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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嬌》二百九十五章 改邪歸正
等敬國公世子和忠睿王妃一見面,一合計,忠睿王妃當下就傻了。

 敬國公世子還沒有回過味來呢,忠睿王妃就突然笑了起來,把敬國公世子嚇了一跳。

 “姐姐,你這是——”

 忠睿王妃笑的淒涼,襯著原本就沒幾分血色的臉就顯得格外瘮人,“我真是太傻了。”

 忠睿王妃這麽喃喃自語道,她早該想到的。

 外界都說忠睿王爺生冷不忌,不但是把一個婢女出身的女子捧在手掌心,破格封了側妃;後來竟是正兒八經的納了個下九流出身的戲子進府做庶妃。

 這倒不是誰家沒這樣子出身的,只是也沒誰真的會把這樣出身的女子當回事,寵寵是一回事,但給個正經的名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更不用說還是像忠睿王爺這樣位高權重的了,光是這麽正大光明的擺出來,都讓人覺得抽了吧。

 可旁人有誤解,忠睿王妃卻還是清楚的,忠睿王爺這個人其實很挑剔。忠睿王妃相信,如果那個戲子清婉長得不像蘇側妃,忠睿王爺如何會看上眼。

 忠睿王妃想的還真是那麽一回事,當初忠睿王爺見著清婉後,因為清婉長相像極了蘇側妃,被忠睿王爺懷疑是誰派來的細作。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人帶進府了——大人物麽,總是那麽多疑。

 可惜清婉只是長得像蘇側妃,氣質是半點不像的。忠睿王妃再看不上蘇側妃的出身,也不得不承認,蘇側妃並不像是婢女出身的。身上並沒有那股兒卑微勁兒,也沒有像清婉那種嬌滴滴的仿佛風一吹就倒的勁兒。

 更何況忠睿王妃自認能看清人,清婉雖然一副柔弱相,可眼睛不會騙人,那股子精明勁兒白白壞了她那副好容貌。這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忠睿王妃見多了,並不差清婉這一個。

 一個替代品而已,果然清婉很快就失寵了。

 緊接著就是陳宛秋的出現,忠睿王妃一開始並沒有將陳宛秋放在心上。可後來,忠睿王爺實在是在陳宛秋身上破了太多例。忠睿王妃才覺察到危險性,將注意力放在陳宛秋身上。

 忠睿王妃冷眼旁觀,發掘陳宛秋身上有什麽可值得忠睿王爺破例的地方,深入了解之後就發現了忠睿王爺的企圖,更不用說忠睿王妃還有內應提供消息。

 要麽怎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陳宛秋深處局中,自認為能夠把握住忠睿王爺的心,在她入皇宮之前,和風流俊俏的王爺來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成為王爺心頭的朱砂痣明月光。

 陳宛秋自認為她是在演戲,殊不知局中的人一開始就知道這只是個遊戲,真真假假的,也只有舞台上的眾人心中最清楚了。

 忠睿王妃雖然冷眼旁觀忠睿王爺和陳宛秋‘你儂我儂’。就算知道這對狗男女都是各懷鬼胎,但也是忍不住心塞——就算是虛假的情誼,忠睿王爺也從來不曾在忠睿王妃面前展露過一分一毫。

 忠睿王妃盡管並沒有把陳宛秋這個‘情敵’真放在心上。但想是一回事,但實際上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只不過在陳宛秋和忠睿王爺‘情濃’時,忠睿王妃不好動手。

 緊接著,蘇穎就出現了。

 說起來,最開始的時候,像蘇穎這樣的根本就不用忠睿王妃多關注。不說別的,單就是蘇穎為人婦這一點就夠了。

 可錯就錯在。蘇穎長了一張和蘇側妃有幾分相似的臉,而且加上氣質的緣故。就算單論五官蘇穎還沒有清婉長得更肖似蘇側妃,但等蘇穎活生生的站在人前,綜合起來,乍一看就是比清婉更像蘇側妃了。

