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無聊,李元天和樸光chūn又和南元天聊了許多家常話,不知不覺,車子就進了仁川,來到仁川一家五星大酒店的mén口。
白貞淑早已電話通知了老板南紅花,南紅花帶領許多家族兄弟站滿五星大酒店mén口,陣勢委實驚人,只見齊刷刷一排排的江湖人馬,都是韓國黑道上的jīng英,戴著墨鏡,一身西裝,雙手背後,面無表情,就連懷裡都是暗藏jīng良武器。
南紅花看上去年紀大約在三十幾歲左右,滿頭頭髮燙成波làng式,穿著紅如火的上衣,胸部竟然大得出奇,其實韓國nv人胸大的不多,看來也是做過了,南紅花下身就穿個白sè超短褲,渾圓豐滿的小屁股都隱約可見,戴著大號墨鏡,佇立在風中,等南元天已然許久了。
當南元天與白貞淑的車停在南紅花面前,這位韓國呼風喚雨的nv大亨面帶微笑,笑得杜鵑花一般美,摘下墨鏡,看見情聖從車內出來,至於別人,她根本就是看不見的,因此南紅花幾步就走了過來,親熱的拉住南元天的手,道:“元天,好久不見了。”
真想一把把情聖摟在懷裡,親親他,可是現場那麽多家族人馬,南紅花有那賊心沒有那賊膽。
可是南元天一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撲入表姐懷裡,就象小孩子一般痛哭失聲道:“表姐,想死我了,這麽多年,你怎麽才回來?”
南紅花如今是韓國四大黑幫之一金東石家族的後台老板娘呀,換成別人如此無禮,早就當場luàn槍打死了,不過既然是情聖,那自然另當別論。
不過那白貞淑,美花,三個韓國特工和無數金氏家族人馬也有不少人吐了。
南紅花挺著很豐滿綿軟的大胸讓南元天當巢,南紅花讓元天哭了個夠道:“好了,你看你現在成什麽樣子了?還以為在鄉下呢?快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免得讓人笑話我們南家的人,沒有出息。”見到南元天衣不遮體的乞丐形象,南紅花突然直皺眉頭。
南元天這才離開南紅花很陶醉很舒服的超大胸部道:‘表姐,你越來越漂亮了。’一雙sè咪咪的眼睛上下盯著南紅花的xìng感消魂部位。
南紅花假意嗔怒,臉sè一沉道:“嘎拉(滾),狗改不了吃屎,這麽多年不見,還是如此油嘴滑舌,快去換衣服。”然後依然笑得杜鵑花一般美麗芬芳,一腳踢在了南元天的屁股上。
杜鵑花或者叫映山紅,就是朝鮮民族稱為金達萊的民族之花,花是一種花,叫法不同罷了。
下一刻,南紅花一揮手,一個家族兄弟帶南元天去處理衣著問題。
就在此時樸光chūn很嚴肅的走過來,道:“舅媽,舅舅呢?”
南紅花道:“他一會就到,你表妹被尹鬥天綁架了不說,沒有想到他們還叫人半路攔截你們,這口氣我真咽不下,可是你舅舅又不叫我們隨便行動,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樸光chūn道:“舅媽,你不用著急,我不會袖手旁觀的。這是我的兩個同事,金成男組長和我最好的朋友李元天。對了,尹鬥天最近一定還會跟神秘的世界級黑幫紫羅蘭聯系,趁這個機會,不但要救出表妹,還要把他一網打盡,尹鬥天來電話了嗎?”
南紅花木然點頭道:“來了,我們裡面談吧,外面不方便。”說罷,由於身份關系,雙方也沒有過多的介紹與親熱,南紅花與金成男,李元天握了握手,大家進了五星大酒店,白貞淑與美花在後面跟隨。
還有一個人不知鬼不覺的鬼影神秘人也進了五星大酒店,她簡直就是yīn魂不散,如鬼如魅,只要南元天到哪裡她就會跟到哪裡。
南元天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別提多舒服了,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大概一個多星期沒有洗澡了。因為在徐紫嫣的船上,汪秀救他一命,還日夜不眠的照顧他七天七夜,已然夠“江湖義氣”了,難道還要給他大情聖洗澡?似乎有些過分了。
汪秀又不是黑哲雪,怎麽會那麽無微不至的照顧他?
