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在病房裡書寫了方案文稿,不久寧慧芬就從家裡打來電話,說家私城的人把床鋪送來了。凌軒吩咐唐纖纖先回去處理,自己則去前台辦理退院手續。
看著這兩天一直在醫院陪伴自己的湛琴琴和唐詩贏,凌軒不由的道:“二位,現在我出院了,你們的任務是不是可以結束了。”
唐詩贏和湛琴琴一愣,湛琴琴道:“沒有上級的吩咐,我們的工作就要繼續。”
凌軒驚恐的道:敢“你們不會要到我家裡常住吧,那已經很擠了。”
唐詩贏道:“我給嚴隊打一個電話。”說著,便在一旁的走廊逼撥通了電話。
凌軒看著湛琴琴道:“如果你要到我家裡住,我是舉雙手讚成。”
湛琴琴嬌啐,心裡並不回答。
過不久唐詩贏回來,道:“嚴隊說我們還是要有人跟隨到你家常住,另外的人可以暫時居住在嚴隊家裡。”
湛琴琴微微的道:“那我在凌大哥家常住好了。”
唐詩贏也沒有反對,道:“既然如此,我們大家去準備一下。這持久的拉據戰還不知道要維持多久呢?”
凌軒點點頭,道:“既然如此,琴琴你就回宿舍拿衣服把,我回家給你找一個床位。”
湛琴琴道:“我看只有寧姐的房間可以住得下人了。”
凌軒呵呵的道:“我想也是。”
回到家中,家私公司的床已經運到,而且全部安裝完畢,四張大床在房間裡並排一起,顯得格外的寬大,鋪上統一的墊被、枕頭。整個並湊起來的大床足足可以容納十人以上一起同眠,就是沒有那麽大的蚊帳將床罩住。
原來凌軒睡的大床沒有地方擺放,唐纖纖正要將它拆掉。凌軒道:“把寧姐房間的床拆了,把這張大床搬進去,琴琴要過來住。”
唐纖纖驚訝的道:“琴琴也要加入我們了?”
凌軒道:“琴琴是以警察的身份來保護我們的,總得給她找個住地的地方吧。”
唐纖纖神秘一笑的道:“如此一來,琴琴就是想逃出你這個色狼的手掌也難了。”
凌軒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凌軒雖然不是正人君子,為人卻是坦蕩蕩,不會強來的。”
唐纖纖不服氣的翹嘴道:“哼,那你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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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軒一把抱住她,嘻嘻的道:“總會有另外的嘛!況且當時對你也不是很了解,加之你美麗動人,我就免不得了動了色心,結果就浪子野心……”
“是色狼野心吧!!”唐纖纖依偎在他的懷裡,嬌嗔的道。
凌軒點頭哈腰的應聲道:“對,色狼野心。不過對此我一點也沒有後悔,如果當初我沒那樣做,可能現在我才真的後悔了。”
唐纖纖嬌妮的道:“我真的有你說的那樣好?”
凌軒道:“如果你都不算好,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世上有那個女人是好的了。”
“嗯~~!”唐纖纖嬌妮的依偎在凌軒的懷中,無比幸福。
凌軒抱著唐纖纖站在窗前看著外邊的天。已經接近元旦,天氣一天天的冷了起來。盡管N市地處南方,幾乎沒有大雪飛揚,但是在北風的狂掃之下,天還是灰蒙蒙的,雖只有一層薄薄的雲,但是已經看不見太陽。
社區周圍種植的園林景觀樹木還是一派綠油油,紫荊花甚至還在綻放,如同情人張開雙臂,迎接北風的狂烈,宛如嬌嫩的少女迎接粗獷的男子。
落花伴隨枯葉一起飄零於地上,北風席卷了一切塵世的汙濁與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潔,也帶來了一些生命的喜悅與從容。
“先生,過來喝點湯吧。”寧慧芬親切地叫著。
唐纖纖微微掙開凌軒的懷抱,道:“我去整理一下房間,免得琴琴來的時候不習慣。”
寧慧芬急道:“纖纖,還是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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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纖纖道:“不用,你侍侯先生就可以。”
“你給我喝些什麽湯啊?寧姐。”凌軒回頭坐在餐桌前。
寧慧芬身上披著深紅棉織外套,頭髮如瀑般披散著,正在桌子上擺好碗筷。寧慧芬微笑的道:“就是你給的偏方啊。”
凌軒微笑的道:“現在才下午,這麽早就吃,會不會消化不良啊!!”
