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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穎一頭霧水,蘆薈提議道:“太太,您要不要也過去看看?”
蘇穎一抬眉,說:“看什麽?”看他們父女倆相親相愛麽?
蘇穎覺得做正妻挺悲催的,不但要看著丈夫納妾,還得看著一群丈夫的血脈在眼前晃悠。
說什麽要求嫡母要把庶子庶女當做自己嫡親的孩子一樣一視同仁,蘇穎就呵呵了,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要是真的不嫉妒,那就真是有問題了。
就拿蘇穎的情況來說,就算前面幾年艱難的日子,蘇穎不能感同身受。
可有了大部分蘇氏的記憶,蘇穎先入為主,能對魏氏和作為庶長女的雯玉有什麽好感,那怎麽可能!
可就是這樣,在魏氏被搬倒之後,蘇穎也沒有落井下石。
魏氏完全就是自己蹦躂著作死把自己給作死了,到臨死了還想要挖個坑坑她一回呢。
在這種情況下,蘇穎對魏氏的女兒,別說她身上還留著傅奕陽一半的血液,能擺正到正常的態度看待,那已經是最好的可能性了。
當然也不排除她是借著雯玉的事兒,來刷傅奕陽的好感值。
但盡管如此,蘇穎也自認是仁至義盡,什麽都不缺著,好吃好用的都供著,至於其他的,抱歉那就沒有了。
祿小娃還說她性格有缺陷,蘇穎覺得她性格真是端正的很。
蘆薈沒想到蘇穎還裝傻,瞪大了眼睛。
蘇穎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那你說,我去做什麽?”
說著她嗤笑一聲,“做做樣子?呵。”
蘇穎心裡不由得有些膩歪,瞧瞧,這算什麽?去傅母那裡,做做樣子,做一個賢惠孝順的兒媳婦;去大姑娘那裡。做做樣子,做一個寬厚慈愛的嫡母……
這其中都是要做給傅奕陽看的,這個認知讓蘇穎覺得很不舒服,他們夫妻倆還真挺有意思的。
蘇穎翹起嘴角。道:“對大姑娘,我自認問心無愧,就是老爺也挑不出我任何不對來,我又何必再畫蛇添足,瞧著就好似我心虛了。”
蘆薈低著頭,在肚子裡歎氣,她的意思可不是這個啊,她只是想讓太太過去和老爺表個態,然後兩個人別再擰著啦。
估計現在太太也聽不進去,蘆薈心裡不由得埋怨了下永平——你說好好的讓你去辦事。怎麽就把老爺領到大姑娘那裡去了?
永平實在是冤枉啊,主子的心思如何猜?他就算跟在傅奕陽身邊好些年了,可還是摸不準他的脾氣啊,唉。
蘇穎原先還心裡惴惴的,現在摸不清頭腦。乾脆的把那些理不順的千頭萬緒扔到了腦後,從書桌上翻出一本書在玻璃燈下看了起來。
薄荷和蘆薈面面相覷,這算什麽?
蘇穎看書是翻頁了,可其實她什麽字都沒看進去,可在蘆薈看來,她仍舊是優哉遊哉的,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薄荷癟癟嘴。蘆薈剛想再勸勸,在肚子裡打腹稿呢,就聽得“砰”的一聲門被踹開的聲音。
薄荷一聲驚叫,就見傅奕陽神色不自然的進來,厲聲道:“出去!”
蘆薈和薄荷見傅奕陽這種要打人的架勢哪裡會聽話的出去,薄荷還大著膽子護在蘇穎面前。蘆薈咽了咽口水,擋在了傅奕陽面前。
傅奕陽喘著大氣兒,眼裡冒火:“滾出去!”
