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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嬌》一百五十章 回頭是岸
“呵,小姑子你知道這點最好,”季夫人眼睛在潘太太以及捂著臉癱坐在地上的潘如月身上刮過,“如如月這般寡廉鮮恥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季夫人說話毫不客氣,潘太太又氣又惱,捏著帕子掉起了眼淚:“大嫂,事已至此,您又何必這麽咄咄逼人,口口聲聲的往我傷口上撒鹽。如月是我的女兒,難不成她這般模樣,是我想看到的嗎?”

 “行了!”季夫人不耐煩看潘太太哭哭啼啼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哭哭啼啼的推卸責任,而是想著這件事該如何料理?你是如月的親生母親來了,我這個做舅母就不好再越俎代庖的代你管教如月。”

 潘太太撕扯著帕子,一時拿不定主意來,看著癱坐在地上捂著臉懵懵的潘如月,是又惱火又心疼:“如月固然有不妥之處,可我又怎麽能舍得下心來去罰她,大嫂這不是強人所難麽?”

 季夫人給氣笑了,她何時說過要罰潘如月了,還強人所難,就跟她要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似的。

 季夫人在心裡惡狠狠的想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潘如月跟潘太太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季夫人想了想,就道:“既然你之前篤定如月這丫頭規矩教養是個好的,那就還有能掰回來的可能。她是你一手教養長大的,你的話她當是能聽得進去,你好好勸勸她,能迷途知返最好。”

 “小姑子慈母心腸,定然能把如月這丫頭領會正途,不過選秀在即,小姑子可實在沒多少時間了,還是抓緊吧。”

 季夫人自然是不想沾手的,免得到時候被潘太太給賴上,她說的這些話兒都在理。畢竟潘太太可是潘如月的親生母親,她來規勸潘如月回頭是岸再合適不過了。

 暫時潘太太還沒想到另外更合適的法子,只能答應了下來。

 可潘如月又發瘋了,她膝行到季夫人跟前。就要去拽季夫人的裙擺,季夫人皺起眉頭,潘太太眼中的憤恨一閃而過。

 “舅媽,我說的都是真的,您幫幫我吧?如月非奕表哥不嫁!不然,如月寧願死了!”

 季夫人倒吸一口氣,這個死丫頭是在威脅她?

 潘太太絞著帕子,眼淚又掉了下來:“如月你這丫頭,竟是被人蠱惑了不成?竟是說這樣昏了頭的話。”

 她又悲痛的對季夫人說:“大嫂,事到如今。不是我強行要替如月辯駁,可大嫂你也看到了,如月她明明知道勇武侯有妻有兒,明明知道她是要進宮選秀的,明明知道您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有法子讓她免了選秀。怎麽就這麽認準了要嫁給勇武侯,認準了大嫂你能幫她,連我這個生身母親的話都聽不進去了。這實在是,匪夷所思啊!”

 季夫人本來以為潘太太明白了前因後果知道要好好訓誡潘如月了,沒想到她還是話裡話外都往別人,尤其是她身上攀扯,著實令人惱火。

 聲音就冷淡下來:“那你是覺得勇武侯和我有問題了?”

 潘太太沒想到季夫人會這麽直接的就戳破。而且連帶著還把勇武侯給帶進來了,潘太太暗自斟酌了一番,道:“我何嘗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心疼如月,她如今還是在選秀女,若是在這檔口傳出對她名聲不利的話兒。連累到咱們兩家不說,就是勇武侯那裡也得受到牽連,所以才更要慎之再慎,萬一真是有人從中作梗,試圖利用如月來打擊咱們幾家。咱們要真是趁了這奸詐之人的意,到頭來豈不是要讓親者痛仇者快。”

 潘太太越說越順溜,順溜的憑空就捏造出這麽一個莫須有的仇者來了。

 如果不是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季夫人都險些要相信潘太太的話了。

 季夫人在心裡頭冷笑一聲,臉上也帶上隨之帶上憤憤的神情:“小姑子你說的還真是不無道理,可到底是誰,竟然想到這麽陰險歹毒的主意,不但陷你們潘家於這等險惡之境,還膽大包天的把我們季家以及勇武侯府也攀扯進來。”

 “且不說老爺他官居一品,就是勇武侯府乃是皇上特別恩賜不用降等襲爵,且勇武侯簡在帝心。若真有這奸詐之人,那對方可實在是煞費苦心,還有權有勢。小姑子,難不成你們潘家竟是得罪了什麽不得了的人物不成?哎呀,要真是這樣,那可如何是好啊!”

