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賞了晚飯後,胤禛送若涵回到暗香小築。
惠珍準備了洗漱水,若涵瞧著她忙進忙出的樣,瞥了一眼半躺在貴妃椅上閉目愜意得很的胤禛。
“我說,今晚你不回去府裡?”
胤禛睜開眼,笑道:“趕我走呢?爺都兩個多月沒見你了,你還不好好的伺候我。”
“想找人伺候!你府裡有的是人巴結著伺候你呢。”若涵示意惠珍先去休息吧,惠珍點頭便退了出去。
“瞧你,又來了。別總想著惹我,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胤禛乾脆起身,走到梳妝台前,從鏡子裡望著正卸妝的若涵。
若涵略微抬頭,看見他怔怔的目光,輕笑道:“看傻啦,還是幾月不見都忘了我長什麽模樣了。”
胤禛拿起台上的梳子,輕柔地梳理起她的烏發,嘴角勾起,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笑。
“不論我走到哪裡,心裡都藏著你,所以……不會忘。”
他怕是從來沒有替人梳過頭吧,不過看著倒也不是太生疏,起碼沒有扯疼她的頭髮。‘沈若涵’的頭髮又長又順,烏黑色的透著光澤,不像她在現代的髮型,一頭蜜棕摩卡色的卷發那般成熟。
若涵捉住他的手,奪下梳子快速地梳了幾下就作罷。“行了,你不是乾這活的人。”
他笑而不語,開始細致地撫摸她的臉蛋,像是呵護一件珍品般的溫柔。
“不想知道我幾個月去了哪裡?”她是個聰明女人,他不說的,她從來不過問,可是有的時候他卻恨死了她的識趣,更希望淘寶網女裝 天貓淘寶商城 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夏款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 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 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冬款她和普通女人一樣的追問他,起碼,這樣他才會覺得她是念著他的。
“聽十三說了,你去了福建和湖北。”
“你自己就不想問我?”
若涵聽著他固執的發問,於是問道:“你究竟去幹什麽了?皇上才不會無緣無故讓你去那裡吧。如今國泰民安,水患天災全都沒有的,跑那麽遠也不嫌累得慌。”
胤禛拉著她走到床邊坐下,頗為高興地說:“我收了兩個人,他們的文韜武略我很是欣賞。”
果然如此,那兩個人就是戴鐸和年羹堯吧。只不過若涵不明白他為何要告訴她。
她看著他的眼睛,故作玩笑地問:“你也需要謀士?為什麽?”
胤禛顯然被她的問題問得一愣,下一刻搪塞道:“如今皇阿瑪讓我盡心輔佐太子,我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皇阿瑪是最討厭我們這些阿哥結黨營私的,但……”
若涵聽他說得吞吐,便替他說道:“但,如果連地方上都沒有一個的話反而會惹來皇上疑心對不對?”
胤禛眼神一沉,緊緊地盯著她的臉。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會看的如此透徹。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別給我和你帶來麻煩。”
煩人呢!明明就是這麽想的,被人點穿了卻惱羞成怒。若涵淡笑道:“你還是對我防備著的不是麽,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對我說這些?你大可以不必告訴我你的所作所為。”
“不,不是……”胤禛握住了她的手,沉聲說:“很多事你不懂。”
不懂?笑話!她比誰都知道得多。
“好多回都聽胤祥抱怨了,說太子過分驕縱,性情暴戾,平時對臣子稍有不從便任意毆打,其侍從也肆意敲詐勒索,仗勢欺人。他犯了過錯就讓八阿哥頂罪,你和胤祥的功勞卻被他奪去邀功。”
“你別聽胤祥說的,下回我可要好好說叨說叨他,這些話和你我說說也就算了,要是讓別人聽見,得罪太子是小,指不定還要讓皇阿瑪責罰。”
“胤祥年少氣盛,如今又得皇上寵愛,難免有些心思,你多提點著他點。”比起胤禛若涵更擔心胤祥。畢竟胤祥母妃早逝,宮裡沒有外戚扶持的阿哥地位自是比不得別人的。況且胤祥疾惡如仇,加上康熙現在十分的寵愛他,保不齊他也動了一些不該動的念頭。
“心思?”胤禛朝她投去探究的目光。
若涵笑笑,淡而化之的伸出手撫去他眉宇間的糾結。“胤禛……難道你就沒有那個心思?”