蘇穎擰起眉毛來,開口道:“你們出去吧。”
“太太!”薄荷顫著聲音叫了一聲。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蘇穎都要笑出來了。薄荷和蘆薈她們倆現在就像是瑟瑟發抖的鵪鶉,越發襯得傅奕陽惡劣了。
“出去吧。”
蘆薈拉著薄荷往外走,臨了還說了聲:“我們就在外頭守著。”
意思是,有什麽不對,您就大聲喊,我們會進來救您的。
蘇穎一頭黑線。
蘆薈和薄荷剛出了門,蘇穎看向傅奕陽,張了張嘴,還沒站起來呢,就被傅奕陽撲倒在榻上。
傅奕陽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睛赤紅,上手來就扯著蘇穎的裙子,捏著蘇穎的手腕用力的讓蘇穎覺得手腕快要斷了。
“你!”蘇穎什麽時候被這麽粗暴的對待過,心裡來氣,使勁掙扎起來,手腕被按住了,可腿可沒被按住了,二話不說就往他身上踹。
“娘子,夫人,我——”傅奕陽眼神清明了下,放開了禁錮著蘇穎手腕的手。
蘇穎也覺察到不對勁來,傅奕陽什麽時候這麽沒有自製力了。
她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你,你不會是?”中春,藥了什麽的吧?
傅奕陽理智根本就沒維持多長時間,直接朝蘇穎壓下去,壓住她的嘴唇,完全沒什麽技巧。
蘇穎狠狠的咬了他嘴唇,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直到嘴裡嘗到了鐵鏽味,才放開。
然後,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推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把,傅奕陽猝不及防,加上嘴上疼的要命,就被蘇穎成功的推倒了,還滑到了榻下。
砰地一聲。
發出好大的聲響,在外面把耳朵貼到門上的薄荷,聽到這聲響,嚇了一跳,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了,抓著蘆薈的手,“不會是打起來了吧?”
蘆薈刀子一般利的眼神直直的射向了永平,永平哭喪著臉,縮了縮脖子,他真的是無辜的啊,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啊。
屋子裡,蘇穎怒火洶洶,她現在覺得惡心的要命!
傅奕陽被人算計了,活該!
蘇穎心中的無名火燃燒的越來越旺,直接拎起茶壺,裡面的茶水早就涼了,蘇穎也沒讓蘆薈重新沏上一壺新的,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全都被蘇穎不客氣的澆到了傅奕陽臉上。
傅奕陽打了個激靈,迷蒙的睜開眼。
蘇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道:“清醒點了?”
傅奕陽不知怎麽的心裡發虛,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臉都要比外面的天還要陰沉。
蘇穎狠狠地瞪著他。忍不住冷嘲熱諷道:“想不到傅侯爺您還是塊香餑餑,這趨之若鶩的都趨到大姑娘的院子裡了,可真是……”
傅奕陽臉黑如鍋底,抬起臉來看向蘇穎。本來是怒極了的,可不看還罷,一看就只有一個地方硬了起來,其他的地方都軟了,半晌嘴裡都憋不出一句話來。
蘇穎自己沒注意,她的衣裳在剛才的拉拉扯扯中,盤扣已經光榮犧牲了,半遮不掩的,春,光。乍,泄的,就是平時傅侯爺都按捺不住,更何況現在還被加了催化劑了。
傅奕陽的眼神太熾熱了,蘇穎再遲鈍也感受到了。更何況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來,忍不住朝他啐了一口:“色,胚!”
