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翔並沒有離開烏城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他正坐在假日大酒店頂樓觀光咖啡廳靠著窗戶朝向人民公園的一張桌子旁手裡拿著一具標準的軍用單目望遠鏡這也是特種兵狙擊手最常用的裝備之一。
“先生你要的咖啡來了。還有什麽需要嗎?”
“不用了有需要的話我會叫你的。”凌天翔朝服務小姐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舉起了單目望遠鏡。
他的這個舉動並沒有任何惹人注目的地方因為大部分的遊客都在用望遠鏡觀看烏城的景色。另外穿在他身上的已經不是軍裝而是他從一家小商店裡偷來的夾克服。旁人看去他很像是一個外地來烏城的遊客而在假日酒店裡像他這樣的“遊客”並不少見。
凌天翔沒有看烏城的景色而是一直在盯著人民公園東側的和平渠旁邊的第四張露天長椅。“誘餌”就夾在那張長椅的下面。
邁伊提並不是個硬骨頭在凌天翔的一番威脅之後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其中最重要的是支付給叛徒的尾款將在今天下午送到。正如同之前所猜測的一樣邁伊提並沒有與“叛徒”直接接觸每次都是先把錢存放在某個商場或者是車站的保險櫃裡然後將鑰匙放在約定好的地點在邁伊提離開之後“叛徒”才回出現去取走鑰匙。凌天翔提前半個小時將裝著鑰匙的信封放在了約定好的地點然後就來到了假日觀光酒店的頂樓用望遠鏡監視著下面的情況。
清晨到公園裡鍛煉的老人正在6續離去外面街道上的車輛也多了起來城市正在蘇醒過來。凌天翔一直注意著那張椅子。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了仍然沒有人靠近那張長條椅。
難道叛徒也在附近監視情況或者說他已經現不對勁的地方了?凌天翔立即否認了這個想法他是在天亮前翻進公園將信封塞在了長條椅下面的。如果叛徒想要不引人矚目的話就不會在天亮前進入公園也就不可能現有任何異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公園裡的人流也逐漸多了起來。今天正好是周末很多居民都到公園裡來了。凌天翔看了眼手表已經快八點了。就在他感到有點頭痛的時候突然一個十來歲的少年走到了那張長椅上坐了下來。凌天翔心裡一驚難道叛徒是個十多歲的少年?他立即拿起了望遠鏡。那確實是一個少年而且看起來還不到十六歲。一個十多歲的少年會是叛徒而且能夠拿到準確的情報嗎?就在凌天翔滿腹疑惑的時候少年已經取下了卡在長椅下面的信封然後迅跑開了。
肯定不會這麽簡單!凌天翔的目光跟著那少年來到了公園的東大門處當他看到少年朝著站在門邊的一個年輕人跑去的時候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叛徒也擔心有人在監視所以才找了一個無辜的少年去幫他取信封。
那人一直在小心謹慎的注意著四周的人群在少年跑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掏出了一張鈔票從少年手上換來了信封然後又迅的想四周張望了一番。凌天翔迅的調大了望遠鏡的放大倍率在那人抬頭朝假日酒店這邊看來的時候凌天翔立即驚訝得張大了嘴。雖然那人戴著一副很寬大的墨鏡但是嘴角的那顆該死的痣使林天翔仍然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正是羅處長全家福上的那個少年。相貌有一點點變化但毫無疑問那人就是羅處長的兒子只是不再是個十多歲的少年而是一個接近三十歲的年輕人!
媽的!凌天翔暗暗罵了一句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不管是不是羅處長指使他兒子這麽做的很明顯羅處長現在是擺脫不了乾系了。凌天翔一邊想著一邊掏出了一隻像是手機的電子儀器。他已經在信封裡安裝了一個微型貼片跟蹤儀器位置信息就顯示在了凌天翔手上那部儀器的屏幕上。目標正在向南面移動。那邊有一座地下停車庫。凌天翔迅來到了樓下。當他再次拿出監視器的時候上面的信號已經停了下來。
沒有時間多考慮了凌天翔加快腳步朝車庫方向衝了過去很快就找到了信號射點。讓他感到萬分失望的是信封已經被丟棄在了一隻垃圾筒裡。跟蹤器就在裡面顯然叛徒還是很細心的沒有帶著信封一起離開。
操***!凌天翔向四處張望了一下線索到此就斷了。 怎麽辦?
當凌天翔來到外面的大街上的時候已經找不到那人的蹤影了。街上車水馬龍的而且上班的人群絡繹不絕根本就無法找到那人的行蹤。更讓凌天翔感到頭痛的是他只知道錢是放在了東環市場的一個保險櫃裡而現在他根本就來不及趕過去。
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放過叛徒嗎?不要冷靜下來必須要先冷靜下來!凌天翔一邊告誡著自己一邊逐漸冷靜了下來。叛徒應該沒有現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那麽他就不會急著離開烏城。而他並不是情報部門的人員也就是說他不可能直接獲得情報那麽他怎麽獲得情報的呢?
想到這凌天翔突然醒悟了過來。也許羅處長真是無辜的是他的兒子從他那裡搞到了情報然後把情報賣給了美國間諜。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麽叛徒就還會回去的。另外如果是羅處長讓他的兒子出賣情報那麽就必須要回去繼續審問。
很快凌天翔就做出了決定無論如何必須要再去審問羅處長也許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就算他是無辜的也可以通過他把叛徒叫回來。想好之後凌天翔立即返回了假日酒店現在的問題是怎麽在白天接近羅處長而不被那些警衛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