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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笑兒聲音一頓,嘴角隱隱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雙手輕揚,一連串的音符毫無征兆的流了出來,誰也沒想到,她會驟然出手。
沙祖樂正在思考風笑兒剛才所說有些玄異的話,根本毫無防備。我見事不好,身體陡然拔空而起,雙手放出一團柔和的力量將他送到我的身後,而我則替代了他的位置,承受了音波第一次襲擊。
風笑兒見我關鍵時刻代替了沙祖樂,眉頭一皺,手下仍不留情的釋放著一**的音符,我當下盤膝而坐,封閉了聽覺,靜心處之。
音波果然因為我暫時失去了聽覺,而沒了用武之地,風笑兒怔了一下,被我的對策給震住,雙手頓時停了下來,我見她停手,剛要開口說話,風笑兒卻令我意外的倏地以更快的速度撥動起來。
我初始不以為然,心中卻漸漸有了得意的味道,耳不能聞,卻看的見對方在自己對面賣力的撥動琴弦,心中一樂,剛要笑出來,口中一甜,嘴中卻溢出了鮮血。
我馬上意識到自己受了暗傷,馬上再次盤膝坐下,氣運全身。風笑兒看到眼中,嘴角的奚落的笑意更甚,好象是在嘲笑我強自出頭。
原本聽不見的音樂卻驀地在心底傳來,我頓時大驚,竭力的壓製這無形的音樂,心中暗怪自己實在太大意了,她一定是利用我的大意,令我以為封閉聽覺後,音樂再不能對我起作用,然後暗中以“喜”為媒來帶動音樂和我產生共鳴,不知不覺中讓我受了內傷而不自知。
無聲音樂在我壓製下卻如雨後的春筍,愈發的旺盛起來,陡然腦中靈光一閃,我放開身心,任由它在我身體中肆虐。
樂符所過之處,身體必然必然受其所創。綠色的植物之力再建奇功,以全身的數種不同的能量來說,數植物之力所佔據的勢力范圍最廣,幾乎是充斥身體的每個角落。
植物之力仿佛天生的吸音器,音符經過必定威力減半,一時三刻,風笑兒的充滿殺機的無形音符再也不能起作用。我心中暗呼“好一個無形殺機!”自己差一點就著了道。
我淡淡一笑,長身而起,伸手一招,“似鳳”便落在我手上,我瞥了一眼正驚訝無比看著我的風笑兒,對“似鳳”道:“下面就看你的了。”
“似鳳”小黑眼珠一轉,就待向我討好處,我彈了它的小腦袋一眼,罵道:“你若不是隨地大小便,怎會惹來別人與我拚命,再要討價還價,我便索性把你送人,我也落得省心。”
“似鳳”見我口氣堅決,氣憤的叫了一聲,扇著翅膀飛到我身前。
風笑兒見我在她最得意的音波攻擊中仍的談笑自若,既怒且驚,雙手也索性停了下來,一對美眸氣恨的望著一人一鳥。
我說服了“似鳳”後,望著她悠然的道:“你要小心了,下面該換我們進攻了。”
風笑兒氣極而笑道:“就憑一隻小鳥也想贏我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淡淡一笑沒有反駁她,只是示意“似鳳”作好音波進攻的準備。
風笑兒曲腕彈指,新一輪的大戰終於打響了,“似鳳”張開喉嚨,音符如微風靜悄悄的刮過,接著如狂風吹過令人臉頰生疼。
“似鳳”真不愧是通靈寵獸,竟以悲對風笑兒的喜,聽著“似鳳”的聲音不禁令人聯想到悲涼、悲傷、悲痛之感,腦海中幻想出大漠滾滾無邊,殘陽一道如血,狂風嗚嗚生寒,鴉鳴聲聲驚人,白骨森森死寂。
音符正是“似鳳”拿手好戲,一人一鳥一時間戰了個旗鼓相當,本來風笑兒還以為我用鳥兒和她對戰是故意嘲弄她,直到此時,她才明白,她錯的多麽離譜。
她身後的那位始終面帶笑容的胖胖老伯,一收笑面,緊張的望著一人一鳥。“似鳳”畢竟只是一隻寵獸而已,哪裡會是修為精湛的風笑兒的對手,漸漸的落了下風,胖老伯也舒了口氣,偷偷拭去手心的汗。
我見狀突然生出頑皮的念頭,我故意先看了胖老伯一眼,然後高聲道:““似鳳”,主人我來幫你一把。”
說完放出了我的靈龜鼎,靈龜鼎隨著我遭受了兩次劫難,卻也因此受了我體內龍丹的好處真正躋身在神器的行列之內。小巧的靈龜鼎散發著誘人而華麗的光彩,鼎內彩光繚繞飛騰,鼎壁幾隻戲水小龜,栩栩如生,在彩光波動搖曳下,仿佛正在水中遊舞。
一眾人都是眼力不俗,一看我召喚出來的小鼎,立即知道這是難得一見的好寶貝,卻搞不清我突然把這個小鼎召喚出來是為何。
