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公主號自從正式運營以來,已經連續三年被評為歐洲最佳郵輪,每年都會有上萬人乘坐這艘海上的豪華宮殿前往世界各地遊玩。
躺在露天陽台的躺椅上,葉空悠閑的曬著太陽。
“溫度剛剛好。”符美儀拿著瓶葡萄酒從船艙裡走了出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
“謝謝,過來躺一會兒。”葉空接過酒杯,輕輕品了一口,放到旁邊的小桌上:“用不用我幫你擦防曬油?”
“好。”符美儀臉不由得紅了,雖然結婚已經有段日子,可只要一想到葉空的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滑過的感覺,她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陣的心神蕩漾。
符美儀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愛上葉空的英俊,還是他出眾的能力,或者是他那種冷冰冰的性格。但有一點她完全能夠確認,那就是葉空的手給她帶來的那種夢幻般的感覺,雖然她不想承認,可是每當被葉空的手觸碰到身體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發出令自己都感到難堪的呻吟。
這種感覺無以言表,有時候仿佛絲綢輕輕滑過,又好像是春風的吹拂,有時候又像是熊熊燃燒的烈火,烤得自己口唇發乾,恨不得立刻死去。與其說這雙手是在撫摸自己的身體,不如說是在直接觸摸自己的靈魂,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甚至有時她回想起來,都會感覺到身體再發熱。簡直像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趴好,不要動。”符美儀地皮膚很好,細膩而又不失清爽,葉空倒了少許防曬油,用雙手搓揉開,慢慢的擦在她的背上。
“老公……”符美儀想要借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下一站是哪裡?”
“好像是馬尼拉,怎麽?想要下船走走?”自從出海以來。這種無拘無束的日子讓他的笑容漸漸多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嗯。不知道有什麽好玩地。”說到這裡,符美儀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聽說晚上有個篝火晚會,應該會有些當地地節目。”葉空又倒了一些防曬油,說道:“不過菲律賓的蚊子好像挺多的,我建議還是不要下船的好,不然被咬上幾口,搞不好會得病。”
“嗯。我聽你的。”符美儀舒服的哼了哼:“那咱們晚上做什麽?”
“你想做什麽?”葉空已經擦到腰部的手繼續下滑,在符美儀地臀部輕輕劃了兩個圈:“今天睡了一上午,還不夠?”
符美儀的雙腿忽然繃得筆直,輕輕喘息了兩聲,這才說道:“討厭……又逗人家。”
“晚上在中庭有個音樂會,我們去聽音樂吧,據說是個很有名的鋼琴家。”葉空停止挑逗,接著說道:“然後我們去看夜景。到船的最上面去看。”
“好……”符美儀還想說些什麽,卻實在忍受不住剛剛被挑起的,呻吟起來。
“天啊,怎麽會這麽大?”符美儀用手掩著嘴,湊到葉空的耳邊小聲說道:“不會是假的吧?”
葉空輕輕搖了搖手指,示意她保持安靜。起身拉著符美儀離開了中庭。鋼琴師的水平不錯,葉空很喜歡,可是現在上來地這個女高音就讓人不敢恭維了。雖然聲音還算可以,技巧也說得過去,可是那碩大的胸部實在令人心裡發毛。葉空是個喜歡完美的人,自然不願意繼續再聽下去,乾脆拉著符美儀出了船艙。
“老公……你說我用不用去弄一下這裡?”符美儀看看周圍沒有別人,悄悄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怎麽弄?”葉空奇怪的看著她,問道:“像剛才那個女高音一樣?”
“當然不會,不過我總覺得似乎小了一點。還沒有月華的大。”符美儀臉紅到了脖子。好在甲板上地燈光不是很亮,倒也看不出來。
“你覺得咱們現在坐的這艘船大不大?”葉空看了看符美儀。笑著問道。
“很大……”符美儀不太明白葉空的意思。
“可是在郵輪裡這艘船隻算得上是中等的。”葉空微笑道:“雖然不夠大,卻能被評選為最佳,可見很多時候不一定越大越好。”
“討厭……又取笑人家。”符美儀輕輕捶了他一下,說道:“現在做什麽?去看夜景?”
“對,去看夜景。”葉空拉起符美儀的手:“我們去最高的地方看夜景。”
馬尼拉的夜色很美,可能菲律賓人習慣了悠閑的生活,整座城市都顯得有些懶洋洋的。符美儀被葉空一直帶到了郵輪的桅杆上,依偎在一起,靜靜地看著眼前地美景。風稍有些大,但符美儀竟然沒有感到一絲涼意,自從嫁給葉空,除了婚戒,她沒有收到過葉空送地一件禮物,哪怕是一件小小的首飾。所以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地老公竟然也會有如此浪漫的一面。
“老公……”符美儀把葉空的胳膊摟得更緊一些,輕輕的說道:“今天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日子。”
“快樂是需要自己去尋找的。”葉空默默地在心裡說著,卻終究沒有開口,只是安靜的摟著她。
夜色漸深,馬尼拉也漸漸的沉寂下來,郵輪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也逐漸稀疏,葉空擔心符美儀吹多海風會生病,正準備勸她回去。忽然間,遠處閃過一道耀眼的紅光,隨即一聲巨大的爆炸猛地傳來,幾乎將人耳膜震破。
葉空反應極快,在閃光乍現的時候便意識到情況不妙,猛的轉身將符美儀壓在身下,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牢牢抓住了身旁的欄杆。
果然,隨著爆炸聲的傳來,強勁的衝擊波緊隨其後,凶猛的拍在郵輪的右側。郵輪先是向左一擺,似乎被人推了一把的不倒翁,很快又向右擺了回去。郵輪通過船錨固定,如果是在船艙裡,這樣幅度的搖擺雖然也會令人站立不穩,但除了碰傷倒也沒什麽可擔心的。可是現在葉空和符美儀是在船的桅杆上,搖擺的幅度遠超過了船身。再加上周圍只有一圈一米高的欄杆,其中的凶險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