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秦任覺得自己身上又給人在做按摩了,而且好像還是兩個女人,似乎還在流淚,因為背上感受到了溫暖的水滴滴落,秦任很想睜開眼睛看一下,但是過度的疲勞,還有肌肉放松後舒服感覺,讓他無法清醒。
“沒事,我們都在,你可以放心的睡,有我在,沒有人可以來傷害你。”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同時秦任也聞到了那淡淡的桂花香味,是徐潔啊,秦任立刻就放心了,徐潔可是鬧著要做自己女朋友的,應該不會害自己。
心裡一輕松,秦任就徹底昏睡過去。這會,秦任是徹底放心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任才睡醒了,身體上面的酸痛幾乎都消失了,力氣也恢復了不少,不過一睜眼,秦任就看見了徐潔正趴在自己的身邊,眼睛似乎有些紅腫的感覺,不過嘴角還是有些笑容的,果然是她來了啊。
秦任慢慢的坐了起來,立刻就看到了電腦顯示器裡面,大門附近的花園裡面,有個男人正拿著剪刀在修剪花枝,雖然面容很陌生,但是秦任卻立刻就明白了,那是趙一立,因為趙一立喜歡在思考問題時,輕輕的摸鼻子。當然,身材也是一個明顯的特征。
客廳裡面,一個女人正在那裡打著毛衣,邊上的沙發上面,劉梅正斜靠著在休息。這個女人不是保姆啊。保姆昨天秦任也見過了。等一下,這個女人的眼神好像一直在留意著後門那裡,很警惕的樣子。
瞬間,秦任就明白,自己已經享受到了保護了。最後一個畫面上,章高樂這個家夥正一臉苦笑的和一個男人在樓頂的花園下棋,也真難為章高樂了,那麽胖,熱得滿頭大汗了,卻不敢離開,因為那個男人雖然在下棋,眼睛可一直在四處看著。樓頂,視野開闊啊。
秦任輕輕的下了地,自己身上已經換了套睡衣,應該是劉梅換的吧,徐潔一個姑娘家,應該還沒有那膽子給男人穿衣服,不過她敢一個人陪自己呆在這個地下室裡面,也算膽子大的。
去衛生間裡面放了水出來,秦任就呆了一下,因為徐潔正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呢。
“吵醒你了啊?”秦任的臉上有些發燒起來,自己明明是感覺到兩個人在給自己按摩,而且還聽到了徐潔的聲音的,那個時候,自己好像還是光著的。
“你和你乾姐姐是什麽關系?”徐潔卻是用反問的語氣,而且還帶著濃濃的酸味。
“就是姐弟的關系啊。”秦任說道,但是說出來的聲音也很小,他有些心虛啊。
“姓秦的,你夠厲害的啊,愛著雲雲,還奪走了我的初吻……你……你還和她做那種事情,你以外我聞不見那味道嗎?你自己看看你的脖子上面,那是什麽?”徐潔用力的一捶席夢思,跟著就站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暴怒的母獅子一樣。
秦任的臉上頓時就熱了起來,早上的時候,自己快活完,就迷迷糊糊地的睡著了,好像也沒有收拾的,再說了,當時劉梅也很熱情的,好像是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啃了很多下的,沒曾想一下就給徐潔發現了啊。
“無話可說了是吧,過來。”徐潔又低吼道,同時一指身邊的席夢思,看樣子隨時就要爆發了。
秦任有些害怕的看著徐潔,自己現在已經解除了自我催眠,力氣恢復了正常,而且身體上面還有傷,相比之下,她可是正常的啊,記得雲兒說過,徐潔還是個跆拳道高手呢。她現在的樣子,看來是準備揍自己啊。
“還磨蹭,快點。”徐潔又吼了一下。得女人是老虎,尤其是吃醋的女人,更加的惹不得,老實點,希望她看在自己傷還沒有好的份上,不會打得太重。
想到這裡,秦任就慢慢的躺在了那裡,不過抱頭的動作還是很快的,當然,習慣性的,秦任是趴著的,雙腿也並攏了,保護好那裡,這可是將來幸福的依靠啊。
“賴皮狗一樣,抱腦袋幹嘛,手放下來。”徐潔被秦任的舉動逗得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趴好了,動一下就打死你。”
話音剛落,秦任就覺得席夢思輕輕的一沉,接著就聽到了鞋子掉落到地上的聲音。怎麽?還要上來打啊,秦任頓時就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猛地自己的腳掌上面傳來了酸酸的感覺,徐潔細膩的小手正用合適的力度在按壓著腳掌呢。那勁道,真是舒服,讓秦任的嘴裡忍不住就哼了一下。
“壞家夥,要不是看你一身的傷,我絕對不會給你做這個,痛死你也好。”徐潔羞澀的說道,雙手卻開始靈活的揉動了起來。
“泰式的手法,嗬,舒服……嗷……”秦任嘴裡就開始發出了怪叫聲,心裡卻有些暖暖的感覺,徐潔雖然吃醋了,但還是在為自己的身體考慮啊。
“喜歡嗎?這個是我曾經專門去泰國找個人學的,可不是外面那種粗淺的手法,家裡也就我媽媽和嬸嬸享受過,你是第一個享受的外人,還是個男的。”徐潔滿臉羞紅的說著,手卻沒有停下來。
“你其實不要對我這樣好的,我怕我會愛上你的。”秦任嘴裡低聲說道:“你知道的,我喜歡的是雲兒。”
“啪。”一聲輕響,秦任就再次叫了一聲,關節那裡酸溜溜的,但是馬上就傳來了舒服的感覺。
“愛個屁,你喜歡雲雲,那你為什麽還要跟那個老女人做那種事情?”徐潔嘴裡低聲罵道:“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願相信你們男人的嘴。你們都是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
“嗬……我說的是真的,你再對我這樣好,將來我要真的愛上你了,那就麻煩了,我不想傷害雲雲,也不想辜負你,啊……”秦任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這個時候,因為很舒服,秦任也就將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哼,我就是要你愛上我。我要將你從雲雲那裡搶過來。”徐潔說道,因為羞澀,她的脖子以下都開始紅了:“大不了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