而南元天一想起黑哲雪就十二萬分心痛,為什麽他們的愛情旅程就如此多災多難?始終無法在一起呢,別的美nv,情聖真不放在眼裡。當然不包括魔鬼姐妹,蒼井小雪等等。想把她們拋開,無論從感情與身體上都不可能。
想著想著,身上的皮膚都搓紅了,元天赤身luǒ體就出浴室,來到臥室,準備換衣服。
突然他不經意的向窗口一望,那個紫sè的完美背影再度出現,就象畫一般美掛在窗口,不知何時徐紫嫣已然來拜訪他來了。
一絲不掛的南元天就是目瞪口呆,木然啞然駭然,無話可說,心臟以最高速砰然跳動。
風輕輕的吹動徐紫嫣的長發,青絲風中飛舞,臥室內的時間嘎然停止運行,許久許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南元天就這樣如癡如傻,醉在夢裡,怔怔的望著那完美的紫sè背影。
徐紫嫣也沒有心情說話,吐著一個個煙圈道:“有煙灰缸嗎?”
南元天如夢方醒,連忙到處找煙灰缸,可是他也是初來乍到,根本無處尋覓。
急得滿頭大汗,依然一無所獲。
突然徐紫嫣猛然回首,南元天覺得自己渾身涼絲絲的,就象被曝光了一般,他一低頭,看見自己一絲不掛,急得瘋了一般滿屋子找衣服,一場颶風在屋內團團luàn轉,可是根本找不到衣服。
因為新的沒有送來,舊的已然扔掉。是誰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會那麽及時嗎?
就在此時,南元天急中生智,滾到床上,把床單圍在了身上,一抬頭就看見徐紫嫣已然坐在床頭,一手拿著煙,另一隻玲瓏yù手一攏頭髮,她的明眸可以殺人一般閃爍,一眨又一眨道:“煙灰缸還沒有找到嗎?我初次到你地盤,你就這麽招待我嗎?”
南元天感覺非常冷,渾身發抖道:“紫嫣姐姐,你就不要拿我開心了,你怎麽學會chōu煙了?”
徐紫嫣癡癡的望著情聖,幽幽的道:“剛學會的,你要不chōu一口?”說罷,把半截煙頭遞了過來。
南元天感到盛情難卻,正好借物傳吻,想到這裡,南元天心臟砰然luàn跳,瘋狂的愛情心臟病並同時再度發作,就在南元天要去接的那一刹那與瞬間。徐紫嫣身後刀光閃爍,如雪飛至。
徐紫嫣亦早有防備,她急如旋風一轉身,鬼魅一般化作一陣紫sè風煙,橫在半空,躲開了背後的一刀。與此同時,右手的煙頭,輕輕一彈指間,象一支飛鏢,急速釘向背後的鬼影持刀人。
顯然偷襲徐紫嫣的鬼影神秘人,很高明,也沒見她如何動作,煙頭在她身旁呼嘯而過,深深的釘入一堵牆裡。
隨後徐紫嫣和神秘鬼影人再度過了七招,可是由於神秘鬼影人的忍術與刀法太過高明與霸道,根本不敵的徐紫嫣已然被割破三處衣服,一處肌膚,美人的鮮血滴了一地。舞蹈一般的美nv大戰驚心動魄,jīng彩絕倫————
南元天看到徐紫嫣負傷流血,心疼不已,一手抓著身上的床單,一個高就跳到徐紫嫣身前,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好徐紫嫣道:“你不能殺她,你要殺先殺我?”