我再次默念幾聲,從魔鬼那裡得來的被我改名為“盤龍棍”的“噬天棍”便陡然落在手中,我一聲清喝,手中“盤龍棍”揮動,敲擊在“靈龜鼎”上,發出“當啷”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在我暗含六成內息的撞擊下,音波落在風笑兒心中,如陡然躥出海面的鯨魚,再重重的落下,令風笑兒再難以把持,心靈的波動,立即令她落了下風,剛要振作,我再次敲擊,幾次過後,風笑兒面色發白,威力已然不及最先的一半。
我驚歎於她的堅決,在完全落在下風的時候,仍然咬著牙,苦苦堅持。
我想在一邊的胖胖中年人,應該不會再作壁上觀了,只看他對風笑兒的言談,就仿佛是對自己心愛的那樣,他是不會看著風笑兒受苦的。
果然那邊的中年老伯在風笑兒岌岌可危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高聲道:“小朋友,我們不如點到為止,何必大家都兩敗俱傷呢。”
我收回“盤龍棍”,同時運力令“靈龜鼎”擋住了胖老伯的一擊,心中直道對面看似和善的老伯卻是圓滑之極。
他進攻時不說是幫他們家的小姐,反而以勸架的口吻來阻擋我,確實是個八面玲瓏的人,不可小覷,事實上,我也一直都沒有小看他。
一人一鳥的音波戰也因為胖老伯的突然介入暫作結束。
風笑兒滿面緋紅,氣喘籲籲的望著我倆。
我與胖老伯這時已經從地面打到空中,胖老伯果然像我想象中的那樣,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拳出如風,拳拳不離我的要害,而且在空中速度依然快捷,身法依然靈活。
我心中暗道自己可能又遇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人物,看他遊刃有余嘴角含笑的樣子,恐怕仍保留有幾分余力,這等修為比起李霸天這種人物也是不遑多讓,自己來到后羿星還真是頻中大獎啊。
胖老伯邊打邊道:“小朋友,不如我們就此打住吧,反正大家都沒有什麽損失,你看可好,我家小姐脾氣就是壞了一點,人還是很善良的。”
我心道既然出手了,哪那麽容易就停手,怎麽也要晾出點絕活,給我長點見識。我驟然旋轉閃過他突發而來的快速絕倫的數拳,呵呵笑道:“只怕這只是你的一相情願,你家的大小姐恐怕不會這麽簡單放過我呢。”
胖老伯聽的一怔,偷空望了一眼在下面正密切關注著我們的風笑兒,轉頭苦笑道:“是有點不好辦。”
關心則亂,其實憑胖老伯的聰明應該可以看出,只要我答應他的請求,抽手退出,就算是風笑兒再怎麽不答應,也不能奈我如何,大不了發幾句嬌嗔了事,除此還能如何。
我哈哈一笑,手中的“盤龍棍”舞出層層棍影向胖老伯攻去,一片片棍影,仿佛如一條條金蛇鼓舞翻騰著向他噬去。
胖老伯眼中精光一閃,身形驟然閃動起來,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一手化作爪狀陡然穿過片片滾滾棍影,向我的胸膛攫來。口中道:“小朋友修為不錯,竟然憑空禦風而行,到是我小瞧了你啊。”
我也哈哈大笑道:“老人家太厲害,小子要先你一步了。”說完召喚出棍中的棍靈---蛇獅,與之合為一體,“盤龍棍”化為漫天金星,圍繞著身體旋轉起來。
胖老伯見我合體的形式動容道:“你竟然已經達到和棍中的獸靈進行這種程度的合體,我不合體可是要吃苦頭了。”
星光不斷的從體表鑽進體內,我本打算是完全合體的,聽他這麽一說,我忽然改變主意,如以前在地球般的合體形式進行半合體,身上穿了一件蛇獅鎧甲,而非是化為半人半獸狀。
胖老伯呵呵一笑道:“有意思,那我也不客氣了。”雙手一搓,一把恍若透明的半米短劍已經握在手中。心愛的盯著那把短劍,喃喃自語了兩聲,然後道:“我不能告訴你劍名,但卻要告戒你,我這柄看似普通的短劍卻絕對不普通。”
說著話,此老先動了,手腕輕輕甩動,竟有十數劍花閃動著詭豔的白光向我胸腹飛來,我合體後,內息也提高了很多,足以和他一拚高下。當下,持棒迎了過去。
我的“盤龍棍”一一將十數劍花破去,卻沒曾想,劍花雖然破去了,卻引來了更大的危機。
劍花忽分乍合,化為一條靈活刁鑽的白蛇,貌似可愛,卻隱藏著無比的殺機。我抽回棍身作烏龍擺尾狀掃過去。
