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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不許你們傷害他!”歐陽蝴蝶這時候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然衝過來,將葉楚歌給擋住。
“拜托,大姐你這到底是在保護誰啊?”葉楚歌簡直是哭笑不得,要不是歐陽蝴蝶來著一下,下一秒他就要把這幾個人打得滿地找牙!
“呦,你這房子才租出去幾天啊,兩個人就感情比海深了?”甄子寇眼眸中露出了一絲凶光,很是不善!雖然他拿喜歡歐陽蝴蝶糾纏做為借口,實際上看上她的另有其人。
不過見到自己垂涎有欲望的女人對一個毛頭小子如此維護,他心理自然不怎麽舒服!本來只是打算痛打葉楚歌一頓,現在卻是存了將他打住院的心思。
“這不關你的事情!你要是想打他,先殺了我再說!”歐陽蝴蝶一臉的堅決。
“老娘打死你們這些有娘生沒爹教的王八蛋!”葉子清衝上去,手中的棍子眉頭沒鬧的朝那幾個男子砸去。
胳膊粗的實心木棍被她揮舞的虎虎生風,倒是讓幾個男子有些顧忌,不停閃避著。
“咦,葉楚歌你怎麽在這裡?”這時候那年輕的男子忽然出現,很詫異的說道。
“王老師?”葉楚歌轉身一看,居然是王家瑞,司馬倩柔在飛狐鄉中心小學的追求者,也是當年導致司馬倩柔死亡最大可疑人。
見到王家瑞出現,甄子寇明顯的怔住了,而葉子清揮舞了幾下也氣喘籲籲,不過那幾個男子也沒有趁機動手製服她。
“還真的是你?發生了什麽事情?”王家瑞似乎很詫異,這時候他才好像剛看到甄子寇一般,臉一板問道:“甄子寇,你沒事在這裡做什麽?”
“呃,王公子,沒什麽,我們只是在聊天!”甄子寇結結巴巴的說道,似乎很畏懼王家瑞。
“哼,你每天不好好上班,是不是想被單位開除啊!”王家瑞悶哼一聲說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馬上走,馬上走!”甄子寇一使眼色,帶著幾個男子迅速的走了。
“這人好大的威風,和楚兒認識被稱作王老師,那幾個流氓怎麽那麽怕他!”葉子清這時候有些疑惑的想著。
“王老師,你認識這幾個人啊?”葉楚歌這時候故意問道。
“另外幾個人我不認識,不過領頭的甄子寇是車管所的職工,我父親在車管所有分管一些工作!”王家瑞輕描淡寫的說道,似乎很低調的樣子。
車管所是管理全縣的車輛運營,包括黃包車,長途客運的主管部門,雖然沒有二十年後那麽有權力,不過也算是縣裡面很不錯的部門。
“難怪他很快就能做到副鄉長的位置,看來也是家裡幫他運作的結果!”葉楚歌心中立刻明白。
“王老師,今天的事情真是謝謝您了!”歐陽蝴蝶這時候上來很感激的說道。
“呵呵,你們是楚歌的朋友,也等於是我的朋友!我和楚歌的小姨是好朋友呢!”王家瑞微微一笑,充滿了一種儒雅的風度。
在這樣的時代,這種外在條件的男人,在安寧縣城可是搶手貨。
“噢,難怪了!”歐陽蝴蝶露出了難怪的神情。看來這位王老師是葉楚歌小姨的男朋友或者追求者,剛好路過才出手解圍。
“沒什麽事情的話,上去喝杯茶吧!”歐陽蝴蝶接著說道。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情沒辦,就不打攪了!楚歌,見了你小姨帶我問好,有時間的話我會去拜訪她的!”王家瑞笑了笑,說道。
“好,我見到我小姨一定轉告!”葉楚歌似乎毫無城府的樣子,卻讓葉子清看的心中疑惑。
這小家夥雖然十八歲都不到,不過心裡面城府可深著呢,絲毫不像一個涉世未深的。若不然自己也不會被他弄得神魂顛倒,差一點就要被弄去搞爽了。
不過,現在這樣,和直接搞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了,都是那麽的親密無間,坦誠相見。
葉子清俏臉莫名的一紅,立刻收拾了心神讓自己鎮定下來,免得讓歐陽蝴蝶看出問題來。
因為太了解葉楚歌了,所以此時他這副似乎很天真的模樣,在葉子清看起來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而且這時候她也記起來,過年的時候似乎還有見過此人,只是他卻裝作沒看到自己一樣,這絕對有問題。
不過葉子清卻是冤枉王家瑞了,雖然她的模樣極為嬌媚,不過在村裡的時候乃是鄉土打扮,再怎麽漂亮也凸顯不出氣質。
而現在,在歐陽蝴蝶的店裡買了時髦的衣物之後,又改變了髮型,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優雅魅惑起來。王家瑞一眼就生出驚豔的感覺,卻沒有認出來曾經見過。
“那好,我先走了!”王家瑞轉身就離去,在歐陽蝴蝶心裡倒是留下了頗為美好的印象。
“看來,這甄子寇和王家瑞之間肯定有一些聯系!他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葉楚歌看著他的背影心中起了很大的疑心。
“先上樓吧!”歐陽蝴蝶看到葉楚歌本來想說什麽,卻是被葉子清的話給止住了。
看了看附近一些看熱鬧的鄰居, 她也隻好點點頭,三人很快便到了樓上。
“楚兒,事情有些不好辦了!”一上樓,葉子清就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
“怎麽?”葉楚歌記得她們早上說要上工商局詢問辦營業執照與專利的事情。
“我們今天去工商局遇到了一些麻煩!那個經辦的科長說什麽拖三阻四的,說什麽不符合政策法規,專利不行等等!”歐陽蝴蝶有些氣憤的說道。
本來就有些不順,回來又遇到甄子寇的糾纏,真是非常的鬱悶。
“不符合政策法規?”葉楚歌一愣,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這個時候,民間要辦公司什麽的,政策都是大力扶持的,除非是那種違禁類的,或者是涉及軍工產品。
不論是小超市還是服裝款式的專利,都完全和違禁兩個字沾不上邊,之所以會這樣,估計是那經辦的科長看她們兩個女人好欺負,故意刁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