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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神錄》第17章 滅金大戰(3)
這時拖雷與速不台二人正在帳中敘話。

 拖雷低聲道:“速不台將軍,今夜蕭先生與那完顏允恭一戰,你有何想法?”

 速不台思量片刻,面色嚴峻的道:“王爺,從今夜一戰來看,末將對七日後的汴梁之戰,甚覺憂心。瞧得出蕭先生在接了一刀後已然力有不逮,而完顏允恭卻是在飄然而去前,尚擊出威厲的一刀,毀了我軍的點將台;兩廂比較,就知蕭先生的汴梁決戰,隻恐凶多吉少。”語聲甫畢,憂心忡忡的望著拖雷。

 拖雷輕歎一聲說道:“是啊,本王亦是這般想法。而且蕭先生倘若輸了此仗,那我軍恐也惟有無功而返了。”

 說完對著速不台苦笑了下,又道:“要知道眼下我軍將士早已視蕭先生為‘長生天’大神的神使,如若在兩軍陣前瞧見蕭先生慘敗,那對我軍的士氣是何等的打擊;而在那時金兵必然士氣高昂,勇心倍增,只怕不必交手,我軍就已潰亂。”

 速不台憂愁的道:“是了,那王爺我等又該怎麽辦才好?”

 拖雷說道:“眼下我們還能怎麽辦!只能聽天由命,盼著蕭先生能在那日有所佳績!而且這等嚴峻的形勢,還不能透露給蕭先生曉得,不然隻恐亂了他決鬥前的心境。”

 速不台說道:“王爺,你說現在我們是否去探視下蕭先生?”

 拖雷聽了,似笑非笑的對著速不台道:“適才的情景,你難道沒瞧清楚?眼下楊妙真和蕭先生在一起,我們去擠甚麽熱鬧。”

 速不台擾了擾頭道:“是啊,這個末將怎就忘了呢。”說罷,呵呵的笑了起來。

 拖雷也笑笑道:“你啊,除了在打仗上精明,其它的,你都不會去關心的。”

 速不台這時忽道:“王爺,前些時日,你不是說楊妙真乃是南蠻派來的探子麽,可她怎的和蕭先生好上了呢?”

 拖雷沉吟道:“本王亦是不知,不過本王相信蕭先生不會對不起我大蒙古國的,是以亦就聽之任之了,瞧她楊妙真能搞出甚麽花樣。”

 速不台道:“不管如何,楊妙真是南蠻派來的探子,這個訊息定要讓蕭先生曉得,不然蕭先生茫然不知下,隻恐上了大當。”

 “是啊,不過所有的事,亦都放在明天吧”拖雷喃喃的道。

 ※※※

 翌日,天氣晴朗,萬裡無雲。

 蕭楓輕輕的從楊妙真的玉臂、美腿、豐臀的夾纏中,脫離了出來,穿上了衣衫。

 回頭凝視,只見此時的楊妙真婀娜的體態,勻亭的骨肉,姿態優雅的像一朵珍貴的鮮花,文靜中充滿撩人,以美妙的姿勢臥躺在榻上。

 帳外偶爾射進的陽光灑在晶瑩通透的皮膚上,反出耀眼的近乎於聖光的亮色,恍如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