誰想到,劍氣所化的白蛇竟是滑不溜丟,蛇尾一彈電射而來,纏著我的“盤龍棍”,歡快的向上遊來。我防備不及竟被它給咬住,白蛇頓時化為刺骨冷氣直向我體內鑽去。
著了他的道令我大驚失色,等到寒氣入體我反而放下心來,我現在就是至陰的內息,天下神功不論是多麽巧妙,總不會超過這至陰的內息。
侵入我體內的寒氣一瞬間被我的內息給吞噬了,我心頭大定,含笑而立,他手中的透明短劍多半就是帶有寒冷屬性的利器。
胖老伯見我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十分震撼,動容道:“你吃我至寒之氣的一擊,仍能這般自若,想必你一定修煉出至純的內息,小小年紀就修煉到這種程度,實在不易啊。”
我這時也沒有了和他打下去的興趣,這位胖老伯當真是厲害非凡,不合體仍能輕松應付合體後的我,甚至還讓我吃了點小虧,再打下去就是我不識抬舉了,我微微一笑道:“多謝您老的誇獎,不如我們就此為止吧,再打下去我恐怕也佔不了您老一點便宜。”
胖老伯呵呵一笑道:“後生可畏,我們想不稱老都不行了。”
我和胖老伯客套了一番,胖老伯便和風笑兒一塊離開了,只是風笑兒走時頗是不情不願的,只怕以後她還會來糾纏我,報復今天受的氣。她臨走時也沒有露出自己的本來樣貌,也就是說沙祖樂和四叔的女兒白月仍不知道一直蒙著薄紗和他們相鬥的神秘女人就是她們崇拜的偶像風笑兒。
兩人走後,我也解除了鎧化收起了“盤龍棍”,“似鳳”仍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四周飛來跳去的,經過剛才一戰,幾人都對她刮目相看。一時間這個家夥又成了所有人目光追捧的對象。
我將白月拉到一邊,向她敘述了我的身份,和我來的用意。白月聽完後,長長的睫毛眨了一眨,半信半疑的道:“你怎麽能讓我相信你是我的師弟呢,你有什麽證據來證明的身份嗎?”
我欣喜道:“我來之前,四叔曾送我一柄兵器,這柄兵器是四叔早年所使用的,名為---魚皮蛇紋刀,斬金斷玉,鋒利無比,又因為其材質采用千年雪魄故其性屬陰。”
白月見我說的分毫不差,仍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若真有這柄刀就拿出來讓我瞧瞧,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認你,你要是拿不出來,我就不能認你。”
我正待要拿出來,忽然想到,自己在地球途經李家的時候,用“魚皮蛇紋刀”換了李家的一柄上古神劍,這可如何是好!眼看抵達了后羿形也找到了四叔的女兒,偏偏手中沒有信物,無法令白師姐相信。
自己當初怎麽就沒想到這點的呢,自己可真夠混的。
白月見面有難色,半天也拿不出“魚皮蛇紋刀”,疑道:“師弟,你怎麽不把父親給你的“魚皮蛇紋刀”拿出來。”
我歎了口氣,苦笑著把我在地球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白月,白月聽完皺了皺眉頭,道:“你說的我都相信,這些事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想編也編不出來,何況你連那把神劍都拿出來了,師姐相信你,可是沒用啊。我告訴你吧小師弟,一年前,父親突然說是要歸隱,其他什麽都沒說,隻留下幾句話,說是“昆侖武道”和家族中的事暫時由三位長老暫為管理,等我兩年後從“昆侖武道”畢業,並且修為達到他老人家的三成,才能掌管家族和學校的事物。”
我心中暗歎:“自己終究還是遲了一步,要是當初不是不小心觸動了,幾百年前星際聯邦政府留下的那個傳送隧道,把我轉送到第五星球,我一定能夠趕上在四叔歸隱前見他老人家最後一面。”
我忽然想起了點什麽,四叔他歸隱之前是否告訴家人自己歸隱的所在地呢?我忙問道:“師姐,四叔走之前有沒有說他到哪裡歸隱了。”
白月歎了口氣道:“要說就好了,也不會現在讓后羿星亂成這個樣子了。父親是突然消失的,也沒有留下其他的囑托,更沒有說他在哪裡歸隱,什麽時候能夠再見到他老人家。”
我搖搖頭,知道沒有其他辦法了,現在其他三位長輩也一定都歸隱了,真是天意啊,那我再待這裡好象也沒什麽必要了,四位長輩都歸隱了,那我還要不要再去“夢幻星”的三叔那兒了呢?
