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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我會這麽容易的就把手槍給奪了過去,立即愣住。我毫不留情的一擊重拳打在他的腹部。
他蝦公一樣彎曲的身子,痛苦的呻吟出聲。
我一邊喝著“轉過身去”,一邊把他雙手扶牆,從他身上搜出了一些零碎---一個裝著錢的紙袋,一個小團的塑料袋。把紙袋拿到他眼前問道:“裡面有多少錢?”
“兩千塊。”
我拿起另一個東西,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王八蛋,你以為是什麽,當然是海洛因。”他不服的發泄著他的口舌。
看他這麽有精神,我重力的擊打在他兩肋上,他來不及哀呼一聲就順著牆滑趴在地面,嘴中只知道反覆的詠唱著他的聖經“ ,!”
我冷哼道:“魏而.雷斯明在哪?”
他努力的攤開他那因為疼痛而皺在一起的五官,嘲笑的望著我嬉皮笑臉的道:“想知道他在哪嗎?看著我。”他把一隻手舉起在我的面前,然後把他的手放在他的生殖器上。
我好笑的望著他,手中不留情,一把扯掉他鼻子上的鼻環,鮮血濺了出來,以後我想他只能用一個鼻孔苟延殘喘了。看他慘痛的呼叫,五官疼的都快擰在一起,我知道這次讓他見識了我冷血無情的手段,他會老實的。
他氣急敗壞的邊摸著鼻子罵道:“你這個混蛋!”一邊老實的道:“沒見過這個人。”
念頭在腦子中飛快的轉動,難道琳達的毒品不是魏而提供的?嘴中毫不怠慢,問道:“毒品和錢從哪來的。”
下面變的很簡單,用槍指著腦袋,他就差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給說出來,以求保住他的小命。
給他毒品讓他來這兒的人是個叫---亞瑟史泰曼的人,他在南區計程車行,費落佳路。
看了一眼這個曾經的住所,我開始我的尋仇之路,第一步就是這個叫亞瑟史泰曼的人,我敢斷定他和魏而定有聯系。
一個小時後,我來到了費落佳路,看著樓上掛著的計程車行的牌子,我拾級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狠狠的扔出去。推門而入,門內空無一人,只有一個體形碩大的黑人,肥壯的身軀堆在櫃台內,手裡拿著報紙。無視我的進入,自顧自的看著手中的報紙。
我平淡的道:“我找亞瑟.史泰曼。”
他轉過身來,望著我道:“他不在這裡,有什麽需要我效勞嗎?”
我道:“你不能,他人呢?”
“不知道他在哪裡。”
我走近他,徐徐道:“猜猜看。”
他皺了皺眉道:“什麽?”
我重複一遍道:“猜猜看他會在哪裡。”
他不屑表情顯然在告訴我,“你算老幾!”接著便不在理我,拿起報紙接著看。
沒有辦法,我掃開擋著他的臉的報紙,望著他道:“猜猜看,他會在家嗎?”
黑人顯的非常不耐煩,慢慢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朝我喝罵道:“混蛋,你去死吧!”
見他這麽不合作,我感到十分的無奈,為什麽總是讓我動用暴力才願意合作呢!眼前的胖子雖然有我兩個半粗壯,但是在我眼中只是堆沒用的廢肉!廢肉而已!
當他頹喪的推開門,進入史泰曼一處秘密的聚會地點時,所有人都驚訝的望著他,不知道,為何平常一向很驍勇的他也會有頭破血流的一天。
我緊隨其後悠然步入室內。掃了一眼眾人,室內人不多,靠窗戶的一邊有幾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在喝酒打牌,室內正中擺放著一個台球桌,其中有三個人讓我懷疑他們中之一就是史泰曼。
三人中一個較矮小的白人,皺眉望著我道:“你是誰?”
