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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撲面,潮濕的空氣充塞在每一寸空間。
“阿嚏”七小有些不適應面前無盡廣闊的大海,潮濕的空氣讓一個小家夥打了個噴嚏,“似鳳”在我肩上“嘎嘎”的笑了兩聲,仿佛在譏笑七小的無能。出於狼的本能,七小對眼前從未見過的大海,震耳欲聾的海浪聲,海浪拍打岩石濺到空中的水花,這一切讓它們不自在,然而在另一面,龍丹的力量卻令它們對無有盡頭的大海感到十分欣喜。我們幾人站在月牙灣碼頭。
我們幾人都對面前無邊無際的大海感到興奮,乘風破浪遨遊在難以想象的廣闊的大海中,那種動人的感覺盤旋在每個人的腦海中。
“似鳳”天生是個調皮的精靈,雖然它和七小一樣也沒曾見過海,可是卻適應的很快,它還在海面盤旋飛舞著,混入其它的海鳥中,不時的俯衝下到海面,裝模做樣的用它的喙在水中劃過。
我不禁暗自好笑,它以為它那短小的喙可以抓到什麽嗎?
話音剛落,“似鳳”一頭扎到水中,再飛起來時,嘴中竟然叼著一條肥美的大魚,我頓時無言以對,這個家夥帶著它的戰利品,炫耀似的在我眼前飛來飛去,不時得意的叫兩聲。
我暗歎:“一只在森林中長大的鳥,竟然剛到大海就學會了從海水捕魚,唉。” “似鳳”只顧在我面前炫耀,卻忘記了七小一向都對魚是情有獨鍾的,七小目不轉睛的望著“似鳳”口中銜著的魚,在“似鳳”又一次飛近的時候,老大終於忍不住驀地向它撲去。
“似鳳”一聲尖叫丟掉口中的魚,“撲棱棱”的向大海中飛去。
老大心滿意足的接掉下來的那尾肥魚,其它六下一擁而上,一狼一口,剩下的只有幾片魚鱗而已。七小吃完口中的,仍意猶未盡的伸著舌頭舔了舔嘴巴。看來它們對海魚的味道非常滿意。
我望著受到驚嚇的“似鳳”,淡淡笑道:“以後幾個月中,七小的食物就拜托你了。” “似鳳”這時似乎記起了七小的習性,見我讓它以後專門為七小捕魚,不滿的撲棱著翅膀,衝我叫。
我微微笑道:“抗議無效。你可以選擇不和我們一塊航海旅行,我想這麽區區二十幾萬公裡的路,你應該還不會走錯吧,回去看家吧。”
一聲響亮的氣鳴聲傳來,傲雲興奮的道:“先生們女士們,我們大家的冒險一號,即將出場,咱們的冒險之旅也即將開始。”
我們一陣歡呼,傲雲清了清嗓子道:“這是我專門為此次冒險量身打造的,船長五百米,高十五米,船身的製造材料都是最先進的,極為堅固,船身配有一些武器,是以防意外發生,在神秘的水域中,還是小心點好,安全至上嘛。水手兩百人,負責行駛。船中設有多處娛樂設施,等到了船上,我會領大家去參觀的。船下的儲藏室中備有大量的食物,和淡水,即便出現意外,還有食物合成器和海水過濾器。好了,大家隨我登船吧。”
“哇!”我望著眼前看起來十分巨大的船,道:“傲雲,你是準備去征服海外部落嗎,用這麽大的家夥。”
傲雲委屈道:“這可是我能找到最小的船了,經過改裝,才是眼前你所看到的,海外部落嗎?據方舟星聯邦政府的衛星所拍攝到的太陽海80%的大小島嶼中根本沒有如人類般的生物。”
我們幾人神情振奮的上到船來,傲雲領著我們來到主控艙,道:“這裡有最先進的通訊儀器,不受任何天氣影響,萬一有了什麽意外發生,我們只要按下那個紅鈕發出求救信號,三十六個小時之內,聯邦政府就會派出飛船來營救我們。”
風笑兒掃視了一眼艙內精密的儀器,向傲雲嫣然笑道:“看不出你還挺細心的,準備的這麽周全。”
月師姐接過來道:“我說他這是膽小怕死,他把整個船裝備的如個堡壘一樣,我們是在海上冒險啊,還是每天站在幾十米高的甲板上看海水啊。他這就是怕死,我們幾人中屬他修為最低,出現意外第一個死的就是他!”
月師姐對付傲雲,說出的話一向是尖酸刻薄,我們幾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傲雲的臉色幾經變化,勉強跟著我們哈哈一笑,本來嘛,有美人讚美,傲雲正興奮的想再說幾句,結果月師姐的幾句話,頓時讓他臉上紅色轉為青色。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的道:“好事多磨,等到開船,自有沙祖樂纏著月師姐,你的機會就來了。”
傲雲看了看我,又望了一眼沙祖樂,我們三人對了一眼,嘿嘿的笑出聲來,月師姐見我們笑的頗為曖昧,沒好氣的白了我們幾人一眼,道:“你們幾人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呢?”