 蕭楓不由一陣心蕩,暗道:我有何德何能,竟獲此佳人青睞,此生不虛也。

 要知道這幾日,楊妙真心緒起伏,一路隨軍,早已疲極,累極;何況昨日蕭楓又是對她不斷的索求,使她更是精疲力竭,倘若不是半夜告饒,興許蕭楓要激戰到早晨還不定。

 蕭楓也是從未臨略過這般妙境,昨日的欲仙欲死,亦使他恍然大悟為何世間之人那般貪色,就連他這清心寡欲的修真人亦是沉淪其中,不知自拔,又何況那些個俗世之人。

 楊妙真聽得動靜,也亦醒來,眉目稍睜,瞧見自己那羞人的姿勢,再加蕭楓明顯的在旁咽著口水,不禁大窘,臉色緋紅。

 隨即拖過軟絮,蓋住誘人的,細細柔柔的道:“蕭郎,都是妾身不好,睡晚了,沒有替你更衣梳妝。”臉上與往日不同的那種端莊秀麗的風情,更是使人心動不已。

 蕭楓曖昧的道:“不怪你,都是我昨夜太猛了,令你沒好好的休息,使你累著了”。

 楊妙真聽了,卻是玉顏通紅,倘若不是軟絮蓋著,或許全身亦是緋紅,也不定。

 蕭楓想到這,猛地咽了口水,說道:“真兒,我來替你更衣。”說完囂張的撲了上去,自又是一番旖旎風光。

 正當二人又想劍及其履,搞出一場暴風雨之時。

 帳外忽有小兵來報,說道王爺要來探望蕭先生,問道是否合適。

 楊妙真聽了,輕柔的道:“你瞧,甚麽時辰了,也不知休息,害得妾身又要給人笑話。”

 蕭楓溺愛的道:“這有甚麽,要笑讓他們笑去,我們老夫老妻的難道還怕他們。”

 楊妙真啐道:“甚麽老夫老妻,講出去亦不怕被人笑。”說完輕歎一聲,幽幽的道:“妾身不求為妻,只求與蕭郎天長地久即可。”

 蕭楓愛憐的撫揉著,說道:“一定會的,真兒,你放心,一定會的。”說罷,徑自穿上衣衫,出帳去見拖雷了。

 楊妙真聽了他好似誓言一般的話語,在他身後禁不住流下了滿足而欣喜的淚水。

 蕭楓可不想讓拖雷來探望他,省得真兒尷尬,而且真兒那驚心動魄的美態,他也不想讓別人瞧見,是以隻得辛苦自己,到大帳去見拖雷了。

 蕭楓走在路上,一路的蒙古軍士見了,一個個莫不是恭謹行禮,誠摯萬分,隻恐少了禮數,讓‘長生天’大神怪罪,蕭楓亦是點頭不已,臉色可親。這樣一來,那些個蒙古兵更是由衷的對蕭楓尊敬無比,欽仰萬分。

 ※※※

 到了拖雷大帳,這時速不台也在,三人見過禮後,各自端坐。

 首先拖雷就關心的問道:“蕭先生,傷勢不礙事了吧?”

 蕭楓道:“托王爺洪福,屬下已然無礙。”

 拖雷高興的道:“那就好,那就好……蕭先生,七天后的汴梁決戰,可有甚麽需要本王相助的,先生盡管提出,本王定然全力以赴,讓先生無後顧之憂也。”

 蕭楓沉吟道:“暫時尚不需要,倘若有,屬下決不會客氣的。”

 拖雷道:“哦,那先生是否了解完顏允恭此人?”

 蕭楓道:“屬下對完顏允恭全然不知,還望王爺教我。”

 拖雷於是把完顏允恭的來歷,及一些往事講給蕭楓聽。

 蕭楓聽了不禁訝然道:“真沒想到,完顏允恭還真的是金主完顏守緒的老祖宗。他竟為了修真悟道,放棄了俗世間喏大的富貴尊華,不得不讓屬下欽佩。”

 接著又歎道:“憑他這般恆心,怪不得修真境界那麽高,實話說七日後的決戰,屬下實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只有聽天由命了。”說罷,在那哎聲不斷。

 拖雷笑笑道:“蕭先生的神功,本王和速不台將軍,俱是見識過的,諒那完顏允恭就算再厲害,恐怕亦不過如此。到時,本王定然讓全軍將士來為先生助威呐喊。

 蕭楓也笑道:“屬下只有盡力了。”

