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他隨母姓文
電視上模仿類的節目不少。可無論那些模仿的人如何相似,給人的感覺也只是巧合而已。但這次,無論是小悠的爺爺奶奶,還是他父親母親,看到文懿是那一霎那,腦海之中閃現的卻是另一種可能。
尤其是小悠的父親,看到文懿的那一霎那,頓時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回想起了二十多年前,自己還年輕時的點點滴滴。
此時電視上,主持人的一些問話,似乎有意的引導,讓文懿和陳小濤兩人的對話有了些火藥味。尤其是那陳小濤,說的話已經有些露骨了。
文懿知道自己和陳小濤一起參加這次訪談節目,節目組為了收視率,以及之後的炒作,肯定會抓住自己很陳小濤兩人的矛盾說事兒。
只是,文懿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做得如此過分。
不過,想想文懿也就釋然了。自己此時,不過是一個新人,雖然有些人氣,但在娛樂圈之中,根本就沒有什麽地位。
店大欺客,客大欺主!這種事情,太過常見,尤其是在娛樂圈之中,那更是隨處可見。何況,就算大牌到了央視,那也得收斂收斂。
像自己如今這樣的藝人,在央視這樣的龐然大物看來,不過就是一顆棋子,一種工具。
文懿心中有怒氣,對著節目主的怒氣,但卻壓製著。而陳小濤似乎也被那主持人給挑起了心中對文懿的火氣。至於節目組如何,他似乎還沒有朝那方面想。
“兩位都是極具才華的創作型歌手,唱歌也是有目共睹。兩相對比之下,你們能說說自己的優勢,還有劣勢嗎?”主持人開口說道。
這問題,其實在之前參加這訪談節目的選手都問過,而那些選手彼此也都很謙虛,對與對手的有點極盡誇讚,而對於自己的不足也不會回避。
但此時,文懿和陳小濤兩人的矛盾人盡皆知,而且之前已經被那主持人挑起了火氣。他此時疑問,無疑是對兩人的矛盾火上澆油。
文懿看了看那主持人,沒有皺了皺,沒有再說話。
“呵呵。我對文懿的創作才華還是極其佩服的。若說道比他的優勢,我想就是經歷,成長的經歷。”陳小濤笑了笑,率先說道,“創作的靈感無疑是源於生活。文懿的經歷,尤其是這幾年的經歷,限制了他的創作源泉。所以,他的歌曲多表達的是追求夢想,以及勵志,難免就顯得有些單調。當然,我不是說勵志的歌曲不好。但一個人大多是勵志歌曲,難免被風格被限制,容易被定性。這對於一個創作型歌手而言,會影響他音樂的道路能走多遠。”
文懿的歌曲,確實以勵志見多,從《藍蓮花》開始,到之前的《我相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有些相似。雖然曲調風格多變,但歌曲表達的精神,卻無疑是相近的。
“就好比下一場比賽,歌曲要求圍繞‘愛情’為話題,不知道文懿還擅長這種風格的歌曲。當然,我也聽過文懿《天下無雙》,但那首歌給人留下印象的是你的聲音,而非歌曲本身。”陳小濤笑著說道,看向文懿,道,“你談過戀愛嗎?”
“呵呵,我對文懿是否談過戀愛,也很好奇。我想不只是我,其他人也是很好奇?”主持人笑著說道。
“呵呵。一帆風順的經歷也好,艱難坎坷的經歷也罷,在我看來都是人生寶貴的財富。創作的靈感也確實源於生活,但卻不會被生活的經歷所限制!”文懿笑了笑,說道,“就像沒有談過戀愛的人,就不會寫關於愛情的歌曲麽?用一句俗話:沒看過豬走路的人,還沒吃過豬肉麽?”
“是‘沒有吃過豬肉的人,還沒有見過豬走路’吧?”陳小濤有些鄙視的說道。
“這年頭,我想吃過豬肉的人,肯定比看過豬走路的人多吧?我想你就是吃過豬肉,卻沒有看見過豬走路!”文懿對於陳小濤的鄙視,不以為意,而是說道。
陳小濤一聽,頓時嘎然。確實如文懿所說,他吃過豬肉,確實沒有見過豬走路。尤其是城市裡的人,怕皆是如此。
“創作靈感會不會被生活經歷所限制,我們暫且不論,但我相信創作靈感絕對會被生活經歷所影響!”陳小濤說著,看向文懿,接著說道,“就好比,你是單親家庭出身。聽說你父親在你未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那麽若是讓你創作一首關於父親的歌曲,你又把握將他寫好麽?將對父親的愛寫得真摯?”
“呵呵,你怎知道我就寫不出?”文懿笑著說道。
“呵呵。聽說你母親姓文,而你也姓文。想必你隨你母親姓。我有些想不明白,就算你父親在你未出生的時候去世,你也不至於隨母姓文吧?華夏隨父姓乃傳統,只有極其個別特殊原因而隨母姓,而據我所致,你家鄉也是隨父姓。可你姓文,隨母姓。我想寫對父親的愛,你寫不真摯。若是寫對父親的恨,你一定寫得很好。”陳小濤看著文懿那淡然的笑,就怒火直冒,話說道後面,完全沒有意識已經極其過分了。
“你什麽意思?”文懿面色變冷, 淡淡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父親根本就沒有死。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東海醫院的人知道的就不少,你母親死之前,就告訴了你這事兒。”陳小濤看著文懿雙目噴火,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他那得意忘形的性子,接著毫無顧忌的說道,“一個鄉下姑娘,企圖嫁入豪門,被人拋棄,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其實,你不用恨你父親。不恨他,或許有一天還有可能烏鴉變鳳凰,一不小心就成了豪門公子呢!”
“夠了!”
“哢嚓!”
文懿聽著,未控制住手上的勁力,一下將自己所坐的那椅子的兩個護欄給捏成了粉碎。那張椅子乃實木所製,堅硬異常。卻被文懿直接捏成了粉碎,可見此時他內容有多麽憤怒。
那陳小濤的話,已經觸及到了文懿的逆鱗。
“你,你,你想幹什麽?”
陳小濤見文懿起身,死死的盯著自己,心中忍不住一突,他似乎感覺到了文懿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對是殺氣,他宛如看到自己的脖子被文懿給捏碎。
他不認為自己的脖子有文懿坐的那椅子護欄的木頭堅硬。
“我母親,容不得你這樣的小人侮辱!”文懿冷冷的說道,“與你這樣的人同台,簡直是恥辱!”
文懿說完,毫不理會眾人的反應,轉身下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