傲雲馬上接過來道:“我在和兩位兄弟商量咱們是先去用餐還是帶你們去看看每個人的臥室。”
藍薇和風笑兒轉過頭來含笑看了我們幾人一眼,對於我們心中的那些小伎倆,她們倆恐怕是早已知曉了,只有性格樸直的月師姐隻清楚一鱗半爪的。隻從風笑兒單身前來,沒有帶著朱伯伯,就可看出,風笑兒對傲雲還是頗有好意的,只要傲雲表現的好,不難抱的美人歸啊。
月師姐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你們幾個的鬼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一上船你們三個就鬼鬼祟祟的,我明白的告訴你們,我們三個女孩是要住在一塊的,至於你們幾個隨便!”
傲雲一聽頓時傻眼,我們之前的安排確實是打算,我和藍薇住一塊的,而月師姐和沙祖樂住相臨的房間,當然傲雲是和風笑兒住相臨的房間,三個女孩見我們三個目瞪口呆的傻樣子,相視一笑,枝花亂顫,仿佛春蘭秋菊美不勝收,我們三個小子更是看的連口水都流了下來。
傲雲還想爭取最後的機會道:“那個,我們已經安排好了,臨時更換,恐怕很麻煩的。”
月師姐佔的上風,掃了我們三人一眼,道:“我們有幾個月的時間呢,不著急,可以慢慢來。”說完便拉著兩女嬌笑著走出去。
三大傾國傾城的美女,平時想見一個也難,現在一下出現三個,那些水手們有福了啊。三女結伴走出去,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水手們。
我哀歎道:“我可是新婚啊,被你們倆給拖下水,不能和我家藍薇住在一起,卻要和你們倆住在一塊,我比你們慘多了。”
傲雲氣恨恨的道:“咱們三人商量好的計劃,一下子就被月丫頭給全盤打亂了,唉,難道她是天生我命中的克星嗎?”
我被他“悲慘欲絕”的神情給呼愣住,我訝然道:“不至於連命中克星這種話都說出來吧。”
他神情憤恨的道:“你們不知道啊,幼年的時候,我就一直被她欺負,凡是有她在的地方,我都絕對不會泡到一個女孩。”
沙祖樂咽了口唾沫,乾咳兩聲道:“不是那麽慘吧,我覺得小月還是個很好的女孩,是不是你……”
沒等他說完,傲雲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拍著他道:“我同情你,你還要忍受這個野丫頭一輩子。”
沙祖樂被他拍到肩膀處,疼的眉頭皺了皺,傲雲道:“你不是在來的路上陪那個野丫頭練功受傷了吧。”
沙祖樂勉強的活動了兩下臂膀,道:“練功總是有意外的,而且她那柄天使劍威力巨大,她還不能完全掌握,所以出了點意外。”
傲雲望著他半晌後搖了搖頭,同情的歎了口氣,向外走去。我微微笑道:“月師姐其實很好,只是脾氣和四叔一樣暴躁了點,好好把握。”
沙祖樂苦笑著歎了口氣,道:“依天,我希望你以後千萬不要再給她煉製更強的劍了。”
我尷尬的一笑,自我解嘲道:“不然,我也給你煉製一柄相同的作為補償吧。”
第一天,就在大家的新鮮感中度過。
等到第二日清晨,我們幾人不約而同的集合在甲板上,感受著清晨時分寒冷的氣流,我們幾人興致勃勃的望著遠方一輪圓日在天邊剛露出紅彤彤的一點,而天邊的海水卻已經被染成了美麗的金黃色。
幾隻海鳥高聲鳴叫著在我們眼前掠過。
正如傲雲給我們描述的,大小不等的魚兒不時的躍出海面,在陽光的隱射下,成為一個小黑點。
太陽冉冉的破水而出,天邊頓時一片大亮,金光萬道,水天一色因為金光的渲染,而變的格外美麗,清冷的感覺一掃而空,仿佛全身都暖洋洋的,七隻小狼好象也受到感染,“嗷嗷”的叫出聲來。
幾聲狼吟經久不歇的在海面上傳播,害的在海面戲耍的“似鳳”一個激靈差點栽到海水中。
藍薇依靠著我,喃喃的道:“多麽美麗啊,無邊的海洋,金光燦燦的陽光,美麗的鳥兒,我感到我的心胸都因為它們而開闊起來。”
我意猶未盡的眺望遠方,道:“又有幾個人看到如此美景能不被它們感動呢,這樣的美麗我們可以欣賞幾個月哩!”