抓著衣裳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傅奕陽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舔了舔嘴唇,“嘶”了一聲,上手一抹。抹了一把血水——混合著血和茶水——可見蘇穎剛才咬的時候可沒有嘴下留情。
蘇穎一點都不覺得心虛,她站的離傅奕陽遠遠的。
她這樣避如蛇蠍的姿態,讓傅奕陽原本就足夠黑的臉更黑了。
蘇穎權當沒看見,畢竟現在又不是白天,玻璃燈再亮,照人也不會那麽清晰的。
她涼涼的說:“說吧。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傅奕陽伸手想灌幾口涼茶,來平息下心中的燥熱,可茶壺還在蘇穎手裡呢,茶杯裡的就只剩下幾口了。
蘇穎冷哼一聲:“照我說,就該叫大夫來瞧瞧。”瞧瞧堂堂的勇武侯被人在自個閨女的院子裡算計了。險些被霸王硬上弓了,這可是多麽精彩的一出戲啊。
傅奕陽握著茶杯的手緊緊的攥著,青筋畢露,臉色猙獰——他臉上還沾著茶葉,黏糊糊的,他都沒想到去擦。
蘇穎覺得他顯然是不想接受他的這個提議,再說以著經驗,甭管是春,藥還是其他什麽玩意的,根本就是沒有解藥的。
“我讓人抬冷水來,你冷靜冷靜吧。”不可否認的,蘇穎心裡湧起了幸災樂禍的感覺,誰讓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活該中招了吧。
“你!”傅奕陽目呲欲裂,咬牙切齒的盯視著蘇穎,那樣子好像是要把她給吞吃入腹。他這逃出狼口,是為了誰啊!
蘇穎可不怕他,犯錯的又不是她,她還不怕死的瞪回去,挑眉道:“怎麽?難道你還想著解鈴還須系鈴人嗎?”
傅奕陽臉一黑,都黑的發紅了。
蘇穎才不管他,直接去吩咐門外面急的抓心撓肺的蘆薈,讓婆子抬冷水進來。
蘆薈傻眼了,這是怎麽了?“太太,您沒事吧?”
蘇穎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我沒事兒,你隻管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是。”
傅奕陽繼續捏著茶杯,蘇穎仍舊站的遠遠的,提醒他:“你還是把臉擦擦吧,要是讓人看到你現在這幅樣子,你的裡子面子可就都沒了。”
傅奕陽磨牙,一字一頓的說:“這都是拜誰所賜?”
蘇穎從鼻翼裡哼出一聲,嘲諷道:“你自作孽,憑什麽怪到我頭上來。”
傅奕陽啞然。
蘇穎“嗤”了一聲,決定不再火上澆油,萬一引火燒身那才叫得不償失呢。
很快冷浴就準備妥當了,抬水進來的婆子絕對是眼觀鼻鼻觀心,隻當自個沒帶耳朵和眼睛進來,弄好之後,快速退出去了。
就是蘆薈和薄荷也被蘇穎用眼神示意後出去了,蘆薈轉頭瞪著苦哈哈的永平,擰著眉說:“你不是跟著老爺的嗎?老爺在大姑娘院子裡到底做了什麽?”
白芷陰著臉過來了,把蘆薈拉到一邊兒嘀咕了幾句。
蘆薈瞠目結舌,然後就是面紅耳赤,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她,她怎麽敢?我平時真是看錯她了!”
白芷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面相越是老實背地裡就越是刁鑽,這次若是叫她給得逞了,哼!”
蘆薈冷著臉道:“即便她那樣的爬上老爺的床又如何,她膽敢犯下這樣的事兒,甭說太太了。就是老爺也容不下她!真不愧是南院出來的,沒一個好東西!”
白芷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讓她小聲一些,事關風化,而且還關系到大姑娘。萬萬是不能傳出去的。
蘆薈也意識到了,壓低聲音恨恨的說:“她既是敢做下這等下作的事兒,就等著吞下惡果吧。”
白芷同意的點了點頭,說:“章嬤嬤也是惱火著呢,已經把她給關起來了,隻說是丟了東西。”
蘆薈擰著眉道:“這件事兒我總覺得沒那麽簡單,她從哪裡來的那東西,總該是好好問問才行!”
白芷抿了抿嘴,道:“這倒不用你說,章嬤嬤比咱們倆有經驗和能耐。她早就想到了這點。”
蘆薈捏了捏手心,一片濕滑,在剛才一直提心吊膽的,手心出了一把汗,可到這時候也只是稍微的松了口氣。心裡擔心:‘也不知道太太和老爺如何了?’
