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瑤見到鄭佩佩,亦極為興奮,畢竟有個閨中好友在自己的身側,那這惡魔想來也不敢太過放肆。兩女緊緊的纏在一起,你笑我語的大是姐妹情深,隻恐在學校裡都沒如此的親切友愛。
而鄭志明卻是羨慕的看著自己的小妹,隻想著自己現在能否代替小妹的位置,亦可和夢瑤溫存一番,這可是他多年的心願了。
這時鄭志明的父親朝著蕭楓道:“這位想來就是蕭家的公子蕭楓吧?”
“正是蕭楓,不過可談不上什麽公子不公子的,只是承了些家父的余蔭而已。”蕭楓極是謙虛的道。
他這一說,在旁翹起耳朵偷聽著的夢瑤不禁大覺詫異,為時下蕭楓的歉歉之語更是驚異萬分,那象自己心目中的哪個暴戾恣睢的蕭楓啊!
而鄭佩佩卻是不然,她此趟前來的目的,母親是早已為她通了氣的,那就是來與這蕭府的公子相親來的。起初還有些不願,總覺得自己的婚姻,要父母來支配,豈不無趣得很,況且萬一那蕭府的公子是個醜八怪,那自己不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麽?
現在知道了這所謂的蕭家公子,原來就是上午在學校裡惹自己生氣的哪個人。不由心自竊喜,暗忖道:哼,哼,原來就是你啊,早上那麽霸道蠻橫,現在又故意在我父母面前裝出一副泱泱大風的樣子,哼,待會本小姐就拆穿你的真面目。想到這,只是一個勁的盯著蕭楓猛看。
今天蕭楓身上的這件禮服,到亦是件名牌貨,人衣相照下,襯著蕭楓原本的那種樸真自然,閑逸神態,顯得更是矯矯不群,挺拔眾人。這等氣質,這等風華,當真是迷煞所有前來的貴女千金。特別是他那雙清澈幽邃的眼睛,便如一汪大洋,既淡泊幽雅,又流光溢彩。讓人不覺中就會沉迷心醉。
此刻的鄭佩佩就有了這般感想,直覺得早上的那件事,到也不全是蕭楓的錯,如今想想,自己似乎亦有點不對。便是她時下,對於父母要她來和蕭楓相親的這件事,業已毫無怨言,但覺自己的父母,實是天地下最好的父母了。
鄭父聽了蕭楓的謙虛之辭後,笑道:“哈哈……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瞧公子氣質高貴,風采神逸,真是大有令尊的風范!不知公子平時都在忙些什麽,記得有空可得多照應下你這位兄弟啊!”
說到這,隨即用手指了指鄭志明,雖然他對蕭楓平時的作為,也有所耳聞,可他從來就未正式的探查過。畢竟他是總理的孫子,市長的兒子,即便他再是如何的放蕩不羈,自己卻亦管不著,是以何必去勞心勞力呢?
但是今天就有些不同,出於此趟前來的目的,自己也要好好的在談話裡,勘察下他的為人,倘若他真如傳言中那般的荒唐暴戾,那麽這門親事,自己是萬萬不會允的。畢竟女兒就一個,難道由於自己的失誤,而讓女兒從此悲苦一生嗎?不過初次的談論下來,他對這未來的女婿,委實欣賞無比,一時間竟覺得自己的女兒是否有些高攀了。
蕭楓聽了鄭父的讚揚之後,先是隨意的笑了笑,隨即忙道:“不敢,不敢,鄭伯父過獎了。”
“是啊,太過獎了,那可是要讓他們飄到天上去的呀!”蕭宇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眾位小輩自是忙不迭的拜見長輩,蕭宇甚是和藹的與他們回了禮,又隨即和鄭父寒暄了會。隨即,蕭宇道:“老鄭啊,就等你了,快走,快走,幾個老友可都等急了。”說完,拉著鄭家一行人徑自去了。
夢瑤本也想跟著鄭佩佩,可瞧瞧蕭楓並未舉步,隻得隨在他身後,不過她亦不想先開口與他說話,只是默默的婷婷玉立。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入了二人的耳際。蕭楓與夢瑤,急忙遁聲望去,原來是鄭佩佩見他們只是呆立一旁,止不住的心中有些撚酸,在遠處對他們說道:“你們怎麽還不入席啊?快點啊!”二人相互而視後,急忙跟去。
待到他們兩人剛落座,那煩人的羅普斯卻亦進了客廳,而且恰好也坐在他們的身旁。羅普斯微一落座,即開始了對夢瑤的恭維,微笑道:“原來美麗的小姐,也在這兒,我們可真算是有緣分的了。等一下小姐有空麽?我很想與小姐暢談一番,共同留下個美好的回憶。”
他這番話是用歐羅巴語說的,自以為美女身邊的哪個男人定然是聽不懂的,其實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這些話委實曖昧的過分, 要知道華夏的女孩,可不同與歐羅巴少女那般的狂放。何況夢瑤又是華夏女孩中的賢淑之翹楚,生性本就內向怕羞,他的這番話實有調戲之嫌疑,更有瞧輕夢瑤的意思。
夢瑤尚在為那話處於呆楞之中的時候,蕭楓卻已不奈,他怎忍受得住有人不僅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夢瑤,而且現在更是堂而皇之,涎皮賴臉的當著自己的面調戲她,又加上此人還是個西方蠻人,這令他有了一種平生最大恥辱的感覺。
不由在旁也用歐羅巴語道:“先生,請你注意下場合,這可是慈善宴會,不是其他的什麽……”說完,一雙凌厲的眼神,直射羅普斯。
羅普斯被他這麽一看,登時心中寒悚,暗忖道:沒想到這華夏男子竟然聽得懂歐羅巴語,而且說得字正腔圓,似乎比我還好些。原來他前面一直是在扮豬吃老虎。
幻,劍,首,發……
而這時的夢瑤,卻是更為驚訝,她亦沒料到學業向來就很糟糕的蕭楓,在外語方面竟比自己來得優秀。其實,他們兩人又怎知道有著約翰記憶的蕭楓,別說是歐羅巴語,即便是阿拉伯各族,甚至非洲土巫的語言,他亦能張口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