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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佔星光》七百零三 壞男孩(下)
703 壞男孩(下)

 703

 從茫然的不知所措,到魯莽的胡luàn猜疑,幾個ǎo時之前還獨自一人生悶氣的薑俊昊此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怎麽了?還不知道要怎麽做?”看著薑俊昊那副有話說不出的表情,金在中關切的問道。他偷瞧了一眼寶兒的方向,發現對方臉頰紅彤彤的,健康的左手上還拿著一罐啤酒,便又湊近了薑俊昊幾步,建議道,“生病之後她應該是很久都沒有參加過這麽熱鬧的場合了,就算不會說話,你應該會喝酒吧?去了什麽也不用說,拿一罐啤酒碰一下杯總會吧?”

 剛剛聽到金在中的‘謎底’,薑俊昊心裡說不出的複雜。看到那躍躍yù試還帶著點催促味道的眼神,他只能簡單的‘嗯’了一聲,然後看著手裡的專輯封面,還是一副躊躇不前的模樣。

 “封面如何?如果你不喜歡這張內頁,我去叫他們撤下來。”看到薑俊昊那不怎麽滿意的模樣,布羅克曼開口建議道。

 “撤了吧,俊昊哥人雖然有點冷,看著也有點傲氣,但本質還是好的。”

 金俊秀開了頭,鄭允浩也附和起來,“這張照片的確可能出問題,韓國不是美國,粉絲們大都有點敏感。”

 “不用,這張tǐng好的,放在內頁就好了,只要不是封面就行。”薑俊昊忽然開口同意下來,他拿起手中的畫冊,對驚訝看向他的幾人展示起來,說服道,“這不tǐng好的麽?特立獨行,這就是我。”

 ……

 既然是派對就不能沒有音樂,當舞曲的節奏重新響徹整個房間,屋內的氣氛也仿佛重新高漲起來。派對是美國的主要āo際方式之一,隨之衍生出來的派對文化讓任何一個美國人都更能放開的玩。

 不遠處站在一起的兩個年輕男人就是製作團隊的設計負責人,此時正一臉嚴肅的談論著什麽,就好像是不能融入這個氛圍一樣。其實兩人說的和工作根本毫無關系,而是在談論有關賭馬的一些心得、技法。

 應該放松下來的時候就絕不談工作,來到美國大半年的時間,寶兒也差不多融入到了這種氛圍裡;受傷康復的這段時間裡過的清心寡yù,脫離了工作和努力的氛圍,寶兒隻覺得自己開始敏感起來。甚至是開始思考人生、未來,諸如此類就好像自我開發一樣的問題。

 久違的啤酒讓她有些頭暈,臉上和身上都熱熱的,甚至讓她想要把手臂上的吊帶拆下來。這個傷來的不是時候,影響的也不單單是心情。

 一個影子在自己身邊坐下,寶兒笑著轉頭看去,看清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人,她的那種糾結的‘自我開發’感就又回來了。

 微笑,然後盡量將坐在身邊的人當成普通朋友,這是兩人理想之中的狀態。

 沙發上的男子lù齒微笑,然後拿起啤酒罐搖了搖,他笑容中隱藏的緊張從那機械舞一般的動作就不難看的出來,順著拉環的開口甚至還濺出了幾滴液體。

 耳邊的音樂聲仿佛ǎo了許多,可視的范圍都被這綠眼睛的家夥所佔滿,這種讓身體失去柔韌的症狀好像會傳染,甚至讓人控制不好自己的力氣。

 兩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管薑俊昊和寶兒是否還在刻意的保持著彼此的距離,在美國的派對上就要玩個痛快。

 冰涼的啤酒入口,在舌根留下苦澀的味道。房間中食物和酒jīnghún雜的味道讓人mí離,甚至可以hún淆時間和空間的觀念。

 “我找到你寫在書上的那個地址了……還哭了。”

 “為什麽?”

 “不知道,就是在質問自己當初都做了什麽,之後我還寫了兩首歌出來,錄音之後我一直都沒有找來聽。這種感覺很奇怪,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我們當初說好的,各自都有自己的決定,結果我好像還做不到,留戀著想要挽回的同時,還顧忌著其他一些事情……感覺很虛偽,卻知道是正確的。”

 聽著薑俊昊自再次相見以來唯一一次還有些意義的拋白,寶兒又喝了口酒,享受起了那種苦澀的感覺。

 她聽對方說完,然後才開口,“我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什麽才是對的事,今天的決定明天就可能是錯誤的。”寶兒看向薑俊昊的眼睛,認真的柔聲道,“你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正確的,那就不是虛偽。”

 “你不知道。”薑俊昊搖頭輕笑道,“我總以為見了你之後我會有很多話可以說,我們一起可以去做什麽事。每一次在寫歌的時候我都要想上一遍,在見到你的時候我要怎麽做,我要怎麽開口,看上去有風度又不虛偽,做對的事。”