他渾身一震,猛地拉下了她的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你不必惱,你心裡所想的,他日……必有所成。”
胤禛眯起危險的眼眸,壓低了聲音問:“你為何有此說法?”
若涵投入他懷抱,玉手輕輕撫著他繃緊的胸膛,“是你的逃不掉,只需忍耐。”
“忍?我不正在忍麽。”他一語雙關的開口道。“那麽……告訴我,你想我要忍到何時?”
她離開他的懷抱,卻又被他一把拉回原處。“不會太久的,換崽?謾???
胤禛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他抱住她撫摸著她的後背。“若涵,你是否太高估我了?老八他們怕也是有這心思的。”
“他?”若涵腦海中泛起那個白衣飄飄,儒雅俊逸的男人。可惜,如此風雅的男人終究是歷史上的一顆塵哀。
他聽見她略帶嘲諷的輕哼聲,不耐地說:“他什麽他?何時你說話也吞吞吐吐的了。”
“我隻說兩個字……”她附耳道:“良妃!”
胤禛愣了愣,立刻明白她話裡的意思,隨後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女人太聰明不好。”吻即止,雙手的探索卻開始四處惹火。
“爺不喜歡我的聰明麽?”若涵嚶嚀一聲,吐氣如蘭、氣息不穩。
“別喊我爺,我討厭你喊我爺。”他細細地噬咬著她的下顎,漸漸的往下吮吻進她的胸口。
“我卻喜歡,四爺……”肩膀一涼,綾羅從眼前飄散落地。
他的眼眸再次溫柔,少了凌厲,多了**的烈火。
“好,那……今夜就伺候爺吧……”
唇舌的糾纏濕熱而急切,肌膚的觸碰火熱且戰栗,還有時不時不知從誰的咽喉裡發出的誘人低喘挑逗著彼此。
若涵接受著他的**,抬頭,柔潤的紅唇輕輕掃過胤禛那薄削卻剛毅的唇角。他對她嶄露狂野,每當此刻,他的眼裡會有她一抬眼就能看見的柔情。
他對他府裡的那些女人想必也曾這樣過吧!胤禛不是個被感情左右的人,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暖床和生兒育女的工具。他的心不會放在千嬌百媚中,而是那大好的河山。
對於她――他隻想征服。
若涵思及此,推開他一點,一個翻身將漏*點肆虐的男人反壓在身下。
“爺不是讓我伺候嗎,可是爺未免太急了點。”
她嬌媚地笑,右手沿著那漆黑的雙眼、挺直的鼻、棱角分明的下顎一路遊移著,感覺他的肌肉開始繃緊,肩頸突出流暢完美的線條。光滑結實的胸膛起伏開始加劇,當指尖繞著他的小腹反覆打著圈時,耳邊聽聞到他一聲難耐的低吟。
以唇帶手,濕潤的唇點點淺嘗,滿意地聽見他呼吸的粗嘎。
“你這個——小妖精”當掌控住他的火熱**時,他再也克制不住的沙啞低喊。
望著被**燃燒的扭曲的俊臉,若涵卻在此時松開了手。
“爺對若涵的伺候可滿意?”她趴伏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欲求不滿的黑臉。
他撚住她豐滿的酥胸,緩慢到急躁地揉捏著,“又想玩兒什麽花樣,現在爺可沒空理這些。”
一個天翻地覆,若涵被拉到了他身下,迅速的被他翻了個身。“小丫頭,爺可不是那麽容易被掌控的,你玩兒出來的火得自己好好的滅。”
若涵將臉埋入枕間,枕頭裡她加了一些乾燥的丁香,聞著像是□的味道。
他的手繞到了身下,輾轉挑逗著她的豐盈,不時撚起櫻紅惹來她劇烈的搖擺,最後緊握住她的纖腰。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拂了上來,燙的像是催情的毒藥。“胤禛……”她喘息,顫抖著了下。
“這樣就不耐了?”
