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光亮的移近,我反而沒有了一絲的緊張,現在的狀況既然注定我隻能是個戲裡的看客,那麽我就認真看看這出戲,說穿了,我在這隻是楚莫手中的道具。
楚莫在亭內半抱著我,一直用他的臉蹭著我的臉,像及了撒嬌的小狗。
“大膽奴才,居然半夜在此地偷情。”管家明顯把我們當成府內的下人。
“噢,是嘛?”楚莫伸手將半躺著的我倚在他的身上,坐在我身後,一手扶著我的肩,一手玩弄著我的發絲,使我完全暴露在暮王府的眾人面前。
所有人的臉色均是一驚,行風、蓮落甚至想上前,暮王爺不虧是見多識廣,伸手示意眾人安靜,笑眯眯的看著我們:“不知這位公子高姓大名,半夜至暮王府有何貴乾。”
“楚某聽說月兒今日被八王爺送回了王府,特來與月兒小聚,沒想恰好遇上暮王爺回府,居然還擋了暮王爺去路,還多請暮王爺擔待。”說完掬起一把淺月的發絲放在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暮王府的眾人,尤其是蓮落的臉上滿是怒火,行風雖是目無表情,可那緊握的拳頭泄露了他克制的也是無比辛苦。
“蘇公子乃我府上貴客,楚公子若是要見,暮王府必定在白天敞開大門歡迎楚公子,還請楚公子現下放開蘇公子。”
“府上貴客麽?楚某怎麽不覺得,楚某可是聽說前幾日暮家大公子親自將月兒送入了八王府的東院,楚某若是沒記錯,那日楚某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要為月兒負責,沒想轉身你們就將月兒送出,暮王爺,這就是暮王府的待客之道?”
在為我抱屈麽?
“此事已查明是八王府的總管私下犯錯,暮王府定當竭力彌補蘇公子。”暮王爺四兩撥千斤。
“楚某謝過暮王爺,以後日子還請暮王爺對我家月兒多加費心。隻是楚某過於掛念月兒,怕他在八王府受了氣,所以隻能連夜趕來探視,還請暮王爺多加諒解,楚某一解相思之苦之後自然會離開。”
還沒理解楚莫話中含義,我的耳垂迅速被一片溫熱包圍。
毫不在意他人眼光,楚莫含住淺月的耳垂,舌尖靈活的逗弄。
暮王爺臉上閃過一絲怒氣,瞬時又恢復平靜,“還請楚公子放開蘇公子!”任誰都能聽出話中的怒氣。
楚莫毫不理會,仍是專心逗弄著淺月的耳垂,輕輕齧咬。
一陣酥麻從耳邊蔓延開來,身平第一次我討厭起自己的敏銳感官。
楚莫眼中劃過一絲興味,看樣子自己未來小奴的身子不是一般的敏感呢,當下逗弄的更加起勁。
暮王爺暗中氣集丹田,正想移動身形,卻駭然停住。不僅是暮王爺,就連幕府所有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不敢亂動。楚莫的一隻玉蔥之手不知何時撫上淺月的脖子,手背沿著淺月下顎稍稍遊移,玉蔥之手的大拇指尖也隨著手的遊移而小小的移動,指甲若有若無的刮著淺月的皮膚。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指甲之下就是淺月的大動脈,隻要楚莫小小的用一分力,淺月隻怕是立刻命喪九泉,所以所有人都不敢亂動一絲一毫。
“暮王府的人果然太過熱情。”楚莫終於放過淺月的耳朵,轉而沿著淺月的脖子一路種起草莓,“還請暮王爺將楚某背後靠近的七位暗衛喚回,楚某無需如此熱情的款待。”淺月的脖子之上落下一個微紅的指甲印。
暮王爺雖是一肚子怒火卻也無可奈何,隻能伸手示意眾暗衛退下。
楚莫仍是埋頭在淺月脖子上種著草莓,另一隻手將淺月的衣領挑開幾分,微微露出淺月纖白迷人的鎖骨,轉而啃了下去,手卻沿著衣領而下,最終停在腿上,掀開衣服前擺,放進去撫弄起來。
我望著楚莫的手暗自探了口氣,這在外人看來分明是在玩弄我的*――雖然我知自己是女子,並沒有這個,楚莫也隻是動著手裝裝樣子,可問題是,在所有人眼裡,我是一名男子,還不知以後他們會以什麽眼光看待我,他這是逼我早日離開暮王府麽?
