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步凡正坐在餐廳裡吃早餐。
“昨天晚上咱們學校一個女的讓人給強暴了。”坐在步凡不遠處的一個小夥突然給他對面的一個黃發小夥說到。
步凡心中一震,不會這麽巧吧,那個惡魔這麽快就出來行動了!
“你小子瞎說吧?我怎麽不知道。”黃發小夥明顯不相信。
“切~,不相信拉到。我親眼看見的呢。”先前的小夥繼續說到。
“不會吧?你親眼看見的?那你沒讓人給一起了。騙鬼啊,鬼都不信。”黃發小夥哈哈大笑起來。
“靠,不信你自己去看,那女的就在學校門口呢。”先前的小夥有些生氣。
“那你給詳細說說,到底怎麽回事?”黃發見對方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一下來了興趣。
“昨天晚上我在外邊網吧砍一個通宵遊戲,早上回學校的時候,在學校門口看見一個女的坐在那裡哭,好多人都圍著看,我一打聽,原來那女的昨天晚上被人給那個了。”
“真的假的?”黃發小子明顯信了三分。
“當然是真的,那女的衣服都被撕爛了,臉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鞋子也掉了一隻,那個叫慘啊。”說完這個小夥還咂叭了兩下嘴,一副同情的樣子。
“那後來呢?”黃發急忙問到。
“後來我就回來找你吃飯了,那女的估計現在還在那裡呢。”
“那我們再去看看。”黃發現在完全相信了。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我還要回寢室補個覺呢。有什麽好看的,那女的那麽醜,竟然都有人乾。”這小子說完繼續吃著自己的飯。
步凡站起身來,用鄙視的目光看了看這兩個家夥,他決定去學校門口一趟,希望能確定一下事情的真實性,如果是真的,他希望那女的能告訴自己昨天晚上的詳細情況,雖然這對那女的有點殘忍,但是自己真的想確認一下是不是那個武學敗類乾的,以便縮小自己的搜索范圍。江城市上千萬的人,想找個人出來真的不是那麽容易,戰毅那裡又不希望自己介入,依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真的是有點困難。
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步凡並沒有看到那個女的,也沒有圍觀的人群。
“難道自己來錯了校門?還是那個家夥本來就是在搞惡作劇。”步凡有點鬱悶了,看見門口的校衛,就走上去問道:“大哥,我問一下,剛才這裡是不是有個女的在哭。”
“你是她什麽人?”校衛看了看步凡,然後說道:“她現在已經去學校保衛處了。”
“我是她朋友,她到底出什麽事了。”步凡急忙問到。
“我怎麽知道,我們早上來上班的時候,就發現她在門口坐著哭,怎麽問都不說話。這不,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她勸到保衛處了。你既然是她朋友,那你趕快去看看吧。”校衛似乎對那女的有些頭疼。
步凡說了聲謝謝,就向學校保衛處趕去。
在學校保衛處的小會議室內,步凡看見那個鼻青臉腫的女孩,學校保衛處的人正在詢問著情況。沒人過來搭理步凡,步凡就站在旁邊聽。
一聽之下,步凡就更鬱悶了,這都什麽事跟什麽事嘛。原來這女的昨天跟自己男朋友分手了,在校外借酒澆愁,一直喝到半夜三更,酩酊大醉之後一個人往回走,路上不知道跌了多少跟頭,衣服劃破了,臉也磕爛了,鞋子也不知道在哪裡丟了一隻,最要命的是她把自己的包丟了,裡面有手機、錢包還有一些小東西。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吐了一頓,便有些清醒了。看見自己這副樣子,再想到丟失的東西和負心的男友,那女孩就坐在學校門口嚎啕大哭起來。
步凡一臉鬱悶地走出校保衛處,心裡一邊為這個女孩慶幸,一邊卻盤算著,自己看來得加緊行動,不然說不定真的明天起來就有哪個女孩遭了殃。估計依靠戰毅他們很難找到這個武學敗類,這家夥的內家真氣十分深厚霸道,就算是戰毅他們找到了這個家夥,也很難抓到他。
上午第二節課剛下,步凡的手機響了,一按接聽,就傳來喬依淺那溫軟怡人的聲音。
昨天晚上兩人約好上午第二節課結束後,步凡帶喬依淺去見劉建剛。
步凡急忙說道:“你就在你們樓下那裡等我,我這就過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步凡,你這兩天好象很忙嘛?是不是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張軍一臉壞笑的把胳膊搭在步凡的肩膀上。
“我有事呢,不和你們瞎扯了,我要走了。”步凡推開張軍就要走。
劉振東和晨曦這時候也圍了上來,一臉淫笑:“老實交代,什麽事情,我們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我去幫一個朋友聯系工作。”步凡老老實實地回答到。
“切~。你騙誰啊,態度老實一點,你以為我們這樣就會相信你。”張軍把手指關節捏的“趴趴”直響,一副威脅的樣子。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出去泡mm啊?”劉振東一臉奸笑地追問著:“不要反抗,組織上已經注意你很久了。”
步凡怎麽解釋,這三人就是不信,步凡一怒:“靠,我就是去泡mm,咂了?”