唇舌不依不饒地貼合在她背上到處磨蹭、沿著每一寸脊椎反覆地啃咬舔吻著而下,直到佔據那最柔軟粉嫩的神秘。
“嗚——”嗚咽聲逸出唇瓣,又突然被他的口吞沒。
在耳垂和鬢角流連不去的火熱讓她迷醉,此刻的若涵徹底的癱軟,順從的被他抱起腰身。
他粗暴地進入,惹得她弓起身子欲向前逃離。他不許她半點的抗拒,扣緊後蠻橫衝刺。
貪歡……貪戀……人世間男歡女愛的原始**在黑夜中悄然綻放――今夜,注定無眠。
×××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七夕――也就是中國傳統意義上的情人節,也可以稱為女兒節或是乞巧節。七夕蘭夜無非就是進行一些拜月、乞巧、廟會的活動。熙熙攘攘的集市也在今夜喧騰起來,到處是出遊逛廟會的年輕男女,牆根屋角、大街小巷無不人頭攢動。市集和沿街的鋪子屋簷下掛滿了各色各式的花燈,多以魚蟲、花卉和飛禽為題,一盞盞彩紙扎就的燈面上還寫著燈謎,引來不少才子佳人駐足觀望。
“若涵,你可知這燈謎又作何解?”景庭指著那一盞盞玲瓏剔透顏色豔麗的花燈問。
若涵拿起小攤販上的一盞蓮花燈,輕笑道:“燈謎又名文虎,猜燈謎亦稱打虎。謎語在春秋時叫“言隱”、“隱語”、“廋辭”;在漢時叫“射覆”、“離合”、“字謎”;在唐時叫“反語”、“歇後”;在五代叫“覆射”;在宋時叫“地謎”、“詩謎”、“戾謎”、“社謎”、“藏頭”、“市語”;在元時叫“獨腳虎”、“謎韻”;在明時叫“反切”、“商謎”、“猜燈”、“彈 壁”、“彈壁燈”、“燈謎”、“春燈謎”,不知我說的可對?”
景庭朗聲一笑,誇張的作揖道:“小生甘拜下風。”
惠珍聽得一愣一愣的,拉著若涵走到了一排花燈下,指著一盞走馬燈說:“小姐,那這字謎是什麽意思?剛才我瞧了半天都沒猜出來呢。”
景庭和若涵還有淑珍走過去,幾人朝那燈面上看了看。一面是喜鵲報春,另一面上寫著“孔雀東南飛”(打字一)。若涵和景庭思索片刻,心中了然的一笑。
景庭率先誇讚道:“這出謎的人倒是難得,這種謎貴在謎面典雅,技巧自然,廢棄和擷取部分無斧鑿痕跡。”
“少爺,難道你猜出來了?我怎麽就想不明白?”惠珍看著燈謎發呆,想了半天隻好拍拍自己的腦袋。“啊呀,我太笨了,姐,你猜出來沒有?”
淑珍總是乖巧安靜的樣子,她淡淡一笑,看向若涵。“我想小姐一定猜出來了。”
賣花燈的小販見狀,胸有成竹的說:“兩位公子、小姐,如果猜出來了,這花燈就送與你們,分文不取。”
若涵聽後笑起來,揶揄道:“如果這樣你的生意怕是沒做成還要倒貼錢不可。”
小販漲紅了臉,這燈面上的謎都是他請鄉裡有名的才子、秀才想的,斷然不會輕易被人猜到。“小姐,我說話一言九鼎,只要是你們猜出來的我都送給你們。”
景庭含笑搖著頭,暗替小販不值。只聽若涵開口道:“好,你聽好了。孔雀東南飛的謎底就是一個“存”字。”
小販呆愕,撓著腦袋,不明白自己的謎怎麽會如此輕易的被人解開。
若涵怕他不服氣,於是解釋道:“孔雀東南飛”的面句原是一首著名古詩的題目。謎面別解為:“孔”字之東部立劃“折”和“雀”字的南部筆畫“佳”都“飛”了,剩下“子”和“小”,如此以來,不正好是個“存”嘛,不知我解的對不對?”
