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原石一般來說,是按重量拍賣的!但是一旦被認為廢料,這價格就是千百倍的下降。
就好比收破爛一般,紙皮包在冰箱彩電外頭的時候,那成本估計要算你好幾十塊,但是一旦成為廢紙皮,也就是幾分錢一斤的命了。
但是儀器做不到的事情,觀氣之術卻可以做到!這等於給了葉楚歌絕妙的作弊器,直接開掛就上去擼了。
而且開出來的極品翡翠既可以增加自己的靈氣,也可以拿去拍賣增加收入,何樂而不為。
“走,我們過去看看!”葉楚歌立刻說道,許紅衣雖然不解他怎麽會對賭石有興趣,還是跟著去了。
“哎,我真是傻了!他管大小姐叫師妹,出手還這麽大方,那就只能是少主!”吳鵬這時候一拍腦袋,懊惱的說道。
原來聽聞許千王在香港收了一個弟子之後,吳鵬心中還有些不服!畢竟在八將之內,他的戰鬥力是最強的。雖然是火將,但是天資聰穎觸類旁通,就算轉為正將也沒有什麽難度。
作為許千王的心腹八將,他這種情緒不足為奇!而在南千門之內,許多長老卻也都是有意見的。
畢竟南千王一脈乃是世代單傳,成為南千王弟子除非是中途隕落,否則定然要成為下一代南千王。
這可是令人無比垂涎的位置!尤其是許千王在世界賭術大賽上稱雄,回來之後又經過了勢力擴充,坐上了水港市地下世界教父位置。
水港市乃是華夏國極具分量的超級城市,也是經濟和文化的中心之一,也是全世界都排的上號的東方大城市。
在這樣繁華燦爛的都市中掌握著暗夜的勢力,權勢堪比王侯。
所以現在眾多的長老聯合起來,都覺得許千王收徒太草率了!雖然以許千王的威勢,完全可以強行壓製下去,但是他卻不願埋下南千門分崩離析的隱患。
南千王是體系龐雜的一個組織,可是也十分的紛亂!千王之下乃是八將,算是絕對的心腹,但是地位卻在長老之下。
每個長老都掌握自己的一方勢力,就好比周天子下屬的諸侯。當天子式微之時,立刻就能爭奪霸主之位,成為實際上的至尊。
大大小小的長老加起來也有三十位之多,
牽涉到的利益涉及社會的每個行當,十分的複雜。
當然了,長老們也不敢太過觸怒許千王這種強勢的老大,否則沒有人能夠抵擋他的雷霆震怒。
吳鵬自然也明白這裡頭的關鍵,這時候心中不免又疑惑的想著:“少主他今日過來,難道是千王的意思?”
“唉,這個給你!你們幾個把這些古董都給我搬走了!”吳鵬想到此處,急忙將支票往壯漢手上一拍,便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這是怎麽回事?”壯漢此時一頭的霧水,不過手中的支票卻讓他感覺到有些不踏實了。這不會是假的吧?”想到此處,他也有些顧不得那麽多,急匆匆的奪門而出。
只有趕到銀行驗明這支票的真偽,落袋為安才放心啊。
“應該就是這裡了!”葉楚歌循著靈氣前行,還拐過一個彎之後,便看到一大塊空地。
空地邊沿有一側是蓋了一半的平房,不知道為何停工了。這時候,許多人正圍成一個直徑差不多有十米的圈,估摸一下人數起碼有五六十人。
“今天人還不少!”許紅衣在旁邊嬌聲說道。
“應該是看熱鬧的居多吧!”葉楚歌微微一笑說道!水港市這樣的大都市,人自然是不缺的,這點人算什麽多。
若是在緬甸邊境上賭石的人能圍上這麽多,那才是火爆!畢竟去那裡可是真金白銀消費的,許多人傾家蕩產,或者借高利貸挪用公款去賭一把的,都不在少數。
雖然人不少,不過圈子的面積不小,所以兩人沒有費什麽勁就擠進去了。
場地的中心擺著不少專業的切割和打磨的工具,一塊差不多有一米多高的翡翠原石在地上,已經被削去了一大片,露出的卻是白花花的石面。
一個穿著藍格子工作服的師傅正拿著切割機,十分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翡翠原石。
在他旁邊,站著一個差不多有一百七八十斤重的大胖子,此時臉色有些發白,豆大的汗滴不斷的從額頭上掉下來。
“這一刀下去,兩百萬買的毛料就去了五十萬了!”
“這可不好說,也可能一百萬都都不止!”不少人在竊竊私語著,葉楚歌很快就聽了個明白。毛料是業內術語,指的是未經加工的翡翠原石。
這時候的兩百萬,在二十年後十倍的數目也不止,這一單可以說是近日來最大的一單了。
而面前已經開始切的毛料,據說是這次運過來一批中最可能出冰種的一塊!如果賭對了,可能就是十倍二十倍的收益,真是令人心跳加速。
賭石向來有一刀窮,一刀富之說,其實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柯師傅,您看還有得切嗎?”胖子顫聲問著解石的師傅。
“我拿不準!按道理,以我們的經驗來說, 這一刀下去,起碼能夠見綠了!現在卻是一點征兆都沒有!”柯師傅搖頭說道。
翡翠原石外頭都是包裹著一層風化皮,厚度不一,誰也弄不準什麽時候會出綠。
或許就在你絕望的時候,多往下面切一裡面,就能一夜暴富,從此無憂。
“劉老板,我看這塊毛料你還是賣給我算了!一百萬,不二價!”這時候一個很矮很廋的男子在那邊冷笑著說道。
他看起來不起眼,不過身邊卻站著一位很豐滿,很性感魅惑的女人,顯然這是大款。
“一百萬,你不如去搶!”胖子劉老板額頭青筋都要爆出來,大聲說道。
“呵呵,我可是好心!說不定你這塊毛料是廢料,到時候你就要虧個血本無歸了!”瘦子大笑著說道。
劉老板眼皮急劇的一跳,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他隻好去跳樓了!這二百萬,他自己所佔的只不過是很少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