傅奕陽陰著臉,盯視著蘇穎,好似在控訴蘇穎的狠心。
蘇穎抿了抿嘴角,毫不退縮,道:“好好冷靜冷靜,把自個洗乾淨了。”
傅奕陽面容難看,語氣怪異道:“你嫌我髒?”
蘇穎瞪大眼睛。不解道:“你是怎麽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傅奕陽一噎,他總不能說你不和我那啥那啥,還避如蛇蠍的,現在還讓我洗乾淨,這不是嫌棄還是什麽?
可這樣的話,大老爺沒臉說出來啊。聽起來怪怪的。
傅侯爺沒有再和蘇穎計較了,剛才那一壺涼茶實在是治標不治本,現在再發作起來,實在是要命。
蘇穎敏銳的溜了,傅奕陽忍的發抖。要緊牙關,握著拳頭,朝門板上捶了一下,他哪有過這樣狼狽失態的時候!
再不甘心又如何,傅奕陽呼哧呼哧的喘著一會兒氣,眼睛盯著浴桶一瞬也不瞬的,好半天才放棄掙扎了,一咬牙抬腿踩了進去。
冰火兩重天,絕對的冰火兩重天。
……
傅奕陽從淨室出來時,已經過去了半晌了,沒在外面見著蘇穎,見已經放下的床幃,憋了一口氣,就那過去,掀開被子就鑽進了蘇穎睡得熱乎乎的被窩裡。
帶著一身的涼意貼上來,蘇穎打了個哆嗦,傅奕陽可不管,直接扒開了蘇穎的睡衣,趴在她脖子上啃著,含含混混的說:“洗乾淨了。”
蘇穎被他一身的涼意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想推都推不動,那根東西頂在她腰上,蘇穎心道:“不是才冷靜過麽?”
然後,就對上了傅奕陽灼灼的目光,蘇穎才意識到她剛才說禿嚕嘴了,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傅奕陽翻身把她給壓住,手上還一陣亂摸,猴急的模樣讓蘇穎都看不下去了,她就是不願意配合也晚了。
傅奕陽喘著粗氣,毫不含糊的隻搗了兩下就鑽了進來。
傅奕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可不是自己紓解能比得上的,還趁機堵住了蘇穎的嘴兒,壓住了她疾呼出來的呻,吟。
這次可真是折騰的很了,蘇穎就像是大海上的一葉扁舟,蕩蕩漾漾,驚濤駭浪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
那種著不到陸地的,不能腳踏實地的感覺,實在是不知該怎麽表述。
到最後停歇下來,蘇穎已經累得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渾身酸疼,氣鼓鼓的捶了一把還壓在她身上的人的背。
傅奕陽故意壓上來,惡劣的衝蘇穎笑了兩聲。
——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蘇穎咬了咬嘴唇,眼裡閃過狡黠,好心好意的提醒道:“明兒還是叫大夫過來看看,可別留下什麽後遺症才好。”
傅奕陽直接黑了臉,捏了蘇穎的腰一把,“我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嗎?”
蘇穎無言,傅奕陽又說了:“明日若是有人問起我嘴唇是怎麽回事?你說我該怎麽回答?說我不小心撞了門框?”
你厲害!蘇穎可不甘就此示弱,她撇撇嘴:“有能耐你和他們說實話啊。”我看你也不敢。
傅奕陽在蘇穎的頸窩裡蹭了蹭,說:“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敢?”
蘇穎一僵,等意識到傅奕陽有可能是在詐她之後,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來,推了推他,直接拉過被子把自己卷起來,破罐子破摔道:“您有什麽不敢的?還是想想怎麽收拾你留下的爛攤子吧。”
傅奕陽瞬間就心虛了,他貼到蘇穎背後。攬住她的腰,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你看著處置就是了。”
蘇穎無名火起,騰地坐起來。伸手在傅奕陽腰上掐了一把,恨恨道:“你讓我收拾爛攤子,你還真好意思?哦,我知道了,你這是險些被霸王硬上弓,覺得丟人了是吧?”
