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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香》第10章
香漓踩著失落的步伐回房,迎面便見朱玄隸面色不豫地端坐在她房中。

 「玄……玄隸?」他現在不是應該忙著和未來的妻子培養感情、忙著當新郎倌嗎?怎麽還有空到她這兒來?

 當她傻吧!沒真正見他迎娶別人,她就是沒辦法死心,苦苦地抱著渺小的最後一絲希望淘寶網女裝 天貓淘寶商城 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夏款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 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 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冬款,日日癡候著他。

 「你很意外?還是我來得不是時候?」他挑眉冷睇著她。

 他從未用過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她一時愣了下。

 「你在說什麽?」

 「說什麽?」說她不甘寂寞!他們才多久沒見面?她就跑去和舊情人藕斷絲連,她把他朱玄隸置於何地?這些日子來,他為她做的一切又算什麽?

 抑下慍怒,他直視著她。「敢問宋大小姐,你剛才人在哪裡?」

 「我和銘誠在園子裡聊天。」

 「我再請問你,你們又聊了什麽?」

 「他……」這個就有點心虛了,但她不想騙他。「他向我示愛,要我……嫁他。」

 「很好!」怒氣一下子爆發開來,他重重拍桌,站起身來。「我信任你,所以什麽事都不過問,給了你絕對的尊重與自由,但你是怎麽回報我的?三天兩頭就和他見面,現在就連『舊情複燃』的把戲都出來了,宋香漓!你把我當成什麽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說,玄隸……」天哪,她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想法,每回看他的反應,她都以為他不曾在意……

 蕭銘誠三天兩頭來找她也不是她願意的啊!人家都來了,難不成要她拿掃帚趕人?

 「你還想說什麽?說你們舊情難斷?好哇,那就去找他,你要真那麽犯賤,記取不了教訓,我沒話說!」

 「朱玄隸!你不要血口噴人!」一句犯賤,把她滿腹的委屈也給挑了出來,她的音量不自覺的揚高。

 「你是說我冤枉你了?」他逼近她,頎長的身子將她壓向牆面。

 「你先放開我。」

 他充耳不聞,神色陰鷙。「說啊,說不出來了?」

 咄咄逼人的口氣,將香漓積壓了許久的怨怒也一並逼了出來。「你憑什麽這麽質問我?你對我又何曾忠實過?你在外頭有多少女人,我不曾過問一句,而我不過才一個蕭銘誠,比起你的濫情,我算對得起你了!」

 「你!」臉一沈,朱玄隸扣住她細致的下巴,狂燒的怒火隨著手勁加緊。「你再說一次!」

 她該死地敢承認她與蕭銘誠之間有曖昧之情?

 「我說我的事你管不著!」她忍著痛,硬是將話給逼出。

 這些日子,她過著什麽樣的日子,他問過嗎?他與太於妃的事一傳出,她便成了坊間茶余飯後的笑柄,與高貴的太子妃相比,她無疑顯得寒傖而可笑,被嘲弄的人不是他,他當然不會明白那份難堪。

 她的委屈,又能向誰說?而他呢?卻只會向她興師問罪!真正有愧於心的人是誰他會不清楚?

 「好,很好!」他深吸了好幾口氣,發覺胸腔狂燃的赤焰依然無法平息,反而更加炙痛胸口。

 在他為他們的未來努力的時候,她居然和舊情人暗通款曲?那他做的這一切又算什麽?他為誰辛苦為誰忙?

 「原來我居然比不上一個小小的翰林學士?好極了,我朱玄隸和他卯上了,不整死他,我就不叫朱玄隸!」

 香漓心頭一驚,急叫:「你不能這麽做!」

 會對蕭銘誠說那些話,純粹是要他知難而退,其實她一直相信朱玄隸的為人,沒想到一怒之下,他竟當了真……

 她不要他變成這樣,他一直都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不以權勢壓人,也不會因為一己之私而恣意妄為,她不希望淘寶網女裝 天貓淘寶商城 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夏款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 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 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冬款他為了她而破壞自己的原則,更不願看到蕭銘誠因她而受連累。

 她這驚急的模樣對朱玄隸而言,無疑是火上加油。「一提到蕭銘誠,你就曉得要緊張了?」

 香漓直搖頭,無心再解釋什麽。「放過他,這不關他的事。」

 「你還有臉求我?宋香漓,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誰?玄隸,你不要太過分,反正我什麽也不是,你又何苦牽連無辜。」

 「什麽叫『你什麽也不是』?」他為她做的還不夠多嗎?這沒心沒肝的女人竟然敢這麽說!

