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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與骨》血與骨!第5章 兄弟2利
  “你TM誰啊?”由於過於激動,我聲音明顯有點打顫。可能半個多月的逃亡,一直沒有安全感,剛偷偷溜回家就被人拍肩膀,感覺像受了驚的兔子一般。

  對面的人個子不高,上身裹在黑色的羽絨服裡,下半身一條不倫不類的綠色軍褲,腳上套一雙髒兮兮的黑色高幫皮鞋,腦袋包在羽絨服包子裡,還帶了一個口罩!肯本分辨不出這是什麽人。

  最讓人沒底的是這個人一直盯著我看,一句話也不說!我感覺自己手裡的彈簧刀都快握出汗了,心理不停的琢磨,這是謝德的朋友?如果是,我必須捅了他繼續回87號站找大國。決不能落到他手裡。但是這人看了我半天也沒有動手的意思,難道是我的朋友?我不記得有這樣的朋友啊?這TM怎麽辦?捅一個人我都夠判刑的了,再捅一個我真的翻不了身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三輪車師傅開腔了,:“大哥,我這車你是做啊?還是不做啊?你們兩個在要唱二人轉啊?不坐車,別耽誤我功夫!”

  我剛要搭腔,對面的人說話了,:“亮子,是你吧?”

  我心理一顫,問道:“你認識我?你TM到底是誰?”

  對面的人沒搭理我,淡淡的和我說道:“這說話不方便,把刀收了,跟我來!”轉身就向車站後面的小巷子走去。

  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可我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但是明顯感覺這個人對我沒什麽惡意。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把彈簧刀反握在手裡,慢慢的和他向小巷深處走去。

  快到胡同最深處了,他停住轉過身,看了我一眼,慢慢的摘下了口罩。

  “二利!TMD,怎麽是你?嚇死我了!”原來是在87號站大國的朋友,終於看見自己人了,“你怎麽在這?”

  “亮子!我前段時間來白城,想接點活,聽說了北城一個叫謝德的被捅了,是你乾的吧?”二利說話總是這樣不緊不慢,但是很有壓迫感。“唐俊峰,你是白城北城的,這人你知道吧?”

  “謝德是我捅的,可是他先搶我帽子的!他現在沒死吧?”我如實的回答,“唐俊峰?我知道!北城的大哥,笆籬子(監獄)進出幾次了。外號大憨!其實並不傻,一直傳說打架手特別黑,不見血不收場。你提他幹嘛?”

  “謝德是沒死,隻是腸子貫穿傷,養半年就好了。可這個唐俊峰是謝德的表哥!你惹大禍了。”二利邊說邊吐著煙圈,一如既往的淡淡的說著,好像說著事不關己的事情。“他出錢讓下面的人搜你,先抓到的1000塊!”

  1000塊在當時是個不小的數目了,一般幹部一個月才二三百塊錢工資。

  一聽這個消息,我當時就懵了!這些真玩完了,我真沒想到這個謝德會有這層關系,真的是玩大了!

  二利看了看我,又繼續說道:“我知道是你乾的之後,電報給大國媽,讓你暫時別回來!昨晚我在郵局給87號站林場打電話,聯系上了大國,聽大國說你們一直沒回家,不知道消息。你昨晚上的火車回白城的,我隻好在這裡等你了,另外大國今晚的火車趕過來”。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懊惱的坐在地上,“二利,你說我現在怎麽辦?對了!我哥們二狗子怎麽樣了?他沒事吧?”我最擔心他的情況,這半個月一直在外面,也不知道他的情況。

  “他沒事,隻是皮外傷,另外好像他爸爸是北城公安分局的小頭頭吧?因為這次謝德沒有報案,周邊群眾也沒有目擊證據,所以沒有立案。你哥們被他爸送長春去了,暫時應該沒事。”二利丟給我一隻煙,繼續說道“你當時捅人的膽子都有,現在怎麽變得和慫包一樣了?”

  我實在沒心情聽二利逗我,悶著頭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感覺肺部都快炸了,但是至少現在我還沒事,要是落在唐俊峰手裡,肯定半殘!我真後悔搶帽子,還捅人!今天自己收不了場了,完了!

