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麽回事?你是怎麽做到的?”司馬倩柔的聲音非常的好聽,而且普通話標準,就算是去電視台播音員都是夠格。
“事情是這樣的!”葉楚歌自然不會說實話,半真半假的拿糊弄葉大鵬的版本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不過還是有點危險!姚大虎的身體比你壯士多了,答應小姨,以後不要這麽冒險可以嗎?”司馬倩柔清澈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不含任何的雜質。
她心裡其實頗為疑惑,今夜的葉楚歌好像忽然間成熟了許多,讓自己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莫非是腦袋被砸了一下,開竅了?”司馬倩柔心想。當然,不管葉楚歌有什麽變化,在她心裡,都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小姨,我聽你的!”葉楚歌順從的說道,司馬倩柔的眉宇間頓時豁朗開朗,顯得極為開心。
“我剛才到隔壁鄰居家換了米面和豬肉,還順手做了一些餃子,你餓了吧,我給你下點餃子。”她拉著葉楚歌的手,歡喜的說道。
“嗯,是有點餓了!”兩個人相視一笑,司馬倩柔便馬上燒水煮餃子。
很快餃子便熟了,兩人沾著醋各吃了一大碗。葉楚歌感覺就算是做水港首富遍嘗山珍海味,也沒有此刻這一頓餃子來的美味。
吃罷餃子,十二點一過,村裡面都傳來了鞭炮的聲音,人們的歡笑聲不斷的傳來。
經過十來年的發展,華夏國人民的經濟生活比以前有了很大的發展,溫飽問題在許多地方都解決了。
葉楚歌所在的安寧地區雖然還是全國十七個貧困地區之一,可是環山靠海,雖然不甚富裕,不過吃飽總是還可以。
華夏國富民省安寧地區安寧縣飛狐鄉葉家村,便是葉楚歌出生和成長的地方。
安寧縣是安寧地區行署所在地,距離有華夏國明珠之稱的水港市需要五個小時的車程。在未來的二十年後,安寧地區早已經成為富裕的港口城市,坐動車到水港市隻要一個多小時,十分的快捷。
“楚兒,你的傷還沒好,早點就休息吧!等初三的時候,我們再去看大戲!”司馬倩柔看著他坐著發呆,不免有些心疼,在旁邊柔聲說道。
“嗯,那小姨你也早點休息!”葉楚歌笑了笑,不知不覺帶著那種成熟男人的氣度,讓司馬倩柔一呆,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
躺在chuang上,葉楚歌隻覺得自己全身精力充沛,曾經經歷的痛苦此時都不翼而飛。
“或許我的身體因為重生而產生了什麽變異,我再慢慢探索就好了!還有一個學期便要高考了,就算是不讀大學,也必須讀完這學期,不然小姨肯定會傷心。”葉楚歌心中想著。
既然決定要走官場這條路,葉楚歌的性格已經被磨練的極為堅毅,也不存在改變主意的可能。
當是,官場也不是那麽好走的,除了能夠察言觀色,左右逢源之外,還需要能做事,做實事,有政績。
而這一切,都離不開資源和錢!所以,重生前的能力不能丟,這二十多年腦子留下的巨大信息不能丟,或許裡面不經意的一條,就能造就一個富翁。
另外修煉的武術也不能丟,上輩子學武時間太短,傳授自己千術的奇人就感歎若是能早幾年遇到他,將不是這樣的成就。聽到這話的時候葉楚歌已經二十出頭了,所以現在還來得及。
“這一年發生了什麽事情呢?”葉楚歌在腦中慢慢的回憶著,做為千王,所需要的知識量是極為巨大的,畢竟除了賭之外,還需要騙。
而要做一個出色的騙子,沒有相關的專業知識做儲備,不要幾分鍾就會被人拆穿。
“對了,去年水港留園成立股份公司,內部無記名原始股一百元認購,很多老職工都覺得是廢紙,隻是因為工作和很多年,從感情上認購了一些。到現在,就算是有人意識到股票的價格了,也才賣到五六百元,誰也想不到,今年水港證券交易所一開,暴漲到一萬元以上,這是今年最大的新聞,也是最大的機會!”葉楚歌終於找到了發財大計,不過馬上又發愁了起來。
就算是百倍的增值,起碼也要有一定的資金啊,而且還要想辦法說服司馬倩柔讓自己去水港。
這個年代,出遠門對於很多成年人來說,都是一種未知的恐懼,更別說自己這半大小子了。
“時間還有,慢慢總能找到一些來錢的方法。”葉楚歌放寬了心, 陷入了甜美的睡眠之中。
凌晨五點的時候,他便醒了,感覺到精力還是充沛的很,當下便小心的起來,梳洗之後喝了一大碗開水,便朝村裡面的山上跑去。
從今天開始,他就要堅持打熬身體,這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的本錢。
繞著未來的高速線跑了一大圈,又站了半個小時的樁之後,葉楚歌滿身熱汗淋漓,感覺到無比的舒暢。
回到家中看了一下時間,七點還不到,便到了小姨的房門前看了一眼,如絲秀發散落在chuang邊,美眸緊閉,俏臉上還帶著一抹讓人跳加速的紅暈。
“看來小姨在做什麽美夢了!”葉楚歌微微一笑,便開始燒火煮年糕了。
安寧縣過年的風俗,初一早上家家戶戶都要吃年糕,然後全天吃素不沾葷腥,所以大年三十晚上年夜飯都是大吃大喝,把家裡能吃的都搬上桌了。
司馬倩柔是被燒火的聲音與年糕的香味從睡夢中驚醒的,她臉龐紅紅的,那是被下身冰涼黏糊給羞得。
“該死,我怎麽會做這樣的夢,而且對象還是。。。。。。楚兒!”司馬倩柔這輩子第一次做春夢,俏臉如紅霞,璀璨嬌豔動人到了極致。
“小姨,你醒啦!”葉楚歌的臉忽然出現在門口,司馬倩柔驚叫了一聲:“啊,你看什麽,我還沒起來呢!”
葉楚歌被她的聲音給嚇了一跳,自己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幹嘛反應那麽激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