於是乎,暮王府花園裡形成了一副詭異的畫面,暮王爺帶著妻兒以及眾仆在月光之下臉色鐵青的欣賞著一副美輪美奐的男男春宮圖。
罷了,本就是決定要走的,也就是幾個親吻,也沒什麽損失,用地球二十一世紀的眼光來看,還是我賺了,畢竟吻我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我自嘲的笑笑。釋然之後,原本停止運作的大腦高速的運轉開來,無數疑問湧上心頭。
能如此詳細知道暮王府藏在暗處的楚莫到底是誰,他在大齊又是什麽身份,就憑剛才暮王爺的表現就足以知道此人並非暮王爺所識,甚至可以說是見都沒見過,若是記得沒錯,五日前他送我回暮王府應是他與暮王府眾人的第一次見面,那麽我在暗巷中被人打暈到底是不是他所為,若是他所為,那麽他必然在暮王府盯梢許久,否則豈能如此之巧的碰上我穿巷而過,再者他的目的到底是何,若是為我,可我剛出山中不久,一路行來也是安安穩穩並未有任何出彩的地方,若是為我所獻的夜月蝶,那麽他也不必如此勞師動眾的大駕暮王府,以他的武藝,潛入皇宮偷取想來也不成問題,那麽就應該是為暮王府,可是若是為暮王府,那麽為何要劫持我,劫持蓮落啟不更能威脅暮王府眾人,再者五日前下午看來,他的武功應略勝行風一籌,若是小施計謀,說不定連行風行雲也能生擒,何苦用我這個暮王府的外人做擋箭牌,難不成他真的看上我的樣貌,可是若論樣貌來說,更該綁被譽為天下第一美人的行雲吧。
越想越撲朔迷離,自己仿佛陷入一個極大的圈子,四周皆是白茫茫的大霧,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一條正確的出路,反而越找扯出的問題越多。直到耳邊響起行雲的聲音我才回過神,發現他已經抱著我站了起來。
“看樣子暮王府的眾人似乎不是很歡迎楚某,楚某這就告辭,不必遠送。”一個縱身飛上房頂,“還請暮王爺日後好好替楚某照顧月兒,楚某定對月兒負責到底。”
楚莫靈巧的抱著我往出府的方向飛去,邊飛邊滿是憤恨的說:“楚某技巧真的如此之差,居然讓敏感之極的月兒在楚某親熱之時神遊太虛,若不是今日不允許,楚某必定會使出混身解數博月兒一聲愉悅的呻吟。”
差不多話剛完就至圍牆之上,楚莫跳出牆,將我放在地上,狠狠的吻上我,“月兒你是我的,這次隻是給暮加一個小小的警告。真期待下次能將你吃乾抹淨。”說完行雲流水之間已滑出數丈,幾個縱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這應該就是絕頂輕功了吧,我暗自讚歎,不知除了我的飛天(提示:若有朋友忘記飛天,可以回看第二章),還有誰能追上他?
正想著,暮王府一行已經翻越出牆,朝著茫茫黑暗中奔去,未走幾步,暮王爺喝令全體停下回府。
“父王,淺月還在他手上。”行風顯然沒有看到坐在牆角的我,滿是焦急。
“即使追也追不上了,此人輕功絕頂,你我絕對不是對手,回府。”大手一揮,號令所有人回府,行風無奈的朝黑暗望去,倒是行雲乾脆轉身向門口走去,未走幾步,迅速向我的方向看來,仿佛是不可以置信的睜大眼睛,“淺月!”
