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聞劉振邦尿道癌居然痊愈,外傳得以繼續更新,在周某人尚未寫完正文之前,大家先湊合看看外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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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師的朋友
四年裡重寫三次……這種精神在網絡作者裡卻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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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睜開眼,入目的是不如何熟悉的天花板。左右看了看,認出這是昨天喝酒的那間包廂,太子在旁邊的那沙發上躺著。翻身坐起,揉了揉太陽穴。頭有點昏,還微微抽痛。看來喝的還是多了點。正茫然間,忽然看到太子抱著毯子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醒了?”
太子打著哈欠,含糊不清的回答:“早醒了,看反正你也沒起來就接著躺了。”
丟開蓋著的毯子起身,簡單的做了幾下伸展。睡松軟的沙發上還真有點不習慣了。
“跟我來,去洗把臉再回家去。”太子領著我繞了幾個彎跑後面就著水龍頭洗了把臉。晃晃腦袋,人也清醒多了。想了想昨天晚上的瘋勁頭,如果不是人少就真有幾分當年的樣子了。
出的門來,太陽已經近頂,差不多到午時了。身上還帶著點錢,就在附近找了個小店喝粥了。就著鹹菜喝玉米粥,看著熙熙攘攘的路人。
我長長歎了口氣,說:“有命看到太陽,還能喝上那麽香的玉米粥。人生真是美好。”
太子瞅瞅我,頃刻笑了:“你酒喝多了燒腦子麽?一大清早的說什麽胡話。”
“人生無常啊。每天早上起床我們都應該感謝神,感謝生命的。”我板著臉認真的跟太子說。
“少扯了。一股儒酸,無事感慨的全都是文人。你這麽做就是侮辱斯文了。”
“這可不能說是無事啊。誰能說的準明天一睜開眼你是在什麽地方,是什麽情況呢?”停了停,“能繼續有的玩就該慶幸了。”
“拜托,一清早的來感歎這個。玩遊戲死機的機率就夠低了,瘁死的機率要更小啊。杞人憂天可不是我的風格。”
“這不是杞人憂天,是充滿了感激來面對生命而已。”
太子開始抓起身邊的矮凳作勢要砸:“感激個屁。如果不是憂慮得解,何來的感激?從來就是有了憂患才衍生出了對解決憂患而來的喜悅,衍生出感激的心情的。不憂患你從那裡來解決憂患的喜悅?”
“用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來擠。”
“再說老子用紅領巾勒死你。”
我急急的將剩下的粥喝光,含糊著說:“吃飽了做個飽死鬼。”放下碗,衝老板喊:“大叔,再給我一碗。”
“好咧,就來。”光著上身。露著一身古銅色皮膚的粥攤大叔答應著,給我又滿上了一碗。
“也給我再來碗,還有我再要碟鹹菜乾跟酸豆角。”太子忽然插入說。
我掉頭看了他一眼:“怎麽,吃上癮了?”
太子舔舔嘴唇點頭:“很爽口,又便宜。吃個鮮。以後估計不會經常來吃的,多吃點?。”
我也陪著他點頭。將目光轉向了來往的人群。現在正是上下班的時間,不少人都在趕著去菜市場買菜。這兒恰好就是菜市場的門口,人流也就比別的地方要密點。
“看什麽那麽出神?”太子好奇的問。
“你說,這菜籃子裡能掏出多少錢?”
“這個,……”太子遲疑了下,“不多吧……嗯,不知道。”
太子人雖然好強,喜歡爭個高下,可是人卻很實在。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這一點分的很清楚,也從來不諱言自己不懂。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這菜市場每個區只有一個,支持著幾條街的人。如果這幾條街上有一萬人,每天每人吃一塊錢菜,那一天我就能收個一萬。”
太子瞪大了眼看我:“你丫在說廢話。算數是個人就會,可是這菜市場那麽多人在分這點錢你能在裡面搶多少?你以為這菜市場是你的啊?你的……啊……”
看著太子,我輕輕笑了笑:“想明白了?如果將這菜市場變成一人的,從裡面能擠出多少錢來?甚至不用全佔,只要把握了其中一兩樣菜的批發,那麽就已經可以說是從泥巴裡挖金了。”
“日進鬥金都指日可待啊。那怎麽就沒人做呢?難道世界上就都是笨蛋嗎?”太子奇怪的說,“按理來說,這麽做雖然也並非不犯法,可是犯的事卻並非很大啊,拿錢打點好了就該能混過去了。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看我死盯著他看,太子愕然問。我拱拱手,行個古禮:“佩服佩服,看來你果然是夠。拿錢擺平都說的那麽理直氣壯的。”
“得了吧。你本身也不是什麽剛正不阿的角色,少在我面前裝了。”太子不屑的說,“何況你自己也知道,真敢這麽做的家夥多少有點憑借。而且是人就都多少有幾個是貪的,當官的又不是都是聖人在世。偶爾有這麽一兩個不奇怪。如果是大貪還好,一扯就出,清理了也乾脆。怕就怕是像你這樣的家夥,穿空搭漏的去佔便宜的。”
“滾,老子有那麽不堪嗎?”