 就算當時蘇穎第一次正式和忠睿王妃碰面的時候,形容憔悴,演技爐火純青,但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就是那麽不講道理,更不用說還有後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了。

 忠睿王爺行事我行我素,毫不顧忌,讓忠睿王妃請在選秀女來府上做客,知道點內情的都覺得忠睿王爺這是對陳宛秋‘情根深種’了,可忠睿王妃雖然心塞,可等瞧見蘇言容的時候,明顯心神恍惚了下。

 蘇言容是蘇穎的娘家侄女,面容有幾分肖似蘇穎,這種a肖似b,b肖似c,那a也肖似c的推理就顯而易見了。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還是有跡可循的,雖然聽起來還有那麽些莫名其妙。

 就拿陳宛秋和潘如月‘一見如故再見傾心’來說,照著旁人的心思,聽潘如月神經叨叨的嘀咕,都會下意識的覺得潘如月瘋了,可陳宛秋一聽潘如月咒蘇穎死的話,立馬就把潘如月歸類到重生這一掛中去——從中倒是可以看出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還是存在的。

 然後再排除蝴蝶效應後,把蘇穎歸類到有問題這一掛中。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陳宛秋是過來人的緣故。

 緊接著,陳宛秋發現了忠睿王爺隱藏在書房的秘密——蘇側妃的畫像——經過聯想,再結合上一定的事實,就直接把蘇穎認定為,蘇側妃借屍還魂了。

 在接過了一系列來自現實的打擊——自導自演的美人救王爺的戲碼功敗垂成,然後這假刺客門引發的一系列負面事故,簡直是人財兩失,賠了王爺又折兵——陳宛秋將憤怒轉移,就轉移到了蘇穎身上。

 女人要看另外一個女人不順眼,還需要理由嗎?

 蘇穎在這裡面可真是躺槍躺的很厲害,誰讓她長了一張與蘇側妃有那麽些肖像的臉呢。

 從陳宛秋那邊兒扯回到忠睿王妃這邊兒,抱著對付‘情敵’的心思,忠睿王妃才和找上門來的陳宛秋一拍即合。

 陳宛秋想一石二鳥,既想借著這件事來要挾忠睿王爺,又想借刀殺人。她認為的那把刀就是忠睿王妃了。

 而忠睿王妃表面上被甘心上鉤,實際上也是將計就計,想看看到底蘇穎是不是真的蘇側妃的轉世,以及她在忠睿王爺心中佔了多大的分量。

 蘇穎再一次膝蓋中箭,成為眾矢之的。

 忠睿王爺本來很配合著陳宛秋演戲。沒想到在陰溝裡翻了船,他還真是被忠睿王妃給騙了,等到後來巧合多了,才發現了問題所在。

 忠睿王妃即便認為她能在局外冷眼旁觀,可惜一直到自己入局都毫無所覺,當局者迷。很容易被迷花了眼,露出了狐狸尾巴,被高一籌的忠睿王爺逮個正著。

 如今忠睿王妃又輸了一招,被她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蘇穎,仍舊活得好好的。

 如同當年她作為王妃。忠睿王爺的嫡妻,唯一有資格和忠睿王爺站在一處的人,偏偏拿蘇側妃沒辦法一樣,那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又再次回來了。

 “呵呵——”忠睿王妃伏在書案上大口喘氣,聲音嘶啞,把一旁的敬國公世子急的不行。

 敬國公世子不知其中玄妙,還以為忠睿王妃是為了陳宛秋而嘔心瀝血,趕緊上前來保證他一定會再接再厲整垮陳家以及陳宛秋的。讓忠睿王妃狠狠出這一口惡氣。

 忠睿王妃卻覺得心裡頭墜著的石頭越來越沉,沉的她喘不過氣來,她看著眉宇間難掩戾氣的敬國公世子。回想起母親沒了之後,她和弟弟相依為命的日子,突然間覺得鼻酸,突然想哭。