 ※※※

 是夜,蕭楓斂神內視,以養丹氣。隻覺的體內的金丹又有了不同前些時日的變化。

 倘若原先金丹的運行路線,只是有些仿佛北鬥七星,那麽現在就完全是一模一樣,毫無分別。

 那碩大的北極金丹沉浮於任督二脈的交會處,緩緩的自轉,每一轉都會放出自身的丹能,從任脈出,繞遍周身。

 帶動另七顆小金丹,以奧妙的天地至理運行,然後回督脈,滋養北極。

 鬥柄的任一變化,都使蕭楓的丹能,以驚人的速度在增長,片刻七轉之後,即歸於沉寂,任蕭楓再怎樣的攝神運氣,都已然無用。

 蕭楓無奈,隻得收丹回氣,不再強求。雖說只要按照適才的速度,只須再煉個幾日,說不定就能與完顏允恭相抗,但又不知是否每日都有這般的好機緣。

 正在心煩之時,楊妙真在後用手懷抱著蕭楓,低聲道:“蕭郎,不要心煩了,只要你在這七天內,能專心修煉,妾身相信你定然會勝利的。”

 楊妙真瞧見蕭楓臉色不豫,知道他為了決戰的事心煩,不由柔言安慰,隻盼他不要灰心。其用心也算是良苦,此刻的楊妙真可以說一切都為了蕭楓,可以隨他笑,亦能隨他哭。

 蕭楓見美人情重,也不由心中一熱,側身回頭,反過來緊緊的摟住她那瘦細的小蠻腰,湊在她的玉頰旁,聞著誘人的芳香,低聲道:“真兒,你放心,我沒事,我們不是說還要天長地久麽?”

 楊妙真輕‘恩’了一聲,隻覺蕭楓口中的熱氣,呵在她的耳垂旁,引得自己一陣心跳,不由的嬌軀發軟,癱在了蕭楓的懷裡。

 蕭楓卻也知機,他亦不是笨人,經兩次的身歷其境,早已心領神會,俊臉一笑,低聲道:“真兒,我們歇了吧。”

 不久帳內又是一片春暖花開。

 就這般,一晃眼已過了三天。

 蕭楓在這三天中,不是勤修丹能,就是與楊妙真卿卿我我,過著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在這三天裡也使他了解了,她以前所過的日子是何等的難過,隻覺在一個孤弱女子的肩上,放置了那麽多的重擔,實是蒼天無眼。

 ※※※

 第四天的清晨,蕭楓的靜功剛剛完畢,正待梳洗。

 一個熟悉的聲音此時飄然而至:“楓兒,出蒙古大營,然後向北五裡,再轉西三裡的小樹林裡;為師有話和你說。”

 蕭楓聽了,不由驚喜,放下手中事物,即可跑了出去。一路上,腳步飛快,趕似流星,全身丹能不覺中運到了極點。

 途中士兵瞧了,隻覺一股淡煙在身邊掠過,就算想看清楚,亦是不及。

 不多久,一個縱深不大,約有半裡方圓的小樹林已展現在蕭楓眼前。他邊跑邊喊,口中‘師傅,師傅’的喊個不停。

 “楓兒,為師在這裡。”

 蕭楓循聲望去,只見長春真人丘處機,正站在小樹林側旁的一個小土丘上,衣袂飄飄,手撚黑須,在那點頭微笑,說不出的慈藹和祥,令人親近。

 蕭楓但覺一股孺慕之情充溢心頭,疾步上前,納頭便拜。

 虎目含淚的道:“師傅,徒兒想死你老人家了。”

 真人見他此刻情形,亦是內心激動,但還是神色自若的道:“楓兒,不須如此多禮,起來便好。”說罷,袍袖一揮。

 蕭楓感到一陣泊泊然,綿綿然,圓轉融合的尤似天地之氣一般的靈力,向自己湧來,緩緩的就要把自己托了起來。

 順勢站起,高興的道:“師傅,你好象已經到了‘合虛’境界,是不是啊?”