  二利看我一直不說話,拉起我說:“兄弟,你是大國的哥們,也是我二利的朋友,我不會撒手不管。現在你既然回來了,走一步看一步,別像個娘們一樣!先吃飯壓壓驚再說!現在天沒大亮,趕快離開這裡,免得被別人看見。”

  隨後我們兩個一前一後走出了胡同。可是剛離開車站不遠,就遇上了麻煩。

  我和二利剛拐進走過車站旁邊偏僻的小路,路邊的小飯店裡就出來三個人,其中一個好像認識二利,跑上來和二利打招呼,剩下的兩個人不停的看我,還互相交頭接耳說著什麽。二利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繼續走,他回身和三個人寒暄。

  我剛走出幾步遠,出來的三個人其中有一個光頭,突然喊了一聲:“亮子!”我本能的回應了一聲,話剛出口,自己就意識到壞了!三個人聽到我回應,馬上跑過來圍住我,二利見狀也擠進來,推開他們,把我隔在身後。

  帶頭的光頭問二利:“二利,大憨哥交待事你是知道的,這孫子是你抓的,兄弟我不攔著!”

  二利淡淡的回答:“亮子是我兄弟,這事我頂雷(替別人扛),各位兄弟行個方便。”

  光頭聽二利這麽說,語氣明顯就不客氣了:“二利,你手狠我知道,可是你在大憨哥前面立棍(示威),有點裝大了!兄弟給你個路,這孫子交給我,錢一人一半,以後還有交情!要是不同意,你和這孫子躺下一個!”話音未落,幾個人分別從軍大衣裡拿出了鐵管和刀具(鋸子反面磨成刀鋒,既可以砍,鋸齒面也可以劃,近戰很實用。)

  我一聽這麽說,心裡慌了!攜行彈簧刀馬上亮出來。心中暗想,跑不了就捅一個賺一個!拚了!

  二利看見我緊張的肌肉發抖,微笑的說:“亮子你一邊去,打架這事用不著你!”說完把口袋裡的手撐子(鐵手指)戴在雙手上,一邊慢慢的戴,一邊淡淡的看著光頭三人,:“哥三個真想玩玩?道兒(挑戰)劃出來了,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太狂了!”光頭叫罵著:“廢了這B樣的!”鋼管呼嘯著砸向二利腦袋。我看了驚呼一聲小心!就聽嘭的一聲,二利用左臂扛住鋼管,身體也順勢半跪卸力,同時右拳快速的出拳,擊中了光頭的下體,光頭的殺豬一樣的嚎叫,身體像麻花一樣在地上打滾。

  可能是太快了,一瞬間光頭就變麻花了。他的兩個小弟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有點懵了。二利不慌不忙的撿起地上的鋼管,用腳踩著光頭的腦袋,依然淡淡的問:“你們兩個還來嗎?”

  兩個人看見這樣,還想掄起刀具砍。二利也不說話,隻是把鋼管重重的砸向光頭的小腿骨!我在幾米遠都能聽見骨頭斷的聲音,鮮血幾秒鍾就滲出來了。光頭的叫聲有點}人了,確實太疼了,嘴裡還在不乾淨的罵著。

  砸完一下,二利有淡淡的問:“還來嗎?”兩小弟徹底傻了,直勾勾的看著也不知道怎麽辦?二利見他們沒說話,光頭還在罵,就對著手臂又砸了一下,依然是骨折的聲音,依然是}人的慘叫。唯一的區別就是光頭不罵人了,變成求饒了。

  那兩個小弟以前可能隻是打群架站場子,沒見過這麽狠的角色,徹底服了!我之前隻是聽大國說二利打架手狠,今天親眼目睹,確實太狠了!

  二利見兩個小弟傻了,把鋼管扔到一邊,慢慢的拿出煙,對兩個人說:“跪下!叫爺爺,你們走,不叫,躺下!”二個人聽二利這麽說,就像沒了骨頭的人一樣,馬上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叫爺爺。差不多二利的一根煙抽完,二個人腦門都磕腫了,二利才拉著我,兩人帶上口罩,蒙住頭快速離開了車站旁邊的小飯館。

  我問二利去哪,他說先去他租的房子,隻有大國知道這地方,別人不知道很安全。現在盡然都這樣了!大憨也不會饒了他,先躲幾天,看看風聲再說。等明晚大國來了再商議。

  回家的路上,我問二利你胳膊怎麽能抗住鋼管,他把衣服拉起來,我才發現是一個鐵製的護臂,把整個小臂都抱住了,難怪這麽抗打。我笑他陰險,他說行船跑馬走江湖,多一點心眼就少一點危險。

  回到租房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們走了兩個小時,因為隻能走小路,還要躲著別人,到了出租房吃了碗面條,閑扯了幾句就睡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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