小販這回沒轍了,隻好拱手奉送上花燈。景庭見這小商販怪老實的,還是給了一錢銀子,他死活不要,非說願賭服輸。
正當和小販商討時,燈火闌珊處若涵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只見十幾米之隔的地方站著一位紫衫女子,正在四處觀望著什麽。
若涵放下手中的花燈,定睛一看,那女子赫然是--素素!
她正驚訝怎麽會在這裡看見她,景庭輕輕拍了她一下,問道:“怎麽了?”
若涵急忙將花燈塞到他手上,“我看見一個朋友,去去就來。”說完,不等景庭開口,她便朝著那紫衫女子的方向走去。
人潮洶湧,若涵努力地踮腳朝前看著,目光始終牢牢地盯在前方的人兒身上。
穿過了市集、走過了幾條熱鬧的巷子,連著拐了幾個彎後,那紫衫女子竟然沒有了蹤影。
若涵心裡泛起嘀咕,按理說她不會跟丟人,《1/6\小說網手機訪問 $ :////.1@6@.@n》有那麽多年的賞金獵人經驗,如果連個小小的女子都跟蹤不上,那就別混了。於是她朝四下觀察了一下,這是一個丁字路口,左側是胡同盡頭,而右側隱約聞到一股香燭味。今個兒是廟會,一定有很多的人焚香禱告,她料想右邊一定有朝拜的地方。
若涵三步並作兩步朝右邊那條小巷子走去,走出不到三丈的距離,眼前豁然開朗。
只見一大塊空地上有顆高大的銀杏樹,繁密的枝頭掛滿了人們祈福和求神而拋上去的彩頭,火紅火紅的一簇簇垂掛著,煞是好看。
樹邊有座類似於廟的建築,若涵走近一看,門口的漆黑匾額上寫著‘月老祠’三個大字,原來這是座供奉月老的祠堂。
或許是因為這所祠堂建造的太僻靜處的關系,人並不太多,只有三三兩兩的幾位婦人帶著自家的姑娘來求姻緣。本來乞巧節就是為青年男女開設的廟會,在廟會上未婚的男女各自可以傾訴愛慕之情,尋得良緣。月老專司姻緣,掌管著天下癡男怨女的紅線,所以乞巧節是非要拜一拜他的。
若涵走入祠堂內,正有一對少女在求簽問卜,於是她上前問道:“請問,我在找我的一位朋友,人多走散了,她穿著一件紫色的衣衫,個頭和我差不多。”
其中一個少女伶俐的笑說:“你說的定是剛才那位姑娘,看著像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她要捐助善款修繕這月老祠,所以被迎進廂房了。”
若涵答謝過兩位少女后,轉身退出了祠堂。
轉了一個圈,若涵終於看見了月老祠的後門。剛才祠堂內人員眾多,又有負責添置香火的小廝,她當然是不能隨便進入內殿的,所以才想出來碰碰運氣武動乾坤 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 神印王座 遮天 將夜 凡人修仙傳 殺神 大周皇族 求魔 修真世界 官家 全職高手 錦衣夜行 超級強兵 仙府之緣 造神 楚漢爭鼎 不朽丹神 最強棄少 天才相師 聖王 無盡武裝。一般這樣的祠堂都會設置後門,--1!!'專門方便那些想求神拜佛,卻又不願意拋頭露面招搖的富人使用。
後門關得緊緊的,若涵拿下一枚頭上的發飾,在門縫正中一點點緩緩往上撥,直到碰到了一點障礙物,想來一定是門閂的位置,她用力往上一挑,聽見細微的一聲“吱嘎”聲,門便輕而易舉的開了。古代不比現代,無法用各種各樣的武器防身。此時的大清只有從外國進口的火槍,數量不多,多做觀賞用,而且體積大且笨重,帶在身上十分的不便。好在若涵熟悉各種小型暗器的製作,特意去了遠離京城的鐵匠鋪打製了一些便於攜帶,又不會引人懷疑的武器,這枚專用來開鎖的發飾就是其中一樣。
她將發飾重新插回發端,小心地開了門。祠堂後殿安靜得很,左側是一個跨院,由月牙門連著,右側只有東西各一座廂房,此刻唯有東廂房裡透出一點燈火。
她悄聲走到廂房外,朝裡窺視。目光巡視了一圈後,一道紫色映入眼簾。耳邊只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公子請放心,一切都順利。”
這聲音……
若涵聽聞後一驚,這聲音異常耳熟,仿佛在哪裡聽見過,尤其是說“公子”兩個字的時候。那麽,究竟是哪裡……
她沉思片刻,頓時睜大了雙眸。
不錯!這個聲音她的確聽過,就是出自夕湄被殺的當晚,岫雲煙裡那個戴鬥笠的神秘女子。
她再次仔細地瞧了一眼,面色隨即凝重起來。
這個紫衣女人不就是素素嘛,難道她也穿越了?還是……她只是一個和素素一模一樣的女人?