一個星期後。
當他們幾個旱鴨子,熟悉了海上生活後,已經不滿足只是站在高高的甲板上,俯視著無邊的蔚藍海水了。心癢癢的想要下去一展身手了。他們的水性自然是我教的,不過卻只是在船上一個大水池中教會了他們普通的水性。他們每個人都有很強的修為,所以學習游水,熟悉水性的速度非常快,幾乎都是兩三天就能夠完全掌握了。
但是大海中的水與水池中的水是截然不同的。
在幾人的強烈要求下,我們決定在附近找一個海島停下,休整幾天,而我們就趁這幾天在附近水域玩玩,滿足他們對水的**。
經過查找,確定了我們現在所處的海域,終於在大約五百裡外的一個地方找到一個不大不小的海島,足以讓我們在那裡停靠。
按圖索驥,我們靠著衛星的指引成功的找到這個小島,並在此停靠下來,水手們十人一組,分成十組帶著武器將整個海島繞了個遍,當確定下來,沒有任何危險時,船上留下一部分人,其他人都來到了地面搭起帳篷,嘻嘻哈哈的煮水作飯,雖然船上的自動工具完全不用我們這麽麻煩,我們卻玩的情趣盎然,與水手們打成一片。
夜幕降臨,海島上的溫度出奇的低,我們幾人鑽到帳篷裡,還好帳篷的材質不錯,可以將外面的寒冷氣流抵擋住。
很久沒有塌實的睡在土地上了,我摟著藍薇安心的睡了下去,一夜無語,只是專心享受這片靜謐。清晨日出時分,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哇,漲潮了啊!”
我立即驚醒,搶身出了帳篷,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水流四下向上湧來,我心中疑惑在海中央的小島怎麽會漲潮的,這個水來的有些莫名其妙,隻一會兒的功夫,水離我們達帳篷的高度已經相差無幾了。
這時,藍薇還有月師姐、傲雲他們幾人都已經離開了帳篷。
水來的很快,我們幾個不的不在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就飛起來,簡易帳篷已經完全被水淹沒,藍薇忽然道:“你們看,好象是不水向上來,而是島在向下沉。”
我們幾人吃了一驚,忙凝神細看,果然發現其中細微的差別,確實是島在向下沉,而非是水向島上湧,風笑兒驚呼一聲道:“快看,好象有什麽東西從水中鑽出來了。”
我們向前方百多米的地方望去,隨著一聲嘩啦的響聲,突然海面裂開,海水四濺,一個巨大的腦袋伸出海面,長長的脖子靈巧的扭過來,一對黑寶石般的眼睛望了我們一眼,隨即轉了回去。
竟然是一隻龐大的海龜,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大的海龜甚至更大的海龜都曾見到過(詳情請看第三卷,名揚飛馬鎧甲王),但是這次依然令我很受震撼,其他幾人就更不用說了,簡直是目瞪口呆。
腳下的海島原來是海龜的殼,怪不得水手們昨天上來探察時,沒有發現一隻陸生動物,就連島上的植物也大多是海生的。
月師姐回過神來,感歎道:“咱們昨天豈不是睡在那隻巨龜的背上,哇,這麽大的生物還是首次見到,不知道它長了幾百年才長這麽大的,像是座在海中移動的小山。”
藍薇道:“咱們不是按照地圖表明的位置一直駛過來的嗎,難道這隻巨大的海龜在這裡已經很多年了,最少也應該有一百年吧。”
見到這麽龐大的海龜,頓時讓所有人都興奮起來,我們帶著十個水手飛回到自己的船上,沙祖樂歎道:“出海不過十天的功夫,就讓咱們遇到這麽神奇的生物,咱們還能看到什麽樣的生物真是讓人期待啊。”
我心中暗暗的道:“難怪正宗的龜息功可以隱藏自己的氣息、修為、生命特征等不讓敵人發覺,昨天我上島的時候,竟然一點也沒有發覺腳下的土地實際是海龜的大殼,這隻大龜恐怕睡了上百年了吧。”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一種危機感倏地在腦海中出現,我來不及思索,神劍延著手臂直接出現在手中,憑著感覺向下方劈去,感覺手中利刃毫不費勁的劈入一個重物,一直劃下去。
向下望去,兩半血肉向海面墜落下去,剛一落到海面,海面的水波一陣激烈的震蕩,兩大塊血肉迅速的消失了。
