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不周山,盤古開天地身隕之後,為其脊梁所化。不周山,一柱擎天,支撐在天地之間,顯得異常巍然磅礴。
與不周山相比,山下走來的一人到顯得異常渺小,此人垂頭喪氣,滿頭頭髮根根豎起,滿臉黑灰,只露出一雙眼睛,四處張望,衣衫破碎,怎麽看就像從難民營逃出來的,便便嘴中一陣嘀咕:“老頭真小氣!不就是泄露一點天機,算計一下聖人,有必要用雷劈嗎?幸虧我萬雷不侵,不然,不死也得脫層皮!小氣鬼!”,癟癟嘴,正想罵一句“我圈圈個叉叉”,看看自己下身還有一截沒長齊的,又望了望三十三天外紫霄宮處,連忙閉嘴忍住。
“得找個地方洗個澡,順便換一件衣服。”摸摸頭上根根豎起的頭髮,望著全身破爛不堪,杜子騰如是想。
走了幾步,一條彎彎的河流出現在眼前,河水清清,如一根根的琴弦,緩緩從不周山內部流出。
一見河流,杜子騰心中一喜。
隻聽見“撲通”一聲,杜子騰跳進河中。
一入河水,一股徹冷的寒氣迎面而來。
杜子騰打了個寒顫,大罵一聲:“我靠!見鬼了!洗個澡河水也怎麽冷,真是天不佑我!”,一句說完,又自嘲一句:“我靠!最近怎麽老學準提這老無恥了。哎!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紅。”
如此同時,西方真在修煉的準提突然打了個噴嚏,睜開雙眼,喃喃道:“怪哉!怪哉!無緣無故打了個噴嚏!莫非有人想我了。想不到我準提竟然有人掛念,真是天佑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說完,又閉目修行。
自嘲一句,杜子騰一拍腦袋,突然驚醒,道:“不對!不對!我記得盤古開天地身隕,全身經脈化為江河湖海,這不周山為盤古脊梁所化,怎麽也有如此奇怪的河流,河水還那麽冷,難道?莫非?當真有古怪!”
正想著,身下一陣大動,河水一分為七,遠遠看處,就想七根琴弦。緊接著一個聲音傳出:“真是後生可畏啊!道友果真聰明。想吾從開天地時,存在數萬年,一直苦苦等待,期盼有人能懂!山下那十二大巫天天來洗澡,卻從沒發現,沒想到道友一見,就知道有古怪!緣分也!”
聲音傳出,杜子騰大吃一驚:想自己大羅金仙後期的實力(等級分為人仙,地仙,天仙,神仙,真仙,金仙,太乙真仙,太乙金仙,大羅金仙,準聖(一屍、二屍)、聖人,天道,大道),這聲音竟然無聲無息的傳來,莫非是準聖,不對,準聖也做不到。難道是聖人,可是日前眾人都還沒成聖,除非是鴻鈞那老頭,可是也不對。洪荒真臥虎藏龍啊!
“你不用奇怪!吾不想人知道,就是是鴻鈞,也不能算出。吾乃盤古!”聲音又起。
“盤古?”杜子騰大驚失色,“盤古不是開天身隕,肉身化我天地萬物,元神化為三清了嗎?”
“你不必疑惑。世間萬物,又有誰說得清楚呢?天道不全,大道無形,萬物皆有其存在的理由,吾盤古亦不例外。準確來講,吾隻是盤古的思念而已。”
“盤古的思念?”杜子騰大驚失色。
“大道無情,盤古身隕!大道有情,相思成琴!”
盤古說完那句話,杜子騰只見眼前景物一變,身下河流消失,面前出現了一把古琴,七弦。那琴法力波動全無,似無似有。
“此乃逆天琴!乃吾相思所化。相思不破,逆天不滅!”
“相思化琴!那你有何辦?”杜子騰大喜,聽盤古一說,又憂。
“既已相思成琴,盤古不再!緣也!命也!盤古去也!”盤古一說完,只見那逆天琴一陣震動,飛到杜子騰手中就一動不動。
杜子騰接過逆天琴,大喜,望著空中叫了聲:“前輩!前輩!”卻哪裡有聲音。
伸手摸了摸逆天琴,雙手按在第一根琴弦上,只見第一根琴弦一動,一陣天蹦地裂。
杜子騰嚇了一跳,叫道:“果真好威力!夠逆天!”
又伸手按第二根琴弦,卻怎麽也拔不動。
杜子騰又大吃一驚,驚道:“我靠!想我大羅金仙後期的實力,竟然隻能拔動一根琴弦,果真夠逆天!不過,我喜歡!”
又愛不釋手的摸了摸逆天琴,忽然想到什麽,手一揮,一堆法寶出現在眼前,正是杜子騰在分寶岩搶到的。
看了幾眼,不禁又罵了一聲:“我靠!竟然全是垃圾法寶。失悟啊!失誤啊!早知道,那靈柩燈就不給燃燈這老棺材板了。”想到此處,又一陣心痛。
歎了口氣,撚了些威力強一點的法寶,祭煉一番,又想起什麽,手一揮,飛出兩本書,正是那禦女心經。
翻開一頁,照著那書練了起來。
杜子騰越練,身上越獸血沸騰,書中,什麽一柱擎天,蚍蜉推車,前倨後恭,蚍蜉坐蓮等等,越練月發熱,鼻血直流。
久久,擦了一鼻血,長長歎了一聲:“哎!我總算知道鴻鈞老頭為什麽修那太上無情之道,此書,果然很黃很暴力!”
紫霄宮,一道炸雷劈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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