三人一愣,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張軍竟然從兜裡掏出一枚鋼鏰,遞給步凡:“這就對了嘛,以後就要這麽坦白嘛,來,這個鋼鏰給你了,路過那個自動售套機的時候,記得買一個防身。”說完還一臉遺憾地拍拍步凡的肩膀:“我們寢室估計要少一個純潔處男了。”
“靠!”步凡明白自己原來是讓這幾個家夥給耍了,一腳把張軍踹飛,然後趕快走出了教室,三個賤人在身後一陣淫笑,再讓這幾個家夥這麽說下去,估計會更加不堪。
等來到藝術系的教學樓下的時候,喬依淺已經等在了那裡,步凡趕緊迎過去:“等久了吧?”
喬依淺忙搖了搖頭:“不,我也剛下來。”
“那我們走吧。”步凡帶喬依淺向前走去,心裡不禁又把那三個家夥給咒罵了一頓。
到了學友樓,步凡領著喬依淺直奔二樓,這是步凡第二次來這裡,輕車熟路地走到二樓的櫃台前。
剛想開口,櫃台裡站的那個服務員一臉驚奇地叫道:“是你,你可來了。”聲音裡還帶著激動。
“呃?”步凡一暈:“你認識我,我們好象沒見過面吧。”
“你不就是步凡嘛!”服務員笑眯眯地說到。
這下步凡更驚奇了:“是啊,你怎麽知道的。”
“我們劉哥說的,我們這裡的人都認識你,你看。”服務員說完從櫃台裡拉出一張小相片,舉到步凡面前:“看見了吧,劉哥拿你的相片都給我們看了。”
“他這是幹什麽?”步凡又開始頭疼了,這個劉建剛從來不按常理出牌,這次又不知道唱的是哪出戲。
“上次你來吃飯要付錢,我們劉哥一著急,就和你吼了兩句,回去讓馬豔姐給狠狠地訓了一頓。劉哥第二天來就直說自己犯渾,想找你道歉,不過你卻從此再也不來了,劉哥認為是你在生他氣,不敢去見你,心裡一個勁後悔,吩咐我們以後要是見到你,務必代他向你道個歉。”
步凡瞅了瞅那張相片,心裡不禁有些感動,也真難為劉建剛了,不知道他是從學校哪個部門找到的這張相片,肯定沒少花時間。劉建剛這個人雖然人粗了點,但待人厚道,性情豪爽,又嫉惡如仇,絕對稱得上是條漢子。自己以前一直認為馬豔姐人那麽漂亮,又是個大學教師,嫁給劉建剛這個初中畢業的粗人有些虧,現在看來是自己太俗了,馬豔姐的眼光和境界遠比自己要高。
“*,這個家夥肯定是從老子檔案上摳下的照片。”步凡在心裡笑罵著,突然發現自己這句話竟然和劉建剛一樣粗,不禁笑了起來。
“唉!步凡,你就原諒我們劉哥吧,他可是個好人,平時對我們可好了。”那個服務員笑呵呵地央求著步凡。
步凡笑了笑:“原諒什麽?我本來就從沒生過劉哥的氣。”
服務員立刻歡呼雀躍道:“太好了,你也是個好人。”
“劉哥呢?我找他有事呢。”步凡微笑地看著那個服務員。
“學校後勤上要采購一批東西, 劉哥去調貨去了。”服務員答到。
“他什麽時候能回來?”
“大概要等晚上才能回來。”
步凡一皺眉頭,今天看來來得不巧啊。
服務員看見步凡的樣子,道:“你如果有急事不妨去找馬豔姐,或者打劉哥的手機。”
步凡一想也對,反正劉建剛什麽都聽馬豔姐的,自己不如去找馬豔姐談談。
步凡告辭了那個服務員,就和喬依淺直奔‘海南島’而來。
二人來到劉建剛家門口,步凡發現門半開著,裡面似乎還有另外一個男的聲音,馬豔姐的聲音也很大,似乎在吵架。
步凡趕緊敲了敲了門,一會就見馬豔過來,將門完全拉開,看見是步凡,馬豔有點意外:“步凡,怎麽是你,來,快進來吧。”
步凡看馬豔的神情似乎有些不高興,一時躊躇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