神秘鬼影人的武士刀一閃而至,很快落到南元天眼前一厘米處,嘎然而止,通體藍sè的刀鋒,在南元天的眼前閃閃發光。
不過情聖為了美nv,根本無所畏懼,英雄本sè,生死已然置之度外。而且此刻南元天才看清,眼前很酷的nv忍者她就是眼睛酷似黑哲雪的那個殺手世紀二,由於她的動作過於高速,剛才還以為鬼來了。
世紀二黑布蒙面,只露兩個很傳神的大眼睛,一身黑衣,手裡的武士刀鋒光閃爍,她的眼睛和黑哲雪絕無不同,明眸如星,閃爍智慧的光芒,她用很粗糙的聲音道:“你真的願意為她死?”語氣中顯然有無盡的悲哀。
南元天可在情場常勝,絕對不是傻瓜,一聽世紀二的口氣,這要不是黑哲雪,南元天就一頭撞死在nv廁所,因此他激動到不能再激動,雙眼都濕潤了,張開雙臂,不顧一切就撲了過去。
世紀二後退一步,渾身的忍者服在燃燒一般飛起,她握武士刀的一雙玲瓏yù手都在顫抖。
可是不等南元天撲過去,身上的床單就落了地,再不顧一切,也不能不顧下面的羞恥呀,何況現場還有一位風華絕代的大美nv徐紫嫣。
南元天立時臉紅到脖子,慌忙揀起床單再圍上,也就在這一眨眼的時間裡,不住後退的世紀二望了一眼情聖,很怨毒的道:”她把含有冰毒的煙給你,你還願意為她死,情聖,你真夠偉大。”說罷,聽完她的話語,南元天看見世紀二鬼魅一般移動到窗口,然後跳了下去。
聞聽此言,南元天不寒而栗,máo骨悚然,心靈顫抖,猛然回首,看見身負輕傷的徐紫嫣不敢與情聖對視,顯然美nv心裡有鬼,慢慢低下頭,心有千千結,異乎尋常的愧疚道:“為了你,我要學我姐姐,不惜一切代價————”
南元天道:“你姐姐————**魔鬼白玫瑰?”南元天在萬分驚恐中一聲非人類大叫,因為他想起**魔鬼白玫瑰的**與恐怖,也同時看見了徐紫嫣破衣下的雪白酥胸與大rǔ,更想起了現在是在十樓,黑哲雪不會有事吧。
想到頭皮發麻,骨骼酥軟,南元天撲到窗口,哪裡還有黑哲雪的影子,南元天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記憶都不存在了。
徐紫嫣輕輕走來,道:“以她的身手,不會出事的。”
不等茫然木然駭然的南元天回答,mén外的南紅花,三個韓國特工,美花,白貞淑等在撞mén。
南元天去開mén的時候,徐紫嫣也跳了下去,與此同時李元天拔出手槍,猛如雄獅發威,一腳踢開mén,和南紅花等衝了進來,衝進臥室的時候,鬼魅一般的徐紫嫣已然跳了下去,樸光chūn與金成男看到一個完美的背影眨眼消失,他們心驚膽顫撲到窗口,已然不見美nv的影子。
李元天萬分驚恐道:“防守如此嚴密,徐紫嫣還是來了。她真的很神秘很恐怖,南元天大情聖你沒有事吧。”
南元天木然搖了搖頭,目光呆滯,沒有說任何話。
一想起黑哲雪還有可能活著,他激動得都哭了出來,心情無法複加的情緒化,他又笑了,就象瘋了一般,也就這種恐怖的狀態。
滿屋的韓國江湖人馬盡皆木然啞然。
南紅花一下撲過來道:“元天,你沒有事吧,她欺負你了,她怎麽欺負你的,表姐為你報仇?”
南元天搖了搖頭道:“我的日本老婆沒有死,啊,我的日本老婆沒有死————”說罷,一跳多高,猴一般滑稽,可是床單再度落了地。
屋內的三大美nv南紅花,白貞淑,美花看得目瞪口呆, 臉都紅了,立刻轉頭,不敢看一絲不掛的南元天了。
南元天也覺得很難堪道:“怕什麽?也不是沒有見過。”抓起傳單再圍上,做個鬼臉。
南紅花憤然道:“死不正經,我們走,穿好衣服,下來吃飯。”
帶著大隊人馬,揚長而去。
南元天答應著,當場跳上了芭蕾舞《小天鵝》,南元天很快學會了用腳尖跳舞。樣子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三個韓國特工看得直皺眉搖頭,美花這回看得興奮,美nv的眼神都亮了,閃爍無窮無盡的光輝道:“元天哥,舞跳的不錯嗎?雜藍大(非常不錯,這句話說得有些不尊敬,跟小孩說的。)。”
南元天根本不在乎,只要黑哲雪沒有死,那就是一切,那就有了非同尋常的幸福與樂趣。
李元天異常滑稽的道:“我沒有跳呀,我也是元天哥。”
一場哄堂大笑,爆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