疑點重重,若涵屏息繼續聽下去。
一個男性好聽的聲音響起,透著一股邪性。“做得好,你可別讓我失望,不要到頭來和夕湄一樣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公子言重了,我怎麽會和那個賤人一樣呢。”紫衫女子輕聲軟語,格外溫順。
廂房外的若涵聽著兩人的話,心裡已經有了個底。紫衫女子就是當日那個戴鬥笠的女人,而這個男人……恐怕就是柳媽媽口中的千鶴公子了。
借著燈光,若涵小心翼翼的試著開了下窗戶,沒想到窗戶竟然沒有拴上,透過窗縫,她一眼看見的便是一張金色的面具。
即使隔著一定的距離,那張妖冶詭異的面具依然讓若涵的神經高度緊張起來。能戴著面具保持神秘的人必然就是那個鳳千鶴了,只不過像素素的紫衫女子約莫也不是等閑人,否則怎麽會讓千鶴公子親自來聯絡。他們究竟有什麽陰謀!?
鳳千鶴將女子摟入了懷裡,面具後的目光勾魂而魅惑,只聽他輕笑說:“以後你就不用來這裡了,省得被人發現,安心做你的二小姐。”
“是,公子,那……解藥呢?”
“解藥?呵!放心,到了時候我必然會讓神醫替你送去,你只要替我辦好這趟差事,以後隨你去哪裡。”
“那先謝過公子了。”女子勾住了鳳千鶴的脖子,紅唇貼上了他的嘴。
“看來我沒白教你,否則也不會舍棄夕湄了。”鳳千鶴話落,雙手已經撕扯開她的衣衫,露出白皙完美的背部肌膚。
若涵抓緊時間印證那女子的身份,果不其然――她的脖子後有一個不易發覺的紋身,那是盜墓人才有的印記。
素素!她果然也穿越到了三百年前的大清,可是她為何會和千鶴公子攪和在一起?
早在第一次見面若涵就知道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能黑吃黑的劫下貨物,繼而迷惑住老鬼得知紅樓的下落銷贓,光憑這幾點就看出她城府之深了。
此刻廂房內已經是聲聲**之音,男子重重的喘息聲混合著女子似泣似訴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若涵正欲合上窗戶,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的緣故,竟然不小心碰到了窗台上的一盆花。
不好!她還沒做出反應,屋裡已經射出幾枚飛鏢,和上次一樣的匕首,這下她更斷定紫衫女子就是那個殺死夕湄的神秘鬥笠女子,也就是素素。
逃是來不及了,先不說素素,那個鳳千鶴的武功一定是非常高強的,如若硬碰硬,她一定不是兩人的對手。
隻好賭一賭了!
