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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薇喃喃低語把這段上輩的感情說了出來,風笑兒的母親本和肥豬王是一對情侶,後來肥豬王為了追求武道放棄了她,等到肥豬王意識到她是自己最重要的部分時,風笑兒的母親已經因並病過世,風笑兒的父親因為特別癡戀她母親也就跟著一塊兒去了。
肥豬王義不容辭的擔起了撫養風笑兒長大的義務,直到現在。
我心中感慨萬千,這是個老套的故事,卻依然能打動人心,三個為愛癡迷的人,如果當時肥豬王能夠把握住的話,我想,也許未來的悲劇也不一定會發生,唉,一切天定。
藍薇見我低思不語,道:“怎麽不說話了。”
我探首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道:“人生就像一個環行跑道,當你奮力跑到終點時,才發現自己仍在--綠@色#小¥說&網--。幸福就在身邊,可是很多人把握不住,當他們經過很多彎路再回來的時候,幸福卻已經不在了。”
藍薇道:“道理說的清楚,卻沒有幾人能作的清楚。”
我微微歎道:“如過人人都能看的清楚做的明白,那不是人人都是大智大賢的人了,那又何來“庸碌眾生”之說呢。”
藍薇將臻首枕在我的胸膛處,輕聲道:“我們是要作那大智大賢之人,還是要作“庸碌眾生”呢。”
我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想做“庸碌眾生”,恐怕上天都不會答應的,我生來就已經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人,甚或是一個為了偉大而出生的人,曾經有一個預言家就是這麽說的。”
藍薇嬌聲問道:“你的預言家是誰?”
我腦海裡盤桓著母親親切的笑容,我在心中暗道:“母親,這是我給你找的兒媳婦,您還滿意吧,兒子已經長大了,再不是以前那個懵懂不知外面世界的男孩了。”
不知不覺我就回到了梅家,幾個看門人很乖巧的把我們迎了進去。
剛進門不久,得到消息的李雄幾人就迎了過來,見到我們就道:“路上沒遇到什麽危險吧?”
我淡然道:“魔羅如果不怕死,就隻管來找我好了,我和藍薇雙劍合壁,叫他來得走不得。”
突然一個陌生而熟悉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來“怪不得雄哥說你修為大進呢,果然是豪氣衝天與一年前的謙懦少年相比,確實判若兩人。”
他一說話,我也便想起他的身份來,除了李獵還有誰來。
眼前的李獵眼中精光四射,身體彪壯如熊,行走時帶著一股迫人的霸氣,可以想象成就他今日成就的該有多少倒霉的武者啊。此時的他儼然是一方霸主,功夫精進,竟然比梅魁仍然勝上一籌。
現在單比修為,我怕自己已經被李獵超過了。想起一年前那個因為無法得到神劍認可的可憐少年,我打心底為今日的他高興。
李獵走到我身旁激動的抓著我的肩膀,高聲道:“今天我們兄弟要痛飲一場,不醉不歸。”說著拉著我就走。
梅妙兒拉著藍薇的手道:“藍姐,別理他們,他們這些個男人碰到一起就是喝酒,醉死才好。”
我低聲道:“藍薇,你放心我不會喝多的。”
李獵聽到耳裡,高聲打趣道:“怎麽,還沒結婚就已經開始怕老婆了。”
梅魁道:“李獵大哥,酒席已經備好了,上好的百花釀。”
李獵道:“這兩天沒喝到百花釀,可讒死我了,咱們趕緊的。”
我心中不斷苦笑,難道這李氏一門每個稍微傑出些的子弟都被那個為老不尊的李老頭給調教成酒鬼了嗎,個個嗜酒如命,與這些酒鬼在一起,我可得防著點,千萬不要像昨晚那樣被他們灌醉,結果魔羅來了都不知道。我小心的從烏金戒指中取出少些解酒的鞭樹汁,腦海中浮現出石龍狡黠的面孔,我心中暗道:“臭小子,從我這裡弄走不少好處,總算是做了點有價值的事。也不枉我白教你功夫。”
我們四人坐在席間,李獵揭開百花釀的瓶塞就要狠灌一口,李雄伸手阻止道:“這百花釀雖然是好酒,但是缺少長時間的沉澱,少了一種醇厚的酒感,光有香氣,喝起來不夠味。”
話說到這份上,我已經明白了,李雄是讓我把酒蟲拿出來,再做一次白工,我召喚出酒蟲,酒蟲扭動著肥胖的身軀在李獵打開的那潭酒裡,歡快的浮上浮下。
李獵看的瞠目結舌,指著在酒潭中遊弋的肥胖酒蟲道:“這是什麽?”
