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欲兒,天魔聞聽此言後,雙雙變色,前者正要出手,卻被天魔阻止。
天魔冷冷道:“霸皇老兄,看來你確實老了,當年的豪情壯志已經不複存在,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君臨天下,對我魔門來說,並不是夢。當然,現在我也不必征求你的同意,魔門三宗,如今已有兩宗在我手中,剩下你霸皇一宗,也是遲早之事。今日我以禮對你,希望你不要自持身份,倚老賣老。”
花欲兒接著說道:“霸皇看來你真是老了,已經老的看不清形勢了,天魔大人乃是魔門萬年不出的奇才,你若甘心追隨,他日魔道君臨天下,你也可以跟著沾光,流芳百世,否則的話,恐怕你很那走出天魔聖殿。”
霸皇冷笑一聲:“狼子野心,我早就料到你會同意魔門,不過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如此這般,難道你們都忘記了魔道先祖的遺訓了嗎?”
“魔門先祖遺訓?”花欲兒見天魔臉色微變,心知這遺訓可能有什麽蹊蹺,急忙問道。
霸皇嘴角上揚,不屑的看了一眼花欲兒:“哼,難道你沒聽過,我魔道先祖留有遺訓嗎,凡是違抗遺訓的人,定會不得善終。”
花欲兒微微一驚,心中越發的好奇起來,說實話,她確實不知魔道先祖有過什麽遺訓,她這門主說穿了還是機緣巧合之下做的,並不是有喜歡魔女親傳。正因為不是上代門主親傳,所以花欲兒雖然是門主,但是對喜歡門,以及魔道的好多隱秘之事都全然不知,甚至連那歡喜和合的心訣都不曾齊全,更別說是什麽魔道遺訓了。
霸皇眼見天魔臉色難看,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天魔老弟,我看你還是三思而後行,君臨天下,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如果你堅持要做,我霸皇閣將退出魔道,自成一系,總之先祖留下的基業,絕對不能斷送在我的手裡。”
花欲兒怒道:“霸皇你果然不知好歹。”
“賤婦住嘴,你連魔道先祖的遺訓都不知道,你有什麽資格枉稱一門之主,你有什麽資格個我說話。”霸皇大喝一聲。
“你。。。。。。霸皇,你別欺人太甚。。。。。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別以為我花欲兒怕你。。。。。。”說著花欲兒便要出手教訓霸皇。
天魔阻止道:“欲兒,你先退下,此間是我天魔聖殿,一切事情自有我來做主。”
轉過身,天魔對著霸皇微微一笑:“霸皇老哥,我有一事不明,你先前說什麽魔門先祖遺訓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也從來沒聽過,莫非你是霸皇閣一脈的先祖所留?呵呵,這個似乎和我們天魔門沒什麽關系吧。”
霸皇臉色大變,心道,莫非天魔真的連那魔道先祖遺訓也不顧了?
就在這時,天魔聖殿中進來一名青魔,行過禮之後,道:“宗主,你交代的事情,我們已經完成了,不過,現在還剩余一些負隅頑抗的,你看我們該如何處置?”
霸皇聞聽此言後,心頭猛的一顫,上前大喝:“天魔,你做什麽了,莫非你對我門下弟子已經下手?”
天魔哈哈大笑:“霸皇實話告訴你,你門下弟子如今已經大部分歸順於我,現在恐怕只剩下幾個你的死忠派了。”
霸皇臉色頓時大變,身體猛的一旋,化做一道黑光遁出天魔聖殿,急急的去看自己門下弟子了。
天魔也不阻攔,笑道:“欲兒,隨我出去看戲。”
花欲兒暗暗心驚,怪不得天魔一點也不著急,先前任由那霸皇放肆,原來他暗地裡早就開始動手了。
走出天魔聖殿後,現場已經被天魔門弟子圍著是水泄不通,天上,地下,無一出路,正中間,互相依靠著上百個霸皇閣弟子,霸皇也赫然在那其中。
眼看著自己所帶二千名精英弟子,如今只剩下區區百人,霸皇心中說不出的悲慘。
“霸皇,難道你還不覺悟,魔門一統,已成定局,你認為你還能改變什麽局勢嗎?你我本為同道,我也不想做的太絕,如果你此時放棄抵抗的話,我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繼續統領霸皇閣,唯一不同的是,霸皇閣從今以後不再是一個宗派,而是我天魔門的一個分堂。”天魔飄逸的長發隨著微風輕輕舞動,俊俏的臉上充滿了神秘的笑容,不過現場的天魔門弟子卻一點也不敢怠慢,他們知道天魔的笑容根本代表不了什麽,也許下一時刻,霸皇就會在天魔的微笑下死亡。
東魔宇文成冷眼看了一眼霸皇,眼中閃過一道異色,猶豫了片刻,走上前,對著天魔行禮道:“屬下願意效忠天魔大人。”
天魔微微抬頭,看著眼前的中年文士,細眉方臉,眉目儒雅,額角飽滿,眼中閃過一道陰霾的光芒,嘴角上揚,冷笑一聲:“哼,主人還未答話,狗卻叫了,宇文成,你認為你有資格和我說話嗎?”
