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偶露殺氣
媽的媽,我的賣年糕的姥姥,我怎麽把這大事給忘了?我急忙掛電話詢問日元的走勢,過了片刻,那邊回答說:“已經接近一百一十比一了!”
我大吃一驚,急忙買飛機票和白雪連夜飛到北京,第二天一早我就急忙把手裡的日元全部兌換成人民幣,還不錯,現在我手裡已經有十一億六千九百多萬人民幣了,也夠個款爺了!我先取出一千九百八十萬給白雪,讓她去贖出了房證。白雪一吐小香舌:“你怎麽知道的?我好像沒告訴你呀!”
我笑道:“我猜的!快把房證贖回來吧!幸虧爸媽還不知道,要是知道,得嚇出高血壓來!”我又取出二百六十萬元,把那兩枚玉珮贖了回來。回到遼海重新交給我的兩個女人。再把四千四百萬給了白雪爸爸,讓他還清貸款。拿六十萬元把安姐姐汽車贖回來,短短的十四天,我們已經有近十一億人民幣了。
我取出三百萬留零花,余下的回到家,我把存款折交給了安若雲,她驚得小臉煞白:“小色鬼,這一仗就收入這麽多?”
我說:“既然讓你當咱們家的管家婆,我就得不停地向你交錢,但這錢來路都乾淨,我這有本帳,你先收起來,怕紀檢委查呀!”
她摟著我大哭起來:“所以我必須盡快離開組織部,當名真正的商人,一名掙多少不用擔心人查的商人!”
我緊摟著她,一手拍著她的小屁股說:“你放心吧,這些錢來路都十分清楚,不怕任何人查!至於你下海的事,咱們需一步步走,為你做好充分準備,既包括錢,也包括有支優秀的管理隊伍和保衛隊伍!”
姐姐摟著我嚎啕大哭起來:“老公,我以為找了個小色鬼,原來找了個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老公!”
我親了她一下說:“保護好自己的女人,是男人的底線,護不住這條底線,就不夠格當男人了!”
遼海市的某密室裡,兩個壓低聲音的人在頭挨頭說話。
殺!
嗯!
快!
是!
隻這四個字,然後倆人就分開了,走出密室,匯入熙熙攘攘的人流裡。
白雪到安姐姐身邊工作,雖然是生疏的文秘工作,但她冰雪聰明,才十幾天就已經遊刃有余了,而且因為她文筆出眾,經她撰寫和修改的文件,都十分貼切和順暢,受到了市委領導的多次表彰和肯定。連辦公室研究文件也把她叫去,常常加班到深夜。人家也知道我不在家裡,所以每次加完班,都請她吃一頓,她就拽著安姐姐,她不能喝酒,都是安姐姐給她打掩護,倆人鬧個形影不離。
這天,她拿著一份剛寫好的文件進了安部長的辦公室,半天,屋裡就傳出一聲瘮人地驚叫聲,待裡面的安部長和外面的部裡人趕來時,只見地上昏倒著那美豔絕倫的白雪,面對辦公室門口的窗子被推開,一個大漢身子伸進一半,頭垂在窗台上,眉心正滴著血,而且血濺出一米多遠,人已經半死不活了。
辦公室是三樓,人竄上窗台,肯定無疑是來作案的凶手,問題是誰把凶手打死的呢?屋裡再沒有一人,你說是白雪,沒一個人認為會是她,就憑她那柔弱的身體,嬌媚的性子,看見凶手嚇昏過去,倒是貼切的,打死凶手,任誰也不信!安部長把白雪抱在懷裡,掐人中做人工呼吸,忙了半天,白雪才醒過來,一言不發,只是傻呆呆地看著窗戶,半天才喃喃地說:“那麽高,他怎麽進來的?”
劉永泰進來看了看現場,笑道:“這是誰呀,把人給打昏了,趕快送醫院去搶救,八成得住幾天院了!”說著讓人把凶手抬走了,把現場也清理乾淨,然後對白雪笑道:“弟妹,受驚了吧?你也是,沒事往安部長辦公室跑什麽,不知道她得罪人多,長得又漂亮,有人惦記她呀?”
氣得安若雲瞪著劉永泰:“破你的案得了,瞎咧咧什麽?今天要不是她湊巧碰上,我還不得交待了!”
白雪弱聲弱氣地說:“劉大哥,樓這麽高,他怎麽進來的?他怎麽還死在這裡了?”
劉永泰笑了:“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他是該死到這裡,讓弟妹正巧給碰上了,沒事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讓蕭書記給弟妹買點好吃的補補!”
現場沒發現什麽,只在辦公桌子上發現兩個大腳印,但劉永泰看看腳印對白雪說:“弟妹,你還發現什麽了?”
“什麽也沒發現呀!”
劉永泰看看屋裡就白雪和安姐姐了,他笑道:“弟妹裝昏的水平不高啊,能從容把他的身上東西翻出來,把他的鞋印摁在桌子上,你會害怕?誰信啊?”
白雪在那目瞪口呆了,安若雲火了:“劉永泰,你什麽意思,凶手把我妹妹嚇昏了,你不抓緊破案,怎麽審起我妹妹來了!”
劉永泰嘿嘿一笑:“我在詢問目擊證人, 安部長別急呀!怎麽回事,我弟妹最清楚,她要不幫這個忙,凶手背後的人就永遠查不出來了!安部長就永遠處在危險之中了!”
安若雲一愣:“你是說他是來殺我的,讓白雪把他打死了?”
“當然,弟妹只是湊巧趕上,沒她這一下子,我們怕是現在得給你開追悼會了!”
安若雲目瞪口呆地看看白雪,還要說什麽,白雪從兜裡拿出一個袖珍錄音機:“這是他兜裡的東西,剛才我聽了,他是人花錢買的凶手,但究竟是誰買凶殺人,我聽不出來,那個人很鬼,隻說了倆字,而且是變聲說的!我姐姐最近調整了誰的工作,應該是記下死仇了!好了,我知道的就這麽多,別說我打死的,那樣我就成怪物了!”
劉永泰笑道:“你本來就是個怪物,柔弱的外形,剛強的性格,神奇的身手,不讓人奇怪才怪呢,你是用什麽把他打死的?”
“倉促間,我也沒什麽東西做武器,只是剛才修我那屋的桌子,手裡拿個釘子,我順手就甩了出去,誰知道他不抗打,當時血就躥出來了,我找了半天沒發現什麽鞋,隻好脫下他的鞋在辦公桌上按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