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後,跟小雅分了手,李澤英去和殷桐見面。
俗話說那個小別勝新婚,何況是剛剛熱戀的兩人。
李澤英見到殷桐的時候,眼睛都能冒出火來了。
兩人心不在焉地來了場燭光晚餐,然後就互相樓抱著,把彼此按到牆上,開始舌戰濕吻,各種試探底限。
直到兩人的手機,不合時宜地拚命響起,才打斷了這場好事。
李澤英拿過電話說這誰啊,結果一看是二叔,原來華夏石油上市的日子就到了,李明義正約他去談事呢。
殷桐也接到了老爸的電話,質問她為什麽這麽晚還不回家,閨女你可得自重。
無奈,兩人隻好戀戀不舍地分手,李澤英把愛人送到樓下,目送她離開,方才罷休。
經過一晚甜蜜的交鋒,李澤英越來越期盼和殷桐天人交戰的那天。
總之,校花已到手,幸福的日子還會有。
第二日去天馬集團,見二叔還有李澤誠。
這邊公司裡已經嚴陣以待了,之前按照李澤英的提議,公司集中大筆資金去申購,結果中了三百萬股。
要說,這也不稀奇,整個華夏石油的盤子就大的出奇,幾十億股的流通盤,卻還有限售的一千多億股,根本就是恐怖。
經由這幾日來的分析,李家也感覺到事情不太妙了,這會兒手握巨股深感不安。
不過李澤英給他們打氣說只要今天就拋,絕對沒事。
等到開盤了,大家看著股價直接報到了48的高位,那叫一個驚悚啊!
李明義忍不住給自己抽了根煙,雖然不過一億多的利潤而已,但是這麽準確的預言,也著實讓人震驚了。
李澤誠也有些激動了,他拿起了電話,就問李澤英:“真的要拋嗎,市場上一片看好聲,居然人家巴費特還買了不少原始股,難道就棄了?”
李澤英很堅定地說:“拋,一定要拋。這一個月來股市的情況,你們還沒看透嗎?華夏石油肯定扛不住的。”
李明義聽了,使勁掐滅煙頭說:“照澤英的話辦,全都拋了!”
作為一個久經商場的生意,他有種預感,李澤英的決定不會錯。
於是李澤誠立刻向投資部的人下達指令,全部拋出一股不留。
於是,分秒必爭的拋貨大戰開始了。
伴隨著股價的震蕩,成交量劇烈地發達,五百萬股幾乎沒費多少力氣,就拋出去了。
最後成交價,平均在47元左右。
淨賺了一億元大鈔。
李明義歎息一聲,總算是落袋為安了。
就在三叔侄,感歎這一筆大買賣完成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卻響了。
李澤誠一看,就是皺眉頭,扭頭對父親小聲說:“是王嵐,不知道什麽事?”
李明義聽了一笑:“她打電話,難道是英治集團有事?你接吧。”
看兩人的神情,貌似這個王嵐不簡單,李澤英依稀記得英治集團是四大家族,裡面王家的公司。
莫非這個王嵐,就是王家的年青一代。
果然李澤誠接過電話,那邊就是很不客氣地質問:“李澤英呢,他是不是在你們公司,我要見他!”
聲音好大,震得李澤誠忙把話筒離耳朵遠點兒,然後捂住聽筒遞給李澤英問:“奇怪,居然是找你的。要不要接?”
李澤英心說我又不認識她,難道還能有殺父之仇嗎?
就把電話接過來問:“喂,我就是李澤英,你有什麽事?”
“什麽事?聽說你加入了輝煌俱樂部,成為了我們的會員是吧?”王嵐在那邊大放厥詞說,“哼哼,作為俱樂部的發起人之一,我可沒同意這件事。”
李澤英心說這語氣不善,跟我欠你八百萬似的,看樣是跟張陽一夥的,莫非來**的。
於是冷笑說:“這樣啊,其實入不入俱樂部的,我也不是很在意。要不這樣吧,你對我有什麽誤會的,咱們可以見面說個清楚,這會兒我在公司不太方便,要不……”
“沒什麽不方便的,我已經到你們公司門口了,趕緊給我出來。”
啪的一聲,電話就給掛了,沒想到這個王嵐挺直接的,人都來了。
李澤英放下電話,對李明義兩人說:“她來了,就在門口,你看我要不要見一面?”
李澤誠忙說:“千萬不要,這個王嵐可是大小姐,沒人敢惹。她們家是搞礦業的,都是暴發戶,脾氣火爆得很。”
李明義皺眉說:“怎麽和王嵐扯上關系了,要不澤誠你陪著去一趟?”
李澤英起身說:“沒這麽嚴重,我看就是個誤會。二叔、澤誠你們忙,我去打發她,萬一有事你們再打110。”
說完他就離開了,剩下李明義兩父子都無語了,還是李澤誠怕出事叫了保安,嚴陣以待。
李澤英下了樓,還沒到門口,就見到一個戴太陽眼鏡,挎著紅皮包的女人,跟保安叫板說:“行了,我來你們公司也不是一趟兩趟了,跟我打官腔。信不信我一個電話,你就得辭職了。”
“別啊,王大小姐,我真是奉命行事。您千萬別為難我……”
保安是硬著頭皮在頂著,李澤英乾脆出場說:“哎呀,這位同志你實在不應該,人家好歹是英治集團的貴客,哪兒能隨便攔著。來來來,歡迎。”
說著就要把王嵐往裡讓,王嵐是沒見過他,可她認識李澤誠啊,一會兒就沒認出來,問說:“李澤誠你糊弄什麽,是你讓保安的攔著吧。今天我還就不進去了,讓你們那個什麽澤英的出來,我跟他在太陽底下說話。”
“別太陽底下啊,說實話他有點兒事,要不咱們喝杯東西,邊聊邊等。”
李澤英就坡下驢,乾脆冒充起堂弟,把王嵐給拐到門口,找了間快餐店進去談話。
王嵐是開門見山就說:“你那個新來的堂哥,實在是不像話,居然一點兒也給人留余地。張陽如今進醫院了,你說怎麽辦?”
“張陽?”李澤英眨了下眼,這會兒已經猜出對方來意,“他不是跟澤英走得挺近的,還加入你們那什麽俱樂部了?”
“我就說這個呢!”王嵐一拍桌子,震得手旁的果汁差點兒掉地上,“我是俱樂部的發起人,這事我都沒同意,他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憑什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