我無聲的翻了翻眼睛,真抱歉,這次沒離開王府。
眾人一聽到呼喊立馬向我圍來,在我幾步之遙停下,只因暮王爺深思熟慮,說出一句,“小心有詐!”
我頓時佩服起暮王爺,薑果然還是老的辣,這也能想到。行風上來將我細細檢查了一遍,對著眾人遙遙頭,這才解開我的穴道。
“是府上管理不嚴,肖小入內,致使蘇公子受驚,還望蘇公子諒解。”暮王爺朝我拱了拱手。
“不必了,淺月還未謝過暮王府多日照顧之恩,隻是淺月今日著實累了,不止可否現行回房休息。”長久點穴後的四肢酸酸麻麻,腦中也一片混亂,我實在是沒有精力去應付眾人的目光。
“也好,就讓風兒、雲兒送你回房,順便看看你那院內的侍從如何。蘇公子還請好好休息。”暮王爺道也沒多阻攔。
行風、行雲送我至柳院之後,行雲就忙著去探查那些侍從,隻有行風送我回房。
“咦?”替我把好脈的行風滿是疑問,“淺月不但並未受傷,甚至連上次的內傷居然也好的差不多了。”
“恩,楚莫喂我吃過一顆藥,據他說是療傷聖品。”我支著頭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行風盯著我的脖子,目光逐漸憤怒。
“行風,行風?”
連著喚了兩聲都未聽他回應,就見他突然閃身出了門。
今晚是不是大家都很奇怪,我按著太陽穴,不情願的起身關門,門合上的刹那,行風像我匆匆奔來。
“怎麽了?”我隻好又打開大門,回到桌前按壓太陽穴,太多的問題在我腦中打轉,壓的我無法思考,楚莫今日調戲我到底是為哪一出,他剛才縱身離開時的表情除開對我藐視他技巧的憤怒分明就是達到目的後乾脆。
“月,讓我看看你鎖骨之上可否有受傷。”還未注意,行風的手已經觸及我的領口,我慌忙躲開,一抬頭,卻是行風受傷的眼神。
“不行麽?”他滿是痛苦的問道。
“並沒有傷著,今天太累,我想先休息,可以麽?”我眼睛緊盯著地面,第一次我怨恨隱瞞行風我是女子之事,第一次我討厭自己處在暮王府。
也不知過了多久,最終聽得他一身長歎,“這藥是祛瘀聖藥,你抹點在頸上,明日就可恢復如常,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你還藥隨我進宮。”
抹點頸上,我終於意識到楚莫剛才做了什麽,慌忙跑到鏡子前,脖子上一片青青紫紫,若非行風細致,明天我是斷不能出門見人的。正想回身對行風道聲謝,卻發現大門敞著,行風人已不知所蹤。
楚莫這混蛋,親的這麽後面,從鏡子裡面根本看不到,怎麽辦,難不成我要把整個脖子都塗滿膏藥?我頭疼的盯著鏡子中的青紫。
“我幫你吧。 ”行雲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那起我手中的膏藥。
鏡中的他顯的美麗異常,就連我也不由的心動幾分,腦子中突然冒出,若是要劫色絕對是劫行雲,單憑行雲的相貌,剛才的親熱戲我相信楚莫也能進行下去,相信更能羞辱暮王爺幾分。
“好了,你早點休息吧。”行雲將瓶子放在桌上,不等我說什麽就快步向外走去。
“等等。”想起剛才楚莫說的話,我慌忙喚住他,“你們知道楚莫多少?”
“一無所知。”紅衣的聲音頓了頓,聲音滿是掩不住的憤怒,“仿佛從天而將然後憑空消失,沒留一絲一毫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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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臉紅,調戲那段描寫弄的我有點冒鼻血。。。。。。我哭啊,以後床戲該怎麽寫啊,投票了投票了,調查投票,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