其他人的手中,你的心血一點也不保險,隨時可能被闇影七君破壞掉,而且是完全不給你上訴的機會。
守在台北極光的右禦使問道:‘代理司馬,關於這次的病毒,我們各地的代管伺服器一定也受到影響,對客戶要如何交待?’
江唯答曰:‘關於這件事,因為我們提供服務的MS作業系統平台都受到病毒的侵襲,和我們當初所保證的絕對不受病毒與駭客侵襲,已經是違反合約的狀態了。如果有客戶求償,我們必需按照合約行事。’
而守在新加坡極光的左將軍問道:‘我們新加坡極光要不要到守天多媒體去探一探情報?說不定他們那裡會找到什麽線索,可以揭發他們這羊皮之狼!’
江唯阻止道:‘不要這麽做!天守絕對不是會容易到讓我們簡單找到線索的駭客組織,恐怕他們連自己的守天多媒體都犧牲在這次頻寬阻斷裡。’
江唯所想的的確沒錯,世界上大部分的電腦都受到頻寬阻斷的同時,守天多媒體的網路一樣如此′然話是這麽說,但做為多媒體技術開發公司,連網的需求到不是這麽大,而且多的是平台不受病毒影響,至少區域網路是如此。
此時香港極光的司徒民問道:‘代理司馬,我想問一件事,這世界上有這麽多的駭客組織存在,為什麽天守要挑我們極光攻擊呢?’
司徒民這麽問,自然是因為在頻寬被串流技術阻斷後,馬智風與符峰青對香港極光的攻擊讓他們更難以招架。本身提供的服務已經無法正常對外連線,自然也沒有多余的頻寬反製,只能一直被動的防守兩人的攻擊,各地極光也是一樣。
江唯說:‘這自然是因為我們的強盛,才讓天守眼紅的。’
香港極光的陳月慈接著問道:‘那為何大司馬大人不親自處理而選擇這個時刻讓你代理呢?大司馬大人我一向很尊敬他的,但他這次的選擇在我看來有種臨陣脫逃的感覺。我不是不服你,也不是認為大司馬大人在害怕,但我總覺得大司馬大人應該出面和我們站在一起抵抗天守,至少能給我們一點信心!’
江唯說:‘如果你只是想要請大司馬大人露面的話,那我去請他來也無仿!’
陳月慈低著頭說:‘我知道我很無理,但以往發生這麽重大的事情時,大司馬大人總是我們精神上的支柱之一,即使是面對的威脅,他也與我們所有極光駭客站在一起抵抗,他從來沒有退縮過。’
江唯歎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的感受,我也相信很多人心裡都有這樣的感受,但請你們相信大司馬,他絕對不是懦弱、退縮、害怕天守的人←不是臨陣脫逃,也不是嚇得躲起來,請你們一定要相信他。’
與天守之戰,此刻還沒結束,天守的五組人馬仍然不放棄的想要攻入極光駭客的伺服器裡,當然各地的極光駭客成員也是堅持著一口氣不斷阻止天守的入侵。見一次木馬殺一次,見兩次木馬殺兩次,但是這樣下去仍然無法提供正常的連線,而且必需不斷有人在螢幕前搜索著木馬的存在,注意流動的封包,即使是輪班工作這樣也是會使人疲累的。
江唯此時下令道:‘由於各地一直無法恢復服務,所以我以代理司馬的身份,命令各地的極光將平台伺服器全數關機,防止天守繼續入侵。’
邱虎生氣的問道:‘江唯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關機的話,不就代表我們輸了,我們沒有能力抵抗天守了?’
江唯也頗為無奈的說:‘但是網路一天不恢復,我們又能做什麽?只是持續不斷的被天守利用串流技術進行入侵與破壞嗎?這樣一直消耗人力在防堵上又有什麽意義?資訊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關機又如何呢?’
孫靖也出來安撫邱虎道:‘江唯是對的,我們這麽久都找不出處理病毒的辦法,我們已經是輸了。’
邱虎很不甘心,各地的極光成員也非常不甘心,他們辛苦死守了一整天的伺服器,難道就這樣關機投降嗎?就這樣承認輸了嗎?
江唯看見了許多心有不甘的成員,於是下了一道緩衝命令道:‘這樣吧!如果我們守到午夜十二點後,網路還是無法順利運作的話,我們就承認失敗,關閉伺服器,以確保資料的安全為主′然關機的話按照合約要賠更多的錢,但這總比讓客戶的資料損失要來得好,而且至少我們努力到午夜了。’
螢幕上各地的極光成員們交頭接耳,討論著這個方案,大家似乎都能同意接受這個提議,紛紛給江唯這位代理司馬拍手鼓掌。提起了所有的精神,每個人都鼓起勇氣,準備對天守的攻擊做最後的防禦,要用最高昂的士氣面對失敗。
暫停視訊會議後,江唯枯坐在椅子上想:‘我這麽做真是失敗,我根本就不像大司馬大人一樣可以振奮所有人面對這困境。我第一次掌理資訊戰,最後竟然要大家關機面對失敗, 我真是太沒用了太沒用了啊哈哈’
又是傷心的眼淚,又是心酸的苦笑,江唯的內心非常的複雜,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有點憤怒,憤怒大司馬大人為何在這時把職權丟給他,好像要他來當敗戰處理一樣,但同時他又覺得感動,因為還是有這麽多人願意接受他的指揮,即使是面對即將到來的失敗,仍然士氣高昂。
另一方面,天守的曲先生此時對各地作戰中的天守組織成員說道:‘現在已經晚間十點整了,各位停止作戰,極光駭客根本找不出面對病毒的辦法,我們已經是贏了。這次R計劃也即將到了尾聲,各位可以收手了。’
各地的天守成員紛紛中止了braja木馬的攻擊行動,有人表情一付輕松樣,有人是欣喜若狂,也有人仍就是不改面色的冷酷,或是不斷的邪笑。天守停止了攻擊行動後,極光駭客成員仍然不敢大意,深怕這只是讓他們放松的策略,且高昂的士氣要他們堅持到最後一刻。
此時大司馬大人走向江唯道:‘我決定了,我不再逃避,我要把一切事情說出來。’
江唯驚訝了一下,大司馬要向各地極光說出什麽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