我狐疑的望著腳下的海面,忽然一個有經驗的中年水手在船上喊道:“快上船,這是“飛箭魚”專門飛出海面掠食,它們成群結隊的覓食,下面還有一大群……”
雖然中年水手因為情況緊急說的不是很多,但是我們接收到兩個訊息,一這種叫“飛箭魚”的海生動物會飛,二,下面還有一大群對我們一眾人虎視眈眈。所有人都迅速的向船上飛去。
以我看到的那兩塊血肉的大小推測,剛才偷襲我的那隻“飛箭魚”最起碼也有一米長。剛才海面還風平浪靜的,安全的仿佛自己的家一樣,眨眼的功夫,竟然突然出現危險,真是讓人捉摸不定。
初涉大海的我們幾人並不把區區“飛箭魚”當作一回事,每人都拿出自己的兵器,飛在水手的後面,保證他們安全的飛上船。
驀地平靜的海面又開始振蕩,我大聲呼道:“大家注意,“飛箭魚”又要出來了。”話音剛落,差不多三十多條一米多長的“飛箭魚”倏地從海中躍起,本來用來在海水中劃動的鰭,竟然在空中打開,就像是七小的雙翼一樣,幫助它們在空中進行短距離飛翔。
我揮手斬斷向要咬過來的兩條“飛箭魚”,心中暗歎這些魚飛的真是夠高的,十幾米的高度,竟然也能飛到。
藍薇嬌斥著將一條大尾的“飛箭魚”給斬斷,再向其他人那裡看,好象每個人都有所斬獲,只有傲雲那邊好象有些問題,傲雲邊向更高的位置飛去,邊罵道:“有沒有搞錯,我堂堂“煉器坊”的主人,竟然使用的兵器還沒有你們的好!這條該死的魚牙齒還真硬。”
我向他看去,頓時啞然失笑,一尾一米長的“飛箭魚”咬在他的劍上,讓傲雲沒法順利的劈下去。
此時一人一魚互相瞪著眼,向空中飛去,我失笑道:“誰叫你平時不好好練功,你看我們砍魚可是毫不費力的。”
傲雲百忙之中不忘瞪我一眼咕噥道:“這柄劍價值一千五百萬的方舟幣啊!”
傲雲的劍雖然達不到神劍之流,但亦是非常鋒利的好劍,竟然砍一隻魚都這麽費力,可見“飛箭魚”的皮肉是非常堅韌的。我們幾人都沒問題,到是水手們實力相比要差一些,卻經驗老到,此時已經圍成一圈合作砍殺衝過來的“飛箭魚”,不過卻不能一下將其打殺。
傲雲喃喃念道:“在寒冷中跳躍的精靈們,我以寒冷之神的名義,請求你們幫助我凍住眼前的邪惡生物。”刹那間一股冷流吹過,咬在他劍上不肯放松的“飛箭魚”瞬間被凍成冰雕。傲雲輕松的將它斬為碎塊,掉落到海面。
傲雲剛要自我吹噓一番,平靜的海面再次被打破,一百多條更大型的“飛箭魚”鑽出海面,向我們十幾人撲來。
幾乎是一比九的比例,我們幾人內息深厚堅持一個小時都不會手軟,但是那幾個水手就怕堅持不了這麽久,何況這撥比上撥的體型更大隻,數量也更多,只要他們逃到船上,打開防護罩就安全了。
我高喝道:“大家讓開!”
神劍倏地無限延伸開,長到今十幾米長,鋒利無比的劍芒在海面上方跳動,向躍到半空中的“飛箭魚”攔腰斬去。
刹那,幾十尾“飛箭魚”都被我削成兩截,無力的掉落到海裡。
所有人都看的瞠目結舌,尤其是水手,他們只知道我們幾人都是極強的武道高手,卻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個強法,此時看我大展神威,每個人都看呆了眼,忘記了行動。我厲喝道:“快回到船上!”
從小島到船上不過短短幾百米的距離, 在“飛箭魚”的襲擊下卻如一道天溝般無法橫越。
藍薇也全力催發神劍中的寒冷氣息,一瞬間不十米內的空間仿佛進入了寒冬,每尾在這裡出現的“飛箭魚”都無法忍受寒冷而被凍斃。
風笑兒和沙祖樂要吃虧一點,因為他們擅長的是音波攻擊,對付“飛箭魚”卻是差了些,傲雲不知道用什麽方法召喚出了十來隻水流組成的怪獸,放出一撥撥強勁的水流,將空中的“飛箭魚”擊落。而傲雲則異常悠閑的呆在中間,手中拿著一隻高性能激光槍,不時的放幾下冷槍。
月師姐得心應手的使用著手中的天使劍,熾熱的溫度將周圍五米內的“飛箭魚”統統烤成了魚乾,她仿佛個女魔頭般在“飛箭魚”群中靈活的穿梭著,很快已經被她宰了二十來隻。
掃了一眼被魚血染紅的天使劍,我苦笑道:“我看天使劍還是改名為惡魔劍來的要合適些。”
在我們幾人的全力施威下,一百來隻“飛箭魚”在一眨眼的功夫只剩下幾隻逃回到海中,水手們也安然回到了船上。我們幾人互望一眼,也向船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