寧慧芬道:“剛才媽打來電話,親自吩咐的,最好讓你一天喝三次。”
凌軒嘻嘻的道:“那我可真是金槍不倒了。”
寧慧芬大羞,微微的道:“先生,這也是為你好。”
凌軒道:“寧姐,你煮點面條給我吃吧。我肚子有點餓了!”
寧慧芬欣喜的道:“好啊,我這去煮。”
沒過多久,寧慧芬就弄了半鍋的面條端上來。
凌軒用鼻子聞者面條湯的飄香,讚歎的道:“寧姐,這面條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面條了!”
寧慧芬心裡一甜,道:“胡說,外邊面店做的比我弄的好吃多了。”
凌軒搖搖頭,道:“非也,非也。你用豬頭骨燉湯,濃湯煮麵,將豬頭骨剔下的肉塊切成小段,醮著醬油,蒜泥,這面條吃起來,簡直就是回味無窮。再說了,在外邊面館是無論如何都體會不到這種家庭樂趣的。”
寧慧芬道:“先生,你真會說話……”
凌軒一口吃著,一邊讚歎的道:“這面吃到肚裡,暖在心裡。”
寧慧芬興趣盎然的看著凌軒狼吞虎咽的樣子,微笑的道:“先生,你慢點吃。還多著呢,再說一會兒還要吃晚餐,你現在可不能把肚皮撐破了。”
凌軒微笑的道:“一會兒打包一些給曉婷送出,讓她也嘗嘗你的手藝。另外叫纖纖也出來吃。”
“老公,你就吃吧,我還不餓。”唐纖纖在房間內聽到凌軒的話,不由微笑的道。
凌軒道:“纖纖,你不多吃一點,一會兒哪裡來力氣陪我睡覺啊。”
“說胡話呢你,睡覺哪裡還要用力氣的?”唐纖纖在房間微笑的道。
凌軒得意的道:“沒有力氣,你如何老樹盤根,還有魚躍龍門……”
“淨胡說,羞死人了……”唐纖纖在房間羞澀不已的啐道,想起自己與凌軒在床上的如漆似膠,心中不由一蕩。
“纖纖不吃,那寧姐就陪我把這面條吃完好了。”凌軒說著,親切的摸了摸寧慧芬滑膩的小手。
寧慧芬嬌羞的坐下,凌軒親自給她夾面條。寧慧芬羞澀的道:“先生,我自己來好了。”
“不行,我要喂你。”凌軒說著,一邊喂她,一邊伸出左手順著她的小腿兒,然後定格在她的大腿內側,挑了幾下。
寧慧芬經過這些日子凌軒的不斷開發,變得敏感不已,此刻被凌軒一弄,全身一陣顫抖。杏眼兒斜睨,秋波流轉,幾欲滴出水來。
“先生,吃麵……”寧慧芬卻羞澀的聲音動聽至極,就像林鳥的啁啾,婉轉流動,凌軒仿佛又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
凌軒突然在寧慧芬的大腿上輕輕掐了一下,淫淫的笑道:“可我更喜歡吃你!”