 「你給過我一言半句的承諾嗎?請問你,我該算什麽?」宋香漓戚然反問。

 「我──」他頓了頓,困難道:「我一直很重視你。」

 她輕笑,笑得好苦澀。「重視又怎樣?你能娶我嗎?你能嗎?能嗎?」

 「我──」他被問得啞口無言。

 能嗎?

 在事情未解決前,他有資格說什麽?又能給她什麽承諾?

 若皇叔堅持己見,難不成他要抗旨逃婚?累及滿門的重罪,容不得他任性呀!

 「你不能,對不對?」在朱玄隸無言的沉默中,她悲戚地代他作了回答。到底還是權勢名利重要多了,她區區一介小女子算什麽?誰會放在眼裡?

 「所以你就拿蕭銘誠來報復我?」

 他要真的這麽想,那就太不了解她了,香漓不想再多說什麽。

 算默認,是嗎?

 朱玄隸咬牙死瞪著她。「宋香漓,你真的好下賤!」

 「你──你說什麽?」他語氣中深濃的輕蔑,如一把利刃,無情地剜上心口。

 「我說,我們完了!」重重甩開她,不再多看一眼,他狂奔而出。

 「玄──」狠狠往後跌,撞碎了心,也撞出了淚。

 我們完了……

 一句話回蕩耳際,字字椎心。

 ◎◎◎

 不論對香漓如何痛心失望,他仍沒忘記自己該做的事。

 強打起精神,他入宮向太后請安。

 他這太后奶奶疼他入骨,幾乎將他給寵上了天,如果能說服她老人家出面,事情就好辦了。

 「孫兒玄隸,給皇奶奶請安。」

 「起來、起來。」一見到寶貝孫兒,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她的孫兒、孫女其實不在少數,可就偏偏獨寵玄隸,對他有著說不上來的喜愛,也許,是因為他那股子浪蕩狂放的神采吧!帶點心高氣傲的放肆性格,太像已逝的太上皇,她唯一所愛的男人。

 「隸兒呀,都快要當新郎倌的人了,怎麽還有空上皇奶奶這兒?」

 「這就是孫兒想和皇奶奶商量的事。」他抿緊唇,陰鬱道。

 「怎麽啦?這實在不太像個新郎倌該有的表情哦!你呀,女人一個玩過一個,還不夠啊!該收收心啦!」

 「皇奶奶別取笑我了。」他一點地笑不出來。

 「怎麽啦?」眼前心事重重的男子,實在不像以往那個愛笑愛鬧、無法無天的隸兒。

 「過來皇奶奶這裡坐,有什麽事慢慢說。」

 玄隸挨近身側,端起參茶。「皇奶奶喝茶。」

 「好、好隸兒就是這樣,才會深得她心。

 喝了口茶,她主動引出話題。「你也別獻殷勤了,有事就說吧!」

 「既然皇奶奶這麽說,那我就直言嘍!」雙手摟上德懿太后的肩,他低低地道:「奶奶,人家不要娶太子妃。」

 「怎麽?天下女人還沒玩夠,不甘心啊?」

 「才不是,我與雲錚不適合。」

 「胡鬧,這是皇上的旨意,豈容你一句不合適便搪塞而過?」

 「奶奶!我真的沒辦法和雲錚共度一生,我們──唉呀,總之,她不是我理想中的妻子就是了。」

 「那照你這麽說,你理想中的妻子又該是怎樣?」

 「要時而嬌柔,時而純真,俏麗明媚,率直中不失本性中的真誠,可以與我笑笑鬧鬧,盡情揮灑本性……」發現自己正不知不覺的形容著香漓的模樣,他猝然止了口,痛苦地閉上眼。

 「然後呢?」太后聽得正入神呢!

 他搖搖頭。「總之,雲錚不適合我。皇奶奶,您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娶她。」

 德懿太后驚異地揪著他。「我說隸兒,你該不會──有心上人了吧?」

 神色一僵,他別開眼。「沒有。」

 「那你有什麽理由拒婚?又憑什麽斬釘截鐵地說和雲錚絕對合不來?你要沒個好理由,咱家為何要跟著你胡鬧?」這等於是變相的逼供。

 「這不是胡鬧,我……」挫敗地長長一歎。「好吧,我承認,我心裡是有個人,不管她如何讓我失望,我都沒辦法背著她娶別人,這樣成了嗎?」他幾近懊惱地低吼。

 哇,沒想到這風流的隸兒,也有這麽至情至性的一面,真是欣慰呀!

