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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這傻*,你有見過警服上沒有警號的警察嗎?”這時候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
隨著這個聲音,酒吧的氣氛慢慢的便恢復了正常,因為很多人都看到了黃舒容身上的警服確實是沒有警號。
不過這時候許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黃舒容的身上,就連原本熱力四射的鋼管舞都沒有什麽市場了。
除了黃舒容那一張靚麗無限的俏臉之外,那一身警服便是亮點所在!試想在此時幽暗朦朧的燈光之下,一個絕色的女警花忽然出現,而你要是有機會能將她推倒成其好事的,這估計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做的。
扒掉警花的衣服,推到某個角落啪啪啪啪,這畫面想想就讓人覺得獸血沸騰了。
不過帶刺的玫瑰通常都不那麽好摘,敢穿著警服來酒吧的女子也必然是個小辣椒。
當然,這世間多的是為了采花而不怕針扎的人,尤其是看到黃舒容身邊顯得很稚嫩的葉楚歌。
“嘿,小妞挺帶勁的啊,要不要和我阿豹嗨幾瓶酒!”這時候有個上半身赤著,胸膛上紋著一隻豹子刺青的男子忽然擠過了人群到了黃舒容的身邊,眼中充滿了佔有的欲望。
葉楚歌忽然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如今這出來混的取名字的本事都這麽惡俗麽,統統都離不開龍虎豹這三個字。
他這一笑,可把阿豹給惹怒了,登時眼睛一瞪,流裡流氣的說道:“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說完手中便多了一個酒瓶子朝葉楚歌頭上砸了過來。
“傻*又來找虐了!”葉楚歌心中不屑的想著,看著那酒瓶朝自己的頭招呼過來了。
而黃舒容則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畢竟在她心裡葉楚歌的實力比她還強。區區一個道上混的,就算是外來的流氓混混自然也不在話下。
阿豹的酒瓶子並沒有砸下,而是在離葉楚歌腦袋零點五公分的時候停了下來,就好像被凝固了一般。
“哈哈,能在我阿豹面前如此面不改色,看來你也是個人物了!今天晚上兩位的酒水我請客,打攪了!”阿豹哈哈一笑,繼而便轉身離去。
他這一走,其余的人看往黃舒容的葉楚歌的臉色便大為不同!畢竟阿豹雖然是外來戶,不過在附近的幾條街上還算是個人物,能讓他這麽忌憚下不去手的,哪有可能是常人。
“看不出來,你動了什麽手腳!”黃舒容有些興奮的捅了捅他的腰部,問道。
葉楚歌也是一頭霧水,不過他也不會去想太多,淡淡的笑了一下道:“這是秘密!”
“哼小氣鬼,不說就不說!”黃舒容嬌哼一聲,轉身過去就不理他。
“豹哥,剛才你幹嘛不砸碎那個家夥的腦袋!”此時阿豹已經帶著幾個馬仔出了酒吧,神情還微微有些慌張。
“你真是白癡,難道你沒看見那女的警服上警號撕得有點不乾淨嗎?”阿豹破口罵道。
“她是假警察,又沒有警號,還需要撕麽?”馬仔不解的問道。
“活該你做一輩子馬仔,沒警號的不用撕,沒撕乾淨代表什麽不知道麽?”阿豹沒好氣的說道。
“啊,難道她是真警察,今天過來的目的便是要抓人?”馬仔立刻叫了起來。
“哼,那個小白臉見到我酒瓶子砸過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若是我砸實了,這襲警的罪名就坐牢了,加上我以前的那些事情,起碼要進去十年!”阿豹心有余悸的說道。
今天晚上愛誰倒霉誰倒霉,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只要他沒被抓進去就該去燒高香了。畢竟來到安寧縣開場子,保險一點還是比較好。
黃舒容到吧台要了幾瓶啤酒,招呼著葉楚歌便在旁邊坐下,神態極為悠閑。
“那裡幾個人應該都是在吸毒,難道你還不動手嗎?”葉楚歌這時候好奇的問道。
“哼,這個阿豹只是個小角色,我今天晚上過來,可是要摸清楚他們的底細的!而且這個場子敢大搖大擺的弄這些違禁的東西,我懷疑背後有縣局的人在撐腰!”黃舒容冷然說道。
“縣局的人撐腰?不會吧?”葉楚歌有些不信,畢竟這時候警察系統裡面,膽子這麽大的人還很少!
“我也希望不是!”黃舒容打開兩瓶啤酒,也給葉楚歌遞了過去。
“我還是學生,不能喝酒!”葉楚歌低聲說道。
“切,裝什麽純潔啊!”黃舒容嗤笑一聲,朝他投去了莫名意味的眼神。
就在這時候,酒吧裡面忽然砰的一聲,發出了一聲的巨響,而緊接著便有人撕心裂肺的喊道:“啊,殺人了!”
這個聲音就好像具有傳染性一般,酒吧之中登時就亂成了一團。尖叫聲,喧鬧聲,還有人碰到某種物體的聲音頓時交纏一片,顯得混亂而刺耳。
許多人這時候趁亂跑了出去,而黃舒容的眼眸卻是緊盯著門口的每一個人。
“你快點去打電話報警!”黃舒容指著吧台邊緣的電話說道。這酒吧之中裝了一部程控電話,起碼要好幾千,也是算花了血本。
他立刻衝過去撥通了110,卻是不想聽到了嘟嘟嘟的忙音!
“我靠,這時候的110還真是靠不住啊!”葉楚歌不由罵道。
而這時候, 一隻白嫩細滑的小手卻是牽住了他,讓葉楚歌頓時一怔,感覺十分的舒服。
“怎麽?”葉楚歌還沒來得及說出這句話,就感覺黃舒容一用力,不由自主的被她拉了過去。
而這時候,一個人影卻是從門口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在混亂的人群中顯得是那麽的獨特。
“站住!”黃舒容一聲嬌呼,便朝前跑去,而這時候那人卻是回過頭來,森然一笑,露出了八顆雪白的牙齒。
不過比較坑爹的是,他的上半部分臉上,居然帶著一個豬八戒的面具,看不清具體的輪廓。
等到黃舒容動的時候,他的身體似乎更快捷了幾分,蹭的一聲便從門口閃出去的,真是可謂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他的身上有幾處細小的血跡!”葉楚歌心中閃過了一絲詫異之情,這想法來的是如此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