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什麽關系?”我收起傲氣，站起身，靜靜地問道。

　“，……”根本不理我，她哭得悲慘極了，沒多久，嗓子就啞了。

　“你很喜歡?”

　“，，對不起，我不能給你報仇了！我沒用啊，我沒用啊！”一隻手深深地抓進地裡，一隻手重重地捶擊著地面。

　“既然你喜歡他，為什麽還要和他一起做這麽危險的行當，為什麽不一起找個地方，過一些快樂的生活呢?”我見到的那付樣子，忍不住歎了口氣。

　還是沒有回答我，不過她卻突然翻轉自己的身體，一把就抱著我的雙腳，眼睛裡布滿血絲，有些讓人害怕地盯著我。

　“趙飛謎，我求求你，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我要下去陪！”

　“你那麽愛?”

　“我和是一起長大的，我五歲的時候就答應他，長大後要嫁給他。他從小到大就一直在照顧我，有什麽危險的任務都是他衝在最前面，我們……我們已經商量好，下個月就要結婚了。”的眼晴裡流出的眼淚中竟然出現淡淡的血色。

　“你們真愚昧，既然下個月就要結婚，現在還要做這種死死活活的事，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後果?”我的心裡有一點點難受，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們以前都是孤兒，是老大一手把我們養大，教會我們如何殺人。這次來殺你之前。老大答應我們，任務成功回去後就給我們放一年的假，我們想做什麽都可以。”說到選裡，的臉上出現了向望的神色。

　“可是你們沒有成功，所以你們就永遠不會有未來。我告訴你，你們那個燕子老大他明知道我是什麽人，還讓你們來殺我，他根本就是把你們當成隨時可以為他去死的棋子，你們的死話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我感覺腳下還抱著我的腿的特別可憐。

　“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去見吧！”無比悲戚地搖搖頭，然後重新向我請求道。

　“你生無可戀了?”

　“對我來說，活著只會更痛苦！”

　“，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裡，其實只要你誠心悔過。以後不再去做那些拿別人的命換錢花的事。我可以給你新的生活的！”我輕輕地垂下手，拍拍的頭。

　“我不要什麽新生話。我這種人是不會再有新生活的！趙飛謎，我求求你！”堅決地搖搖頭，然後收回手，伏在我的腳下給我叩了兩個響頭。

　“唉！教而不善，教而不善！”我長長地歎息一句，然後扭過頭打開自己家的門，抬腿就走進去，又回手關上了大門。

　“謝謝你，趙飛謎，謝謝你。你的恩情我下輩子再還！”感激地望著我家的大門，忽然抄起地上她扔下的那支小小的針管。重重地扎在自己的心臟處。

　我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心裡就覺得有東西緒著。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是一個可憐人，到最後居然落了個哀大莫過於心死的下場，也許死亡對她來說，是一種幸福的解脫。

　我又想到白己，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麽燕輕眉、方容和柳曉風又會怎麽樣呢?我一直以為為別人做些力所難及的事情，是一種風范，一種豪義;而我也一直沉迷在這種英雄氣概中不能自拔，卻從未想過，如果我一旦失手出事，我的親友又會怎樣的傷心和難過，他們平常為我又是怎樣的提心吊膽。

　唉，做過這一次，我真地不能再做，該收山了。

　我摸出一支煙，叼在嘴裡，點燃，一邊吸著一邊拿起電話打通柳曉風在酒店的客房。

　柳曉風昨晚真是喝太多了，居然才醒酒，聽她的聲音還迷迷糊糊的。我告訴她我今天有事，而且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再去送她回國。

　柳曉風也無所謂這種事，含含糊糊地就答應下來。

　電話剛掛斷，我就聽到小房子的大門“咣”地一聲巨響，被人從外面撞開，接著就有一個人慌張地衝進房子裡。

　“小眉，這房子本來就老，你這麽暴力，萬一弄塌了我們就得夜宿街頭了！”我連頭都沒回，吸著煙向自己身後瞪著眼睛看著我的燕輕眉說。

　“飛謎，門外怎麽有……”

　“有一具女屍是吧?她就是雙子星的另一個，叫。”我搶斷燕輕眉的話頭。

　“你知道?是你殺的?”燕輕眉走過來，站在我面前，不解地問我。_

　“不是，她是白殺的！”我稍稍有點鬱悶地搖搖頭。

　“你明知道她要自殺，你不攔著?我們現在抓一個活口不容易的?也許從她的嘴裡能知道燕子老大的行蹤！”燕輕眉的眼晴睜得大大的，像是要活吞了我。

　“第一、她不可能知道燕子老大的行蹤，像燕子老大那種人，根本不可能讓一個在外面行動的手下知道自己的位置所在;第二、我不忍心讓她再痛苦下去！”我抬眼望著燕輕眉笑笑，伸出手把她拉坐在自己的懷裡。

　“痛苦?飛謎你倒底搞什麽鬼?”