瞬間,我仿佛變成了一個“遊手好閑”的人,再沒什麽必要的事急等我去做,我思考著下一步自己該做些什麽來打發時間了。
月師姐見我沉思不語,道:“師弟,你要不著急,師姐再給你想想,要是師姐當家,直接把你帶回去也就完了,可是現在那三個頑固的長老掌管著家族的事,又加上最近后羿星出了一些事,三個長老不會那麽容易承認你的身份的。”
我歎了口氣道:“唉,要是刀在我這就好辦了。”
師姐忽然道:“小師弟,你可以梅家去一次,我聽說前不久,你的那個小情人李藍薇從地球來了,同行的還有李家的李雄,至於李獵是不是也在,我就不太清楚了。”
師姐說到藍薇名字時曖昧的瞟了我一眼,令我沒來由的臉色一紅,一年不見,不知藍薇有沒有什麽改變,會不會因為想念我而變的清減。
月師姐乾咳了一聲,我立即醒過來,不敵她那古怪的眼神,我微微轉頭,道:“沙祖樂好象很妒忌我和師姐待了這麽長時間,他已經往這邊看了半天了。”
月師姐立即不敵,臉色胭紅,神色也羞怩起來,旋又衝我大嗔起來。
嬉笑過後,我道:“恩,看來我是應該去梅家看一看,一方面是去碰碰運氣看李獵會否也在,這樣就能證明我的身份,另一方面,李雄和藍薇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失蹤一年,是應該去和他們敘敘舊了。”
月師姐這次沒有取笑我,道:“那到是,你突然失蹤一年,音信全無,人家一個姑娘家肯定非常擔心。”
我忽然想起月師姐連續幾次說到“后羿星”最近出了些事,而聯想打掃自己剛到后羿時被一個修為奇高的陌生人偷襲的事,禁不住道:“月師姐,你說后羿星出了些事,究竟是什麽事啊?”
通過這半天的相處,我已經看出月師姐雖然脾氣急噪點,卻是急公好義的性格,見我提到那事,頓時銀牙一咬,臉上布滿了寒霜,氣憤的道:“最近大概半年的時間,不知從哪冒出了一個怪人,不但修為高強致極,而且狡猾多端,在后羿星處處作惡,先開始到是一些級別較高的寵獸遭難,後來就是一些修煉者,這些遇難的無一例外的除了剩下一灘血和一顆頭,其它部位蹤影全無、不翼而飛,弄的“后羿星”雞犬不寧。”
我愕然道:“那沒有人管嗎?這種凶物,早就應該將其鏟除才是。”
月師姐恨道:“當然有人管,后羿星的聯邦政府早就組織了大量的人手就行全球范圍內的緝凶行動,剛開始也安穩了一段時間,可是不久那凶物氣焰愈發囂張起來,在特別行動組的眼皮底下連續作案,連普通人也有很多遭他的毒手。而且好象那凶物的修為比起最初時又高了不少。眼見星球上的居民人心惶惶,聯邦政府就向當地的大世家發出了請求支援的請求。”
“哦,”我點點頭,心中基本上已經確定,初到后羿的那天遇到的那個人十有不九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月師姐哼了一聲道:“要是父親沒有突然歸隱,早就把那個沒人性的混蛋給宰了。”
我點頭應是,四叔乃是最強的四大聖者之一,解決這種事卻是手到擒來,聽義父說,他們四人聯手, 思感可以將整個如同地球般大小的星球的所有情況盡收腦中,那個凶物無論怎麽狡猾,在四大聖者眼中也無可逃身,只可惜這四人都歸隱了。
月師姐道:“我們白家、還有梅家都受到了聯邦政府的邀請,我想李家的那些人應該都是梅家人從地球邀請來的吧。”
我自然知道李家的人肯定是梅家邀請來的,梅家和李家的關系那麽好,這次遇到困難必定會請李家來助拳。我腦海中立即顯現出李霸天那蒼老而狡猾的充滿霸氣的臉。
這個老人家,可不是那麽輕易就會答應人家的,尤其是賠本買賣,恐怕梅老頭這次又賠了不少血本。
我心中哈哈一笑,自己看來又有事做了,剛宰了一個吸人血的魔鬼,又出來了一個食人肉的魔羅,自己應該當仁不讓,挑起這個擔子,世上的邪惡事物還真是不少,既然讓我遇到了,而且那晚也結下了仇,我的神劍今次又要大發利市了。
月師姐道:“想什麽呢,想的那麽出神?”
我微微一笑道:“月師姐,既然四叔不在,那麽就讓我們幫他老人家解決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