 季夫人順著潘太太的思路往下走,可這一番話說出來,把那莫須有的奸詐之人都推到了潘家有可能得罪的人身上,這樣潘太太要真是再有這樣的想法,事情就上升了一個高度。

 就因為潘家的不謹慎,導致了可能牽連無辜的季家以及勇武侯府。

 要是坐實了,潘家都討不著好,潘太太就更討不著什麽好了。

 要知道潘太太能在夫家過的如意,不就是因為她娘家也就是季家給力,還有就是和勇武侯府也有些親戚關系。

 潘太太就算再想在季夫人跟前掐尖要強,不落人後,也是不願意狠得罪了季夫人的,更不願意失了娘家的助力。

 因此,聽了季夫人的話,潘太太急切的道:“大嫂你怎麽就隻往壞處想,我只是那麽一想,到底有沒有那樣的可能還兩說呢。”

 季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說:“所以我才說是若真有小姑子你說的這個可能啊,怎麽到了小姑子嘴裡就成了我篤定了呢,分明這種可能還是小姑子你提出來的。”

 潘太太一噎,她要是承認了,豈不是她自己也成了不懷好意的那個了,自然是不想把這個說法接下來的。

 潘太太氣虛了起來:“我也只是疼惜如月,竟是要遭這樣的罪,大嫂寬宏大量,就不要再跟我在這言語上計較了吧。”

 季夫人低頭看了兀自嚶嚶哭泣的潘如月一眼,歎口氣道:“我知道小姑子你不願意接受如月這丫頭寡廉鮮恥,有了那樣不堪的念頭,險些壞了自己的名聲不說,還怕是會牽連到你們家的事兒,可這都是事實。再狡辯也都是無用的。”

 “若是可以,我這個做舅媽的也不願意相信如月這丫頭害人害已,當初發現有那樣苗頭的時候,我可是震驚不已。不願意相信。”季夫人這麽一說就把潘太太的話給堵回去了。

 季夫人繼續綿裡纏針的說道:“畢竟你們潘家也是書香門第,小姑子你也是從咱們季家嫁過去的嫡親女兒,還有如月跟前的教養嬤嬤也是規矩嚴苛的,如月又怎麽會沒了規矩教養呢。”

 潘太太臉色難看的捂著胸口,站不穩的往後坐在椅子上,“大嫂別再說了,大嫂這樣的話兒就跟剜我心一般。”她喘著氣,好像下一刻就會昏過去。

 之前還只是在傷口上撒鹽,現在就成了要剜心了。

 潘太太還等季夫人假模假樣的來問候她呢,她也好順著台階下去。她可不願意再聽季夫人指桑罵槐了。

 還有呢,往日裡潘太太只要一捂胸口,做出胸口疼的模樣,她的貼身丫環就會自動自發的站出來指責令潘太太心口疼的人:“我家太太有心口疼的病,大夫說了情緒不能大起大伏。您怎麽能這麽冷酷這麽無情呢?”

 可惜,因為是家醜,自然是不能讓多余的人知道,潘太太這貼身丫環就沒有跟來,這忠心為主膽敢大義凜然指責主人的一幕就沒人配合著演了。

 季夫人火眼金睛,自然是看出來潘太太是裝的,打心裡看不上矯揉造作的小姑子。不知道還會以為潘太太不是什麽管家太太,而是後院裡頭愛掐尖要強的姨奶奶呢。

 季夫人不配合著潘太太演戲,反而是伸手硬是把潘如月給拽了起來,皺著眉頭看潘如月蒼白的臉頰上特別明顯的五指印。

 指責起潘太太來了:“小姑子你這下手忒是沒個輕重,瞧瞧如月這丫頭的臉都腫起來了。”一巴掌都打的這麽嚴重,還敢說自己嬌柔無力。得了吧。

 潘如月聞言也愣愣的去摸自己的臉,後知後覺痛得眼淚湧出來,如斷了線的珠子。

 季夫人感歎,這才是真的梨花帶雨呢,她那小姑子就是不服老。

 季夫人又關愛的對潘如月說:“你也別怪你母親。她也是愛之深責之切,不然她又怎麽會風塵仆仆的從江南趕到京城來,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開始過問起你的事呢。”

 這話兒乍一聽像是在替潘太太開脫,可再一琢磨就不對味,潘太太可真是慈母心腸,惱羞成怒給了潘如月一巴掌,潘如月剛才跪在地上茫然無助,潘太太可只顧著推卸責任,顧著怎麽把這盆髒水扣到季夫人頭上去呢。

 潘如月淚眼迷蒙的咬著唇角衝季夫人搖頭:“如月知道,如月不怪母親,跟母親沒關系。”

 季夫人一愣,瞥到潘太太青白交錯的臉,心道你總算也知道聽到這種話心裡頭是什麽滋味了,以後還是少拿這種話兒去坑人了。

 潘如月楚楚可憐的能被人說成是天真善良,可潘太太年紀一大把了,也管家多年了,再說出這樣的話平白惹人笑話。

 潘太太手中的帕子被她絞成了麻花,也不裝心口疼了:“大嫂說的是,我是如月的親生母親,難道還會害她不成?只是這件事攸關如月的名節,我得好好問清楚了,才能再作打算不是。如今,可不得我替如月好好盤算,別引火燒身了。”

 她走到潘如月的身邊,把潘如月從季夫人手邊拉到自己跟前來,“大嫂,我就先帶如月回去了——”

 這個回去刺激了潘如月,她激動的掙扎起來,“我不回去,舅媽您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您不是說要把如月當女兒一樣疼的嗎?舅媽您怎麽忍心看著如月淒涼一生嗎?舅媽您好硬的心腸啊,如月求您了還不成嗎?”