　我摟著懷裡燕輕眉的蜂腰，有些落寞地笑著，把這件事完完本本地說出來給燕輕眉聽。

　燕輕眉聽我說完後，臉色也很差，揚揚眉毛，把身上的電話掏了出來。

　“你幹什麽?”我抓住燕輕眉拿著電話的手。

　“你別緊張！”燕輕眉嬌嗔著打掉我的手，還白了我一眼，“門口有一具屍體，晚上你能睡著嗎?你準備讓那具屍體就永遠擺在我們家門前?”

　“哦！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在後腦杓撓兩下。

　燕輕眉打過電話後，自己去忙著做晚飯，我就在客廳裡無聊地看著電視。燕輕眉做好飯菜，從廚房裡剛出來，發現我竟然在看成人頻道，臉色頓紅，向著我的後背啐了一口。

　吃過晚飯，燕輕眉去整理她的資科，我接著看我的光屁屁美女。美國的成人頻道看多了也挺沒意思的，兩個人完全是**裸的大戰，一點曖昧都沒有，我看得都有些麻木了，再看下去搞不好我會性冷淡的。

　關掉電視，我獨自回到臥室裡，開心就好手打爬上床開始睡覺。這一天我也沒幹什麽，精力很好，勉強讓自己睡覺還真不適應，爬起來找出酒來喝了兩口，這才倒頭接著睡。

　喝酒這招不錯，尤其是多喝點，我都不知道燕輕眉什麽時候躺到我身邊的，就沉沉地睡去了。

　睡到半夜，突然我的電話瘋狂地響了起來，在床頭的櫃子上叮呤咣啷亂跳。

　“飛謎，電話！”燕輕眉最先被吵醒，也不起床，只是用胳膊頂頂我。

　“哦！”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抄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按在自己的耳邊，連眼睛都沒睜一下。

　“誰啊，不知道半夜打電話恨不禮貌嗎?”我對著電話一句好話都沒有。

　“對不起啊，小謎，我是大姐啊！”大姐的聲音匆匆出現在電話裡。

　“什麽?大姐?”我一把掀開被子，人也忽地坐起身來，一時間困意全消。

　大姐一向疼我，不可能在美國的半夜打電話吵我，莫非東仙出什麽事了?一想到這個，我的心就跳得特別厲害。

　燕輕眉也徹底被吵醒，擁著被也坐起身，疑惑她望著我。

　“小謎啊，哈哈，呵呵呵！”大姐居然在電話裡大笑起采，笑聲無比興奮。

　大姐這一笑我更慌了，東仙的亂子真出大了，居然把大姐都逼瘋了，不然她為什麽半夜打電話給我只是不停地笑。

　“大姐，大姐啊，你怎麽的了?你別嚇我啊，有什麽事你快點告訴我，放心，沒有我解決不了的。”我手裡拿著電話，臉上都快哭出來了。

　“飛謎，是家裡的電話?到底出什麽事了?”看我這個樣子，燕輕眉也是臉色巨變。

　“傻弟弟，你胡說什麽呢?我有什麽事?哈哈，我打電話給你， 是要報喜的！這個喜事太大了，我忍不住就打擾你休息，呵呵！”大姐的話越說越興奮。

　“喜事?”我在話尾拉一個長長的疑問音，眼睛望向身邊湊過來的燕輕眉。

　“是啊，喜事啊！老弟，你聽我對你說，那塊地，就是寶城的那塊地，我們搶到了！老弟，我們有地了！”大姐在電話那邊都快樂得蹦上天了。

　“什麽?寶城的地被我們得到了?”我此刻臉上的神情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五官都湊到一起。

　燕輕眉聽到我的話，忽然一下摟住我，神情分外緊張。

　“是啊。寶城出事了，聽說市公安局那邊得到國際上的信息，說寶城的法人注冊違法，所以工商局出動，把那個公司取締掉，而寶城所承包的那塊地，自然也就由政府出面重新招標！”

　“國際上的信息?”我終於笑起來，不過是賊笑賊笑的，還對著燕輕眉。

　燕輕眉湊得很近，琢境再靜一些，燕輕眉能聽到電話裡大姐的話，她這時也笑起來，和我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