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翔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當他醒來的時候隻感到渾身無力腦袋脹反到是胳膊上的傷口不再疼痛只有一陣酸麻的感覺。扶著洗漱台站起來之後凌天翔差點又跌倒了下去低著頭過了兩分鍾這才感到好了一點。用冷水在臉上抹了幾下再喝下幾口水他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外面的房間裡將最後兩塊巧克力也消滅掉了。
巧克力在身體內慢慢轉化成的能量凌天翔能夠明顯感覺到可是左胳膊卻一直酸麻酸麻的讓他有種很不好的感覺甚至給了他一種不祥的預感。是不是主神經受到了損傷?左手還能自由靈活的活動嗎?凌天翔試著動了動左手臂沒有多少疼痛的感覺酸麻感仍然很明顯這更讓他擔心了起來也許這是什麽前兆?在部隊裡凌天翔隻學到了簡單的急救方法學到了為了怎麽方便的殺死敵人而掌握了人體的構造卻沒有系統的學習醫學既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麽征兆也就不再去胡思亂想了。
走廊上靜悄悄的凌天翔盡量加快了步伐他已經感覺到郵輪的度正在恢復看樣子昏迷的時間並不短匪徒已經讓船員啟動了人工控制系統也許正在調試柴油動機與交流電機。絕不能讓匪徒得逞。凌天翔看了眼手表已經快十點了營救行動在兩點左右開始還有四個小時。必須要讓郵輪停下來。想到這凌天翔恨不得跑起來可他仍然控制好了步伐。匪徒已經上過一次當那麽就必然會守好動機艙不會讓凌天翔再輕易的殺進去。怎麽辦?
腦袋脹痛得就像要裂開一樣凌天翔停下了腳步視覺也有點模糊了他揉了下眼睛又使勁的摁了摁太陽穴感到清醒一點後繼續沿著走廊向動機艙走去。該怎麽進去怎麽避開匪徒?凌天翔盡力回想著結構圖上標出的通道。從三等艙到動機艙必須要先到達後面的船尾的食品倉庫區然後再下到B1層甲板上折回來從一條船員專用通道下到B2總共要走米才能到動機艙。問題是人工控制設備在什麽地方?
凌天翔猛的停下了腳步在他得到的那張郵輪結構圖上並沒有標出具體地位置。他猛的搖了搖腦袋肯定就在動機艙附近。不會隔得太遠畢竟是用手動控制的不像計算機控制系統那樣。對就在動機艙附近可是到底在哪?想著想著凌天翔閉上了眼睛。接著就猛的睜開了眼睛。不行。不能停下一定就在那附近先去動機艙如果實在找不到人工控制系統的話那就去破壞掉柴油動機或者是交流電機。可是怎麽破壞這些大型的堅固的機械設備?
呼吸急促了起來。凌天翔感到心跳在加快。神志愈加模糊。看到前面的洗手間。凌天翔衝了進去放滿了整整一面盆地涼水。將腦袋全都浸到了水裡。受到涼水的刺激後頭腦迅的清醒了過來。匪徒肯定會守住動機艙也許柴油動機已經出了故障還得讓船員維修先到動機艙去把那些船員解救出來然後就知道控制系統在哪了。
凌天翔猛的抬起了頭來被頭帶出的水灑得到處都是。他朝前面的鏡子裡看了一眼鏡子裡還是那個熟悉的面孔可他覺得那不是他自己好像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人一樣。別胡思亂想了匪徒正在修複郵輪的動力系統必須要抓緊行動。一邊想著他一邊勒緊了裹著傷口的毛巾微弱地疼痛感竟然讓他心裡舒服了一點他覺得自己有受虐的傾向然後就笑了起來開始他還在為胳膊沒有半點感覺而擔心呢。
通過兩條樓道穿過了兩條走廊後凌天翔來到了動機艙外面走廊的樓道口。他停下了腳步將身體靠在了牆上。外面有匪徒至少有兩名而且都守在動機艙的門口。將頭上的水珠抹在臉上後凌天翔將匕握在了左手上右手拔出了繳獲的那把手槍。徒不會自己走過來送死必須得盡快解決戰鬥可是樓道口距離動機艙地大門大概有米遠匪徒地警惕性並不差怎麽辦?