寧慧芬的嬌靨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欲綻的深紅,誰說紅顏易老?微醉的寧慧芬不是最好的反證麽?三十四歲的寧慧芬宛如二十歲的少女一樣動人,卻更加的風情萬種。
“一會兒琴琴過來撞見不好,還是等晚上吧。”寧慧芬說著就要起身,凌軒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著淋漓的,春色滿面的神情顧盼動人,凌軒看得的心中一蕩。
“不要……”凌軒在寧慧芬面前,總是喜歡有意無意的耍一下小孩子脾氣,這讓寧慧芬天生的母性得到泛濫。
“你生氣了?先生……我,我,對不起。”寧慧芬見凌軒不高興,小心翼翼地看著凌軒,攥著凌軒的手,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先生,如果……如果你現在真的想要我,我給你就是了,但是你別生氣了,好嗎?”
她的吳儂軟語在這樣的冬天裡無異於一道暖流,凌軒有些感動,回攥著她的手把她擁在懷裡,他甚至聽到了血液在胸膛裡撞擊的聲音。
凌軒的喉嚨顯得乾涸,輕輕地撫摸她,親著她鬢邊的烏發,不由的升騰,粗氣的道:“好寧姐,我要操你……”
“在這兒?——”寧慧芬低低地問,顯得無比的嬌羞。
“當然了……你把腳張開一點,寧姐,你這裡好溫暖……”
就在餐桌前,寧慧芬的褲子被凌軒脫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屁股裸裎在空氣裡。她粗粗地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緊張和寒冷的緣故,她有些顫抖,“先生,你快些進來,我……羞人……”她的順從蘊藏著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凌軒的小妻子一般。
回答她的是凌軒強有力的進入。
她稍稍叫了一聲,面頰上煥發出魅人的神采,雙眼也放射出亢奮的光芒。是凌軒讓她徹底拋開了女人的貞節和婦德,拋棄尊嚴和魂魄,和自己的女兒一起服侍在凌軒一的胯下。欲念就像一條險峻的鋼絲,讓她在人性和間越掙扎卻捆得越緊。
凌軒有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擁有此次大的魅力,甚至可以說是超乎常人的魔力,能使每一個女子在自己面前蛻變成稚齡純情屈從於愛欲的少女。難道說,冥冥之中真有一種力量,操縱著行經凌軒人生海洋的航船?凌軒不停地問著蒼穹,可蒼穹無語,凌軒把一串串的疑問化成尖銳的刀,刺向這個哀憐呻吟的女子身上。
每經過一次欲的燃燒,凌軒就感到體內的靈魂在裂變,黑色的惡魔就像在凌軒體內植入了癌細胞。
凌軒想早晚有一天,自己會病入膏肓,萬劫不複。但是縱使萬劫不複,他也無怨無悔,甚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叫我老公,快叫……”
寧慧芬正四肢顫抖地承接著凌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擊,大廳裡的空氣漸漸起來。寧慧芬的面龐如梳如洗,眼角飄浮著興奮的淚花,他們激烈的聲被凝固成一道火燙的氣流匯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纖纖也沒有刻意出來打擾,或者是今天早上的狂潮已經讓她有點不堪重負,又或者是她想保留力氣留給更加的夜晚。凌軒和寧慧芬一直在餐廳裡激戰著,或許是一直保持著一種站姿, 寧慧芬三次狂潮之後,凌軒也感受到了一些的疲憊,雙腿漸漸發麻,耐不住火燙的燃燒升騰,終於在寧慧芬的身體裡一傾如注,濃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樹的根隱沒在這一片丘壑的深處。
寧慧芬閃著淚花的眼,蜷縮在凌軒的懷中,無言中透著溫存,溫婉,溫順……
“先生,我這輩子遇上了你。就是死,也無憾了……”寧慧芬春情蕩漾的臉上,居然蹙蹙的柳葉眉時時舒展不開,像大觀園裡的林黛玉。
凌軒怎麽也想不到山溝溝鄉村裡出來的寧慧芬,居然會說出這樣文縐縐的話語來,而且這樣的坦然。
凌軒撫摸著她豐滿的玉峰,微微的道:“我不許你這樣說,如果你要死,也是讓到欲仙欲死,因為我愛你,愛到發狂……”
寧慧芬一怔,沒有羞澀,沒有嬌妮,轉首注視著凌軒,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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