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昨天晚八時發第四十章,說系統懷疑有黃,給停了,我隻好連發幾修改稿,均不通過,到今天八時找到胡說老師,讓再重新發一稿,一發就通過了,誰知道下午看都發出來了,一字沒易,四十章造了一堆,我又不會刪,隻好堆在網上,笑煞人也!)
又過了一會兒,她摟著我的脖子,柔柔地說:“哥,你的寶貝真厲害,現在還把裡面塞得滿滿的,而且一窩一窩地在跳動,感覺好極了!哥哥撞擊起來那麽衝,每撞一下都像過電似的,渾身簌簌的,那滋味美死了,白雪真有福氣,攤上這麽好的男人,一輩子享不完的福啊!哥,閉上眼睛睡吧,讓若雲享受一下哥哥給我帶來的余韻!唉,當哥的女人真是太美了!我真羨慕白雪,有這麽好的男人,一輩子享不完地福啊!哥,咱們說好了,這只是開始,不是結尾!我還得享受這美事!”
我嚇了一跳:“可這是不應該的呀!”
“我不管!我們可以秘密安排好,機會在人找,你就等著我叫你吧!”
“這不好吧,組織上不讓,人家會指脊梁,你那男人也會發瘋的!”
“你不願意和我好?”
“不是的,我怕露餡!”
“膽小鬼,為了自己的幸福,得敢於冒險!這美事,就得舍得下本錢!第一次都有了,第二次還不容易嘛?別怕,我會安排好的,多了不能,每周一次總可以吧?”
天啊,她還真的偷出癮了!不過我倒真的好期盼!那激動人心的滋味真的好想再嘗嘗!
我們就那麽連著,人緊緊摟著,都閉上了眼睛,我真的累了,渾身軟塌塌的,像被抽了筋,不是剛才的瘋狂累人,而是她的昏厥,讓我累心,我差點沒被她嚇死!這位姐姐,怎麽還有這毛病,嚇死人不償命啊!我的小乖乖!
不過剛才給我的享受也確實是空前的,前生做那事,從來是平平淡淡的開始,平平淡淡的結束,哪有這麽驚心動魄的呀!只是開始,不是結尾,太好了!我好期望啊!
清晨我醒來時,發現那種頭昏腦脹的感覺蕩然無存了,渾身十分舒爽。奇怪,這些天的毛病,就這麽治好了?我這是得的什麽病呀?
安姐姐已經不在了,而且我身下的床單也被抽走了,我想去她那屋看看,她關著門,我叫了兩聲,她才把門打開。她正要洗床單,看著我,她的小臉緋紅,拿著床單,指著上面的血跡說:“小色鬼,我說昨天開始時怎麽那麽疼呐,我結婚四年了,昨天才被哥給破了身!你說我委屈不委屈?我們結婚時他沒見紅,就說我是破貨,這麽些年,他總覺得委屈,在外面專門養了個小蜜,我說他,他說:‘人家把第一次給了我,我就得珍惜,不像你,把第一次給了別人,還上我這裝純潔,我一尋思就惡心!’因為沒見紅,他一直心存不忿,看見我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從來就沒個好臉。他媽媽過去對我挺好的,後來也變了臉。口口聲聲說我是**,敗家玩意。我只能使勁兒忍著,他媽病故前,我到她床頭端屎端尿,她幾次故意把屎尿弄我身上,我依然笑臉伺候,直到她去世!因為自己從來沒偷過情,沒出過軌,為什麽沒見紅,我也不知道,我猜想可能是我愛打籃球,劇烈運動造成的!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他是個殘廢!他那東西像個小胡蘿卜,根本就沒進去過,他偷的那個女人,肯定不是原裝,只不過會裝假,把他騙過去了!”
我笑道:“他見過她的紅了?”
安姐姐說:“他在家裡有個小保險櫃,裡面裝著那女人見紅的那個白布,向我顯示過,不大一塊紅,鮮亮鮮亮的!”
我噗哧一聲笑了:“這床單,你就別洗了,明天幹了你再看看,上面的血還鮮亮不鮮亮?要是不鮮亮,那就不是我給破的身了!”
她一愣:“屁話,血一幹了都是暗紅的……”她哎呀一聲停住了,半天猛地把床單往水裡一扔:“傻了,凡是血幹了都是暗紅的,哪還有鮮亮的,除非是口紅!”
我哈哈大笑起來:“傻丫頭,讓人家欺負這麽多年才明白,也是夠笨的了!”
氣得她起來追著打我,倆人瘋了一會,我就氣喘籲籲地告饒了,她扶著我說:“哥,昨天咱們才來一次,你怎就這麽虛弱啊?”
我訕訕地說:“哪是虛弱,是讓你嚇的!昨天你差點沒把我嚇死!正瘋著,你大叫一聲就沒氣了,過了一兩分鍾,人還一動不動,嚇得我點了你的穴,你才重新又動了起來。你怎麽有這毛病呀?讓你嚇得到現在我腿還軟呐!”
她的臉一紅,緊摟著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胸口上說:“小色鬼,你還有臉說呀,還不是你那東西太厲害了!你那一下連一下地瘋狂撞擊,加上一炮接一炮地轟擊,讓人家從外面一直酥到了緊裡面,那滋味比過電還厲害,害得人家欲飛欲死的,人家頭一次嘗到這樣的滋味,當然要昏過去了,今天你接著禍害就好了!”
我吃驚地喊道:“什麽, 今天還禍害呀?你想要我的命呀!”她一下子拿熱乎乎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哥,你喊什麽?再來不好嗎?我是早就盼著這一天的,我知道,你比我還盼!只不過不敢說就是了!”
我想一想,其實我心裡真是如此,只是不敢承認而已!
過了片刻,她才重新坐下,我說:“姐,今天我們得跑錢去了!工作要緊啊!”
她興奮地說:“正因為去跑錢,我們才有機會再嘗那滋味呐,太美了,我白跟他過四年了,頭一次嘗到這麽好的滋味!到現在裡面還簌簌的,好像還夾著你那寶貝似的!”
我說:“咱們得分開跑,我到北京去,你到省裡去,各使出渾身解數,看誰能跑出錢來!”
她癡癡地看著我說:“我去省裡可以,但你必須得跟我一起去,我不是邑縣的人,我去要錢不合適,我只能幫你敲邊鼓,主講的還得是你,所以今天晚上姐得讓你接著禍害!”
我說:“你不就是要個孩子嗎,昨天那麽瘋還能沒有,今天就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