 季夫人皺起眉來,她怎麽看潘如月怎麽就魔障了,她雖然私下裡有和季大人商量過要怎麽讓潘如月過不了初選,可這麽私密的事兒,潘如月是不可能知道的。

 可怎麽潘如月就篤定了她會讓她落選,還一心想著嫁給勇武侯,還說那樣的瘋話狠話,不像是正常的樣子。

 潘太太這時候心疼起來,轉身帶著指責的看向季夫人:“大嫂。如月她都這般低聲下氣了,你總得說些什麽吧,就是先哄哄如月也是好的。”

 不可理喻。

 季夫人可不會輕易開口許諾些什麽,萬一這母女倆當真了。跟狗皮膏藥似的賴上她,她都沒地兒說理去。

 “小姑子,你才是如月這丫頭的親娘,你好好跟她講講規矩道理才是。”

 潘如月仍舊無理取鬧。

 季夫人不耐煩了,勉強壓住火氣說:“如月啊,你臉還紅腫著,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拿藥膏敷上消腫啊,要知道對女兒家,容貌是頂頂重要的。”

 季夫人就不信潘如月會不看重這個。

 潘如月一聽,連忙伸手摸住臉。“舅媽說的是,如月就知道舅媽還是關心如月的。”

 本來潘如月說了這樣的話,季夫人臉色就不大好看,可等潘如月說什麽奕表哥看到她的容貌定會喜歡上她這種話後,可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潘太太的臉色也不好就是了。

 好不容易把潘太太和潘如月母女打發走了。季夫人揉了揉眉心,在季姍姍過來請安的時候,又殷切的叮囑她千萬要離潘如月遠一些。

 季姍姍撒嬌道:“母親,女兒又不是潘姐姐那樣不知道輕重的,自然是知道躲著潘姐姐的。”

 季姍姍其實是心裡過意不去,不管怎麽說,上次潘如月能夠到勇武侯府去。這裡面她出了力。

 本來潘如月在侯府上不了台面的表現,季姍姍很不屑,可這些天以來,潘如月被拘在屋子裡整個人憔悴不堪,季姍姍多少還有些不好意思的。

 季夫人歎口氣道:“你知道就成,你姑媽那裡。能避就避著。”一個個都是不省心的。

 季姍姍作為小輩不好說長輩的話,壓著心裡的疑惑回自己的院子了。

 過了沒一會兒,就有丫環來說潘太太叫她過去,季姍姍不明就裡就跟著過去了。

 潘太太神情複雜的看了規矩不錯的季姍姍一眼,心裡悄悄的將她和潘如月放在一起比較。

 季姍姍穿著淺玫瑰紅的交領褙子搭配白紗長裙。左斂右衽,領口外圍壓窄邊,繡著長枝的黃色玉蘭,自胸前延伸至下擺及前襟、腰背,有別於那種遍地撒花的繁豔,顯得清新而不俗。

 髻挽雙鬟,明眸皓齒,是個可可佳人。

 在潘太太眼裡頭,自然是比不上潘如月的。

 潘太太笑著把季姍姍近前來,“我自嫁人後就不曾回過京城,你怕是不知道我是哪個吧?”

 不等季姍姍說什麽呢,就把準備好的見面禮給季姍姍,“我聽如月說,自她來了舅家,就和你交好,你們姐妹卻是有緣分的,這就好。好孩子,你可也上過學讀過書?”

