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就在夏嵐把小白球遞給方雲霓的時候,狀況突生。
只見小白球突然跳下夏嵐的雙手,對著夏嵐一陣呲牙咧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神色間帶著憤怒。
“呀,這是生氣了,看著像是怪你了,這小狗真有靈性。”
方雲霓看著憤怒的小白球有些驚奇。
夏嵐有些無措,小白球生她的氣了,當下她趕緊伸手去拉小白球,眼看著就要碰到小白球了,突然。
唔,夏嵐一聲悶哼。
只見小白球正緊緊的咬在夏嵐的手上。
“呀,趕緊松開。”方雲霓急的想去拉小白球。
“放開姐姐。”何慕傑爬上床也想去拉。
“別動。”
夏嵐大喝,眼睛一直不離小白球。
方雲霓和何慕傑愣在當地,不知如何是好。
“別動它,我沒事。”夏嵐瞥了一眼兩人。
看著夏嵐被咬的出血的手,兩人一臉焦急,但迫於夏嵐的態度兩人終究是沒有動。
夏嵐沒有在意流血的手,隻是盯著小白球的紫葡萄大眼。
“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把你交給任何人,我保證。”說罷夏嵐便直直地看著小白球。
小白球眼睛一直盯著夏嵐,一眨不眨。
大概過了三分鍾,就在方雲霓忍不住想要去拉小白球的時候,小白球終於松了口。
先是低著頭嗚嗚地叫了兩聲,之後伸出舌頭慢慢的舔夏嵐手上的血。
“哎呀,別舔傷口,會感染的。”
方雲霓忍不住想要製止,但終究晚了一步。
小白球舔了兩下夏嵐的傷口便猛地一竄跳上夏嵐的肩頭,在夏嵐肩頭蹲坐了下來,眯上了眼。
方雲霓趕緊拿起夏嵐的手,臉色焦急,但緊接著愣在了原地。
她看到了什麽,她竟然看到夏嵐的手上沒有任何傷口,這,這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夏嵐抿了抿唇,收回自己的手,心裡也是忍不住吃驚,沒想到小白球還有這等本事。
“這,這・・・・・・”
方雲霓在夏嵐抽回收的時候終於有了反應,看著夏嵐受傷的手,滿臉的不可思議。
“小姨。”夏嵐叫了一聲,表情嚴肅。
方雲霓呆呆地看向夏嵐,似乎還沉浸在震驚當中。
“媽,你怎麽了?”
何慕傑看見方雲霓從拿起夏嵐的手後便開始不對勁,心裡有些害怕。
“啊,啊?”
方雲霓終於回神了,“哦,我沒事。”
她看了何慕傑一眼又轉向夏嵐,神色嚴肅,“嵐嵐,你放心吧,小姨知道輕重。”
之後把目光投向了蹲在夏嵐肩頭的小白球上,神色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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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黑鷹,怎麽樣,這次來的可是個新人,有沒有信心贏。”
著上身露著強勁肌肉的光頭男子笑容滿面地拍了一下坐著喝酒的黑衣男子,“我可是把身家都壓在你身上了。”
黑衣男子沒有說話,仰頭喝盡一杯酒。
“嘿嘿,看你這樣子就知道肯定能贏,行了,贏了哥哥請你喝酒。”
說罷光頭男子又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肩膀,“那邊來了兩個雛兒,我去玩玩,你要不要也來一個,我請。”
黑衣男子繼續喝酒,仿佛沒聽見光頭男子的話。
“奶奶的,黑鷹,你來這裡這麽久了,都沒見你找過女人,你不會是・・・・・・”光頭男瞄了瞄黑衣男子的下身。
黑衣男子終於有了反應,啪的一聲放下酒杯,“滾。”
“嘿嘿,我走,我走,記得一定要贏啊。”光頭男子笑嘻嘻地走了。
黑衣男子依舊獨自喝著酒,一杯接著一杯,周圍的叫喊聲,加油聲,謾罵聲仿佛都不複存在。
黑衣男子晃了晃眼前的酒杯,看著裡面晃蕩的酒水,慢慢的沉浸到他自己的思緒中。
想起夏嵐從寒潭口噴出來時,整個人如同破敗的布娃娃般沒有絲毫生氣,當他衝過去接住夏嵐的身體後,軟綿綿的,臉色蒼白,平常黑亮敏銳的雙眼緊閉,發絲凌亂,衣襟上還沾著血跡。
當時他的心如刀絞,嘴唇都在顫抖,眼神中透著難以置信與悔恨,恨透了他自己的沒本事。
他顫抖著手去摸夏嵐的呼吸,心裡猛地一落,幸好。
緊接著心又一提,這荒郊野外的如何救治?
他趕緊放下夏嵐,想去檢查夏嵐有沒有外傷,結果夏嵐胸前的那團小白球誓死護著夏嵐,呲牙咧嘴地看著他。
他不記得後來又發生了什麽,也不記得到底是怎麽把夏嵐抱回家的,但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看著夏嵐被送往醫院,他隻覺得有些失神和茫然,不知道接下去該幹什麽。
於是就又來到了地下黑場,已經不知道到底在這裡待了多久,每天隻是打生死戰,喝酒,期間他想過去看夏嵐,但又因為自責而不敢面對夏嵐。
黑蟒一戰,他絲毫無損,但夏嵐卻,想起當初他信誓旦旦地和夏風舟承諾,他・・・・・・
不想再想下去,夏逸岩猛地把酒飲下,酒水順著夏逸岩的嘴角流了下來。
沒錯,眼前的這個黑衣男子正是抱夏嵐回來後就又失蹤的夏逸岩,他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眼如深潭,神色冷凝。
不一會兒,一個頂著一頭紅發的年輕男子晃晃悠悠的來到夏逸岩的桌前,坐下後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左右。
“鷹哥,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夏逸岩如深潭一般的眼瞥了紅發男子一下,緊接著扔給紅發男子一個錢包,“密碼一樣。”
“嘿嘿,鷹哥,還是你爽快。”紅發男子寶貝地收起錢包。
“廢話少說。 ”夏逸岩神色不耐。
“嘿嘿,鷹哥別急啊。”說著小心地掏出兩盒煙,破開其中一盒,抽出一根遞給夏逸岩,“來,鷹哥,您的煙。”
“滾吧。”夏逸岩接過煙,點燃。
“哎哎,您慢慢抽。”紅發男子放下那兩盒煙,轉身離開了。
夏逸岩抽著煙,神色莫測,不一會兒便起身向廁所走去。
來到廁所,夏逸岩進了一個小隔間,關上門,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周圍。
確定沒有攝像頭後便打開了那個已經破開的煙盒,將裡面的煙扔進馬桶裡,之後拆開錫箔紙,掃了一眼後神色有些凝重。
緊接著夏逸岩掏出打火機,點燃錫箔紙,將煙與紙灰一起順著馬桶衝了下去。
夏逸岩神色如常地走出廁所,之後繼續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喝酒。
大概半個小時後,一個侍者打扮的年輕男子來到夏逸岩桌前,“鷹哥,等下該您上場了。”
“嗯。”夏逸岩仰頭喝下一杯酒後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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