 他看著寶兒,那日在奔馳車上的味道仿佛又回來了。輕輕的嗅了嗅,和那日感覺不同的是,他身上有些發熱,“我現在見到你了,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卻又不想放你走。不管是想法還是行動我都控制不了,甚至有時候還有了放棄的念頭。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生平第一次這麽手足無措。”

 “你這可不是第一次。”寶兒臉sè紅紅的嘲笑道,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幾年之前?第一次那麽手足無措的時候。”

 那時候?薑俊昊忽然想到了什麽。在想到這些的一瞬間,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寶兒那明媚起來的笑臉不知所措。

 “第三次……”寶兒悠悠的調侃道,看著薑俊昊那仿佛見到鬼怪一般的表情,不滿的提醒道,“這裡可是美國。”

 薑俊昊尷尬到面紅耳赤,他垂下眼簾,跟著道,“恩,在美國。”

 夜漸漸深了,鼻尖的香味仿佛開始發酵了一般,呼吸久了,仿佛具有起‘遺忘’的功效。每個人心中的牽掛都被一一放下,氣氛使然,盡情的開心才是每一個人的目的。

 “大家等等我有一句話要說。”肯尼踩在一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擺放到房間正中央的椅子上,音樂也應聲關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起來,“我們這裡還有一位病人”

 肯尼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衝著坐在沙發上的寶兒集中起來。她大方的笑笑,在薑俊昊的幫助下拆開了吊帶,lù出被包裹著ǎo臂的右手臂。

 她將受傷的手剛剛舉起,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她需要大家的祝福,當然也需要上帝的保佑。”說到這裡,肯尼虔誠的表情順勢一轉,“我可能會要大家和做公益活動時一樣刻板麽?我不會所以我拿來了派克筆”

 肯尼的右手高高舉起,一隻黑sè的派克水彩筆正拿在他的手上。不管是要幹什麽,所有人都給了及其熱烈的回應。

 每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支筆上,肯尼就仿佛是戰勝了敵人的騎士,手中高舉著派克筆,在口哨和歡呼聲中走到了寶兒身前。

 在病人即將開口的那一刻,歡呼聲也ǎo了不少。寶兒的笑容帶著點無奈,她看向那支粗粗的派克筆,大聲說道,“看到這支筆之後,我覺得肯尼是想要我斷條tuǐ,而不僅僅是手臂。”

 “我的nv士,你可不能這麽說,如果不是我的話,誰還會想起你?”肯尼信口雌黃的功夫和他的舞技不相上下,“現在是規矩,所有人都注意,第一個簽名很重要後面簽的都不能蓋到這個簽名上,其他的就隨便吧。”

 宣布完規矩,肯尼ǎo聲的對寶兒嘀咕道,“我已經給你的騎士留出了位置,只有他一個人能簽名蓋章。不過我真不願意承認,你居然只有一個騎士。”

 寶兒笑著給了肯尼一拳,沒想到這家夥居然直接躺倒在地毯上,只是手中還舉著那支派克筆,就好像是什麽神聖的儀式。

 在眾人的注視下,寶兒無奈的將那支筆拿了起來,然後高舉著,接受眾人的歡呼。

 所有人都在好奇寶兒會找誰,環視一圈之後,寶兒卻是沒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她直接找到金在中,走過去直接問道,“俊昊呢?”

 “我不知道,應該是去衛生間了吧。”金在中猜測道。

 “是麽?我等他就好了。”

 “不要了,我看到他進臥室去接電話了,每天這個時間都會有人來電話的。”

 還沒等別人封住金俊秀的嘴,他竟自顧自的都說了起來。明亮的燈光下,寶兒的臉sè明顯一暗,她的眉頭微皺了一下,緊接著卻又笑了出來。

 “這麽多人看著,幫我個忙。”寶兒對金在中要求道,將派克筆遞到了他的面前,然後伸出手臂,自己用手指畫出了一塊地方,“就簽你的名字,一定要簽的這麽大。”

 金在中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他又回頭看向臥室那緊緊閉著的mén,耳邊響起了一聲催促。

 “怎麽,你想看我丟臉?”

 “不是,但是……”

 “沒有但是,簽名吧,就是這裡。”

 寶兒又將空白的地方往前湊了湊,嘴角帶笑,眼神中卻不含絲毫的笑意。讓金在中只能乾笑兩聲,低頭簽了下去。

 人群又是怪叫起來,看到這一幕,肯尼用力搖了搖頭,最後才確定自己沒喝多。他奇怪的皺起了眉,然後低聲嘀咕道,“怎麽只有姨媽一個人?”

 然後又問道,“姨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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