傅奕陽臉耷拉下來,沉聲道:“你別隨便就下定義,多難聽。再說,這畢竟是關系到雯玉,我不好出面。”
傅奕陽剛才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是完全信任蘇穎的,再說這種事交給正妻來處理,不是很理所當然的麽?
再者,就像是他說的,那‘意圖不軌’的畢竟是大姑娘身邊的丫環。這種事兒若是傳出去,對大姑娘的名聲也不利。
蘇穎氣笑了:“你是她親爹,你不方便出面。哦,合著我不是她親娘,我就方便出面了是吧?哼!什麽邏輯?”
傅奕陽抿了抿嘴。
蘇穎覺得剛才的溫柔繾綣全都是錯覺,她冷笑一聲道:“你還真有臉讓我去處置?在我的院子裡出了這樣的醃臢事兒,我都覺得惡心!”
傅奕陽眉頭都皺的要打結了。他覺得蘇穎說的實在是刺耳了,有心辯解幾句,可蘇穎根本就沒給他機會,她發泄完直接掀開被窩,鑽到了另一個被窩裡,背對著傅奕陽。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
傅奕陽一肚子氣直接哽在了喉嚨裡,忿忿道:“你,你可真是!”
傅奕陽窩火,蘇穎才窩火呢,她剛才那可是急刹車。她生怕再這麽吵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
本來他們倆還擰著呢,現在又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雖然是在床頭打了幾架在床尾和了,可那都是表面上的好不好?
什麽玩意啊!
被窩涼颼颼的,渾身酸軟的蘇穎越想越憋屈,咬牙切齒的在心裡不停的咒罵著傅奕陽的祖宗十八代。
隔壁傅奕陽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伸手掀開被子,把窩在被子裡試圖把自己給憋死的蘇穎撈了出來,嘴裡還說著:“真是敗給你了。”
蘇穎嘴上哼哼唧唧的不情願的樣子,可身體卻很誠實的扒上了傅奕陽這個暖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傅奕陽摸到她冰涼的手,心裡也有些懊惱,趕緊把被子拉起來把兩個人圈了起來,把她的手護在手心裡搓搓。
被子下雙腿把她的腿給纏住,丁點都沒嫌棄她腳上也沒什麽溫度。
他這麽一做,蘇穎原先的火氣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咻咻’的癟了下去。
蘇穎暗罵了自己一聲‘沒出息’,然後就義無反顧的把自個纏到了傅奕陽的懷裡,汲取更多的熱源。
臨闔上眼前,蘇穎還嘴硬的說了句:“不要以為這樣就算了。”
惹的傅奕陽哭笑不得,不過一想到竟是敢算計他的丫環,傅奕陽眼裡閃過陰狠,這次是他大意了,自然是不能那麽輕松就放過了膽大包天之人。
在外頭煎熬的蘆薈再沒能聽到什麽動靜,這才松了一口氣。
薄荷也跟著籲了一口氣,兩個人對視一眼,都不由得苦笑, 這樣的事兒要是再來上那麽幾回,她們都有可能會被嚇破膽。
章嬤嬤那裡也得了信,表現的和蘆薈薄荷兩個人差不多,但很快又提起心來。太太把大姑娘的院子交給她掌管,可就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這樣的醃臢事兒,可真是!
總得做些什麽,好將功補過吧,別被個不跟她一條心的妮子給連累了。
章嬤嬤對身邊的小丫頭說:“大姑娘可睡下了?”
小丫頭縮了縮脖子,小聲道:“被幾個姐姐哄著睡下了。”
章嬤嬤在心裡歎氣,她還真是不懂紅玉那妮子的心思了,原先看著還挺老實的,怎麽一個錯眼了,就長出歪心了?
之前哄著大姑娘說那些舊話就罷了,可這次這歪心思也忒大了。難道從那什麽南院出來的,就沒個根正苗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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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撒了好大一盆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