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給媽媽的歌
嶽陽似乎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表現得著實讓人大跌眼鏡。
差,差到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文懿知道,那嶽陽怕是跟節目組妥協了。為了這次比賽的公平性,那嶽陽今天的表現就不能夠好。不然,他被淘汰難免讓人懷疑。
當然,也不排除那家夥知道今晚鐵定被淘汰,心裡素質不夠硬,發揮失常。不過,文懿卻傾向於第一種,畢竟就算發揮失常,也不至於如此慘不忍睹。
不過,無論哪一種,嶽陽成了今天第一個被淘汰的悲催男。而且,在淘汰的時候,還被一些評委罵得是一無是處。
苦B的嶽陽淘汰之後,下場看向文懿的眼神是那麽的怨毒。對於背景深厚的卓瑪,他無能為力,甚至連那種怨毒,憎恨的目光,都得壓製。但對於一樣沒有任何背景的文懿,那就沒有那麽多顧忌了。
嶽陽成了第一組淘汰的選手,而卓瑪卻成了第一個直接晉級的選手。
嶽陽淘汰,讓那天好心提醒文懿小心的選手目瞪口呆,他有些不明白,那嶽陽不是百納唱片的簽約歌手麽?他不是有一個唱片公司高管的親戚麽?他不是牛叉得鼻孔朝天?不是內定的前三麽?
難道這節目真的那麽公平公正?
顯然不是,不過他卻想不明白。當然,想不明白,他也不會糾結再次,刨根問底。至少,一個攻主辦方之一的唱片公司的簽約歌手無緣總決賽,那麽他自然就有了更多的機會。
文懿是抽簽在第三組,而且還是排在那一組最後上場,也就成為了最後一個出場的選手。
“下面有請最後一位選手文懿上場,他今天帶來的歌曲依舊是一首原創,一首獻給他臥病多年的母親的歌曲。《燭光裡的媽媽》,有請文懿!”
《燭光裡的媽媽》前世被許多人翻唱過,其中以毛阿敏,薑育恆和羽泉給人的影響最深。當然,原唱段品章,可先把他給唱紅的卻是一個叫張強的歌手。
這首歌歌詞是詞作者為自己編劇的電影寫的電影插曲,同時也是寫給自己臥病多年母親的歌曲。而當時,他還隻是一個高中生,每個句子就有感而發,而且也得到了她母親的認可和喜愛。
這首歌曲是著名作曲家谷建芬作的曲,風格趨向笑意歌曲。但歌曲表現出母親的愛,卻是無比的深厚。
而這首歌,對於此事的文懿來說,感觸無比最為深刻,而演唱起來自然散發著濃厚的感情。
文懿上台,音樂響起,台下聲音逐漸的消失,整個大廳隻有那音樂之聲在飄蕩。
媽媽我想對您說,話到嘴邊又咽下
媽媽我想對你笑,眼裡卻點點淚花
噢,媽媽,燭光裡的媽媽
您的黑發乏起了霜花,
噢,媽媽,燭光裡的媽媽,
你的臉頰印著這麽多的牽掛。
媽媽,燭光裡的媽媽
您的腰身倦得不再挺拔
媽媽,燭光裡的媽媽,
您的眼睛為何失去了光華
媽媽呀,孩兒已長大,
不願牽著你的衣襟走過春秋冬夏
噢媽媽,相信我,孩兒有孩兒的報答
一首歌歌曲,被文懿包含真情的完美演繹,台下觀眾沉溺的歌聲和音樂之中,深有感觸的想起了自己的媽媽。那是一種心靈的碰撞,隨著旋律的,在腦海之中一幕幕的浮現出媽媽的身影。
一些敏感的觀眾,聽著聽著眼淚惹不住掉落,心靈宛如接受了一場洗禮。
若說觀眾容易被音樂感動,而評委懷著一種專業的評論眼光去聽這首歌曲,開始的時候似乎想從歌曲本身以及文懿的演唱上找些優點,缺點。如此在演唱完之後的評論時,也不至於無言沉默,或說些毫無營養話。這樣難免有損自己的形象。
隻是,幾個評委完全沒有想到,這首歌與文懿之前的歌曲完全風格完全不同,聽著聽著不知覺的就沉溺其中。
這不是一首像之前《壯志雄心》和《飛得更高》那樣活動氣氛的歌曲,但它以情動人,更讓人無法招架。
而其中最為德高望重的劉樂卻如一些觀眾一般留下了眼淚。
一首歌,把觀眾唱哭,在以往的比賽之中雖然少,但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像文懿這部直接把評委給唱哭的卻是重來沒有出現過。而且,一個評委流淚,而另外的評委也好不到哪裡,眼淚雖然沒有奪眶而出,但也讓眼眶變得濕潤無比。
音樂停止,文懿的歌聲消散,但整個會場卻顯得寂靜,尤其是一些觀眾抽泣的聲音,更是將那寂靜給襯托。
“啪啪啪!”
不知道是誰先鼓起了掌聲,然後鋪天蓋地的響起,經久不絕。
“好了,感謝文懿精彩的演唱,我們第一輪最後一組演唱完畢,我們還是先聽聽評委對文懿這次演唱如何評價?”主持人隨即說道,“諸位評委,誰先來?”
“嗯,劉老師先來吧,我看他剛才似乎沒有忍住,哭了。想來對這首歌的感觸最深。”一個評委深呼一口氣,隨即說道。
“呵呵,這首歌讓我想起了我母親,我想不只是我,在場的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感覺。流淚的人估計也不會隻有我一個。好多年沒有這種感受了。”劉樂笑了笑,說道,“這首一首寫給母親的,感情真摯而深厚,而文懿這次演唱無疑是完美的演繹了這首歌曲。上一次文懿以聲動人,把整個現場的氣氛給跳動了起來。但這次,卻更厲害,以情動人,直接讓現在隻認進入了他歌曲的感情之中。以聲動人,厲害。但很多歌手都能做到,但能以情動人,能做到的卻不多,他很難。”
“文懿,聽了你這首歌,讓我有一種衝動,一種放下所有回家看看母親的衝動。真首歌,我很喜歡。你唱得也很棒。”另一個評委開口說道。
而其他評委無疑都是清一色的誇獎,沒有任何人對於歌曲本身,以及對於文懿演唱做出任何挑剔。
“好了,那麽我們有請第三組其他選手上台,看看幾位評委如何抉擇。誰將直接晉級,誰又將暫離這個舞台!”
另外幾個選手笑著上台,但誰都看得出來那幾人笑容很勉強,有一種緊張的強顏歡笑。誰都看得出來,他們無望直接晉級了。能將現場唱哭那麽多人不說,還把評委給唱哭了。這種人不直接晉級,怕是天理難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