她眼尾瞥見東廂房是連著抄手妙廊的,然後旁邊還有一個院落,兩院相連的地方有個小小的門,門上有個長寬差不多一米五左右的廊簷,於是她借著牆壁的外力,拿出攀岩的本事來,火速的攀爬上去,用四肢分別佔住四個角,背部緊貼住天花,將自己的身形隱沒在屋簷的陰影中。
“誰?給我出來!”
鳳千鶴已經披上了衣衫衝出了屋子,素素緊跟其後,她走到院子中,看了看屋頂,接著又掃視了一遍院落。
“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蹤你?”鳳千鶴語氣明顯有著不悅,原本妖嬈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戒備。
“不可能,有的話我一定會發覺的。”
鳳千鶴冷眼瞥了開口辯解的素素一眼,她立刻膽顫的垂下頭,沒有了剛才的嫵媚和柔順,滿臉只剩下惶恐。
“公子,也許是貓兒搗亂。”她小聲地說。
鳳千鶴目光如炬地瞧了瞧周圍,沒有一點可疑的氣息,難道真是他過度謹慎?
“你還是快些回去吧,別讓人起了疑心,那裡不比岫雲煙,你走錯一步我就白費了這一年多的安排了。”
“是,我立刻回去。現在還沒見到那個人,只和底下人熟絡了些。”
“你對付男人的那些本事都到哪裡去了,我要你盡快取得他的信任,懂了沒有。”
“是,素素會盡力的,請公子寬限些時日。”
“回吧,你先走。”
“素素別過公子。”
若涵聽見腳步離去的聲響,於是探出一點頭。院落中只剩下了鳳千鶴,月光下那張金色奢華的面具透著金屬色的寒光,使她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驀地,那雙鬼魅的瞳仁突然朝屋簷看來,若涵急忙縮回頭。這個男人,像鬼似的邪氣,隔著老遠就能感覺那冰冷陰森的目光。
她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腔了,那詭異的氣氛讓人憋得慌。此刻她心裡面想到最懷的打算,如果真被這個人發現了,她該怎麽辦?打肯定是打不過人家的,逃……能逃得了麽?
“最近的野貓真是越來越多了,好好的不待著,非要弄出點什麽事兒來。”
鳳千鶴慵懶的嗓音從空蕩漆黑的院落裡傳來,仿佛那悠遠的魔音在耳畔繚繞。
若涵憋著氣一動不敢動,可是支撐的四肢卻漸漸感到了酸麻疼痛,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他要是再不走,她唯有一拚。
默默數著數,隻十下卻感覺像是度過了一世紀般那麽艱難。終於,四處安靜下來,原本從廂房透出的一點光亮也消失了。
四周漆黑一片,若涵稍許探出頭,院子裡早已沒有了鳳千鶴的身影,東廂的燈也滅了。
她跳下來,吐了一口氣,顧不得揉揉脹痛的手臂,快速的找到後門離開了祠堂後殿。
若涵回到廟會上時,景庭和兩個丫頭還在老地方等著。
“你去哪兒了?”景庭見她不住的揉著手臂,不明白她剛才都去幹什麽了,以為她的手受了傷,於是顧不得禮節,握住她的手反覆端詳。
若涵不露痕跡的想縮回,談笑自若地道:“我沒事,剛才看見一個熟人,沒想到追上去一看原來認錯人了。”
景庭神態凝重,看著她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是不放心,他明明感覺她的手在微微的顫抖,像是做過什麽重體力活似的。
“真的沒事?”
“你好羅嗦,真的沒事。”若涵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 以防他繼續追問,於是乾脆挽著他的手臂說:“行了,還有好多地方沒玩兒呢,別浪費時間了,快幫我找找,有沒有捏糖人的,從小就喜歡看那個。”
景庭的心弦產生了一種甜絲絲的幸福的悸動,仿佛有一枝桃花盛開般的清新、快樂。他喜歡她親昵地挽著他的手,仿佛整個喧鬧的街市裡只剩下他們兩個。確實,他的眼裡看到的唯有她。
而此刻的若涵卻被那接連而來的謎團所困惑,最讓她心緒難平的是和她一樣穿越而來的素素。
她想知道,素素和鳳千鶴究竟有什麽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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