就在凌天翔考慮著該怎麽衝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立即將身體緊貼在了牆上接著就聽到了一陣呵斥聲然後傳來了腳步聲動機艙的門也被關上了。兩個人的腳步聲開始從動機艙裡出來的匪徒給外面站崗的手下下達了命令?那麽是什麽命令?沒有時間讓凌天翔多想那兩名匪徒正朝他這邊走來這是好事想到這凌天翔立即起了手槍將第二把匕拔了出來。
兩名匪徒正在走近而且都在嘀咕著什麽大概是在抱怨吧。凌天翔集中精力仔細的傾聽著估算著距離。如果沒有受傷狀態良好地話他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去傾聽和計算步伐可是現在他甚至很難集中精力做好一個動作。腳步聲很明顯這裡地地板上沒有鋪地毯而且都是鋼板靴子踩在上面時出地聲音很清脆。在估算到匪徒距離樓道口還有兩米的時候凌天翔深吸了口氣然後握緊了匕。
突然腳步聲停了下來凌天翔心裡一驚難道被現了?不大可能啊一直沒有出任何地響動而且光線是從走廊上的應急燈射出的影子投到了樓道裡面而不是走廊上面。那匪徒為什麽停下來?不不可能被現。要不要衝出去?數種可能瞬間在他的腦海裡閃過危險的感覺也猛然升起以現在的狀態逃跑很艱難何況還不能逃可是現在衝出去的話危險性太大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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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凌天翔準備換上手槍要強行殺出去的時候走廊裡傳來了打火機點著的聲響接著就聽到一個匪徒小聲說了
另外一個匪徒則笑了起來。原來兩個匪徒停下來危險只是點上了香煙而已。
凌天翔長出了口氣再次握緊了匕。匪徒的警惕性仍然不是很高。這次匪徒沒有半路停下來了在匪徒出現在樓道口地時候凌天翔迅閃出兩個匪徒只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接著一把匕就刺入了左側匪徒的脖子裡另外一把匕刺入了右側匪徒的額頭裡面。兩根剛點著的香煙掉了下來到死兩名匪徒還沒有明白生了什麽事呢。
心跳再次加凌天翔差點癱倒在了地上。將兩具屍體放到地板上的時候。他迅檢查了一下走廊裡的情況沒有別的匪徒了。憋著地那口氣吐了出來接著他全身一軟坐在了地板上。
揀起還沒有熄滅的香煙後凌天翔猛的抽了一口卻差點被嗆著。他平時很少抽煙。而且在匪徒劫持了郵輪的這一天裡。他更是想抽也沒有機會匪徒抽的並不是烤煙而是類似與西方國家的那種半烤煙肺部一時無法適應肺部感受到強烈的刺激而他又不敢咳出身來只能強憋著身軀止不住顫抖了幾下。回過神來後。凌天翔現精神好了不少。他驚訝的看了眼手上的香煙。那確實只是一根普通的香煙不是大麻。這下。他才稍微放心了一點然後又抽了幾口這次動作慢了很多肺部也逐漸適應了過來。
抽完兩根煙後凌天翔從地板上爬了起來精神已經清醒了很多煙草地作用確實比較明顯怎麽之前就沒有想到呢?凌天翔苦笑了一下然後朝動機艙的門看去大門仍然是緊閉著的走廊上的監視器上的指示燈沒有亮顯然郵輪上的電力系統還沒有完全恢復監視系統也就無法正常工作。可是怎麽才能進入動機艙?走過去敲門?
凌天翔苦笑著搖了搖頭當他低下頭看到地面上地屍體後立即就想到了一個辦法為什麽就不能走過去敲門?