 可忠睿王妃的尊嚴不允許她這麽自怨自艾,她什麽都沒了,不願意連最後這點自尊都留不下。

 喑啞著聲音對敬國公世子說:“我的事情你不用再管。你隻管好你自己便是了,”忠睿王妃語氣生硬。“我聽,聽王爺說你近來攪合了不少事……”

 忠睿王妃沒說完。就被敬國公世子臉色鐵青的打斷了,他朝著忠睿王妃吼道:“都到這時候了,你竟還向著他說話!堂堂國公府嫡長女,先皇禦賜的王妃,竟是落到如今這步境地,你還要繼續逆來順受下去嗎?”

 敬國公世子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好似心灰意冷的忠睿王妃,忠睿王妃抿著嘴,一副不為多動的樣子。

 敬國公世子氣的不輕,把茶杯猛地往桌子上一摞,冷笑一聲:“為了這麽一個心裡從沒有你的人,還一副癡心不改的樣子,做給誰給看呢!”

 敬國公世子一句句話如同刀子一般,刺的忠睿王妃臉色陡然,蒼白如紙。

 敬國公世子不是沒看到,但覆水難收,他不知道忠睿王妃的苦衷,以為忠睿王妃臨了又於心不忍的後悔了,弄得他這個嫡親弟弟如同傻子一樣。

 敬國公世子忍著沒去道歉,乾巴巴的說:“你是你,我是我,如今忠睿王爺竟是侮辱到我國公府頭上來,身為敬國公府的人,我沒道理袖手旁觀,任人欺辱。”

 這些話一樣傷人,一下子就把忠睿王妃劃分到非敬國公府之人那一掛中了。

 忠睿王妃臉上毫無血色,她心裡有苦衷,卻不能和敬國公世子明說,而且她如今又何嘗不是為了敬國公府好。

 忠睿王妃挺直了背,好像敬國公世子方才那些傷人的話,不曾被她放在心上,轉瞬之間就想到了說服敬國公世子老老實實的話來。

 敬國公世子從忠睿王妃的房間裡走出來時,臉色已經說不出是黑是白了,見著了一副胸有成竹模樣的忠睿王爺,梗著脖子,倨傲的樣子讓忠睿王爺身邊的內侍皺起了眉。

 忠睿王爺不以為意,仍舊是尋常在外人面前的那副說好聽是浪蕩不羈,說難聽就是欠揍的模樣,優哉遊哉的說:“怎麽打算改邪歸正了?”

 敬國公世子的臉一下子漲成茄子色,一副要衝上來揍忠睿王爺的模樣,可也只是像罷了。忠睿王爺再怎麽形象不好,但他也是個親王,深受皇上寵愛,又有太后撐腰,一般二般的誰敢給這位祖宗臉色看。

 當然也不排除背後說壞話的,不然的話,忠睿王爺在坊間的名聲怎麽就那麽不好呢。

 敬國公世子有心要刺忠睿王爺幾句,可他到底還沒有蠢到家。就算再不甘願,也只能在忠睿王爺面前折腰。然後,不等

 忠睿王爺再‘訓誡’些什麽,就一臉不服的告退了。

 忠睿王爺對小舅子的無禮不以為意,不過是不是真的不在意那就難說了。忠睿王爺別的優點不好說,但睚眥必報這一個還是有的。

 至於敬國公世子是否真的‘改邪歸正’了,忠睿王爺不置可否,他主要目的又不是這個,讓忠睿王妃勸服敬國公世子不要再折騰那些個小打小鬧了,不過是順帶的而已。

 就算敬國公世子再固態萌發。也得看他還有沒有那個資本。說到底,敬國公世子如今也還是世子,等到他繼承爵位的時候,誰知道這國公府的爵位還保不保得住。

 不用到那時候,就是現在碾死敬國公世子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但用他換來更多的利益,忠睿王爺不蠢,自然是知道選擇哪一樣。

