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沒有重生前做知道的訊息,只看五小姐這個人,就知道這是一匹幾乎無人可以馴服的烈馬。
事實上,在重生前的那個世界,二十年後,五小姐依然美麗,依然強勢,依然孤獨。
葉楚歌的眼眸很自然的出現了驚豔之色,不過卻依然還平靜。
五小姐靜靜的凝視了他三秒鍾,嘴角忽然浮現出一絲絢麗的笑意,令身邊的保全人員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她此時的笑容很女人,帶著一種柔媚之感,這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這位強勢無比的老板,除了外表很女人之外,身體裡隱藏著的是比男人還要彪悍許多的靈魂。
不過也僅僅是三秒,五小姐便轉過頭,朝原先的路線走去。
她是本次賭術大賽的仲裁,也是主辦方,在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同任何相關人員有私下的接觸。
葉楚歌望著她的背影,婀娜多姿,曲線誘人,也不禁感慨這是上帝傑出的作品。
“剛才她好像是在朝你笑?”許紅衣這時候有些呆滯的望著葉楚歌,有些難以置信。
“可能是認錯人或者是她忽然想笑了!”葉楚歌淡淡的說道。
“怎麽可能,我明明看到她在朝我們這個方向笑,不對對你難道還對我嗎?”許紅衣狐疑的看著他。
“據說,這位五小姐從來沒有過男朋友,也沒有穿過緋聞?”葉楚歌微微一笑,戲謔的看著許紅衣。
“是啊,想要得到她的芳心,可沒那麽容易!”許紅衣一副腦殘粉的神情。
“那麽,或許她有可能喜歡的是女人也說不定!”葉楚歌很自然的接下去說道。
“啊?”許紅衣頓時呆住了,思維被葉楚歌帶到了溝裡。
“所以,她朝你笑的幾率要遠遠超過於我!”葉楚歌下了結論。
“這怎麽可能?五小姐怎麽可能喜歡女人?她長的那麽美!”許紅衣喃喃的說道,有點受到驚嚇的樣子。
想到五小姐以身上那種強勢的氣質,
她又有點相信,忍不住惡寒上頭,打了個冷顫。
雖然她很崇拜五小姐,可性取向畢竟很正常,若是五小姐真的看上她,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的。
葉楚歌發出了一聲輕笑,也不管她便徑自朝裡頭走去!入場牌上標準了一個號碼是八號,而他這時候已經把前面不少緊閉的房門號給看清楚了。
一共有十幾個獨立的房間,門口都各自有標識,還有八名保全人員。
這裡應該是賭術高手們休息的地方,也等於是軟禁之所!在戰敗後,要一直在這裡呆到賭局結束。
許紅衣聽出了葉楚歌笑聲裡的戲弄感覺,頓時驚醒了過來,嬌嗔道:“你耍我!”
說完便緊跟了上去,沒想到葉楚歌忽然轉過身,許紅衣下意識的止住了腳步,可依然止不住身體,撞上了葉楚歌的胸膛。
俏臉挨著葉楚歌的臉頰而過,嬌嫩的紅唇在葉楚歌的臉上留下了淡淡的唇印。
“啊!”她手忙腳亂的從包裡拿出了紙巾,在葉楚歌臉上擦拭著。
若是被父親看到,那真是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雖然對於葉楚歌有種奇怪的情愫,可是許紅衣心裡卻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葉楚歌身上有太多的神秘之處,也絕對是個令人無法掌控的男人。
許紅衣渴望與他接近或者在一起共事,但是又怕與他太過親密發生了什麽會令自己受到傷害。
這是一種矛盾的心理,所以許紅衣也暫時不願意讓父親知道。
“唉,就算你對我已經很有意思,很想做點什麽,可以私下裡和我用,不用這麽大膽表白吧!”葉楚歌調侃道。
“哼,不理你!”許紅衣氣呼呼的要踩他一腳,不過葉楚歌自然不會令她得逞。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葉楚歌臉色肅然一整,轉身就走。
“真是個變臉王!”許紅衣嘀咕一句,跟在後面恨得牙癢癢的。
“請出示入場牌!”八號門口的保全人員對著兩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應該是最後一道關卡,許紅衣取出入場牌之後,兩名保全人員同時將門打開。
門內的裝飾很奢華,但是卻又很低調!如果不過葉楚歌這樣的眼力和淵博的知識,恐怕會低估幾十倍的價值。
譬如開門後便看見的紅地毯,並不是普通的羊毛身上裁取的,而是來自於一種長毛羚羊身上,這是瀕臨滅絕的物種,這樣的地毯就算是有錢也未必能夠買到。
開門後是一個很寬敞的大廳,正中間為了一圈很大的沙發床,就算是十幾個人同時躺上去,都不會覺得擠。
還有三個單獨的房間,此時門正關著。許千王此時正隨意的趴在沙發床上,穿著寬松的短袖衣褲,兩名穿著高開叉長裙的靚麗女子正在為他做背部按摩。
廚房內正有五六名廚師正在不停的忙碌著,三米長的餐桌上披著雪白的桌布,上面已經擺滿了各國的美食,還有美酒。
許紅衣對那兩個靚麗女子熟視無睹,不過臉上的表情也不怎麽好看。
不過許千王這時候就算是有什麽欲望, 也不會去宣泄!畢竟到了這個時候,一名賭術高手務必要保持精氣神的完美狀態,才能令自己笑到最後。
葉楚歌沒有利用觀氣之術去看許千王,雖然這一次他成為了許千王的助手,改變了歷史的進程。不過不管怎麽說,自己比當年的楚雲平肯定是要強!
既然當時他們能贏,沒道理換了自己還會輸!當然,世事無絕對,若是不小心翻船也是正常的。
畢竟歷史的走向改變,或許出現了更加厲害的賭術高手也未必。
“來了!”兩人走到了近處,許千王眼睛都沒有睜開便懶洋洋的說道。與此同時他的右手抬起,那兩個靚麗女子馬上停下了動作,悄然退去。
這水雲軒中的女子,容貌美麗氣質不俗,而且素質也是極高的。
“許伯伯,我有一句話想要問您!”葉楚歌這時候又走了幾步,而後忽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