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千門弟子慕容秋水?”女修士的話一說完,這時候正將與吳鵬的臉色都登時大變。
對於南千門來說,北千門是一個飄渺的傳說,從來都存在於言語之中。
可是沒想到今日居然真的有千術的高手自稱是北千門的弟子打上門來。
這就等於是宗門之爭了,而且此時慕容秋水行的禮儀極為正式,和南千門之中爭奪千王之禮極為相似。
南千門之中也有一個規矩,若是當代的正將不服千王,也可以發起爭奪千王之戰。
若是千王敗,則貶為正將,但是正將如果敗的話,就要被逐出千門。
葉楚歌心中也是有些詫異,因為重生前那一輩子,他從來都沒有從許千王的口中聽到北千門的隻字片語。
當然,因為許千王當時猝死,葉楚歌只是學全了千術許多秘辛也都不得而知。
南千門最強的許千王也不過是先天中期的武者,北千門的一個弟子就有引氣期二層的實力,這其中的差距居然有這麽大?
心中的念頭如閃電般掠過,葉楚歌手中立刻還禮,微微一笑道:“請坐吧!”
慕容秋水的眼睛極為漂亮,仿佛裡面充滿了夢幻的色彩,令人一見之下就要陷進去。
這時候她緩緩的坐下,黑斑被長發給遮住,無論從哪方面看,此時她都是當之無愧的超級美女。
以引氣期二層的實力都沒有辦法除掉這塊黑斑,葉楚歌心中忽然覺得似乎有幾分古怪。
“我叫葉楚歌,不知道慕容小姐為何要特意來挑戰?”他正色的望著慕容秋水,眼中卻十分平靜。
慕容秋水沒有說話,美眸在四周掃了一遍,最後落在葉楚歌的臉上。
“吳鵬,給我們換個地方!”葉楚歌讀懂了她的意思,立刻出聲吩咐道。
此時水港大世界的觀戰的客人不少,而這裡一個很有特色的規定便是,若是高手上門踢場子,是允許圍觀的。
不過今天居然是北千門的弟子上門挑戰南千門少主,這已經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踢場子了。
而且,慕容秋水接下來要說的,極有可能是南北千門的秘辛,自然不可能流傳出去。
秘辛之所以是秘辛,就是因為蘊含了極為寶貴的訊息,而且知道的人極少極少。
吳鵬只是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點頭,親自在前面引路,葉楚歌與慕容秋水立刻便起身跟在後面。
許紅衣咬著自己性感紅潤的小嘴,也跟在後面,就好像準備隨時捉奸的主婦一般。
賭客們這時候有意見了,不少人都出聲抱怨。如此精彩的高手對決,錯過了實在是可惜。
不過正將處理賭場事務十分老練,當下便揚聲說道:“各位,十分不好意思!不便之處還請多多包涵!我現在宣布,每位朋友都將免費贈送兩萬的籌碼,大家玩的盡興一點!”
一人兩萬,這一下幾百萬就送出去了,正將也堪稱是大手筆!不過,在賭場之中,不論有多少錢,遲早都是乖乖送回來的。不但不會有任何損失,說不定還有意料之外的收獲。
“少主,這裡是我們最好的房間,只有千王曾經在這裡賭過一次!”幾人到了一處單獨的房間門口,吳鵬停下了腳步,神色恭敬的說道。
“慕容小姐,請!”葉楚歌揚了揚手,微笑著說道。見他這麽客氣,許紅衣忍不住又有些酸溜溜。
“我希望只有我們兩個人!”慕容秋水淡淡的說道,玉容清冷一片。
“憑什麽?萬一你對我師兄有什麽不軌的意圖呢?”許紅衣頓時不幹了,嬌聲怒喝道。
慕容秋水盈盈轉身,美眸在許紅衣的臉上一轉,而後便扭頭走了進去。
葉楚歌看的分明,許紅衣的神色變得恍惚了起來,這是攝魂術的力量。
不過他也知道慕容秋水並沒有什麽惡意,許紅衣充其量也是迷失神智一小會而已。
“把大小姐帶到去休息吧,找人看住她!”葉楚歌對吳鵬吩咐道。
這時候他已經完全是南千門少主的做派了,而吳鵬似乎也十分自然的接受。
一位先天后期巔峰的強者是自己的少主,這可是卻哪裡都求不到的大靠山啊。
“我明白怎麽做了!”吳鵬小心的拉住了許紅衣,便下去了。
“抱歉,為了保證我們下面的談話不被第三個人聽到,我用了一些小手段!”慕容秋水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的攝魂術不錯!不過這也不是萬能的!”葉楚歌微微一笑說道。
“你也是修士?”慕容秋水訝然回眸,俏臉上終於出現了驚愕之色。
“你說呢?”葉楚歌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打量著房內的擺設。
這間房的擺設其實和大部分的賭場貴賓房差不多,只是更加的簡潔一些。
一張圓桌賭台剛好適合兩個人對賭,兩旁擺著真皮靠椅。葉楚歌隨意的坐了下來,感覺到這真皮靠椅柔軟度剛好,十分的舒適。
“南千門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修士,我想你應該也不是!”慕容秋水露出了沉思之色。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何要來挑戰了吧?”葉楚歌沒有回應,而且轉入先前的話題。
“難道南千王沒和你說過麽?你是真不知道?”慕容秋水雙眼中似乎有冰冷的寒芒映射而出,似乎想印證葉楚歌有沒有說謊。
“我沒有必要騙你吧!”葉楚歌笑了。
“南千王春秋鼎盛,你們講究的又是口口相傳,你應該沒有騙我!”慕容秋水美眸一斂,垂下了眼皮。
許千王居然還真的有重要的秘辛沒有告訴自己,葉楚歌這時候也感覺到好奇。
聽慕容秋水的語氣,這秘辛乃是極為重要的,甚至可以說是南北千門最核心的所在。
“不過你知道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我擊敗了你,相信南千王也一定會信守承諾的!”慕容秋水抬起頭很認真的說道。
“那起碼你應該讓我知道,我們是為了什麽而賭吧!”葉楚歌笑了起來,慕容秋水說的話,其實相當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