聽到敲門聲後守在門旁地匪徒小頭目低聲咒罵了一句丟掉了手裡的煙頭後轉身拉開了鋼製的大門。他先看到的是一張恐怖的臉那張臉的額頭上插著一把通體烏黑的匕能夠一下刺穿顱骨肯定是一把很鋒利的匕雙眼怒睜著可神色更像是不相信所見到地東西嘴大張著整個面部表情既有驚疑又有恐慌。接著小頭目就辨認出那是他地一個手下可這也是他腦海間閃過地最後一道思緒。
匕從下巴處直接捅入了匪徒的顱內凌天翔抬腳將堵在門口地屍體踢了出去同時操起了用來做擋箭牌的那具屍體上掛著的ak步槍迅的衝了進去。三個正在檢查最近那台柴油動機的船員驚訝的轉過了頭來。
“全都趴下!”凌天翔用的是漢語船上大部分船員都是華人應該能夠聽得懂漢語。
也許部分香港籍的華人沒有聽懂但是接著就響起來的槍聲成了最好的警告。兩名站在動機旁的匪徒剛剛拿起掛在胸前的武器子彈就已經收割了他們的生命。接著站在對面高一層甲板走廊上的兩名匪徒還沒有來得及扣下扳機幾迅射到的子彈就將兩人打飛在地。這次大部分的匪徒都學乖了先想到的不是還擊而是隱蔽。凌天翔將第五名匪徒射倒的之後迅瞄準了第六名匪徒接著就扣下了扳機傳來的卻是撞針的空響。
操***!ak步槍的彈匣可以容納子彈而凌天翔只打了15子彈也就是說這把槍裡的子彈沒有裝滿!好幾名匪徒已經從隱蔽的地方探出了身來槍口也對準了還在門邊的凌天翔。沒有任何遲疑凌天翔迅放開了那具屍體一個魚躍順著地板滑到了動機的旁邊同時拔出了兩把手槍。一名守在左側的匪徒迅站了起來。凌天翔迅瞄準兩子彈將其解決掉了。
其他的匪徒瘋狂的掃射了起來子彈打在動機上濺起了朵朵火星。彈雨非常密集壓得凌天翔根本就無法還擊。另外動機艙裡大部分設備都是鋼製的連地板牆壁都是鋼板好幾跳彈就從他身邊嗖嗖的飛過。
“都趴下全都趴在地上!”凌天翔又用英語大聲喊了一番那些開始還驚恐未定蹲在地板上的船員終於反映過來迅的趴在了地板上。 “**的跟我玩狠!”
匪徒的槍聲一停凌天翔立即躍了起來兩名站在原地換彈匣的匪徒立即成了犧牲品。凌天翔幾乎是一口氣打光了兩支手槍裡的所有子彈同時衝到左側那具匪徒屍體的旁邊在丟掉了手槍的同時順手操起了匪徒的那把ak步槍。這次凌天翔沒有隱蔽而是用跪姿瞄準了幾個匪徒的藏身地點。
聽到槍聲聽下來給步槍換上了新彈匣的匪徒準備再次衝出來開火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次次精準的點射。每次點射從現目標瞄準到扣下扳機的時間不過2鍾。凌天翔已經不想再躲下去了如果他面對的是正規的士兵那麽他這麽做無疑與送死可是他現在面對的只是幾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匪徒而已。這些匪徒都是各自換上彈匣就衝了出來沒有任何的組織協調這就給了凌天翔一個一個射殺的機會。
幾乎每一槍都打中了匪徒的頭部或者是左胸部。大部分命中點都在頭部。冒著白煙的彈殼一接一的從機匣裡拋出來掉落在了地板上在鋼板上出清脆的聲響ak步槍渾厚的聲音一次又匪徒一個連一個倒下。兩名趴在凌天翔旁邊地板上的船員瞪大了雙眼這一刻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就像一隻野獸不過他們更願意把這隻正在略殺的野獸當成一個帶著復仇之劍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