 「奶奶,您到底幫不幫我?」

 德懿太后丟了記白眼過去。「你這小子真沒耐性。說吧,要咱家怎麽幫?」

 「我已經找到代替我的絕佳人選了,這太子之位以及溫婉佳人,朱允塵會比我更適合擁有。」

 「朱允塵?你是說──」

 「對,就是那個二十年來備受冷落的皇長子。」

 「可是,他娘做出這麽不名譽的事,也不曉得他──」

 「奶奶!允塵是不是皇叔的親骨肉,明眼人一看便知,您再懷疑,對他就太不公平了。他並沒做錯什麽,不是嗎?可是這些年來,他卻受盡了屈辱,同樣是您的孫兒,您不覺得虧欠他大多?皇叔嘔氣,您難道也跟著是非不分嗎?」

 德懿太后陷入沈思。

 的確。允塵那孩子,她無意間曾見過一面,長得和允準很像,都俊得很,像極了皇上年輕時的樣子,任誰都不會懷疑他們是骨血至親。

 「所以說,皇奶奶,我們是不是該補償他所受的不平冤屈?皇叔那兒,您去說說好嗎?」

 「這……」她似乎被說動了。

 「奶奶!」他輕搖了她一下。

 「好了、好了,別搖了,咱家答應你就是了。」

 「謝謝奶奶。」他輕籲了口氣。

 有皇奶奶承諾出面,他就放心了,皇叔一向敬重她,皇話,他絕對不會不聽,這麽一來,事情便算是解決了。

 事情進行得比想象中順利,放下了心中大石,卻沒有想象中的雀躍,愈來愈深濃的悲澀,悄悄將心淹沒。

 那又怎樣呢?他娶不娶雲錚,已經沒有人會在乎了。

 一切──早已不再重要。

 ◎◎◎

 第十三次瞟向神情恍惚,宛如失了魂的香漓,奴兒再也看不下去,出言道:「去找他吧!」

 「呃?」她幽幽回神。「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奴兒又歎了口氣。「既然這麽舍不得王爺,幹什麽要和人家嘔氣呢?」

 她垂下頭,黯然道:「我沒和他嘔氣,是他先誤會我,又不聽我解釋……算了,反正說不說也沒差別,早晚都要分開,長痛不如短痛。」

 「所以你就自己躲起來傷心個半死?」

 「不然我還能怎樣?他都打算娶別人了,我沒臉再纏著他不放。」

 拜托!奴兒拍額。「口裡說得瀟灑,心裡頭卻放不下,有個鬼用?聽我的話,小姐,別管他要娶誰,去找他把話說清楚,就算要分開,也別背負莫須有的罪名,你為他受了這麽多委屈,到頭來還被誤會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不是太冤了嗎?最好把心裡的話全告訴他,讓他慚愧至死!」

 「可是……他都說得那麽決裂了,我還去找他,那不是太……」

 「宋香漓!到底是面子重要,還是你的男人重要?」向來個性最溫和的奴兒忍耐的程度已瀕臨頂點,開始用吼的了。

 「我──」她一臉可憐相,吭都不敢吭一聲。

 「還不快去!」

 「呃……喔,好!」被吼得呆呆的小女子,一時忘了誰是小姐,誰是丫鬟,乖乖地聽命行事。

 待宋香漓走遠,另一名男子跟著奴兒房內。

 「我都不曉得我的女人口才這麽好呢!」

 「你──」奴兒目瞪口呆。「你怎麽進來的?」

 「翻牆嘍!」男子說得漫不經心。

 「要命!你不怕被當成賊呀!」奴兒心驚地低嚷。

 「有你關心,死都值得啦!」好輕狂的回答。

 「你胡說什麽……」

 ◎◎◎

 秋風落葉飄滿樓,秋心二字合成愁。

 接下一片早落的黃葉,黯然情傷的心,就如這片隨風飄零的落葉。

 朱玄隸自嘲地搖搖頭,想不到他學會了傷春悲秋。

 從前,看允準為撲火的蛾震撼心憐,總嗤為無稽,笑他是位多情太子,如今他才明白,那種觸景傷情的心靈悸動,不是言語所能形容。

 原來,想著一個人,惦著一個人的滋味,是那麽難熬。

 香漓呵……

 多想拋下尊嚴驕傲,再次將她摟回懷中,重溫過往的旖旎心醉,但是……她心中有他嗎?他真的無法忍受他的女人,心中永遠佔著另一個男人的影子,他要的,是一顆完完整整的心。

 然而,她愛他嗎?