 神色間像極了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兒在向大人詢問。

 真人莞爾道:“是啊,不禁為師,還有你的另六位師伯,師叔亦都到了這一境界。不過倘若不是你發現了‘七星奧相’的神奧,我等也不會有這般可喜的進步。是以你那六位師伯,師叔另我此趟來也順便謝謝你。”

 蕭楓聽了,擾擾頭,謙虛的道:“為師門出力,那是弟子的福氣,怎敢勞師伯,師叔們來謝我,那是萬萬不敢當的。何況昔日假使不是師傅搭救,又那來今日弟子的風光。故而該感謝的,應是弟子我啊。”

 語聲甫畢,伏下身軀,又是‘咚、咚、咚’的三個響頭,神色間甚是誠懇。

 真人瞧了,心下欣慰,隻感到這個徒兒沒白收。要知道修真雖說極是看重資質稟賦,但重陽宮授徒卻更為著重品德心性。

 那時真人瞧中蕭楓的先天道體,沒加多慮的就收下了他,雖說在終南山經多日的觀察,覺得這孩子坦誠的如一張白紙;可畢竟是在山上,接觸的亦均是些清心寡欲的道士,縱然要變,那亦是瞧不出的。

 是以蒙古大汗的諭令,到反而是真人嚴察蕭楓的一個好機會,故而其余真人一提議,丘真人便應了。

 順便瞧瞧蕭楓在這萬丈紅塵中,所遇、所看的俱是富貴榮華,或又爾虞我詐,會不會就此改了自己的赤子之性。

 其實也難怪丘真人的用心良苦,實是全真派的第三代弟子中,也只有蕭楓可堪大任,其余弟子莫不是有這有那的缺陷,是以丘真人對蕭楓寄予了一門一派日後的興盛榮衰。

 丘真人微笑道:“好了,好了…出來了這許久,都快變成個磕頭蟲了。”

 瞧著自己最為心愛的弟子站了起來,再瞧那飄然脫俗的風采,心中也不由感到高興。又笑咪咪的道:“楓兒,此次為師破關而出,實是聽聞你在汴梁城有了一個大難題。是以趕來授你一些本門的道術,亦好用於防身自保。”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本紙張極黃,看似極古的書冊,遞給蕭楓。

 蕭楓接過,雙眼一掃,只見書冊封面上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隸書‘五行神書’。

 這時真人道:“為師聽汴梁的傳教弟子所報,那金國的皇室老祖宗完顏允恭約你決戰;為師頗感著急,知你道功深厚,但道術上卻是半點皆無。是以望你能在這幾日裡悟通這篇全真至高道術‘五行神書’,那就自保無虞了。”

 蕭楓聽聞師傅為了自己破關而出, 放棄修行,心下激動,不由含淚道:“師傅,是弟子不孝,沒用,連累師傅了。”

 因為他以前在‘活死人墓’裡閱遍全真的道藏丹經,知道一般閉關修煉,切不可強行破關,不然不是走火入魔,就是前面閉關所修的成果前功盡棄,好一點的亦要毀棄大半。

 真人見他那般激動,微笑道:“癡兒,為師不是好好的麽?好了,現在趁為師在這裡,先替你詳解這篇‘五行神書’。”

 二人就在小樹林裡,盤膝而坐,一個循循善誘,妙口燦舌;一個如癡如醉,心領神悟。

 就這般大半天后,真人欣然道:“楓兒,你果然是我修真界千年罕遇的奇才,在此短短的時辰裡,五行神術已有了深刻的領悟,為師真感欣慰。為師亦不多說了,你回營後再細細體悟吧。”

 語聲甫畢,真人飄然而去,身形間不帶絲毫火氣,恍如被風吹走一般,似欲乘風。

 蕭楓神色哀悲,跪身伏地,叩頭遠送,口中喃喃的道:“師傅,保重。”話語裡充滿了對恩師的如海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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