 季姍姍隻覺得潘太太說話不對味兒,可也沒聽出哪裡不大對,就說:“請了女先生來,略上過幾年學,比不上潘姐姐琴棋書畫皆通的。”

 潘太太略問了幾句,更加確定季姍姍才情容貌都不能和潘如月相比了,可越是這麽想,心裡就越是怨懟和不甘心。

 原來,潘家對潘如月此次參加大選報了很高的期望,隻覺得以潘如月的才情容貌一旦入了宮,必定能得寵帶契潘家的。

 可如今潘如月一心向傅奕陽,眼見名節不保,即使潘太太想瞞天過海,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就這麽讓潘如月去選秀,恐怕季大人和季夫人都不會答應。

 季夫人手裡頭可是握著這麽一個把柄,潘太太不好輕舉妄動。

 可潘太太不甘心,緩緩吸了一口氣,道:“如月她心裡鬱鬱,我勸她不聽,我就想著你們姐妹要好,興許你去勸勸她能聽得進去,可得麻煩你了。”

 季姍姍連忙推說當不得姑媽這麽鄭重,只能硬著頭皮去裡屋‘寬慰’潘如月。

 正抬腳往裡去走,外頭瑪瑙過來了,見著季姍姍松了一口氣:“姑娘,太太急著找您呢,說是原先給您準備選秀時穿的衣裳出了些岔子,請您過去看看呢。”

 季姍姍莫名松了一口氣,她對潘太太說:“姑媽,您看這?”

 潘太太自然是要表現的善解人意。再說了這裡是季家,潘太太說白了就是個客人,蹙了蹙眉帶著關切的問:“怎麽就這麽不謹慎呢?幸虧發現的早,若是等進宮選秀出了什麽好歹。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

 瑪瑙低著頭將這話給記下來了。

 “既然大嫂叫你過去,你就快些過去吧,你如月姐姐自有我去說,她知道你是因為正經事兒沒能過來探望她,陪她說說話聊聊天,自然是不會怪你的。”

 季姍姍沒有如潘太太預料的露出為難愧疚的神情,更沒有進而選擇不去季夫人那兒而是留下來,她只是順著潘太太的話去跟著瑪瑙去到季夫人那兒,還說了:“大夫說了潘姐姐長久鬱結於心,恐對身子骨有害處。往前姍姍也常常來寬慰潘姐姐一番,可潘姐姐總是多思多想,姍姍自認為潘姐姐是思鄉情切,如今姑媽來了,這可好了。潘姐姐定然會開懷起來的。”

 潘太太才發覺季姍姍這個小姑娘是不知道潘如月芳心大亂了的,幸虧剛才沒有直言,心裡暗罵自個沉不住氣,險些亂了手腳。

 就道:“難為你這麽替你如月姐姐著想了。”

 放季姍姍隨瑪瑙離去了,等她們一走,潘太太的臉色立馬冷卻了下來,回到裡屋看到跟丟了魂一般的潘如月。潘太太一邊是怒其不爭,一邊又心疼她。

 到了隔天,潘太太去找季大人和季夫人開誠公布,“如月如今成了這副模樣兒,我雖然心痛,可也知道要以大局為重。總不好因為如月的事兒牽連了大哥。”

 潘太太這深明大義的話兒說的季大人原本因為潘如月對潘太太的遷怒都打消了,季夫人注意到季大人神情的軟化,在心裡哂笑,以前不還疑神疑鬼的嗎,怎麽這會子又變得這麽的‘善解人意’了。哼!

 潘太太臉色沉重,猶豫著道:“現如今我心亂如麻,也想不出什麽兩全其美的法子,才想著來問問大哥,和大嫂,可是有什麽主意?”

 季夫人眼皮子一跳,想到她之前跟季大人說過的法子,這法子自然是不好讓潘太太知道的,擋在季大人要說話之前道:“原我和你大哥商量的是這選秀還是照舊去,隻盼著如月能在初選前就被摞了下來,到時候就憑如月的才情容貌,你們定是能幫她找一門門當戶對的好親事。”

 “可現下,你既然過來了,我們就想問問你們潘家又是個什麽打算?畢竟你和姑爺才是如月的親生父母,打算起來比我們夫妻倆更名正言順的。”

 季大人聽了道:“夫人說的在理,妹夫他是怎麽打算的?”

 潘太太頓時躊躇起來,掐著手心低著頭不說話了。

 季夫人一見她這矯情模樣,福至心靈的道:“小姑子你莫不是沒讓姑老爺知道?”

 看潘太太那模樣, 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扯了扯嘴角,這麽大的事兒都瞞著,難道還指望著季家盡心盡力給兜著嗎?

 季夫人一想,覺得很有可能,在心裡呸了一口,說道:“這麽大的事兒,小姑子是想自個做主麽?到底拿主意的都是家裡爺們兒,即便這事兒你想指望老爺替你拿主意,可萬一日後紙包住火被姑老爺知道了,姑老爺該怎麽想?”

 季大人和潘太太是親兄妹,可就算是親兄妹,可也有七八年沒見過了,再深的感情也變淡了,更何況季夫人這話可是說到了季大人的心坎上。

 季大人頓時就有些不滿,說了潘太太一句:“你立馬寫信給妹夫!”

 把潘太太滿腹‘善解人意’的話都給憋了回去,潘太太那叫一個抓心撓肺。

 季夫人暗爽,叫你還敢把主意打到我女兒身上來,老虎不發威當嫂子我是病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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