 說到這裡,忠睿王爺突然想起了陳宛秋手底下的商鋪,不得不承認,這裡面還是有很多利國利民的亮點。不像陳宛秋發展起來那麽困難,到忠睿王爺這裡,他老人家只要動動口。自然就有數不清的人前仆後繼,務必榨乾所有能利用起來的。

 忠睿王爺坐在案桌的後面,盯著手中的冊子。好一會兒才放開,張守禮殷勤的上前續了茶水,又親手捧給忠睿王爺。

 忠睿王爺接過,啜了一口,張守禮自覺地退出去,忠睿王爺這才說道:“陳宛秋那邊如何了?”

 下屬有條不紊的開始匯報陳宛秋的近況。當忠睿王爺聽到陳宛秋能力消失的時候,還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想著:‘有那麽些可惜了啊’。

 下屬也只是言簡意賅的匯報了下陳宛秋的近況。其余的一舉一動都記錄在案。

 真的是一舉一動,包括陳宛秋今日什麽時候見過什麽人、說了什麽。一字一句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忠睿王爺看著冊子上記錄的,陳宛秋和蘇穎的對話,忠睿王爺把嘴角翹起:“她還真是敢說。”

 聽到忠睿王爺的低喃,下屬一動不動,似乎並沒有聽到主子說話一般,至於忠睿王爺嘴中的‘她’是誰,就更不在他關心的范圍內了。

 忠睿王爺目光沉沉的看完了今日陳宛秋的所作所為,沒了依仗,他真是好奇陳宛秋如果會孤注一擲的話,會選擇做什麽呢。

 突然間,忠睿王爺又假惺惺的感歎,他這邊時間把握的不夠好。

 忠睿王妃的人馬已經撤回來了,如果再晚那麽一天,比如這時候忠睿王妃的人馬再次動手的話,說不定就能得手了。

 畢竟陳宛秋沒了空間,絕對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不然也不會接連的被陳夫人、陳宛凝兄妹按著揍了,盡管沒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看來這接連的事故之下,陳宛秋也學會了‘狡兔三窟’了,不然,這一次可就妥妥的破相了。

 不但忠睿王妃的人馬撤回來了,敬國公世子那邊眼看也撒手不管了,而且敬國公世子在陳宛秋那邊連連碰壁,已經有所懷疑了。

 當然這懷疑沒往陳宛秋身上去,反而是都歸咎到忠睿王爺身上了,畢竟在敬國公世子眼裡,忠睿王爺對陳宛秋情根深種,陳宛秋手裡有保命的東西,也是無可厚非的。

 這也是敬國公世子越發想替忠睿王妃弄死陳宛秋的原因之一,只能說這是個美好的誤會,忠睿王爺就算知道,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向。

 像忠睿王爺這麽一生放蕩不羈的,屈尊紆貴的向人解釋,可不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屋內一陣沉寂,安靜的只能聽到忠睿王爺翻書頁的聲音,忠睿王爺不緊不慢的看完了。

 “真是可惜了……”忠睿王爺假模假樣的歎口氣說道,可惜他眼底一點真可惜的意思都沒有。陳宛秋的能力沒有了,是他用雲若寺大和尚給的東西給弄沒的,可惜了,那東西消滅了就消滅了,不能轉移到別人身上。

 “繼續看著她吧。”忠睿王爺吩咐下屬,爾後施施然的站起來,“王妃那邊兒也呈上來一份。”他很想知道他那位好王妃到底是怎麽說服他那位‘桀驁不馴’的小舅子的。

 “是。”

 張守禮守在門外,忠睿王爺一出來。就連忙殷勤的跟上,眼瞅著忠睿王爺的步伐是往正院去的,也只是動了動眉毛,沒有像之前那麽大驚小怪了。

 才往後院走了沒幾步,夾道裡就傳來一陣嘈雜聲。張守禮暗暗皺眉,王府的奴才什麽時候這麽沒規沒矩起來了?