“波特,我找史泰曼。”
三人中那個體格健壯的黑人帶著金絲眼鏡,不溫不火的道:“波特,你好象犯了攻擊罪。”說話時,露出別在腰間的警徽。
剩下的一個高大白人,油然的道:“波特看起來好象也會拒捕。”說話時同樣露出腰間的警徽。
竟然是警察,令我略感驚異。警察我不怕,卻不想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而且這兩個警察眼神中帶著匪氣,恐怕也不是一般的警察。還是少惹。
掏出從那個混混身上搜出來的海洛因,擲到台球桌上,兩個人頓時眼中冒出異樣的火花,這一刻讓我想到了吸血蛭。那個矮小的白人見我扔出兩顆海洛因馬上知道自己的小弟出了事,承認自己是史泰曼。
兩個警察和史泰曼關系曖昧,我猜他們之間定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史泰曼招呼我來到外面一個空曠的地方,旁邊不遠的地方,有很多孩子在玩耍。
史泰曼只是個無膽匪類,不過看的出他交際手腕靈活,黑白兩道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也許別人會在乎他的關系網,只是這一切在我的眼中便沒那麽好用了。
不管他是誰,只要惹了我---波特,就算是活著我也要他活的心驚膽戰,吃不下睡不著,從此活在恐懼中。
和他談話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收獲,只是知道一些細枝末節,最有價值的就是得知魏而這混蛋還在這個城市裡,而且已經重新回到了黑幫,這就意味著,我的報復將不會很順利。海洛因也是魏而交給史泰曼讓他賣給琳達的。
與此同時,在這個城市的另外一角。
身著浴袍的金發男子,脖子上掛著拇指粗大的黃金項鏈,眉目間陰鷙,卻意氣風發,此人就是魏而.雷斯明,一個暫且活在世上的男人。
此刻他正在等一個人,那是他的相好。
“鈴鈴~!”
電話那邊有人道:“有位小姐找你,她叫珍珠。”
魏而露出淫蕩的笑容,嘿嘿笑道:“讓她進來。”
珍珠是魏而的姘頭,是亞洲日本人,酷愛遊戲,恰巧魏而和她有同樣喜好,兩人一拍及合,從此不時的聚在一起做這種勾當。
“鈴鈴~!”電話又一次響起,魏而顯得有些不耐煩,接過聽筒喝道:“我不是說了,讓她進來。”
對面傳來聲音:“對不起魏而先生,是南區計程車行來的電話,那邊出事了,是史泰曼,他的聲音很害怕,好象被嚇的屁滾尿流,他說要見你。”
魏而知道史泰曼找自己一定是辦妥自己交給他的事了。這時候珍珠夫人已經到了,雖然史泰曼的事情重要一點,但是自己卻已經讓這個娘們給弄的心癢癢的,不發泄一下,實在不行。想了想道:“他沒說什麽嗎?”
“他說一個叫琳的女人死了,有個家夥放話要找你。”
聽到這,魏而神色凝重起來,琳達死了是個好消息,這個女人不死,總是如芒在背,心裡不塌實。只是除了死了的波特,誰會為她出頭呢:“好吧,二十分鍾後,讓他到橋下酒吧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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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的什麽模樣?”一坐下來, 魏而就問道。
“深褐色頭髮,藍色的眼睛,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史泰曼心有余悸的道,想像著那人的眼神到現在還有冷意。
“他叫什麽名字?” 魏而端起紅酒喝了一口道。
“他說他叫波特。” 史泰曼也端起酒杯陪他喝了一口道。
魏而緊張的差點嘴中的酒給吐出來,心神不寧的重複道:“他說他要去找波特嗎?”
史泰曼看了他一眼糾正道:“不,不,他說他是波特。說實話,我也不想被他盯上,我想你也有同感。”
臉部肌肉著的魏而聞言仿佛是被踩到的尾巴的貓,惡狠狠的望著史泰曼道:“我怕什麽,我是無名小卒嗎,我有很多手下,只要我吩咐下去,說出他的名字,他就死定了。”連手帶腳聲貝越來越大。[(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