太子認真的點點頭:“有。跟你在一起我都覺得我現在越來越壞了。”
“給你幾分顏色就開染坊了啊。”不忿的跳過這話題回到剛才去,“其實並非是沒有,這個一直以來就都有的。分的僅僅是有預謀的或者是自發形成的而已。自發形成的易成也易散,雖然會對市場有影響可是卻還是受限於市場。如果是有預謀的,那麽問題就可大可小了。”
“可大可小?”
我繼續跟大少爺解釋:“這種事情,自發的大多是一群人商量好了一起來哄抬價格,利益均流。不過也就是一商而已,危害不大。有預謀的人基本上就是形成一個勢力壟斷來謀暴利的了。像這麽大一個市場,只要能控制一個菜類,運作好了的話,一個月10萬都可能。可是要做到這樣,其中恐嚇跟暴力是絕對不會缺少的。如果能長久風光,那麽肯定就是拉了靠山的。”
太子回味著我說的話,一會兒後抬頭說:“你怎麽會忽然想到這個?”
“這是一個很大的財源,如果有人握著它,那麽它背後就一定是一個很大的勢力。而如果我們切斷它,這個勢力即使不在這裡除名起碼也要矮半截。”
太子哈哈一笑:“你……哈,難道你還真想來打天下開香立壇不成?”
我搖搖頭:“我對稱霸一方沒興趣。不過如果有機會玩的話,這個也算是著眼點之一嘛。你說如果要搶這麽一個市場,你該怎麽做?”
“嗯……鬼才知道怎麽做。我連這市場是如何運作的都不知道,怎麽去想?”太子先想了會才回答,“算了,現在想也白想。沒準還真能玩,以後再說吧。”
“那麽好吧,回去了。”我骨碌幾口喝完剩下的半碗玉米粥站起身。太子再喝了口,留下小半碗也站起來:“好吧,也吃飽了。我們要要不要回家一趟?”
“嗯?”我不解的看向他。太子指指不遠處的公共電話,邊走邊說:“我打個電話喊車,如果不回去了的話就直接走了。這邊出城不經過我家。”
“那就直接回去得了。如果你不急著玩那台的話以後再拿就是。”
“那我叫飛哥開車過來。”
飛哥開車過來也就一會工夫。送我們回去用了4個小時,正差不多是吃飯的時候。問了問飛哥是不是要趕回去,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我跟太子商量了下,直接就叫飛哥將我們送到菜市場買菜去了。回學校的時候順帶跑了趟刀疤家裡,拉上了他回學校去做飯了。
做了個啤酒鴨,跟飛哥海闊天空的扯了一頓飯。雖然他年紀也不算大,不過高中後就參軍,也是在部隊裡學的駕駛。之後轉到地方上給太子他爸開車。算下來也是走南創北的跑了不少地方的人。跟我們扯起來也是頗風趣,一頓飯賓主盡歡。
送走飛哥,我們收拾了下碗筷。刀疤跟太子玩起了md。我呆一邊翻書。忽然想起來,跟他們兩個說:“是了,我們去看看梅姐怎麽樣?晚上有什麽事不?”
刀疤首先答應了:“好啊,我還沒見過她呢。出去跟人家說我是跟梅姐混的,可是卻一次都沒見過。還真不是那麽一回事呢。”
太子懶洋洋的回答:“還真沒什麽事,咱們就去吧。喝喝東西,吃吃豆腐也成。”
於是入夜後,再次有三人早早的去酒吧了。
“燕姐,梅姐在不?”進了門,一眼就認出了吧台裡的人是梅姐手下的一鳳。
燕姐名字叫張燕,人打扮起來很漂亮。 看到是我們進來了,衝我們甜甜一笑:“你們兩個小鬼又來喝白酒嗎?”
太子樂呵呵的往吧台邊一坐:“不,我是來喝紅酒的。”
“都一樣,反正就是不給錢是吧。”
“燕姐,這麽說就太傷我們心了。我們誰跟誰啊,說錢多不好。”我也厚著臉皮湊了上去。
燕姐的笑容變了苦笑:“沒你們嘴厲害,好了,好了。我來請你們。”
太子誇張的舉起雙手,把嘴撐成o字:“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別是盜啊,奸我倒還不在乎。”
燕姐放下一杯酒,順手曲起手指衝太子腦袋上就敲了下:“小鬼,想什麽呢。你有本錢麽?”
我在一邊瞧著熱鬧一邊從太子面前將那杯酒拿過來:“看你該罰,就罰你沒酒喝好了。”
“你們來了啊。不過就不罰酒了,罰你拖地。”梅姐的聲音忽然出現了,“因為這酒嘛,可是有人要敬你們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