 “喜兒姐姐,你就饒過我這一回罷。”

 “你這小蹄子,規矩都沒學好,都到處亂竄竄,我若是饒了

 你這一回。回頭嬤嬤問起來,看嬤嬤可是能饒了我這一回兒

 。”

 “可,可分明是齊庶妃她……”

 “庶妃是主子,她叫你做事那是抬舉你!”

 “呵。”忠睿王爺饒有興趣的呵了一聲,張守禮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忠睿王爺的神情。這哪是什麽感興趣的樣子,連忙說:“不過是兩個不守規矩的小丫頭罷了,奴才這就叫人來領下去。”

 忠睿王爺‘嗯’了一聲,張守禮對著身後跟著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小太監立馬跑到前面清道去了。

 張守禮眯了眯眼睛瞧了瞧,猛然覺得其中一個怪眼熟的,再看了一眼,心裡一緊。這不是那個像蘇側妃的小婢女嗎?叫桃枝的,也不怪張守禮把個小婢女的名字記得那麽清楚,關鍵是上一回這小婢女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些。而且還長了那麽一張臉。

 張守禮心裡不知怎麽的就發虛,偷瞄了下忠睿王爺,發現忠睿王爺好似沒瞧見那小丫頭的容貌。

 張守禮這還沒放松呢,哪想到那邊兒又鬧了起來,原本在一旁溜達的小京巴衝著這邊跑了起來,那叫桃枝的小丫頭就往這邊追了過來。

 張守禮心裡直罵娘。直覺得小太監沒用,連個小丫頭片子都看不住。幹什麽吃的!

 忠睿王爺卻沒心情再看,隻說按規矩處置。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了。

 張守禮再存了什麽小心思,也不敢在這檔口上去觸霉頭,那叫桃枝的很快就被趕上來的小太監熟練的堵住嘴拉扯住。

 另外一個叫喜兒的早就害怕的跪在原地了,這一瞧就明顯看出來不同來,張守禮在心裡嗤了一聲,叫小太監把人帶給後院管事嬤嬤,管事嬤嬤自然知道怎麽做。

 忠睿王爺沒將這麽個小插曲放在心上,徑自到了忠睿王妃的院子。

 院子裡靜悄悄的,好似一點人氣都沒有,忠睿王爺對張守禮擺了擺手,自己負手進了忠睿王妃的屋子。

 忠睿王妃自敬國公世子走了之後,就一直癱軟在榻上,聽到腳步聲,她動了動身子,睜開了眼睛,等看到眼前的人是誰之後,眼珠子動了動,也只是動了動而已,眼神黯淡,像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忠睿王妃喑啞的說道:“王爺,你來幹什麽?”

 忠睿王爺目光深沉的沒有說話,想著曾經第一次見到忠睿王妃時候的樣子,端莊大方,風姿怡人,將一眾同年齡的貴女都比了下去。

 母后就算對她出身敬國公府心有不滿, 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風范挑不出瑕疵來。可又怎麽能想到,這樣貴女風范的背後藏著什麽樣的毒呢。

 “呵,來看我的笑話?還是想看看我還有什麽能利用能壓榨的?那還真是不能叫你如意了,我如今一個階下囚還能有什麽可供您堂堂親王爺可圖謀的呢。”忠睿王妃無比嘲諷的說著。

 忠睿王爺轉了一圈,在離忠睿王妃不遠的椅子上坐下,面色平靜的說道,“王妃這話兒說的可就不對了,你何時成了階下囚,你還是忠睿王府的王妃。”

 忠睿王妃好似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歇斯底裡的笑起來,“哈哈哈,忠睿王府的王妃?怎的,王爺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還值這麽個稱號的?”

 忠睿王府的王妃,從她嫁進忠睿王府的那一刻,謀劃到如今,也只剩下這麽一個先皇封下來的王妃稱號了,何其的悲哀。

 “事到如今,王爺又何必再這麽假惺惺的,不如給我個痛快,也好給後來人讓路,您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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