 不,她從來沒說過……

 在她心中,他到底算什麽?

 賜婚一事解決了,皇叔終於讓步,由允塵接下太子之位,擇日舉行冊封大典,並迎娶雲錚為妻,也許另一場風波才要開始,但是他的風波,是正式落幕了。

 隻是,誰會在乎?

 在他終於有資格大聲告訴她,他愛她,她才是地想要的新娘的時候……他與她,卻已結束。

 他做的一切,變得不再有意義。

 記得允準曾經送過他一句話:傷盡天下女人的心,當心哪天受到報應!

 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嗎?罰他為某個女人苦惱傷神,失了魂,丟了心……

 他終於明白,允準在說那句「無情,何嘗不是一種幸福」時,是什麽樣的心情了,當再也無法瀟灑看紅塵時,便注定是一世的情劫。

 就如同允準對柳心棠。

 如他──對香漓。

 正凝思著,低低幽幽的嗓音傳來──

 「玄隸──」

 是幻覺嗎?

 他甩甩頭,回了自己一記苦笑。

 最近真是想她想得失魂了。

 「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無妨,把話講完我就走。」

 幽幽怨怨的柔音持續著,他這才明白不是幻覺,回身瞪大眼看著門邊的娉婷身影。

 她不是正和蕭銘誠難分難舍嗎?怎會……

 他以為,她早將他拋諸腦後。

 他的沉默,讓香漓誤以為他不屑理她,低垂下頭,咬牙忍住悲戚。

 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將心裡的話全告訴他了,不論他再怎麽冷眼以待,她都不會退縮,就算結局是要分開,也要將付出的深沈情感讓他知曉,之後,她便能毫無遺憾地離開。

 「我明白我們之間不會有結果,事已至此,我也不再奢望什麽,但是,玄隸,我不希望淘寶網女裝 天貓淘寶商城 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夏款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 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 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冬款你誤會,將我當成一個用情不專的輕浮女子,對銘誠,我沒愛過,從前沒有,之後也沒有,我的心很小,隻容得下一個人,你明白嗎?

 「自從與你邂逅,很多事,都由不了我作主了,理智告訴我,你是個沒有心的男人,千萬不要靠近你,否則心一旦淪陷,痛苦的將會是自己。可是我無法控制我的心,明知道你是個可以同時愛很多女人的男人,我還是捉不住那顆想飛向你的心……」

 不知不覺,淚霧悄悄彌漫,因為沒有勇氣抬頭,所以也錯過了朱玄隸大為震撼、連話都說不出來的神情。

 「一直到傳出你和太子妃的事,我處在流言與嘲諷的痛苦深淵中,我知道,不該再自欺欺人了,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夢醒了,心碎了,因為太絕望,所以很多事,我已無意解釋,任由著你誤解我,但是玄隸──」她突然仰起頭,好專注、好認真地說:「你必須清楚一點:我愛你!除了你,我不曾對誰愛得這般深刻,所以,我希望淘寶網女裝 天貓淘寶商城 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夏款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 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 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冬款你過得好,如果選擇了太子妃,真是你所冀求的,我祝福你。」

 說完最後一句話,她匆匆轉身,怕他見著她眼底脆弱的淚,更怕在他身邊多停留一刻,她會眷戀得再也舍不得走。

 「宋香漓,你給我站住!」朱玄隸沈聲一喝。這女人什麽意思?莫名其妙跑來對他說一串話,在他心湖激起驚濤駭浪後就想走人?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我的話已經說完了,還留下做什麽?」她說得很哀怨。

 「你以為,聽完你那些話之後,我還會讓你走?」若不是背對著他,她定會發現,他眼中正盈滿醉人的柔情。

 「你都要迎娶太子妃了……」

 「你先過來再說。」他低聲誘哄。

 「可是……」

 「先過來嘛!」

 「有什麽事在這裡說也一樣。」她怕太靠近他,沈淪的心會萬劫不複。

 「你不過來,我要過去抓人了哦!到時可就沒那麽輕易放過你了。」

 「你──你想怎樣?」

 「剝光你的衣服,然後──」

 「好了、好了,我過去。」不敢再聽下去,她急急走向他,因為太明白他言出必行的個性,她要不照做,他可能真的會……

 嘖,這小女人太不給面子了吧?他的「技術」有這麽差勁?不然她怎麽這麽怕他剝她衣服?