李雄拿起一邊的酒杓,舀了一杓喝到嘴中,感歎道:“味道就是不一樣,真是好東西啊,為什麽我就不能有個這麽好的酒蟲呢。”
李獵見他喝的有滋有味,半信半疑的也舀了一杓放到嘴中,頓時彌漫著渾厚醇香的酒味令他情不自禁的一口吞了下去。
他奇道:“這個叫什麽酒蟲的,怎麽會有這種奇特的本領。”
李雄停下手中的酒盅,望了我一眼道:“這其中還有一個有趣的傳說,就怕它的主人恐怕也不知道。”
我聽他一說,饒有興趣的道:“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他將酒盅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將那個古老的傳說娓娓道來:“傳說中,那時還沒有四大星球只有一個地球的時候,有一個大財主,特別有錢,他是個商人,專門釀酒賣酒,該酒遠近聞名,所以每天都門庭若市。
說也奇怪,他是個作酒的商人卻也特別能喝酒,每天都得喝十斤好酒,否則就心癢難奈,有一天他的吝嗇大老婆就嫌他每天喝的太多,如果他能把酒癮給戒了,就能省很多錢。
這個商人也覺得他老婆說的有理,於是就戒酒,可是無論用什麽方法就是戒不了,酒對他來說就仿佛是水和魚的關系,於是他老婆就貼了個告示,找奇人異士,許下大筆獎金來尋戒酒的好方法。
這一天,來了一個遊方的僧人,說他有方法幫商人戒了這酒癮。
於是商人按照僧人的說法,先是齋戒沐浴,然後把自己捆住,放在太陽底下,一連三天,別說是酒,就連水也未喝一口,嗓子眼都冒煙了。這時候遊方僧人,在商人眼前半米遠的地方用一個碗盛了些糟酒,商人望著眼前的酒,就是喝不著,突然商人覺得嗓子眼一癢,張口一吐,一個肉肉的小蟲子就從嘴中跳到酒碗了,遊的不亦樂乎。
遊方僧人拿著酒蟲飄然而去。
從此商人的酒癮也沒了,可惜,自從酒蟲沒了後,酒店的生意越來越差,最後就倒閉了。”
我歎道:“為了節省區區幾斤酒,卻失去了整個酒店,不值啊。”
李獵瞧著那圓滾滾的小酒蟲,奇道:“按照傳說看來,那麽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竟然是上古就已經存在的寵獸了。”
李雄忽然臉容一整,倏地站起道:“我感覺到一股邪惡的力量。”
我一聽,立馬站了起來道:“快,是魔羅,我也感覺到了。”我和李雄搶先飛了出去,梅魁和李獵也只是慢了半拍就動作迅速的跟了上來。
地上一灘血跡觸目驚心,李雄雙目一寒道:“是魔羅故意在向我們示威,否則以他的修為,如果成心不讓我們覺察到的話,是完全有可能的,他應該就在附近,大家小心戒備。”
李獵搶先掣出“魚皮蛇紋刀”,烏黑長發在氣勁中飛舞,雙目射出兩道精光,凝視著四周,豪氣乾雲的道:“怕他個鳥,我就不信我手中長刀是吃軟飯的,要讓我看到,老子一刀就把他的頭給砍下來,讓他做個無頭死鬼,死了也無法投胎。”
話沒說完,西邊草叢一動,李獵長刀一揚,發出一抹熒熒青光,口中哈哈笑道:“中計了吧,兩句話都受不了,也敢學人出來為禍,讓我來看看你的真本領。” 李獵身隨刀動,如一道流光閃過,向魔羅隱身的地方投去。
刀氣儼霜,使人如墜冰谷,我看的暗暗點頭,這把“魚皮蛇紋刀”確實已經讓李獵完全掌握了特點,使將起來,如臂使指,顯的得心應手。
我、梅魁、李雄卻在同一時間,分別奔向三個不同的方向,這是魔羅故意暴露出來的,又是他的分身術!
李獵拿著一塊皮肉, 望了我們幾人一眼,道:“沒想到這家夥真有這個分身術,先前雄哥告訴我,我還有點不相信。”
遠處傳來魔羅如烏鴉般的笑聲,梅魁恨恨道:“這家夥真是狡猾,一擊不成,立即遠遁,我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時候,藍薇和梅妙兒也帶著一些人手趕了過來,見到我們道:“剛才是不是魔羅。”
我歎了一口氣道:“是這家夥沒錯,不過,沒見著他的面,他就溜了。”
藍薇道:“不知道,梅老爺子什麽時候回來?”
梅妙兒道:“爺爺可能會在明天或者後天回來。”
梅魁遣散了起他人,徐徐道:“這個魔羅在我們梅家來去自如,對這裡的情況也了如指掌,如果說他和我們梅家沒關系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們應該如何應付呢。”
我接道:“明天我去昆侖武道,看是否能搬來救兵共除此賊,你們則暫時不要張揚,暗地裡查詢此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