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許可的承諾之後,向、陸兩家都松了一口氣,雖然有了5名練皮境界的武者,但是實力上還是非常弱的,如果沒有許可的支持,那麽血泣門強勢介入榕城可就十分的容易了。
而現在有了許可的支持下,只要自己等人把情報工作把持好,讓血泣門的人來一個殺一個,到時血泣門的人也會對榕城產生極大的恐懼,讓他們不敢輕易進入榕城當中了。
在許可和眾人商議完畢了之後,許可這才開始返回了院落,忙活了大半個晚上,許可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之後就直接睡了過去。
此時在榕城之外,原本計劃明晚才會進入榕城的血泣門刑堂護法季無聲卻是在榕城剛剛進入天明的一刻進入了榕城當中。
血泣門2少被殺,這在血泣門當中算得上是驚天動地的事情了,而獨孤血被殺的情況讓血泣門門主獨孤麟十分的憤怒。
雖然說做殺手的難免有被殺的一天,但是以著獨孤麟護短的性格在加上這個時候是非常時期,他是要親自插手進來的。
而刑堂的人都是他的親衛,就是這季無聲也都是刑堂當中一等一的高手,這樣的高手都已經比擬得了練肉境當中的中流砥柱了,可不是獨孤血這種初入練肉境的人可以比擬的。
季無聲進入了榕城之後第一時間就開始聯系這群情報人員,雖然說這群情報人員是血泣門的,但是就是獨孤麟都知道此時在選門主的關鍵時刻,自己的這些兒子多多少少都在買通這些情報人員。
而榕城這一塊是屬於最為偏僻的一塊,原本以為是獨孤血所掌控,現在獨孤血一死他們什麽都沒有查出來之下,卻是讓他以為這裡已經被他的其他兒子所掌控。
榕城這個地方沒有高手,所以獨孤麟都有了是不是自己的兒子出手的可能,畢竟獨孤血的實力也不弱,而且他也是競爭當中非常有力的一個。
季無聲通過特定的方式聯系了在榕城當中的情報人員之下,卻是發現這些情報人員一個都聯系不上了。
原本對於季無聲而言算是很簡單的任務卻是出現了這麽一個情況,對於季無聲來說他已經聞到了危險的感覺。
這情報人員都被人抓了出來,很明顯就是內鬼在搗亂,在他想來除非是滅天殺手盟的人對付他們,不然的話就是只有那更上面的人了。
但是更上面的人要對付他們何須在榕城動手,直接把獨孤麟斬殺了就一了百了了,根本就不用費盡心思。
而滅天殺手盟雖然厲害,但是這是一個盟的聯合,裡面的這些掌權者除非一同決定對付某個組織,不然的話還沒有對付他們血泣門的實力。
而他們如果說全力對付血泣門的話,血泣門不可能什麽消息都收不到,所以季無聲直接就想到了這是這次選舉門主而產生的內鬥。
雖然有著獨孤麟在壓製著大局,但是一些人還是知道自己選不上來而用這樣的手段了,而獨孤血明顯就是這麽死的。
知道了這榕城有著危險之後,在沒有情報和自己可能被盯上的情況下,季無聲迅速的朝著榕城之外潛伏出去。
季無聲此刻確實是被盯上了,而且是被陸家的人給盯上了。
陸家所掌控的灰狼幫在榕城當中可是有著無數的小弟,這些小弟大場面可能不行,但是這種盯人的事情可絕對拿手。
當季無聲想要聯系這血泣門在榕城的情報部門的時候就被這些人反追擊了上來直接把他的位置給暴露了。
而鎖定了季無聲之後,不說出手對付他,單單追蹤他的位置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季無聲是想到了會被人盯上,但是卻不是血泣門的人而是陸家的人,他也沒有想到這在他眼中猶如螻蟻一樣的陸家人居然敢盯他,此時在錯誤的判斷之下,季無聲卻是在朝著榕城之外逃去。
許可在第一時間內得到了陸家反饋而來的信息,經過了精湛的偷拍技術之下,季無聲一下子就暴露在了許可等人的面前,然後通過陸家這地頭蛇的安排和計算之下,許可坐上了準備好的車子從院落直接朝著季無聲所走的方向前面攔截他。
當許可坐在車子上看著周圍那荒涼的環境,對於陸家這臨時的準備都能夠做到這種程度,許可倒是對陸家由衷的佩服了一下,不愧是地頭蛇,這臨時準備都這麽完善。
許可等了不到5分鍾,在陸家的計算之下,季無聲經過的路線還真的是這條路線,季無聲發現不對勁的一刻, 此時已經被眾多車隊給包圍了起來,車下卻是有著眾多的黑衣打手持著手槍將季無聲的車子給瞄準了起來。
季無聲停下了車子,在這個情況下繼續前進的話他們絕對是要開槍了,沒有想到自己還是被人堵在了這榕城當中。
雖然已經接近了城外,但是在這片安靜的地方就足以讓自己死在這裡了。
“是3少還是5少的人?”季無聲下車之後看著這包圍著自己的眾多打手問道。
這些打手都沒有多少實力,他們靠著的還是手中的槍,季無聲卻是感應到了這車上有著一名高手,那對高手的感覺是殺手潛移默化之下學到了一項本事。
“3少還是5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我卻是知道今天你的名字就要從這個世界上被抹掉了。”許可從車子上下來,聽到了季無聲的話之後說道。
“好狡猾的家夥,他應該知道自己身上帶著無線電通信設備,肯定是不想暴露幕後主謀的存在。”季無聲心中想到。
不過許可他還真不認識,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是這幾位大少派來的高手,那麽肯定是找自己不認識的人,要是自己認識了這一下子就把他們給暴露出來了。
“想殺我?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把。”季無聲瞬間出手了,以著練肉境的實力,面對這些槍手他一點都不擔心,而他所擔心的還是面前的許可,那看不出實力的許可才是他最大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