 帶著受了傷的男性自尊,他一把將她抓進懷中,略含懲罰意味地吻上她的唇。

 就不信迷惑不了她!定要叫她意亂情迷,主動巴著他不可!

 「唔……玄隸……」忘了該抗拒,香漓明眸半斂,忘情地摟住他,任他狂野卻不失柔情的吻,盡情憐愛著她──

 一等她渾身嬌軟地偎在他懷中,他這才稍稍松開她。

 「你這小笨蛋,就這麽急著離開我啊?多堅持一下會死嗎?」前頭說得可歌可泣,害他亂感動一把,結果呢?沒三兩下就將他當成不值錢的破銅爛鐵,迫不及待地丟給別的女人,還「祝福」他咧!他會吐血。

 「不是這樣的,是你自己……」

 「再搬出太子妃試看看!」他瞪了她一眼。「你給我聽清楚,我這輩子決定纏你到死,你休想擺脫我。至於太子妃的事,我已經解決了,你隻要安心等著當我的新娘就成了。」

 「你……你是說……」香漓一下子愣住了。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朱玄隸,為了一個把我視作一文不值的雜物到處亂丟的小笨蛋,忙得灰頭土臉,搞得兩面不是人,你說,你怎麽補償我?」

 「玄……玄隸……」他居然真的視名利如糞土,堅持對她不離不棄……

 錯愕過後,她感動得投入他懷中,摟住他的頸項又哭又笑。

 「輕點、輕點,我快喘不過氣了。」嘖,想謀殺親夫啊?

 「你怎麽不早說!賠我眼淚來。」他這個薄情寡義的家夥,竟害她傷心得半死。

 「我現在不是說了嗎?愛哭鬼。」浪漫不了多久,兩人又杠上了。

 「你這王八蛋!整我啊!」

 「喂,是你自己愛哭唉,關我什麽事?」

 「天殺的!這種沒良心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好哇,都還沒娶進門,你就口出惡言,不怕本王爺毀婚?」

 「去,祖奶奶我不稀罕!」說完,她甩頭便想走。

 才剛跨出一步,朱玄隸便出其不意地探手一扯,她整個人猛然撞回他懷中。「唉呀──扁了啦!」

 她指的是鼻子,偏偏某人硬要胡思亂想,狀似不經意的朝她的胸部瞄上一眼。「沒關系,我已經很習慣了。」

 此語惹得宋大姑娘臉紅脖子粗。「朱玄隸,你什麽意思?」

 「不服氣嗎?咱們眼見為憑。」魔掌準確無誤地探上酥胸,不安分地起來。

 香漓輕喘一聲。「你幹什麽啦!」

 「不夠明顯嗎?」大手沿著往上溜,在女性的陰柔地帶逗弄著。「這樣夠清楚了吧?」

 「你休想!我們話還沒談完。」

 拜托,在這種時刻,還有什麽話好談的?

 「你──事情到底怎麽解決的?」她費力集中精神。

 「改天告訴你。」他一把抱起她,將她往床上壓。「誰管得了這麽多。我現在只知道再不要了你,我就要發狂了。」

 「你──你這大色鬼!」香漓瞬間面紅耳赤。

 「隨便,色鬼就色鬼。你再不乖乖把腿張開,我會死掉。」她難道不知道要男人禁欲,比秦始皇的焚書坑儒更不人道嗎?

 「死相!」她羞澀地經斥,但仍是溫順地迎合他,收納他灼熱的情潮。

 芙蓉帳內,展開動人心魄的情纏。

 對她,他永遠有著深沈的渴望,而他也確信,這樣的渴望會永無止盡的延續下去,沒有休止的一天。

 她,是他打算用一生去珍愛的女子。

 然而,他並不急著告訴她,因為,他有的是一輩子的時間疼她、憐她、寵她,她將會明白──

 他,早已深深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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