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山,杜子騰睜開雙眼,忽然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已經是第七天,還差一點點,現在破你法術,也不太遲。”心中想著,喚來童子,吩咐一番。
不一會兒,那童子取來一枝黃杏枝,杜子騰顛了顛,滿意的點點頭。
左手微抬,化為一把小刀,在那黃杏枝上雕刻著什麽,飛刀如織,只見木楔亂濺。不一會兒,那黃杏樹枝雕刻成一個小人,栩栩如生。
杜子騰滿意點點頭,小刀運轉,在木人之上刻下趙公明三字,吹一口清氣,那木人騰的一聲,白光炸眼,變成一人。
正是那趙公明。
杜子騰微微一笑,將那黃杏的楔片用飛刀削成七根木針,抬手間,將七根木針射入木人體內,大喝一聲:“去吧!”
那人聽了,白光一閃,拖起長長火尾,消失在天空之中。
“這就叫以毒攻毒!釘頭七箭書,也不過如此。”杜子騰冷笑一聲,白光一閃,沒了身形。
冀州城裡,薑尚正準備著最後三拜。
薑子牙剛拜第三拜,忽然心頭一動,“哇!”得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
南極仙翁等眾人大驚。
南極仙翁問道:“師弟,何事?”
薑子牙臉色蒼白,大叫一聲:“痛煞我也!有人破法。”說完,昏了過去。
南極仙翁更是大驚。
正說著,忽然成湯營裡鑼鼓大響。
空中傳出一個女聲:“玉虛門下果然都是無恥之極之輩,竟然暗害吾等兄長,還不出來受死。”
南極仙翁等眾人大驚,剛出城門,只見天空一道火龍飛來,首尾相連,形若剪刀。
“金蛟剪!”南極仙翁大驚,身形一閃,拂塵一甩。
卻被那金蛟剪將那拂塵一刀剪成兩斷。
失了拂塵,南極仙翁臉色不好,對著天空行了一禮,道:“玉虛門下南極仙翁見過三霄。”
“既然知道我等是三霄,為何還害我兄長。”卻是碧霄憤怒的聲音。
“妹妹休得無禮!”雲霄喝退妹妹,行了一禮道:“南極師兄,你道德高尚,法力高深,又入師教早,為何卻做出這等無恥之事,暗害我等兄長,要不是天機道長憐憫我等兄長,我等兄長早就上了那封神榜。我等三姐妹本來居在金鏊島閉門不出,又不忍我等兄長受此罪過,今日就是違背師命,也要出來討回公道。”
南極仙翁聽雲霄一說,心中汗顏,歎了一聲,還了一禮,道:“這次卻是我等不對,趙師弟法力高強,我等不如,卻不該相信妖法,險些害了趙師弟的性命。不知,趙師弟現在怎樣?”
“南極老兒,不要假惺惺,一面暗害我等兄長,一面又要問我等師兄怎樣。端得是無恥之極,吃我金蛟剪。”碧霄說著,又要祭出金蛟剪。
眼看碧霄祭出金蛟剪,南極仙翁大驚。
忽然只見一道白光一閃,一個大鬥出現,正是那混元金鬥,將那金蛟剪收入鬥中。
“姐姐,那這是幹什麽?為何不讓我教訓南極老兒。”碧霄見雲霄收了自己的金蛟剪,頓時不滿道。
“妹妹,休得無禮,待姐姐把話說完。”對著南極仙翁道:“我兄長道無大礙,只是元氣大傷,回山修養去了。”
南極仙翁一聽,行了一禮道:“卻是如此,南極汗顏。”
“南極老兒,不要再假惺惺,妹妹和姐姐,不要與他羅嗦,將他殺了,與哥哥出口惡氣。”卻是瓊霄憤怒道。說著祭出一件法寶,卻是那捆仙繩。
只見又一道華光一閃,雲霄見那捆仙繩收了。
這卻引起了兩位妹妹的不滿。
瓊霄道:“姐姐,你這是幹什麽?為何攔我,難道不想我哥哥出口惡氣。”
“對呀!二姐說得對,為何三番五次的阻攔我們,難道姐姐不想為哥哥出口惡氣。”碧霄道。
“兩位妹妹稍安勿躁。聽姐姐把話說完。”雲霄道:“南極師兄,你也聽到了,倘若我等不做過一場,兩為妹妹必不會如意。”
“哼!”碧霄、瓊霄對著南極仙翁冷哼一聲。
“也罷!”南極仙翁見碧霄、瓊霄不依不饒的表情,歎了一聲,道:“不知師妹該如何做?”
“我等三姐妹也不為難爾等,不管爾等玉虛門下多少人,只要破了我等三姐妹的大陣,就算了結這一劫,如何?”
“何陣法?”南極仙翁問道。
“九曲黃河陣!”雲霄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