宇文成臉色一寒,心中惶恐不已,急忙道:“天魔大人,屬下是真心歸順的,如今魔門一統,已成定局,霸皇是老糊塗了,看不清楚眼前的局勢,所以屬下才鬥膽上言歸順,希望能在天魔大人麾下效力。”東魔宇文成感覺天魔的眼光猶如一道利劍一樣,刺在了他的心窩,讓他疼痛萬分,不過他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症狀。
霸皇聽到東魔宇文成的話後,心中顯得有點落寞,他實在無法想像,這位曾經個他並肩作戰,忠心不二的手下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真的是自己不識事務?自己真的老了?還是這世道變了?
消魂娘子見霸皇的身體微微顫抖,心中不安,急忙過去,伸手將其扶助,眼角之中早已充滿了淚水。
霸皇的腦海中有點混亂,並未注意到消魂娘子的表情,臉上的落寞之情越發的濃鬱起來。
消魂娘子心中微微蕩起一絲漣漪,不由的將自己的身子靠近了霸皇的懷抱,雙手緊緊的抓著他,淚水巴巴的掉落在了地上,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
歲月摧人老,昔日的魔門英雄真的老了?
花欲兒見此情景,撲哧一聲大笑:“西魔,你個騷蹄子,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不忘記發騷,真是沒救了。”花欲兒和消魂娘子素來不合,以前歡喜魔女抵掌歡喜門的時候,花欲兒因為身份不高,就沒少被消魂娘子擠兌,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大好機會在前,花欲兒又怎能放過。
“花欲兒,你別狗仗人勢,沒有天魔,你算什麽東西,有本事你出來和我大戰一場,讓我看看你這個,是不是被男人采光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消魂娘子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心中已無任何顧慮,所以言語之間,也是極為惡毒,一點情面都不講。
花欲兒臉色一寒,怒道:“西魔,你這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等會我定將你真元廢除,賞給門下弟子淫樂,到時候看你還嘴硬。”別看花欲兒如今也是一門之主,但是歡喜魔女並未將全部本事傳授於她,歡喜門的最高她更是沒有得到,所以真正論起本事,她還真有點害怕消魂娘子。
消魂娘子冷哼一聲:“騷婦,這裡似乎還沒輪到你做主的時候。”
花欲兒正要說話,卻不想被天魔阻攔:“欲兒,不可再做口舌之爭,今天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你且在一旁觀看即可。”
花欲兒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了常色,搔首弄姿,搖擺著豐滿的臀部,風情萬種的走上全,伸出芊芊玉手,在天魔的胸膛上摸了一把,嬌聲道:“天魔大人,小女有個不請之情,希望你能把消魂娘子交由我處置?”瞬間功夫,花欲兒的腦海中已經閃過了數十種折磨消魂娘子的方法。
天魔淡淡的說道:“剛才的話, 我不想再說一邊,你退下吧。”
花欲兒正要張口,卻不想被一股無形勁氣推了出去。
“霸皇,我的耐心有限,我再問你一句,你降是不降?”天魔的臉上已經沒了笑容,嘴角也多了一絲陰毒,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霸皇和其手下感覺連呼吸都困難起來,全身像是被束縛了一樣,連動一下都有點困難。
東魔宇文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接連叩首:“天魔大人,東魔宇文成誓死效忠。”
天魔冷笑一聲,右手輕輕一揮,一道烏光,直取東魔宇文成,一聲慘叫之後,他的右臂已經齊根斷下,血流湧出,恐怖異常。
霸皇見其慘狀,有點不忍:“天魔,宇文成既然已經發誓效忠於你,你怎麽能下得如此重手?”
天魔冷冷道:“我早就聽聞,四魔和你情誼非凡,都是並肩作戰打出來的情意,如今這東魔在沒有你的允許下就向我成服,如此孬種,我要來何用,即便留下,日後也難保不會背叛於我。”