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床剛開機,就接到了十幾條信息。四條是seven發的,六條是阿林發的。還有兩條是司棋發來的綿綿情話。
我還沒刷完牙,阿林電話就打進來了。
“老五,昨晚怎麽樣了?是不是現在還累得腿軟啊?”
我的回答就一句話:“操你大爺!”然後掛了電話。
緊接著seven電話打進來了。
“老五,昨晚折騰了很久吧?哥們準備了點洋參給你補補,晚上你來拿?”
“操你大爺!”
我再次掛了電話。
昨晚實在是窩囊……
我在洗手間坐了半個小時,腦子裡一直在天人交戰,多少次了我都已經站起來衝到門口了,還是生生忍住了。難啊!
我確實有些猶豫。
怎麽說呢,這感覺挺奇怪的。
如果換個女孩,和我不相乾的,不認識的,或者說不熟的,沒準我就毫不猶豫的上了。反正是一夜情緣,天亮了大家就分手。這種事情如今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用seven的話說:你從前不是挺花的麽?你那麽多女人呢,怎麽遇見這個犖犖你就傻了?
關鍵就是在於,洗手間外面的那個女孩,不是別人,是犖犖。
我確實喜歡犖犖。所以我對於我們之間的關系是慎重再慎重。
因為我知道,一旦開始,就不是隨便玩玩就能結束的。我將面對一場持久的感情。一旦我這一步跨出去了,將來收場就由不得我一個人說了算了。
我雖然還年輕,但是我已經過了那種為了和女人上床就不顧一切的傻小子的年紀了。
所以,我決定溜。
不要笑。或許很多小說裡面寫男人遇到喜歡的女人就上了再說,可那些都是虛構。那些--裡面,男人可以和無數女人發生關系,可卻絲毫沒有考慮到後果和責任的問題。
畢竟我們生活在這個社會裡,人的感情也不是自來水龍頭,擰一下就開,再擰一下就關了。
我知道這時候退縮會很窩囊,但是我沒辦法,我從身體到心理都沒有做好打一場持久戰爭的準備。
我一咬牙,走出洗手間。
犖犖坐在客廳碩大的沙發裡,手裡無聊的擺弄著電視遙控器。我一步一步悄悄走到門口,彎腰換鞋。犖犖卻根本沒有看我一眼。
我換好了鞋,已經滿頭冷汗。伸手一點一點的擰門把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門開了。果然是高級住宅,門板也是相當考究的,打開的時候一點聲音沒有。我剛邁出去一步。
犖犖沒有回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卻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走了?慢走啊。”
我的臉一下騰的就紅了,支支吾吾說了一句:“嗯。哦。”
逃跑似的關了門,一口氣衝下了樓。
我一面下樓一面越想越覺得自己窩囊。到了口下,下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還把腳崴了一下。我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七樓亮燈那個窗戶,也不知道是後悔還是氣憤。忍不住大罵道:“靠!老子就真上了你又怎麽樣?”
罵完了我更覺得窩囊,也不知道是罵犖犖還是罵我自己。當然,罵是罵了,可真叫我再上去,那是萬萬不敢的。
這麽丟人的經歷,我當然不敢和seven以及阿林說。不然這兩個混蛋還不定怎麽毀我呢。
電話再次響起。我看了看號碼,不認識。
“你好,是老五麽?”一個女孩聲音。
“爺爺我就是!”我正一肚子氣呢。
“怎麽說話呢?”對方聲音有些不善。
我喘了口氣,說:“你誰啊!”
“我是倪佳。”
倪佳?我想起來了,酒吧裡認識的胖子的同事。那個喜歡黑社會電影的女孩……
“哦,你好!”我趕緊換了一個口氣,連忙說:“對不起啊,剛和人生氣完了,情緒有點激動。”
“算了吧。找你有事兒。你能來我們編輯部一趟麽?”
我有些懶:“什麽事情?電話裡不能說麽?”
“嗯,關於你的專欄的事情,下個月雜志要改版了,你過來吧,很多細節要談談。”
這是好事情,一個平面媒體的專欄,如果發展的好,帶來可是名利雙收。我立刻答應了。
出了門,才發現今天的太陽有些刺眼。我心情好了一些,站在路口攔了半天沒有打著車。我想了想,左右看了看,走過馬路想到對面去攔攔看。
左手巷子裡忽然竄出一輛雪弗萊,我只聽見尖銳刺耳的急刹車聲音,然後碰的一聲,我渾身猛烈一震,整個人橫著彈了出去。
在半空中我心想:壞了!
我掉在地上,身體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疼。
我最後的記憶是:看到了路邊一個老太太盯著我的眼睛裡露出驚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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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mm:一個司棋,元配。是那種很愛很愛老公,而且細心體貼,偶爾會刷些小性子的女孩。第二種是犖犖,那種聰明的讓男人無奈的女孩,對愛情大膽追求。而且很會誘惑人的。第三種,倪佳mm,我最喜歡的類型,漂亮的知性的mm,有外表有內秀。是那種你想溫柔她能給你溫柔,你想瘋的時候她以能陪你瘋的那種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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